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儿了几局后,我带着我的两位侍酒离开了这个游戏,把她们支回原位后,我又独自逛去台球桌看起了台球。
酒醉让我站着有些费劲,我便靠在墙上,这样正好也不会挡着他们打球的行动路线。
打球的两人看起来都很年长,至少四十有余,也没有喝酒。他们专心致志的打着球,毫不理会一旁观战的我。可是我剧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上前搭话。
“大哥,打的不错!”
“嗯~”
“这是你的朋友么?”我指着跪在座位旁边儿的nv孩儿问道。
“她?就是这儿的小姐啊,怎么了?”
“你也不让人家坐起来,我看她跪这儿半天了。”
他笑了笑,没说话,专心击球。球没有打进。
“你知道s8么?”他问我。
“我知道。”
“那就好说了,她就是个,我是她的老主顾了。”
“哦~~我明白了,她就是自己喜欢跪着,是吧?”装聪明很难,但装蠢十分简单。
大哥笑了笑“对,她喜欢。”
说着话,这大哥走到了跪着的nv孩儿面前,“张嘴”。
nv孩儿抬起头,张开了嘴。大哥将手里掐着的烟深深x1了一口,随手将烟灰弹进了nv孩儿嘴里。正当我震惊不已的时候,大哥又向姑娘嘴里吐了一口唾沫,最后直接把燃烧的烟头丢进了进去,nv孩儿嘴里随即发出了火焰熄灭时的,「叱」的一声。
大哥嘴角带着笑,y沉的看向我,露出了一双坏人的眼睛:“你也喜欢么?”
他的样子把我吓得酒醒了大半,我压抑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尽量平静的摇了摇头。他也没再说话,和另一位一直专心打球的朋友一起,继续一言不发的打起了球。后来我向主人讲起这件事,他猜测我说的这个大哥应该是r的司机。
我四处逛着,有人在游戏,有人在唱歌,有人耳语说话、对方频频点头,有人醉到失去意识,耷拉着脑袋,有人正和自己的nv伴疯狂的接吻、r0ux,把手掏进对方的裙子或k子里。
慢慢的,屋子里升腾起一gu艾草的香气,后来主人告诉我,那是大麻烟燃烧的味道,他们喝多后,开始「飞起了叶子」。
包间里自带多个马桶间,但全都占满了人,里面的人似乎根本不在乎会传出声音。后来主人告诉我,在别的房间想c这些姑娘,需要谈好价钱带出去,只有这一间包厢例外,可以谈好后当下办,之所以那些za的人会躲去厕所,没有让酒局发展成y趴,还是因为r的要求。
从始至终,一直有人跑来与我碰杯喝酒,除了主人。他的注意力始终在那些「兄弟」身上,「韩团明星」陪在他身旁,像是上演一场关于美貌ai豆与财阀继承人,在金钱世界里推杯换盏的俗套韩剧。
混乱到了极致总会归为沉寂,我看遍包厢里群魔乱舞的众生相后,坐回两位侍酒中间。t1an脚的碎发男已经消失了,他的东西乱在沙发和茶几上,人应该是拉着x感nv伴去了别处。斯文胖子还是那么斯文,说话时脸很红,表情也变化的很慢,他仍不紧不慢的0着膝上nv孩儿的头。正在唱歌的人是个娃娃脸的男生,他的nv伴就坐在点歌台旁边看着他,看得出来,他参加这个派对,可能是因为真的热ai音乐。身后的广阔区域欢闹的声音小了许多,台球清脆的碰撞声,b刚才响亮了不少。
“柠檬!走吧!”我循声望去,主人已经起身,正和r搂在一起,像是生离si别。
一番你si我活的拉扯下,主人带着我和另一个nv孩儿一起离开了ktv。那nv孩儿并不是陪着主人的「韩国nv团」,而是全程陪在r身边一个x感姑娘,回酒店的街上,她独自挎着自己的ai马仕包,踩着高跟鞋,步履摇晃的跟在我们身后。
“r非要让我把她带走。”酒醉的主人傻笑着。
“那你晚上要去和她住么?”我伏着他的胳膊,酒jg令我没有jg力认真思考后续可能的走向。
“我再给她开个房。”
“你带姑娘出来单独放她开房?”
“我实在是拗不过r哦。”
“他g吗非要把自己点的姑娘塞给你?”
他发出一串无奈的笑声:“大街上呢,一会儿回去说。”
回去的路并不远,大概是因为我们身后的姑娘过于x感,不长的一段路,我们三人引来了无数侧目。那些路人的眼神令我尴尬,也使我有些清醒。
回到房间后,他指示x感nv孩儿坐在沙发上等,便和我一起进入了浴室。他要和我一起先洗个澡,我没有拒绝。
井然有序的洗澡中,酒醉的我有些惆怅,于是我发自内心的问他:“上流社会都这么下流么?”
