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来临,浓墨的夜色遮掩住所有不知名的侵占和狂热。
“萧炎哥哥,荨儿敬你一杯,祝哥哥得偿所愿。”萧荨捧起酒杯,唇角挂着一丝笑意,可那笑意却很淡,恍若转瞬即逝,又带着些许意味不明。
萧炎手支着脑袋,眼神迷离,酒气上头,熏蒸得脸愈发潮红,显然是饮醉欲要昏睡过去的模样,但听到萧荨的话,他仍是伸出摇摇晃晃的手去拿酒杯。
“萧炎哥哥,酒杯在这儿。”萧荨揽着对方的细腰,心念一动,将萧炎抱在大腿上,他牵着那摇摇欲坠的手放在白玉酒杯上。
酒杯抵在饱满柔软的嘴唇,冰凉的边沿压着唇肉,热辣的酒液灌入了胃。
“哈!荨儿?怎么有两个荨儿?”
萧炎捏了捏对方的脸,眼神的景象重影交叠,令喝醉了的少年分不出是现实还是幻象。
突然,他窝在宽阔怀抱里,怪叫起来:“荨儿,怎么哈、有硬硬的嗝——东西抵着我!”
萧荨顺势往前顶了顶,硕大的龟头直直戳着萧炎圆润丰腴的屁股,他将脑袋搁在对方颈窝,说话时热气扑打在颈侧,惹得少年不断躲闪,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萧炎哥哥,是荨儿的大宝贝抵着哥哥了,哥哥是讨厌荨儿吗?”宛若被伤透了心似的,清俊出尘的少年眼眸低垂,精致的五官无处不透露着委屈。
醉得神志不清的萧炎一听,急忙伸出两手捧着委屈的少年,颤着嗓音安慰:“唔怎么会…会讨厌荨儿?萧炎哥哥嗝——最、最喜欢荨儿了!也唔、喜欢荨儿的嗝——大宝贝。”
指腹轻抚那紧皱的眉头,他迷蒙地想着,怎么会呢?没有人能拒绝萧荨,包括他。唔,不过,荨儿的大宝贝好硬!硌得屁股难受!
“哈啊,荨儿,嗯哼…哥哥难受!好…好热!”
从下身肿胀的硬物传来滚烫热意,他撕扯着玄色衣襟,光洁白净的纤长手指在深沉的玄色里翻飞,强烈的色差对比一瞬紧紧抓住萧荨目光,若是萧炎脑子清醒,就会发现,少年伪装的委屈神色全然褪出,眼中浓郁的贪婪和侵占毫不掩饰,像是一头饥饿已久的恶狼即将把猎物吞吃入腹。
“萧炎哥哥,荨儿帮你脱衣衫可好?”未等萧炎答应,萧荨迅疾地扒下衣物,难耐地蹭着萧炎的身体。
“嗯?”萧炎此刻醉得糊涂,两具赤裸温热的身躯紧紧贴着,木凳脚边青玄两色衣衫散落一地
对方灼热的鼻息扑面而来,带着些酒意,他脑袋彻底懵住了,理智和思考荡然无存,傻笑道:“荨儿?嗝、我又梦到、梦到荨儿?”
萧荨横抱少年到床榻上,望着坐在小腹上东倒西歪、只能靠着他支着的醉鬼哥哥,扬眉一笑:“萧炎哥哥,经常做梦梦到荨儿吗?”
他靠在软枕上,明媚笑意绽放在嘴角,诱哄道:“梦到荨儿,萧炎哥哥开心吗?”
