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丁?被乱棍打死了。”阿云听了林灼的话便从脑海里回想了一番,终于是在某个角落找到了这个无名小卒。
又一个不用自己动手就把自己整没的?你们生命上是绑了个计时器嘛?到点就没?
“他做什么了?”林灼无语了,用手撑着自己的脸,让他好好听听怎么个事。
“最开始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钱跑去赌坊赌,然后可想而知背了一大笔债,没有钱了他便想偷夫人的首饰去变卖,结果被发现了。”
阿云捏着自己的下巴回忆道:“本来老爷只是想打他两棍将他赶走的,结果他自己受不住罚,把最开始那笔钱的来源说出来了,老爷一听那钱是他想害小姐得来的,当场把他打死了。”
害人终害己,如果阿丁老老实实的,不接受李洪睿的钱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命。
林灼拍拍自己手上的残渣,算了,这倒是省了自己一番力气,晚上给他爹夹个鸡腿。
过了一会,林尚书带着采购的林夫人回来了。
林尚书一听下人来报说林灼回来了第一时间来到了林灼的院子里。
“爹?”
林尚书推门进来时林灼正窝在榻上看话本。
赵景洺之前派人来传了个信,说大概府上用餐时自己能来。而距离用餐时间还有一会,林灼便找点事打发时间。
阿云贴心的给他准备了手炉,因为林灼不喜欢用火盆阿云便没点,然后给林灼抱来一床软被,榻上的桌上阿云也备好了茶水和零嘴,林灼便舒舒服服窝在榻上开始津津有味地看话本。
对于林尚书着急忙慌地行为林灼还有些诧异,自己也没出去很久吧?他爹就是想他也不必如此着急吧?
林尚书进屋什么话都没说,先将林灼上下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摸摸他的脑袋和脸,语气有些着急:“你出门遇见谁了吗?”
林灼一时也不知道他爹嘴里说的是不是赵景洺,语气迟疑:“大概,是碰见了?”
“谁?”
“额,景王殿下。”林灼有些心虚,微微低下自己的脑袋。
“爹不是说景王嗯?你为什么会碰见景王?他不是去北边了吗?”林尚书原本语气十分着急听了林灼的回答之后一时也变得诧异了起来。
他要是没记错,清平应该说的是自己要去南边啊?
“临时,改了想法,去了北边”林灼默默转过了脑袋,不敢看他爹的眼睛。
“北边那么冷,去那边做什么,算了,不说这个,除了景王,还有谁?”
听了这话林灼看了他爹一眼:他爹说的不是赵景洺?
“没其他人了。”林灼摇摇头,不明白他爹说的谁。
“哎呀!就是那个爹一时也说不好。”林尚书焦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
忽然他一捶手,又问林灼:“你有没有碰见看起来就很奇怪的人?”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那确实有一个。”林灼点头。
“是不是穿着白衣,带着红色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