喻观低头看了眼衣服,向时亦寒投去不信任的目光。
“这次肯定正常。”时亦寒保证。
喻观把长裙展开,在身上比了比,看到长度及脚踝,才放心到屏风后换上。
总算有一件正常的衣服了,喻观稍微满意。
见喻观换完衣服走出来,时亦寒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你与其误解我和巴洛有一腿,不如误解我对你有意思靠谱点。”
喻观:?
“喻观。”时亦寒的嗓音微哑,似笑非笑凑近道,“你既然这么敏锐地察觉到我和巴洛之间的微妙气氛,那为什么不认为我对你有意思呢?”
喻观抿了抿下唇,没有答话。
因为洗了冷水澡,喻观的脸颊微凉。时亦寒呼出的气打在他脸上,周身的温度好像升高了一个度。
时亦寒也没好到哪去。
他的嘴角虽然带着习惯性的笑意,面上神色不显,但是心跳却莫名加快,连呼吸都不顺畅。
喻观同样把锅甩给副本天气。
“你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吗?”看着喻观的反应,时亦寒张了张唇。
二人的距离再一次拉近,时亦寒的视线落在喻观微张的薄唇上,喉结微滚。
绯红的唇不点而赤,连一丝唇纹都没有。
时亦寒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心里骂了一句这破副本天气真差。
喻观被时亦寒逼得步步后退,小腿绊到了床沿,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倒去。
时亦寒,我呼吸乱了
他重重落到床上,成年男人的重量压下,床凹陷出一个不大的弧度。
喻观心头蓦然一紧。
这个姿势太被动了。
喻观不愿意让自己陷入这种处境,赶忙用胳膊肘抵着床垫,试图撑起身。可时亦寒却跟着爬到了床上,单手撑在了喻观的脑袋边。
手挡住了喻观撑起身的动作,迫使喻观只能重新躺回床上。他的长裙本就宽松,这一动弹更是露出了半截白净侧颈和锁骨。
加上喻观的姿势,裙子自然而然地卷翻至大腿,欲滑不滑地挂在大腿一半的位置。
墨色的额发顺着姿势自然垂下,时亦寒居高临下地垂着头。
他的眼神从喻观的侧颈移到喻观的唇,再往上到喻观的鼻子,最后与之对视。双眸带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情绪,又略带一种侵略者的霸道。
纤长的睫毛低垂,时亦寒眉尾上扬:“喻观,我和巴洛没有关系。”
“我和他住一间,也只是想护着你。”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