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怜爱地看着对方:“小白,你放心,我会让你快乐的!”
祁冉说过,想要得到白榆就得尽快,他不再犹豫,转而去扒白榆的裤子,手还未碰到,就听见门外传来声响。
时川惊慌地收回手,祁冉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会拦住裴逸?
嘭的一声,门被裴逸踹开,时川肚子上挨了一脚,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裴逸浑身上下绕着戾气,刚一碰到白榆,就被他身上惊人的温度给烫到,他立马抱着人前往医院。
白父跟在他身后,赔笑道:“裴先生,您这是……发生了什么?”
裴逸冷冷地看了一眼藏在人群中的祁冉,他先是被公司的事耽误远程开会。
到了宴会还被祁冉带着一群人缠着,再加上他迟迟没瞧见白榆,当即打开定位找人。
他看了一眼怀中的白榆:“人我带走了。”
说完也不管众人怎么想,抱着人上车后同司机说了一声去医院,便升起了挡板。
闻到了熟悉的薄荷香,白榆最后一丝理智开始溃散,他搂着裴逸的脖子,抖着唇说:“不去医院。”
他把手探进裴逸衬衣内,感受到舒爽的凉意,在裴逸的喉结上舔了一口,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温香软玉在怀,裴逸某个部位硬的发疼,额头的青筋一突突地跳,明显是忍到极致。
“可以吗?”裴逸沙哑着声音问。
他不想乘人之危,保持着最后一分理智。
白榆仰着头,纤长的脖颈白到发光。
车里是暧昧的喘息声:“麻烦了,男朋友。”
荒唐一夜,白榆在天亮时才沉沉睡去。
一夜没睡,裴逸却神清气爽,神色餍足。
他把人抱去浴室,里里外外地清洗干净,又换了干净的床单,替白榆揉了会儿腰,才在接到助理电话后起床。
昨晚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杯酒被下了药,祁冉和时川,目的不言而喻。
裴逸联系上助理,说了一番话之后,补了下一句:“不用手下留情。”
祁冉在他面前打什么算盘是他的事,他无所谓,但白榆是他的底线。
只是…裴逸阴沉沉的目光看向熟睡的白榆,
他的阿榆总是会受伤,令人心疼。
他该怎么办?
既然这样。
那就把他…藏起来好了。
反正阿榆说过,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阿榆一定不会生气的。
他轻柔地抚摸白榆细软的头发,唇边缀着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