少年嘴微张,红舌吐着,循着声音,双手张开抱着萧荨脖颈,炽热的气息拂到对方的耳朵:“哈…当…当然,荨儿这么乖,萧炎哥哥呼…自是喜欢…喜欢梦到…”
“哈啊——”
胯下肉茎忍不住,顶着萧炎的肉穴附近打转,昨夜被肏的肉穴已经恢复紧致,硕大的龟头刚刚插入,便引得萧炎痛苦的呻吟。
“唔…荨儿,疼!”他蹙着眉,揽住对方脖子的手就要松开,却被按倒在软被上,雪白的身子陷在松软的被子里,“荨儿,哥哥疼,放开…”
“萧炎哥哥,不疼。”萧荨抽出肉茎,艰辛忍耐着胯下的欲望,亲亲他的额角和碎发,耐心哄着:“让荨儿摸摸后穴就不疼了。”
他举着那修长白皙的柔韧双腿搭在肩上,敏感的肉穴尽收眼底。手指轻柔地插入后穴,喝醉的少年扭动细腰,肉穴欢欢喜喜地缠着长指,指腹不断抠弄着肉壁,平整的指甲时不时刮过软肉。
后穴快感传达全身,最后积聚在下体肉棒处,萧炎挺翘着肉茎,直直对着清俊的脸,顶端的马眼流着些水液。干涩紧致的肠道在手指的揉弄下,分泌出肠液,萧炎痛苦的表情转为沉迷,肉穴不断吞吐抽插的手指,口中不停下令指挥:“哈啊,好、好舒服,荨儿…”
“荨儿,快、快些!”
扭着腰,试图让手指插得更快些、更重些,胸膛的殷红乳头被掐着,拉扯捻转间,给予少年极大的快感。
“哈啊…荨儿,另一边…也要…唔…”另一边乳头被忽视得彻底,他挺着胸膛,企图吸引认真挑逗起情欲的萧荨。
“萧炎哥哥,荨儿这就来!”
萧荨俯身张嘴咬着孤单可怜得瑟缩的乳头,舌头在乳晕上舔弄打转,鼻息打在光洁的胸膛,引来一阵颤抖。
被舔着奶子得偿所愿的少年眯着眼,伸出手搭在头上,不知是潜意识还是别的原因,轻轻抓着萧荨的头发,似是鼓励和奖赏。
“萧炎哥哥舒服了,该是轮到荨儿的大宝贝爽利了吧?”
“哥哥,帮一帮荨儿,荨儿好难受!”
“荨儿只要萧炎哥哥!”
裹挟着甜言蜜语的请求如同美艳人鱼的歌喉,蛊惑了醉得理智尽失的萧炎,他本能地双腿合拢,勾住对方的肩颈,默许似的任由身上人品尝身体。清纯无辜的模样反而让清醒禁欲者沉沦发疯、溺于无边爱河,终究无法获救。
耐心十足的猛兽露出了獠牙,将血盆大口对准美味的猎物一口吃进肚里,连骨头都不吐半根。
萧荨撤出手指,换上蓄势待发、青筋盘结环绕在茎身的粗大肉棒,一鼓作气,劲腰一挺,插入了汁水淋漓的肉穴,他低叹出声,亲吻照亮了他世界的神明。
“呜——”唇齿被堵住,呻吟无法宣泄出口,只剩下隐隐约约的呜咽声支离破碎,似是无法呼吸,少年的脸越发潮红,眼睫毛轻轻颤动,如同被抓住的振翅蝴蝶。他摇着头,妄图躲开在口腔里肆意掠夺的舌。
萧荨扫遍整个口腔,直至把律液和空气掠夺殆尽、直至将对方的红舌亲得发麻,他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唇齿,至此两人嘴边还粘连着暧昧的细丝。
“哈呜…”
萧炎喘着气,张着嘴,贪婪地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清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到软被上。
萧荨顺着身体曲线,一路向下亲吻细腻温热的皮肤,留下斑驳殷红的吻痕。胯下用力,时刻不停地抽插鞭笞着敏感的肉穴。
肠液如瀑布般倾泻而来,或者说萧炎也软成了一滩水。他神色迷离,身上逐渐失了力气,大腿无力滑落,被萧荨捉住挂在腰间。
