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大金链子花臂社会哥,马上想起来这是谁。
这不就是把江以抓去喂鲨鱼的主谋,按照时间线社会哥确实是要发现江以脚踏n条船,然后气急败坏曝光了这件事,拉着其他男人一起把江以给丢进海里。
江以汗流浃背了,重生后活得太自在,都忘了还有这几个杀人凶手的存在。
而世界线也默默地重合了起来,宋南山从江以的卧室里冒了头,他衣衫不整,身上不多的衣服还全被水打湿了,手臂和脸上都挂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水痕,看上去像是大战了好几场。
宋南山率先发问:“哥,他是谁?”
社会哥马上掐紧了江以的手臂,“你他娘的偷吃?!”
宋南山在江以背后,冷不丁地补了一刀:“是啊,可不止偷我这一个。”
“不止一个?!”社会哥脖子上的青筋跟要炸了一样猛地暴起。
江以赔着笑,“他、他是傻子,他不懂事乱说的。”
“还有四个。”宋南山又给江以捅了一刀。
社会哥像个马上爆炸的气泵,用力地发出危险的呼气声,整个身体都肉眼可见的膨胀了一倍。
他掐着江以的耳朵,冲着他,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咆哮质问:“还有四个?!!”
江以在心里数了数,这一世撩的野男人和另一世撩的野男人,加起来都够凑个篮球队了。
宋南山在江以的左胸和右胸各捅了一刀,然后在心口补上最后一刀:
“可能还不止四个。”
江以-被白嫖贯彻人生的街道工作者
“跟我走。”社会哥不由分说地抓着江以把他往外拖。
江以连忙后退,手脚并用地抵触他,并频频冲宋南山和顾玉颓使眼色求救。
可这俩人一个站卧室里远远望着,一个倚在供台边冷眼瞅着,这俩人都以为社会哥也是他们一样的存在,独占欲发作来找江以,完全不认为江以会死。
江以只能靠自己,他用牙咬,用手挠,用脚踢,嘴里说着平时就算恼到极点也轻易不会说的脏话。
社会哥被江以疯了一般的挣扎惹恼,一脚猛踹在江以的肚子上,把他活生生蹬到了地上踩在脚下,露出了野猪般丑陋的凶恶。
宋南山和顾玉颓的脸色同时变了,眉头一皱,很快就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和他们不同。
社会哥撩起袖子,露出袖子下狰狞的纹身,和纹身同样狰狞的是江以身边围堵他的男人们。
“我他妈杀了你。”社会哥指着江以骂道,还啐了他一下。他扭头对自己的手下说,“去,把我 车里的刀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