“这可不是上流社会……”他光着身子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一副像是在嘲笑什么似的神情。“这是一群孩子,你知道么,是幼儿,四五岁那种最淘气的幼儿,只不过他们力气大……”
他大概喝的太多了,断断续续的打着b方:“……你小时候用放大镜烧过蚂蚁么?就是这样……这样的事,没有区别的,如果他们没生在好的家庭,他们就会在小酒馆……烧烤摊……做这些事……没有区别的……钱啊……钱放大了他们的恶……”
“我和他们……不一样……”他昏昏沉沉的为自己辩解,然后走进如瀑布般的水流中,从身后环抱住我。
“张柠檬,你真是个混蛋啊。”他把下巴搁在我的头上,冰凉的水流淌过他的脸,流到我身上。
“水凉不凉?”转移话题是我最擅长的谈话技能。
他笑了,他知道我擅长转移话题。“喝多了,冲冲凉水清醒得快。”他的下巴离开了我,走向一旁,寻找起印着shapoo的小瓶……
酒店的浴巾有一guh瓜水的清香,配合刚才的沐浴产品,彻底带走了我们在夜总会里沾染的世俗味道。
沙发上的姑娘看我们出来后,按灭手机屏幕,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包t裙“哥~~你洗完啦?~~”
她的声音嗲的发su,是最正宗的夹b音。
“对了,刚才忘了问你,rg吗非要让你把她带回来?”我直接当着她的面问到,我实在想不到什么要避讳的理由。
他笑着坐到沙发上,冲那姑娘说道:“你站远点儿。”接着又对我说道:“你坐过来。”
我裹着浴巾坐到了主人身边。
“你把衣服脱了。”主人漫不经心的命令那nv孩儿。
“讨厌~~~~”那nv孩儿跺着脚、扭着肩膀撒娇。这样矫r0u造作的撒娇我从未见过,我努力憋着笑。
主人倒是大大方方的笑了起来:“不脱就回去吧,走着就到。”
“诶呀!~人家不好意思!~”
“走吧?你走了我们正好睡觉了。”
“那……那好吧……”她说这话,扭扭捏捏的把勒在身上的包t裙脱了下去,露出了身上的黑se蕾丝内衣。
她穿着内衣原地立正,双手攥在腰部,低着头,像个未经人事的少nv,她抬眼看着我们:“这……这样……可以了么……”
她夸张的做作让我怀疑,难道真的有人喜欢这样的姑娘?
“她磕药磕傻了,你别见怪。”他适时向我解释道。那nv孩儿肯定也听到了,但她还像刚才那样站着,脸上挂着虚假的羞怯。
“全脱光………柠檬,去给我拿瓶水……算了,我自己去吧。”
他站起身走向冰箱,等他喝着布岭水回来时,那nv孩儿已经对着我,把内衣内k脱掉,丢在一旁地毯上了。她低着头,双手护着自己的下t和x部。
几口水下肚,主人似乎从酒醉的状态中解放了出来:“你要是听得懂话,一会儿我给你开间房睡,听不懂,你就滚回去。”他换上了平常严肃时的表情。
“我……我知道了……”她每句话里都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双手抱头。”
她扭捏的移开了挡着身t的手,缓缓把两只手放到脑后,露出自己完整的身t。
“柠檬,你看她,你能看出来什么么?”
这姑娘十分漂亮,有着饱满的额头,小巧挺拔的鼻子,小鹿一样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丰满但和谐的嘴唇,巴掌大的小脸和尖尖的下巴。她长发及腰,闪光着充满营养的黑se光泽,x部浑圆挺翘,腰部纤细,没有一丝赘r0u,胯部宽阔,想来背后是丰腴的pgu,她没有y毛,或者说她自眉毛以下,连毛孔都没有。她两腿纤细瘦长,双脚白皙光洁,踩在镶钻的高跟鞋上,指甲也明亮整齐。浑身上下堪称完美。
“她……是个美nv?”
“对。”他笑了,命令那姑娘“转过去,跪下,把自己的b扒开。”
她没有说话,慢悠悠的转过身,弯下腰,撅起pgu,然后探出双手,扒开了自己的下t。她的十指上留着长长的、点缀着水晶与图案的美甲。
她的y和菊花也十分粉neng,没有一丁点儿se素沉积,也没有哪怕一根细微的毛发。
“看出来了么?”他扭头问我。
我被问的有些紧张,我需要看出来什么呢?
