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归看他认真解释的样子,终是忍不住笑了。
宁忘道:“你笑什么?”
迟归笑得肩膀抖动,眼角还有些湿意。这让宁忘很纳闷,让他一颗愧疚的心不上不下的。
他正欲开口,迟归却一把拉过他的腰,堵住了他的唇。
宁忘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才松开,迟归假意委屈道:“弟子是为师尊好,师尊这样冤枉弟子,弟子很委屈。”
宁忘喘着气道:“你待怎的。”
迟归露出一抹微笑,直接将宁忘打横抱起往餍魔宫走去,随后放在魔座之上。
魔座很宽敞,可以躺下宁忘整个人,他感觉到了什么,混乱的大脑找到一丝清明。
“你,你想怎样……”
迟归俯下身体,指节分明的手触上宁忘纤细柔韧的腰肢,哑声道:“弟子,趁人之危。”
……
这件事就如此放下了。因着有错在先,宁忘对迟归是百依百顺,予取予夺,倒也过了一段舒心日子。
直到有一天,宁忘察觉了迟归会在他熟睡之时离去,要过好几个时辰才会回来。
如此两三回,宁忘那沉浸已久的疑心再次蠢蠢欲动,他倒不是觉得迟归会做什么伤害他的事,他只是单纯不喜欢迟归这种有事瞒着他的感觉。
于是在一天迟归趁着宁忘装睡后再次离开后,宁忘忍不住爬起床,跟了上去。
直到他看到迟归走到餍魔宫,月商菱犽二人就等在那里,等到迟归走近三人才一起进去。
宁忘过了好一会儿才进去,而餍魔宫内早已空无一人。宁忘看了一圈,直觉的看向魔座之后的大门,而后走了上去。
此时,迟归刚收到宁忘离开木屋的消息,他心神一紧,收手正欲离开,却在转身之际看到了宁忘。
他蹲在原地,脸色沉了下去:“师尊……”
宁忘看了看他,看了看悬在空中的栖华笔,以及地面红光大盛的诡异图案。源源不断的力量注入栖华笔,月商和菱犽正在护持着那力量,脸色都很苍白。
一次可以说是在举行祭祀仪式,那第二次呢?
宁忘茫然地看向迟归。
迟归忽然有些紧张,往前了一步道:“师尊你听我说……”
宁忘后退了一步,迟归蓦地捏紧拳头,他看得出来,宁忘是在逃避他。
宁忘退了一步,才发觉这个动作有些不妥,但也没有进一步,道:“阿迟,虽然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但我还是,还是有个问题想问,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