他挺着腰身,用胯间的硕大肉茎顶弄肉穴,猛力抽插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肉茎泡在温热的淫液里挑弄情欲,如同在一处温泉肆意享受。
“荨儿…太…快了,不…要呜…”
“慢些呜…”
萧炎受不住这激烈的操弄,扭着屁股就要逃。没成想屁股摇动间让对方越发肿胀的鸡巴狠狠擦到肉壁,似是故意讨巧般伺候着鸡巴,勾引着身上人最猛烈可怖的性欲和渴望,如同火山爆发般势不可挡。
萧荨闷哼一声,抓住对方臂膀,死命往穴内最深处顶弄,仿佛要肏到肚子里。他红着眼眶,额角流下几滴汗珠,梳得齐整的头发已是凌乱一片,腹间肌肉紧绷着,力量感十足,纵使是青涩稚嫩的少年郎,也希望能给心爱之人带来情事上的极乐。
“哈啊——”霎时,似是被刺激到,他绷紧脚面,大腿内侧嫩肉绷直,身体狠狠抖动,紧紧吸着肉棒的小穴疯狂收缩痉挛,不容拒绝的热意翻滚袭来,萧炎翻着白眼,汗水和泪水遍布面颊,射出了精液,沾到对方结实的小腹,混合着汗液和白精的浑浊液体令萧荨看上去更加狼狈不堪。
“萧炎哥哥,舒服吗?荨儿还可以让哥哥更爽哦!“萧荨手指沾着些白浊,送到嘴中,像是吃到了美味珍馐般细细品尝,最后不过瘾般咂咂嘴。
他掐着那细腰,一个翻转变化,萧炎就直挺挺地坐在粗长的鸡巴上。
“哈啊…好大啊…里面…满…呜…”他昂着头,登时刚射过的玉茎重新硬挺,抵在对方的小腹处,锻炼得坚硬结实的肌肉擦着马眼,带来无边的快感。
猝不及防的体位变化使得小穴狠狠收缩,裹紧炙热滚烫的鸡巴,深处骚心被狠狠操干,醉酒的少年几乎上半身的重量压在鸡巴上,要将鸡巴吃进肚里似的。
肚里传来奇异的不容忽视的鼓胀感,萧炎忍不住伸手抚着肚皮。肚子此时鼓鼓圆润的,高潮喷洒的肠液和粗大的鸡巴填满肚子,身体一晃,近在咫尺的萧荨似乎能听到咕咚咕咚的水声。
眸色变得暗沉,萧荨大手叠在那白净的手上,随后紧紧握住并带动其在圆鼓鼓的肚皮上流连抚动。尚未发泄欲望的鸡巴肏得更狠更快了,他扶好萧炎的腰身,腰臀用力,鸡巴如同利剑刺向最深处敏感的骚心。这柄锐利的肉刃无情破开柔软的蚌肉后,仍不满足,它非要在里边安巢一样,把原本狭小的肉穴填满到极致,将其打造成适合大鸡巴安居的家。
萧炎累得手指都无法并拢,却一直被鸡巴侵扰,不得不沉沦欲海。小腿肚一直颤着,没了力气躲开鸡巴的侵占。
他红唇吐着呻吟,透着暧昧至极的情欲诱惑,英气的脸上不见少年郎的意气风发,反倒像个妖娆的祸族妖妃。
可不就是个祸族妖妃吗?萧荨喉结滚动,低声笑笑,勾着他这个少族长神魂颠倒、情不自禁。
“萧炎哥哥——”
“叫荨儿的名字——”
他扑上去,如同小狗一样胡乱亲着少年,像是做标记般,唾液糊了对方一脸。
萧炎双手无力搭着臂膀,眼睛半睁,听到熟悉的名字,抽泣出声:“哈啊…荨儿,救——呃啊——”
萧荨喘着粗气,用尽全身力气自下而上,快速重力地抽打顶弄着肉穴,接着硬挺粗长的鸡巴疯狂抖动,喷射出浓精,打在对方的骚心处。
“哈…好涨哈啊…好满…“
“不要…不…不要”
萧炎屁股疯狂扭动,下半身无人揉弄的小肉茎胡乱摆动,稀薄的精液喷溅到两人身上,尽管如此,他仍被死死按着腰,无论怎么做出挣扎反抗,肉穴都钉坐在滚烫炙热的鸡巴上,只能接受好弟弟的无情奸淫和灌精。
“萧炎哥哥…“他舒服地叹谓出声,手指插入对方发缝,抚慰似的亲着透着香气的发丝。
“荨儿…”萧炎迷迷瞪瞪醒来,一条胳膊有力地箍住纤瘦腰身,他循着胳膊的肌肉线条,霎时呆楞。
他发呆似的望着眼前的睡颜,如同青莲卧在水面上,迷离而又不可亵玩焉。鬼使神差之下,伸手轻轻抚动那张侧脸。
“嘶——”好疼!屁股怎么这般疼痛!