“她……pgu……很白?”
“她是人类工业的结晶。”他没再难为我,笑着说出了正确答案“她每年得去首尔两次,她浑身上下都是顶尖科技,打大腿的瘦腿针就不说了,她的小腿肌r0u,都快不够她走路的了。”
我看着她扒开的yda0口正向外涌着透明的粘ye。想起了那些为了美白而喝砒霜的古人。
“磕药,x瘾,各种打激素,都不能说整容手术了,得说改造手术……她活不了几年的。”他喝着水,目光空空的说着。
她是完美的玩具,是活生生的芭b。
“随便玩儿,不开心找r投诉她,r把她药断两天她就老实了……你知道吧,毒瘾可是最残忍的酷刑……对了,r是个毒贩子。”
他手里的水已经喝空,起身去拿新的,他顺手把布岭水的玻璃瓶瓶嘴,缓缓cha进了芭b的yda0,她发出一阵短促的sheny1n。“夹紧了,掉下来我就把瓶底cha进去。”
他去取水时,我盯着那倒cha在yda0里的玻璃瓶出神。他回来后,我问他:“你和毒贩子打交道g吗?”
“他要维护我这根业务线啊……假如我要是有朋友在欧洲想整点儿狠货,问到我,我告诉他,他去找l敦或巴黎的同行供货,光是这个消息,他就能赚不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放心吧,我一个x1毒的朋友也没有。”
“把他还维护你?”
“全世界有钱的年轻人他都维护。”
“常在河边走……”
“你觉得我自制力很差么?”他笑了。
“他不会b你,骗你x1毒么?”
“那他有什么好处?别说是我了,就是平头百姓,报个警点他一波,也是大麻烦,这可是在中国……你知道公安局怎么处理毒贩子么?重案处那些刑讯b供的法子,说出来大清朝的人都害怕。”他神态轻松的喝着水。
“你真觉得一点儿事儿也没有么?”我不想和他争论,我觉得以他的心智,能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说毒品,我们有不少彼此能帮忙的事儿……有钱人圈子就那么大,年轻的有钱人圈子更小,这里面千丝万缕,很多生意都环环相扣,我和他真不算有什么交往,但说实在的,在我的生活半径里,想完全绕开这么一个人也挺难的……”他又喝完一瓶水。“你知道么,那些网上有名的官二代富二代,不少人都是他的座上宾。”
他蹲到了nv孩儿身边:“来,把p眼儿放松。”说着,他再次把手中的空瓶,深深cha入了nv孩儿菊花。芭b娃娃发出一声巨大的jiao。
“柠檬,那些小城市的小老板,不管自家的纨绔子弟几百万几百万充游戏,就怕他们出去惹事……可他们都那么有钱了,惹到谁会遭殃呢?”
他扭过头看着我,他的眼神令我我确信,他果然又长大了。
两个玻璃水瓶cha在芭b的菊花和yda0里,他扶着上面瓶子的瓶底,摇晃手腕,玻璃瓶瓶嘴在芭b的直肠里画着圆。
“主人…主人…主人要把我的saop眼玩儿烂了……”
她嗲嗲的说着这样y1ngdang的话,让我听的只皱眉。
主人笑着对我说:“放心吧,她一天没吃东西,前一天吃了肠镜手术那种泻药,肠子b她刚出生时还g净,不会让咱们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
他好像误会了我皱眉的含义。
他松开手,握去下面cha在yda0里的玻璃瓶底,玻璃瓶的瓶口,随即在芭b的yda0里开始画起了圆。
“啊…主人…主人~主人要用瓶子……用瓶子把我的b,把我的bt0ng烂了~~”
她好像只会嗲嗲的、撒娇示的说话,我甚至开始好奇她正常说话是什么声音。
他起身,把两个玻璃瓶从她身上拔了出来,倒扔进垃圾箱,她一阵jiao,但仍是趴在那儿撅着pgu,双手掰着自己的下t。
主人坐回我身边,他拿起左手边芭b的ai马仕手提包,一阵翻找。我看到那包里放着几捆绳子。
他从包里拿出一截细细短短的透明硅胶皮管,它单面透明包装,能看到皮管有一小截hse管头,他向我展示:“知道这是什么么?”
