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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2 / 2)

“嗯啊——别,重鹤、重鹤嗯——哈啊——”

白蕊还是哭出来了,也许是背德感作祟,她的快感来的别样激烈,她已经受不了了,另一只手往后想要抓住背后的人。

季重鹤伸手握着那只手,带到白蕊胸前的柔软上,将她的腿摆的更开,玩具将腹部顶出弧度。

“我,我不行了……嗯啊……哈啊……重鹤,重鹤……老公……”

听到白蕊对她的喊声,动作一停,她看着镜子里女人说:“你喊我什么?”

“哈啊哈啊……我,我不行了……老公”

这次季重鹤听的很清楚,她紧紧抱住白蕊,脖颈间青筋暴起,“好,老公,从现在开始我才是你老公,叫给我听,快”

抽插的动作好像暴雨,白蕊神情又痛苦了几分,她哭喊着嘴里什么都有“老公,重鹤”她快被快感折磨疯了。

终于,季重鹤看见怀中的人大腿根抽搐,腰肢突然僵住,不再摆动,她知道这个女人要高潮了,但她没有停手,继续插着,她知道这样做怀中人会更舒服,会变得更骚。

“嗯啊啊啊……我要……别别啊……我要我要尿了……”

白蕊觉得自己快疯了,不懂是膀胱还是子宫,肚子憋的难受,她想让身后人把玩具拿出来,却制止不了对方的动作。

终于伴随着一声高呼,她高潮了

阴道口被道具紧紧塞着,还是从抽插的缝隙里喷出水了,水流到水池底,浅浅积了一洼。

季重鹤看着这个骚熟了的女人,自己也高潮了一次,每次她只要看着这个女人总是很容易高潮,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被她哥哥干的时候,她就高潮了,而现在,这个女人在她怀里。

她慢慢抽出玩具,在过程中,怀中人又颤抖几下,小穴又喷出一点水,她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这么敏感啊。”

白蕊红着眼看她。

“好好好,不哭了,这不是很舒服啊,”说着她摸摸怀着人的头发,坏心地问:“是我弄舒服,还是自己弄舒服。”

白蕊红着脸撇开头不想说话。

季重鹤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笑了几声,动作轻柔地摸着白蕊下面的那张小嘴想帮她延长高潮。

随着她的动作,白蕊又颤抖了几下,这次倒是没再喷了,不过她身体里有另外一种冲动。

白蕊神情古怪,想要挣扎着下来,季重鹤皱着眉问她:“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白蕊别扭的摇摇头,季重鹤只好将她从水池上抱下来,将近一米八的身高轻而易举的抱着还没一米六的白蕊下来,然后她看到白蕊颤抖的双腿往马桶走起,突然她明白了什么。

白蕊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被季重鹤一眼看出,她过去一把抱起白蕊,又重新按回水池上,白蕊神情不对,带着一丝恐慌和祈求,她说:“我我我,我不做了,好不好,我们先不做了。”

季重鹤坏笑地扯了扯胸夹的带子“这个还没取下来呢。”

胸前酥麻的感觉,让尿意更紧冲动,白蕊神情扭曲,“不不,我,我可以自己来,我自己来,”她音调柔软娇媚,“老公……”

季重鹤眼神一暗,声音低哑道:“嗯,叫的好。”说着将手伸到还未合拢的小穴前,揪着阴蒂,来回揉捏。

“不,哈啊!”白蕊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她知道这个恶劣的女人想干嘛了,她再一次祈求“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不要在这里……”

“嘘,乖乖的,不然我就伸进去了。”

听到这话,白蕊红了眼,她盯着镜子里女人,但女人没有一丝心软,她的手甚至还不放过小小的阴蒂和胸前被夹肿的红点。

手指时不时探入还未缩回的花蕊,在抚弄下又一次充满红色。

白蕊只好闭着眼苦苦忍耐,压抑着快感,想要维持自己这最后一丝的尊严。

作乱的手指没有停下,还更加过分了,季重鹤一边揉捏着阴蒂,一边用无名指和小指扣弄下方还未合拢的小穴,小穴因此又喷出零星液体。

她看见镜子里的人似乎想强行忍耐,眼珠一转。

白蕊还在努力,突然,一只手摸到她膀胱的位置,轻轻一压……

“不啊——”

白蕊哭了,哭泣中她张开了眼,镜子里崩溃大哭的女人正在喷溅着淡黄色的液体,而身后的女人甚至还在玩弄着她的阴蒂,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些液体。

最后尿出一点,白蕊无力地往后倒,靠在季重鹤身上。

在刚才的释放中,她又去了一次。

身后的人慢慢解开她胸前的胸夹,完全不会在乎沾满手的尿液。

她抱起白蕊,放进浴缸里,白蕊闭着眼喘息,她最后一块遮挡身体的遮羞布,被扯掉了,她在季重鹤面前,一览无遗。

浴缸里的水在放着,季重鹤在帮她洗身体。

白蕊不想说话。

突然季重鹤问:“你之前在我哥面前尿过吗?”

白蕊愤怒地转过身,她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什么话?

季重鹤帮她洗身子,状似不在意地说:“他就算看过,也没让你一边高潮一边尿出来吧?”说着低下头蹭蹭白蕊的头发,“这么说,这第一次是我的了,对吧?”她笑起来。

白蕊楞楞地看着她。

季重鹤还在说:“我真希望所有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白蕊明白了,她叹了一口气,点头:“是你的,我也从来没有在你哥面前……”白蕊神情带着扭曲,她咬牙接着说“用那些东西玩自己,那些东西我绝对不会让他用在我身上,”说完她抬头看着季重鹤。

季重鹤似乎明白了什么,紧紧抱着白蕊。

“所以这些都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

季重鹤看着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了。

不论什么时候都不曾流过泪的女人,抱着怀中人,哭的泣不成声,“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也爱你,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嗯”白蕊坐回去。

季重鹤吻着她的耳畔,轻声说了什么。

白蕊双眼瞪大,“你……你!”

季重鹤低低地笑了起来,“这难道不值得纪念吗?会很舒服的,我给你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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