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萧炎迷迷糊糊睁开眼,全身恢复力气之际,斗力充盈身体的力量感,唇上、大腿弯处有微麻痛感感传来,还有抵到小腹处的硬物的怪异感。
看着眼前恬静安睡的萧荨,他刚想撑起双臂起来,便被萧荨抱得更紧实,挺动着腰,粗大的肉棒撞着柔软的腹部。
“!呜啊!!”
被突然这一下冲撞得发懵,萧炎惊叫出声:“荨儿!”声线低哑带着些许薄怒。
“萧炎哥哥,怎么了?”
萧荨带着晨勃的低哑,俊脸上一片迷茫,似乎不知道萧炎的怒火从何而来。
“你这、、、”仿佛有点难以启齿,萧炎吞吞吐吐地指着萧荨胯间支起的帐篷,脸颊带有红晕。
“哦,抱歉,萧炎哥哥,早上起来有点难受,可以帮帮荨儿吗?”清冷的眸中期许闪动,身体蹭了蹭萧炎,下体肿胀得发硬,直接摩擦着萧炎的手。
“!!”
“荨儿,这、、、“手上温热的肉棒不断耸动,萧炎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萧炎哥哥,“萧荨靠近耳边,委屈哀求着身边茫然的少年,“哥哥,帮帮荨儿好吗?”
边说边用手揉捏萧炎晨勃的玉白肉棒,口中不断哈出热气,试图挑逗起萧炎的热情。
“唔!“萧炎似乎被蛊惑住,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像萧荨对他做的那样,上下撸动着萧荨火热的欲望。在白皙的手握住那粗长的肉棒时,萧荨激动地挺着劲腰,不断耸动,那肿胀的鸡巴跳动得更加剧烈。
萧炎认真地调弄着青筋暴跳的鸡巴,没发现身边委屈的少年人眼底金光一闪,眼里直勾勾地盯着安抚欲望的萧炎,仗着房内无人,浓郁的占有欲显露毫无保留。
他满足地蹭着萧炎的手,哑声道:“萧炎哥哥,快些揉弄它,好难受,哥哥——我们一起好不好?”说着,他指尖按压着萧炎龟头,重力亵玩,另一只手则是挑逗着敏感的皮肤。
一声“哥哥”喊得萧炎头皮发麻,他加快手上的速度,抵挡不住萧荨玩弄刺激,白光一闪,早上积累的精液霎时喷射出来,有一部分射到萧荨的睡衣。坐在前面的萧荨闷哼,也同一时间射出浓精,两人的精液将衣服弄得脏污,不知不觉中,衣物被揉得皱巴巴。
“荨儿好开心呐,萧炎哥哥。”他紧紧搂住因射精而失神的萧炎,趁机上下抚摸白皙的肌肤,揉按唇瓣,将其摩擦得又红又肿,就轻松地掩盖了昨夜犯下的罪证!
萧炎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他激动地回抱萧荨,此刻的怪异气氛被冲散:”荨儿,昨夜吃下的丹药真的有用,你那还有几枚?!“
“萧炎哥哥——”萧荨迟疑,“因为不知丹药的效果如何,如今只练了4枚。”当然不止4枚啊,萧荨唇角上勾,如此玄妙的丹药,吩咐下去练的少说也有百枚,不过,他可不确定萧炎哥哥是否一直待在身边,怎么会让他人为萧炎“护法”呢!
萧炎神情一瞬低落,紧紧盯着萧荨,又重振旗鼓:“有4枚也不错,不过可否向荨儿求得丹方?即便药材难寻、丹药难练,我也愿意承担代价!”
萧荨心道:用金帝焚天炎练出的丹药,自然是极好。
他有些为难:“萧炎哥哥,这从准备药材到丹药完成的过程非同一般,需要那,才能做到。“
萧炎听懂了,那样的存在是自己如今不可及的,他颇有忌惮,心知肚明不再提起。
躺在草地上,天空是那般晴朗。
萧炎伸手转动纳戒,回想今早发生的事儿,总觉得萧荨不对劲,他越想,越是不自觉加速转动那枚发着微光的戒指。
嗯?!发光!!!
他蹦起来,心脏剧烈跳动着,用手捂着纳戒,正想翻身溜到附近一个草丛探个究竟,突然一个虚影从纳戒中冒出,是个男人!银色发丝垂到足底,衬得妖异俊美的脸庞飘逸绝尘。
“你是谁?为何藏到纳戒里?”
萧炎警惕地看着陌生的男人,下意识聚起斗气防御,却发现体内斗气尽失,他脸色一变,又不动声色地隐藏起来。
男人饶有兴致地观察萧炎的表情,扑哧出声:“小家伙,是不是使不出斗气?那是因为我呀——”
他笑吟吟地补充:“因为是我把你体内的斗气引出,做修复魂体之用。”
萧炎听到这话,那三年受尽的羞辱反复在脑海中浮现,他忍不住眼圈发红,那不是哭,是极怒!
