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的神经被喻观的这句话挑起,饶有兴趣得应道:“好。”
藤蔓即刻散去,喻观霎时瘫软,手撑着地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缓过来后,喻观抬眸看向巴洛。
“你过来。”
巴洛笑得暧昧:“好。”
“摘下面具。”喻观又说。
巴洛深情地凝视着喻观,听话摘下面具,熟悉的脸庞一点一点在喻观面前展露。
“……游弋?”喻观恍惚了一刹。
所以之前和他们打斗,与他们作对的一直都是游弋?
所以,巴洛就是时亦寒恶的一面……?
游弋耸了耸肩:“喻先生,你对我未免太不上心了。”
信息量太大,喻观快速在脑内消化,脸上尽量维持着平静的神情。
他没往下接话,缓慢地强撑起身,勾上了游弋的脖颈。
浅浅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撒在游弋脸上,二人之间距离不过几厘米,颈后肌肤相贴的触感极具存在感。
游弋定定地看着喻观,从眼睛打量到唇部。
精致的脸庞煞白,眼神略微失焦,因为缺氧不得不张唇呼吸,平时冷淡的眼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有种脆弱的倔强感。
似乎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嘴比较合适,喻观淡漠的视线落在游弋的唇部。
仅仅是这一眼,游弋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上浮现出止不住的兴奋神情。
呼吸交缠,空气愈发燥热。
终于,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一点一点放大。
喻观屏住呼吸,搭在游弋脖颈的手假意游走,一点一点抽出袖中藏有的匕首。
而游弋就像没有察觉一样,配合着喻观的动作。
唇与唇的距离仅差一厘米时,喻观的匕首抵在了游弋的背部,锋利的刀尖霎时划破衣物进入皮肉。
但游弋丝毫未躲,任由刀尖抵入。
“喻先生,你刚刚也看到了,我和时亦寒算是同一个人。”
喻观动作一顿。
“杀了我,时亦寒也会死。”
“喻先生,我没有保命道具了。”
亲我或者杀了我
手术室门外
“啧。”
时亦寒捂着小腹,后背抵在手术室的门上,吃力地蜷缩成一团。
得抓紧时间了。
视野传导过来的画面仍在脑海里播放,时亦寒咬了咬后槽牙,在积分商城兑换了消毒工具和包扎用品,一点一点涂抹在伤口上。
药物接触伤口,剧烈的疼痛让时亦寒不由倒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