萧炎皱着英气的眉宇,五官缩在一块,可见疼痛难忍!
“萧炎哥哥,怎么了?”萧荨听到声响,连忙起身按住对方,柔声询问。
萧荨高大的身体笼着萧炎,阴影完全罩在身上。
“荨儿…我…我…屁股疼!”尚未察觉哪家弟弟会这般亲近哥哥的萧炎难以启齿,但还是支支吾吾,向最亲近的弟弟解释了一番。
罪魁祸首弟弟——萧荨揉了揉那可怜的、三番五次挨了肏的柔软屁股,清濯俊颜满是心疼:“萧炎哥哥,都是荨儿的不是,昨日哥哥喝醉了,许是扶着哥哥回床时不慎让哥哥摔了屁股。”
萧炎霎时无语,但他知晓此事不可怪于萧荨,只能揉揉命运多舛的屁股,他正要起身,却是一下酸软了腰,又倒回床榻上。
顿时泪目涟涟的萧炎:“……”
不就是和荨儿睡了一觉,怎地每次一醒来便如此疼痛,他心下狐疑,一次两次都是这般,莫不是…
“莫不是荨儿睡相差,每次深睡都会打萧炎哥哥?“
萧荨听后,一阵好笑,他曲着手指刮少年英挺的鼻梁:“是,是荨儿睡相不好,次次都踢到哥哥。来,萧炎哥哥,让荨儿给擦擦药!“
说话间扒下萧炎裤衩,拿出药膏摸了摸红痕处。
“荨儿…“萧炎别别扭扭地趴在床榻上,脸蛋通红,想到昨夜喝醉了,未能与弟弟秉烛夜谈,他回过头发出畅谈邀请:”荨儿,昨夜哥哥醉了个彻底,都未能和荨儿聊聊天。离别之际,喝酒误了和荨儿的事,荨儿…会难过吗?“
萧炎小心翼翼,生怕萧荨生了气。想到此,一种不知名的情感涌上心头,又缠绕着心脏,裹得发紧。
实际上因为吃到美味而心情和和美美的萧荨坐在榻边,手上时刻不停地抹药,他勾着唇角,眼底印着忐忑不安的少年,柔声说道:“怎么会?昨夜萧炎哥哥表现很好哦!让荨儿很开心!还哄着荨儿高兴!“
萧炎哥哥真的很美味,而且喝醉后更可爱了!虽然有时身体抗拒荨儿的肉茎,但是那张软唇还是会开口叫荨儿呢!真的是,总会勾引荨儿!
他眼中金光一闪即逝,手上动作显得越发亵昵。
那只修长洁白的手顺着身体曲线,来到腰际轻抚拨弄,如同羽毛剐蹭般。
瞬间难耐痒意袭来,萧炎怪异地扭动腰身,试图躲过作怪的手,却被一巴掌轻轻打在臀肉上,又因臀上软肉丰厚,极轻的一下拍打,竟然荡出雪白肉浪。
“!”
“荨儿!”
萧炎脸通红,又有些气恼,身为哥哥,总是被弟弟妥善照顾,哥哥的面子往哪放!
雪白肉浪还在抖着,萧荨眼底晦暗不明,喉结不自觉滚动,他声音沙哑低沉:“萧炎哥哥,听话。让荨儿抹好药。”
萧炎听此,老老实实趴着,不再说半句话。两人之间静默无言,自有一股温情气氛在其间,仿若无人能插入两人的世界里。
……
坐在马车上,萧炎探出头来,笑得一脸灿烂:“爹,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萧战无言,凝视着对方,最后还是无奈道:“哎,炎儿…此去多多保重,切不可轻信他人。“
“知道!炎儿心里清楚!“他赶忙转头,对着萧荨,“荨儿,等着我,我很快便会去迦南学院!”
萧荨眼睛都不眨,直勾勾看着牵动内心的少年,仿佛要将他印在心底:“萧炎哥哥,我…”
他动作一顿,抚上手腕处:“我给你的礼物,记得收好。”
萧炎摸摸对方柔软发丝:“放心吧,荨儿。手链绑在手腕上呢!丢不了!”
???
什么手链?
这兄弟两在搞什么?
