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很快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呼荷呼荷地喘着粗气,裴逸捡起地上的书包抖了抖打算离开。
其中一个混混眼神发狠,从袖子掏出伸缩钢管狠狠地冲裴逸后脑砸去。
裴逸背对着他,凌厉地风声扫过脑后,听到钢管落地的清脆声。
“没事吧。”白榆担忧地看着他。
白榆身后跟了一群黑衣西装男人,个个肌肉结实,训练有素,看样子似乎是专业的保镖公司。
裴逸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白榆眼神不善地盯着想要拿钢管敲闷棍的混混,若不是他带着的保镖及时制住这人,裴逸说不定就躺进医院了。
当即就打电话报警,这些保镖身上有记录仪,刚刚他们单方面围堵裴逸找事可是清清楚楚地被记录下来了,裴逸属于正当防卫,都不用做笔录,几个混混很快被警察带走,拘留起来。
这些事保镖一手包办,白榆钱结得很爽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处理好了。
“白榆,你难道要为了他跟我们作对?”刘强不甘地问道。
“你可别忘了,之前的事你也有份!你真以为他会把你当朋友?”
刘强被带走后的话回荡在耳边,白榆亦步亦趋地跟在裴逸的身后,昏黄的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蝉鸣此起彼伏地叫着,两人间的气氛冷凝,谁也没有开口。
少爷他又甜又软(10)
不知走了多久,可能是五分钟,也可能是半小时,裴逸停下脚步,白榆一不留神地撞上他坚实的后背。
“唔…”,白榆用手揉了揉额头。
淡黄的灯光洒在白榆的脸上,一侧亮一点,一侧有睫毛延伸出来的阴影,裴逸能看见他明亮的那一边脸上细小的绒毛,纯白衬衣开了一颗扣子,小小的喉结不安地滚动了两下。
裴逸轻声说:“很晚了,快回家吧。”
他是在赶自己走?原身之前做的事无可否认,但这几日的相处他还以为自己和裴逸已经成为朋友了。
白榆莫名生出了委屈,可看着裴逸青紫的下巴又不由自主地心软,哼了一声:“不缠着你。”
他气鼓鼓地拉着裴逸在路边坐下,借着路灯的光给裴逸上药,一声不吭,眉毛像毛毛虫一样攒成一团,鼓着脸,不好惹的样子。
裴逸不知怎么将人惹生气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着,见白榆仰着头拿棉签往自己脸上够,裴逸微微俯身,方便白榆上药。
在冰凉的碘伏接触到皮肤时,他极轻地“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