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漱完后,他们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镜子面前的两人身影交叠,裴逸从后面抱着白榆的腰,在他的耳边、颈项间细细的吻,偶尔印下一抹红痕,白榆也不阻止。
他缩着肩膀在裴逸脸侧蹭了蹭,笑着说:“好痒啊裴逸。”
声音很软,含了糖一般的甜。
裴逸停顿片刻,微微张开唇在他白玉般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后蔓延的腰间,宛如过电一般麻到了尾椎骨。
“唔……”
镜子里稍微矮一点儿的青年眼尾泛着诱人的红,波光潋滟的眸子里氤氲着水汽。
白榆看着自己微微发肿的脸颊还有用纱布缠成的粽子似的脑袋,他把脸埋在裴逸怀里,声音很闷:“好丑。”
发现裴逸半天没有吱声,他抬起头,瘪嘴问:“你会不会嫌弃我?”
青年圆眼水汪汪的,干净澄澈
裴逸亲了亲他的眼尾:“好看的,阿榆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白榆心里甜丝丝的,却还是想装得严肃一些,使劲抿着唇板着脸,最后还是忍不住露出笑意,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怎么证明?”
他觉得自己有点儿无理取闹,可是爱情本就没有理智。
裴逸眼眸微眯,神色在一瞬间变得危险,唇角微弯,把白榆的手带到自己的下身。
瞧见白榆的脸在一瞬间变得通红,他挑了挑眉:“这样,能证明吗?”
手中触感很能证明一些只对爱人才有的欲望。
虽然都是男人,可白榆还是害羞了,他搂着裴逸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装鸵鸟。
便笑着追问他,白榆哼哼唧唧地不开口。
裴逸亲了亲他耳朵,在他耳边说着浑话。
他只是逗逗白榆,没想到白榆却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裴逸轻笑:“阿榆好乖。”
……
再次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白榆裹着浴袍被裴逸放到床上,他浑身跟煮熟的虾子一般红,还在冒着热气。
裴逸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神情餍足,一连积攒了几日的阴霾一扫而空。
看着用被子裹住脑袋的白榆,低低地笑了一声:“阿榆,穿好衣服下来吃饭,我在楼下等你。”
等听见关门声后白榆才从被子里露出脑袋,下床的时候腿有些发软。
从裴逸的衣橱里挑了布料柔软的休闲衣服往身上套,走路间皮肤摩擦着还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