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凉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全身赤裸没有衣物,被子和身体显然被清理过,胸口凉凉,桌上的点心也换了一碟,他正想下床,双腿之间都是发软的疼,强撑着站了起来,跌跌冲冲的来到衣柜边,随便拿了一身青绿色的女装往身上套起。
可不能在留了,这边的人都是禽兽,居心不良的家伙,一定要逃走!
景凉随便的穿上女装,对他来说大了些,只能在裙腰处卷两圈。
他又腿脚不便的来到桌子面前一顿狼吞虎咽的灌水塞点心,吃不下的就塞到胸口处带走,他往门口走去,发现居然是锁着的,气的他捶了一圈门版,手打的生疼。
景凉去看窗户,好在这种半撑的窗户都是往里面锁上的,他撑住一半,想往外爬出去,这小窗好死不死的前面都通过顺畅,但是一到了屁股大腿处就卡住了。
“”景凉往回缩也不成,气的他又往前爬了爬,屁股蛋压的巨疼,一个人垂挂在那里,忍不住生气的掉起小珍珠来。
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景凉不管了,一个人看着地板哭哭的沉浸在悲伤和怨念里。
脚步声停了一会又快步接近,景凉只听见一声折扇声,头上被打了一下。
他抬起头瞪了一眼,发现来的居然不是那个无理的红衣姑娘,是一位持扇没见过面的白衣男子,连忙紧张的手脚乱放,挣扎的向往后爬去,胸脯里咚咚咚的掉下几个甜饼和碎屑。
“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男子突然上前两只胳膊撑住他,一股如梅般清冽的香气从他身上传了过来,景凉看他这身穿着有几分世家公子的样子,分不清是不是和姑娘是一丘之貉,不敢说话,借着他的力度往后一撑,屁股又是一阵疼痛,逃脱了困境。
那白衣男子也不走,透过小窗和景凉静静对视着,正当景凉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时,一阵脚步急速出现,那无理的姑娘出现了,手上拿着吃食面色不虞的看着白衣男。
“里先生真是会逛,连小姐的闺房也像回到自己的老家一样,站住就不走了。”说着过来看了一眼景凉,呆了一会,把窗户拨弄了下来,毫不客气言语攻击着的把男人赶走了。
真不知道姑娘哪里学的尖酸刻薄的语言,已经能预见日后母老虎的状态了,
景凉已老实版,坐在凳子上难熬起来。
等门外传来一阵解锁的摩擦声音,他才恍然回神,连忙往床底下钻去。
顾念一进来,忍不住有些想笑,他大步走近,将午饭放到狼藉的桌面上,往床底下一掏,就把人捉到了怀里,脸上乱呼呼的有几分灰尘,不知为什么越看越可爱,他忍不往景凉脸上对称的亲了两口,景凉满脸通红推了几下,就被人抱了起来,来到桌子面前开始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