盛怒之下,他挥拳打向前方的魂体,不曾想男人一动不动,任由他出拳。他挥拳的动作一滞,停下脚步,直挺挺地将拳头的力气给了草地。
他继续挥拳,目标仍是脚下这片沉默倾听过他悲伤的草地,眼珠发红,掉下一串串泪珠。
男人勾唇浅笑,上前一步抱住掉泪的少年,银发张扬,乌发顺滑,墨发银丝交缠,将少年的腰揽住,轻轻把少年纳入怀中,握住那因捶地微微发红的双手。
“不要怕,我们是一体的,谁也别想分开我们!”
直视少年烧得发红的眼尾,手顺着眼角泪痕,抹去泪水,带有戒环的拇指不老实地捻擦着唇肉,其余四指则是摩挲着一侧光滑面颊,情色意味十足!
“我是药尘,我定会帮你重登巅峰,甚至更强!”
下巴抵着少年的头,两手紧紧环抱不忿哭泣的萧炎。
“炎儿,不哭。”
萧炎把药尘推开,大吼道:“你帮我?只字不提罪魁祸首,反而口口声声说帮我!荨儿辛苦为我寻得丹药、替我护法,好不容易体内斗气充盈,如今一夜努力全然白费,你要我如何信你!”
一只大手猛然掐住萧炎下巴,眼眸赤红仿佛要滴出鲜血,萧炎对上那双恐怖的眼睛,心下怔然,挣开怀抱,脚步正要退开,远离这个散发莫名危险气息的男人,却被一把擒住腰际固定。
“我日夜吸取你修炼的斗气,可谓是亲眼看你从天才堕落至废物,三年的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呆在你身边,连你口中的萧荨也比不过我了解你,你说该不该信我!”
“不许胡说!只有我,可以帮你重登巅峰,角逐大陆!”妖美的脸上表情晦暗扭曲,声线中带着轻颤和疯狂的嫉妒,嫉妒萧荨从小的陪伴,憎恶萧荨昨夜的亲昵。他不管不顾地亲上那双日思夜想的唇,用力咬着萧炎的唇瓣。
“!!!”
“唔啊,疼、、、放开——”
趁着萧炎吃痛闷哼出声,他撬开牙关,吮吸着红舌,舌尖灵巧仔细地探弄着敏感点。可以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庞上痴迷沉醉的神情,萧炎心下一阵恶心,这人害他沦为废物,如今还占他便宜,简直该死!
他下狠心,用尽力气去咬眼前疯子的舌头,鲜艳的血丝渗出,男人红色眸子闪过狂喜,萧炎脑子懵住,迟疑怔愣之下,松开银白牙齿。
男人不顾舌头的疼痛,轻轻地啃着红嫩的舌尖,微用力,也将萧炎舌头咬出鲜血。萧炎一下吃痛,正要发作大怒,冰冷白焰一闪,将萧炎和药尘围在一起。
“此为骨灵冷火,异火榜法地抓着少年的手撸动肉棒,以往青年未曾尝试过情欲,连疏解也是潦草结束。
他青涩生疏地拉着对方的手慢慢抚摸,细腻的触感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烟花般炸开。
一旁的萧炎五官皱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犹如坠入一个清醒不了的噩梦,这虫子怎么还戳手心?弄都弄不死!他还不信了!什么虫子这么可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
握着肉棒的手渐渐加重力气,龟头越发兴奋,戳弄掌心,腺液流满了整只手掌,医闲呼吸越发粗重,草木清爽的气息同少年身上的皂香味融为一体,他缓慢挺腰,用胯下肿胀的肉棒挑逗柔嫩的掌心。
“嗯哈”
青年像是被海妖蛊惑,唇轻轻印在对方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修长的脖子留下吻,空出的手则是摸上白日里早已觊觎的樱果,狠狠玩弄揉捏,将那粉嫩嫩的樱果捏得红肿不堪。
少年胸前一阵酥麻,他不安地扭腰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要献祭自己。
“萧炎”
青年情不自禁,吐露出温言软语,温存片刻,他不知不觉压着萧炎,头颅埋在对方的肩颈胡乱蹭动,双手抱紧少年,胯下硕大硬挺的欲望紧贴着对方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小幅度顶弄。
萧炎身体随着规律的蹭动摇摆,他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被压到头顶,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全敞开,医闲骑跨在他身上,鸡巴硬得爆炸:“小骚货!”
他顶着对方腿心道:“刚见面就脱衣裳勾引男人!”
医闲忘了是如何强迫人家在跟前换衣裳,完事了还责怪他人勾引!他几乎恶狠狠地在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脖子上、锁骨上、胸膛上、腰腹处丝毫不担心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