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第一人,果然不凡。
这整个仙界,他岂不是想去哪里都是畅通无阻?
所以这么多天不来看我,就是他真的不想来咯?
给我颗甜枣,又给我一棒槌,拿捏我?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我就着我俩还牵着的手,拽着他就往我床上丢。
他踉踉跄跄地被我拽着推倒在床上,躺下去的时候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个熟悉的调调——懵懵懂懂还带点柔软可欺,像个马上要承接主人怒火,但又无能为力的宠物犬,端的是一把好演技。
这是演习惯了是吧?
好,我就陪你演!
看我不气死你!
我打定主意后也直接爬上床,一屁股坐到他腰上,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和对视:“怎么?回去见到自己的真主人,就把我这个假的忘了?”
这一句话说完他眼睛都瞪圆了,张开嘴巴刚想说话,我又一巴掌甩他脸上,将他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这一次,我用了更大的力气,直接将他嘴角的伤口打得再次渗出血来:“还是说云寂帝君操你操得更爽?”
这回他的脸真的是被我扇烂了,脸颊肉红肿中透着青紫,原本棱角分明的线条都变得模糊,听了我的话后,眼神变换数次,最终定格成了讨好。
他这眼神一出来,我就知道他又要故技重施,对着我装傻充愣,百般勾引了。
果然,他微微张开被我扇得破损的嘴唇,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嘴角的伤口,卷起那一抹刺眼的鲜红,缓缓咽了下去。接着,他又伸出舌尖,去舔舐流到唇边的鼻血。
我下手确实狠了些,他鼻血流个不停,被他这么一舔,连嘴唇都被染上了鲜红,显得那张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脸更加触目惊心。
可他长得实在太好看,即使被打成这样,也丝毫不显丑陋,反而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娇花,坠落凡尘,沾染上泥泞,更添一丝破碎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粗暴地蹂躏他。
但我实在不敢再扇他的脸,于是伸手去撬开他的嘴唇,想要抓住那不安分的舌。
他嘴里血还没有咽完,血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堆积在他嫩红的舌和洁白的齿间,无端透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这幅画面让我不禁想起之前玩弄他口水的场景,我当时还腹诽云寂帝君是个大变态,竟然把人调教得用眼睛去接口水,没想到这个大变态就是他自己!
这个骚货!大骗子!
可以瞬移却不来看我的无情无义的大混蛋!!
太气人了!
我左手抓住他的黑发,右手顺着他大张的嘴巴就往他喉咙里插。
“呜!呕、呕……咕…咳…呕呕……”
他喉咙的内壁柔软而湿润,带着温热的体温,灼热的呼吸像是热气腾腾的蒸汽,充满了潮湿的气息穿行在我的指尖。
我轻轻一扣他敏感的喉咙,那截嫩滑的管道就紧缩着裹紧我的手,他身体本能的抵抗力量像是要将我的手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却又无能为力的讨好,被不断的反呕刺激出来,又不及吞咽的口水把他嗓子里呜咽声变得十分淫靡。
上次玩他膀胱就没有尿液,这次扣他喉咙我也不怕会涌出什么不好的东西,放心大胆扣弄着那截细嫩的喉咙口。
我不是男人,他喉咙裹着我的手指完全没有侍奉的意思,纯粹就是单方面的凌辱,生理上虽然没有任何快感,但我心里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满足。
特别是看到身下人忍耐到通红的脸和泪水浸湿的双眼。
管他打的什么主意,能肆意玩弄三界至尊的机会,我素嫱绝对不会错过!
我猛地抽出手指,在他还没来得及喘息的时候,一把掐住了他线条优美的脖颈。
代表生命的脉搏在我手掌下急促地跳动,他的眼睛已经在我掐上他喉咙的同时闭上了,就像是无声地默认——我的呼吸,我的生命,都由你掌控。
他简直是不要命地在那股快感上浇了一勺油,我直接两手交握用力地收紧了手指。
“赫赫——”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喘息,像极了一条离开水的鱼,徒劳地想要呼吸,却只能换来更加窒息的痛苦。
眼泪从他通红的眼眶里扑簌簌地滚落下来,看起来真是悲惨可怜极了——如果他不是云寂帝君的话。
他今天要能被我掐死在这里,那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想到这里,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想要看看他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我收紧手指,几乎要嵌入他如玉般细腻的肌肤。他喉结在我掌心下剧烈地滚动着,仿佛要挣脱这致命的束缚,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像是雪地上绽放的红梅,凄艳而脆弱。
他痛苦地仰起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上面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昭示着他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折磨。
“不告而别,知道错了么?”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上。
他嘴唇开合数次,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无力地闭上双眼,长睫轻颤,任由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划过脸颊,最终没入衣襟,消失不见。
明明是在哭泣,却美得让人心碎,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拥入怀中,却又想要更加用力地将他摧毁。
他痛苦不堪却又强忍着不发一言的样子,像一条搁浅的鱼,我恍惚间想起那日冰冷刺骨的银河水,想起自己体验过的窒息的痛苦……
我猛地缩回手,像是触电般弹开,嘴上故作嫌弃道:“真是没用。”
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然而,冰冷的空气进入肺部,却又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抽搐都让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咳、咳”声,像是受伤的野兽绝望的喘息。
我心中没来由地一紧,却又很快将这丝异样压下。
咳嗽间隙,他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起不正常的白色,却又很快松开,无力地垂落在床边。那双平日里清冷孤傲的眸子,此刻眼尾泛着一抹潮红,像是雨后沾着露水的桃花,脆弱中透着一丝令人心惊的媚态。
“怎么?”我强忍着想要把人抱怀里地冲动,挑眉冷笑道,“这就受不了了?”
他却突然翻身坐起,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掌心贴近他的脸颊。
我被他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抓住。
他脸在我手上摩擦时咳嗽都还没停止,滚烫的呼吸断断续续地喷洒在我的肌肤上,带着一丝潮湿的暧昧。
“还…继续吗?”他艰难地开口,原本清冷好听的声音,破损得沙哑。
他眼角还带着泪痕,嘴角却勾起一抹乖巧的笑意,如果他还是小狗,我一定会心软的那种。
我猛地将他翻了个身,强迫他面朝下,狠狠地将他按进柔软的床铺里,同时用力压住他的后颈,让他无法动弹,也避免与他那双过于撩人的眼睛对视。
我实在害怕他一个活了几万年的老东西,看出我的真实心情。
那我以后还如何制他?
云寂帝君的身材自然好得没话说,被我压在床上时,腰背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力量感和美感融合得恰到好处,勾得人心痒难耐。我扬起手,毫不犹豫地朝他挺翘的臀峰扇了下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我却突然想起之前将他按在膝盖上打屁股的场景,扇到我手都痛了,他还拿阳具往我腿上戳!
这么不怕痛,难道那时候我扇的就已经是云寂帝君本人了?
北周山封印加固是仙界千年一次的大事,我主人当时还说他修为精进不少,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本人绝对还在北周山。
那他又是何时来我身边的?
我现在还在报复性地和他装傻充愣,一堆疑问不敢直接问他。
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当务之急是把这混蛋玩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