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冲他下身挑眉,“你确定要这样谈。”
褚逸之额头青筋跳了跳,一把将人按在床上亲到喘不过气来,嗓音低暗:“现在可以了。”
白榆不依,被压住上半身又用脚去勾他的背,褚逸之一笑:“真当我治不了你不成。”
迅速地拿过被子,把人裹成一个春卷,抬手压住,看白榆挣扎不动,眼神戏谑,“如何?”
白榆被气笑了,直接躺平:“行吧,你说谈什么?”
褚逸之又用鼻尖去蹭他,双唇有一搭没一搭地相触,与其说是撩拨,更不如说是在哄人。
白榆笑着轻咬一口他的下唇:“我没生气。”
“你在北月国做的那些是想干什么?”褚逸之跟他四目相对,“身边还带着一个大金的王爷,难不成是想造反?”
白榆反问:“你不想吗?你的腿,你的母后,都不是巧合。”
褚逸之眼神一暗,他当然知道这一切是龙椅上那位不放心他所做的,他没有那心思,当然,是在知晓他母后是被那些人逼死之前。
半晌,他都没有开口,白榆捏紧手心:“他们为了一个男子背弃盟约,随意开战,两国动乱,有多少百姓会惨死?又有多少无辜的将士再也回不了家?”
褚逸之当然清楚,上过战场的人,会比所有人更渴望和平,心疼每一个士兵。
“所以,你想拿什么说动我帮你?”褚逸之知晓他的心思,也相信他更愿意把命给他,但他不能拿其他人的性命做赌注。
所以,他必须得清楚,拿下两国,白榆到底有几成胜算。
红烛摇曳,房间里透出光。
摊开地图,纤长的手指在上面轻点:“现在北月和大金的兵力全部集中在边关,皇城守卫松散,九江我有三万人马,拿下吴房、西平、阳安三座城池不成问题,九江地处中心,可直接打入皇城。”
“届时太原、东郡、颍川、南郡兵力可随意调动,待你掌控晋国,同我在两军交界汇合反攻大金,忽必察已经联系上了他的部下,若说交战,也是他们内部一番清洗。”
谈起正事,青年神色认真,烛光衬得他眼底熠熠生辉,迷人的要命。
褚逸之手指在轮椅轻叩,拨弄着白玉珠串,过了半晌,长指一划:“北月七郡,大金十三洲,事成之后,归我晋国。”
他直勾勾地盯着白榆,毫不掩饰野心。
“成交。”
一记响亮的亲吻,定下两个大国的未来。
“正事谈完,”褚逸之拨开春卷,“现在可以谈谈不那么正经的。”
……
第二天,褚逸之神清气爽地打开房门,候在门外的萧隐立马跪下:“恭喜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