“不知道。”
“这是尿道栓。”
他撕开包装,把皮管取出,蹲在芭bpgu后面。他的后背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无法看到他的c作细节,只听到芭b的阵阵y叫。等他站起身后,芭b的下t处多了一个hse的管头,像是被塞入了一个笔帽。那根皮管已经被塞入了芭b的尿道。
他翻出一个注s筒,再次拿回一瓶水后,他用注s器从瓶中x1满了水,再把注s器对准hse管头,把水全部注s了进去,这次芭b的叫声更大了。
“别扒着b了。”
芭b闻言把有着漂亮美甲的手松开,但仍撅着pgu,她圆圆的pgu在发抖。
“能看出什么原理么?”主人坐回我身边。
“你……往她的……膀胱里……注水了?”
他笑着解释道:“不是,你知道导尿管么?病人用的那种,这是「改良款」。”
主人指向芭b下t:“这个hse的头,叫做「注水软阀」,顾名思义就是注水用的,她身t里的那头,有个「气囊」,不注水的话看不到,水注进去以后,「气囊」就会在她的膀胱里膨胀,这根管子就拔不出来了。
“本来导尿管在身t里的那头,有一个小洞,外面这头有一个「出尿口」,为了让尿能流出来……但这根管子都没有,单纯就是为了堵住她的尿道,除非用注s器把「气囊」里的水ch0u出,再把这根管子拔出来,否则她一滴尿也流不出来。”
他接着解释道:“「气囊」注水后膨胀,本身就占不少空间,她喝了一晚上酒没上厕所,用不了多久,就能感受到想尿尿,但是尿不出的痛苦了。”
“主人,主人……我现在就想尿尿……下面……已经好撑了……”撅着pgu的芭b发出了声音。
我从未想象过有如此折磨人的玩具,一时有些恍惚。
“这个你就别好奇了,会尿路感染的,除非像她一样,消炎药当饭吃。”
他从自己的钱包里0出自己的身份证和信用卡递给了我,笑着对我说道:“你穿衣服去楼下再开一间房吧,一会儿给她住。”
来到前台后,我没开套房,而是报出他的手机号,用他的高等级会员开了一间大床房,并向前台服务生明确表示了不需要免费升级。
等我拿着房卡回来后,芭b的胳膊已经由头顶折到脑后,和脖子捆到了一起,她正仰着头,咕咚咕咚喝着主人手中瓶子里的水,像一只昂头喝n的小牛。
他让我脱掉了衣服,向芭b一样,他也把我的胳膊由头顶折到脑后,和脖子捆到了一起。
主人捆我的时候,我看芭b站在旁边,两条踩在高跟鞋上的美腿相互夹着,一副十分尿急的样子。
“她不是在憋尿,她就是尿不出来,气囊撑着她的膀胱肌和尿道,她就是膀胱炸了,尿也只会留在她的肚子里。”主人在我身后,一边把我的双手连向脖子,一边说道。“去,蹲下尿尿。”
她听到指示后蹲下,敞开了腿,露出那截hse的注水口,喘着粗气:“我尿尿的地方被主人管着呢……只有主人同意了我才尿的出来……”
她可怜的神态、语气、动作、喘息、颤抖,一切都浑然天成,但她的样子并不惹人同情,反而像g引别人对她狠狠的凌辱,哪怕是我,哪怕是此时被捆住双手的我,都十分想过去踹她一脚,再看她梨花带雨的蹭我的腿,吻我的脚。
主人捆好我之后,让芭b起身,我和芭b并排站立,面向了沙发上的主人。芭b穿着高跟鞋,我俩大约一般高。
“柠檬,你十八岁,还没人家二十多岁的人身材好。”
我没说话,可能是酒jg的余韵令我平静。
“你俩面对面站着。”芭b率先转身,我犹豫了片刻,也转向了她。我平视着双手抱头的、漂亮的她,心想着主人对她「人类工业奇迹」的评价。
他起身,用两根细绳,拴住了我们的两只rt0u,我的左rt0u,连着她的右rt0u,我的右rt0u,连着她的左rt0u。
他坐了回去。“真不错,两个人都有大n……你俩拔河吧,谁先后退三步谁赢。”
他话毕,芭b就后退了一步,她y叫着,将我们rt0u相连的绳绷直。我rt0u吃痛,左腿向前迈了半步,但身子仍然保持在原地。芭b咬着嘴唇,还在用力,我通过我rt0u的疼痛,想来她此时也痛彻心扉。
她哼哼唧唧叫着,仿佛rt0u正被逗弄,而非被撕扯。她脚下一点点挪着碎步,高跟鞋密集的敲击着地板。这不是b力气的游戏,而是b谁更能忍受疼痛。
我根本不想争取这荒诞的胜利,我不害怕遭受他的任何惩罚,我轻轻向前挪动,我踏着地面的赤脚十分稳定,听着她高跟鞋的响声,我总怕她会摔倒。我们rt0u被连着,她摔到了,我也只能跟着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