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阿君脸上血色全无,好似病入膏肓,情况糟糕的不得了。
阿君这是?
怎么突然这么严重了起来?
曹墨眼底露出一丝狐疑,问道:“难不成阿君的病情”
曹墨说着说着觉察到了萧井黯然绝望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一下子不忍心往下说。
结果,曹墨的话音刚落。
前一秒还死气沉沉的萧井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一把抓住了曹墨的手臂,手劲儿极其的大,气势冲冲的冲他喊道:“曹安安,你帮我救阿君,我马上叫人放了你弟。”
曹墨:“”
此时的萧井脸色凝重,眼角眉梢全是焦急,和在贡院看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曹墨忍不住吃痛的低呼:“你,你先放开我。”
萧井闻言,这才好似冷静下来,缓缓地松开了他
良久。
萧井皱紧了眉头,仍然继续着刚才的话题道:“曹安安,你得救阿君,只有你可以救他了。”
曹墨他看着美人椅上的阿君,有一些心虚和自责的说道:“对不起,阿君知道了你想用我的血来给他治病,他叫我瞒着你,对不起”
在曹墨看来,萧井对阿君的情感非同一般,他虽不想乱猜测,可也能清楚,是他对笑哥那种情愫。
而阿君之所以病情加重的原因,有曹墨一半的原因。
萧井望着阿君,神色顿时失落:“我早就料到了,阿君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愿意麻烦别人,到头来只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一切痛楚。”
萧井本来就在贡院,他劝退了曹墨不久就得知了阿君在府上晕倒的消息,于是萧井心急如焚的赶紧满大街找曹墨,不管阿君如何不愿意接受曹墨的血液,萧井已经不管了。
他不容许阿君有事。
从萧井的口中听到曹鑫,曹墨有一些生气,仍然记得被萧井赶出来的情景,他侧头看着萧井,道:“说来也蹊跷,我弟好好的科举竟然被人诬陷入狱,而我最引以为傲的父亲,也在同一天被人污蔑卖国。我不知道应该说是我曹家树敌过多,还是应该说当君君王太过无能,贪官污吏数不胜数”
朝不如朝,君不似君。
曹墨的话已经说得足够“大逆不道”,因为他还是头一次对这个王朝,感到失望。
萧井微微挑眉:“我是此次科举的主审,曹鑫的事情我可以帮忙,可曹将军牵扯甚广,我恐怕没办法救。”
“那我问你,你可知道陷害我曹家的人是谁吗?”
曹墨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慌乱。
萧井的身份和曹墨自然不不一样,他是皇室皇子,人脉极广,这一开春就得了皇帝的信任,做了科举主审,若是要查什么人,肯定要比曹墨轻松。
萧井好半天都不做声,脸上的神情有一些冷硬。
曹墨咬了咬唇,心里一下子就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