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之间没有太大的矛盾。”
江舟行笑了笑,没接他的烟,反倒着手去给江以松绑。
江以被江舟行强行固定在甲板上,面朝的方向正好是徐先生被人强行反钳推到围栏边,他眼睁睁地看着徐先生被人轻而易举地推进了海里,撕心裂肺地尖叫声在坠入海里的那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以背在身后的手自由了,但他的下颚被江舟行钳住了,他被迫仰头看向江舟行。
江舟行掐着他的下颚,把他拖到了海边,让他往破涛汹涌的海面看去。
“还撩骚吗?”江舟行问他。
江以忽然笑了,丝毫没有惧意,“你舍不得杀我,你吃醋了。”
江舟行也习惯了江以的嘲弄,他选择承认:“是。你说对了,我就是吃醋了。”
江以被江舟行抱进了游轮的头等舱里,他彻夜未眠,江舟行把他积攒的怒意全都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
江舟行拿绳子勒他的脖子,在他窒息到顶点的时候,才把他放开,又抱着他吻他,求他服软认错。
“江舟行,你太爱我了,我又怎么可能会怕你。”
江舟行疯了一样去掐江以的脖子,这一次他急红了眼,似乎真的要把江以掐死在他的手里。
而江以也只是从嘴里吐出两字含糊不清的“哥哥”,就又让江舟行心软了,抱着江以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淌。
“你要怎么样才肯说一句爱我,你跟他们都说过,为什么不和我说。”
江以想了想,他回答:“我说过。”
江舟行当然知道江以说过,但他不满意,“那时你只是想利用我。”
江以揉着脖子哑着声音说:“我和他们说的爱,也只是想利用。”
江舟行意外的舒心了,知道江以一视同仁的不动真情后,他倒开心满意了。
江舟行松开了对江以的一切桎梏,他坐在床边从烟盒里排出一根香烟,叼在嘴边一边打火,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我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和我的地方,我们重新开始。”
“没听清。”江以揉耳朵装傻。
江舟行把烟吐了,揪着江以的耳朵吼道:“哥哥带你离开这座城市,你重新开始好好生活。”
江舟行又从烟盒里排出一根烟,点燃后猛吸了起来,满脸纳闷。
“我他妈真是欠你的,怎么就那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