萧战在一旁满脸疑惑,看着这一对兄弟离别的场景,顿时一阵无语,活像是一对苦命鸳鸯无奈分离。
马车逐渐远去,萧荨目送着,直到看不见马车踪影。身边萧战已经离开,他拂着袖口,转身进了萧炎房内。
“嘶——”等马车走了一段距离后,萧炎立马趴在榻上,摸了摸屁股。
也不知屁股是磕到哪了,就算萧荨给抹了药,也还是有些疼。
垂眸思索片刻,他分明记得卧房里并未放置硬物。
思来想去,仍是找不出任何线索。
不过荨儿是不会骗他的!
将胡思乱想抛在脑后,他小心谨慎地脱下外裤,撅着屁股,掌上粘腻药膏抹得均匀,就往屁股上擦。
马车将四周遮得严严实实,把车内的人笼罩在一个单独世界里,仿佛发生任何事,都无法干扰到里面的少年。
萧炎一边头冒汗,一边撅着屁股伸长手去抹药。
试了几次,药没抹成,反而把自己累瘫,他不禁出声:“要是荨儿在就好了,荨儿定会安排好一切。”
“徒儿,好久不见,想念——”为师吗?
药尘从纳戒中显露出身影,他慵懒地开口,却在扫了一眼萧炎后,话未说完,猛地顿住。
只见面色通红的少年厥着雪白滑腻的臀,臀肉上满是牙印和红痕,手指在臀后时隐时现。
此刻萧炎满面震惊,连手上动作都停了下来。他看着面前高大虚影,直接失去思考的能力。过了好一会儿,他扯过软被,慌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药尘眼睛赤色俞深,抢过那张薄薄的软被,欺身而上,妒火烧心:“为师让你别勾三搭四,你却背信弃义!你,好得很!”
“!!!”
药尘单手锁住洁白的手腕,举过头顶。冰冷的吐息拂过萧炎耳尖,引得衣衫不整、门户大开的少年颤抖不止,他实在是不明白药尘的古怪行为。直到带有凉意的手指试探性地探入后穴,他慌忙甩动身体,想摆脱男人的钳制。
奈何男人正在气头上,高大的身躯紧紧压制住少年,高高耸起的粗长肉根顶着圆润的屁股摩擦。
这臀生得白花花的,圆润丰腴的臀瓣不失韧劲紧致,真是惹人喜爱!可以看得出来少年经常锻炼。男人居高临下,细细打量一番后,得出结论。
“你!你做什么!”臀上被人用那粗俗之物抵着,传来的触感令萧炎恼怒极了,他回过头厉声道。
萧炎此刻恨极这人了,吸收完斗气,还强迫他做徒弟,虽然算得上是一笔交易,但他仍是恨!更狠这疯男人动不动就发癫!更狠自己实力之弱,只能任人欺辱!
“小徒儿,你说为师会做什么呢?”身后男人如一条毒蛇攀附而上,他不再拨弄那洞穴,转而摸上对方额角,几近透明的指尖缓缓地从眉头顺着面部曲线滑下,指腹恋恋不舍地感受着细腻光滑的皮肤。最后他两指用力,一把捏住对方精巧的下巴。
萧炎被迫仰着头,屁股由于腹下垫了软枕而高高厥起,酸痛感和不适感传来,他皱着眉,似是厌恶这轻佻的动作。
“为师啊——”
“可是会用大棒子惩罚勾三搭四的坏徒儿呢——”最后一个字尾音拖长,底下硬挺的阳具直直抵着臀肉,还挺腰戳弄几下,任是萧炎再迟钝,也听出了其中危险的渴求欲。
只是双手被桎梏住,疲劳的身体根本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他所能做的不过是不断地唾骂,发泄心中怒气。
他不停咒骂嘶吼,身上的衣袍尽数被脱下,一件又一件散落在马车上。身后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缓慢行进的马车安静极了,有一种令人恐惧的氛围笼着,很快两人周身的衣袍堆叠,分不出彼此。
男人宽阔的胸膛贴着萧炎后背,如瀑的白发散在两人身上,仿佛将相贴的两人与世界隔开。药尘亲着那红润耳垂,舌尖拨弄那块软肉,而后含进嘴里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
萧炎被这一舔吮的动作吓得头皮发麻,想摆头躲开男人的亲吻,却被捏住下巴动弹不得。他怒声道:“滚!滚开!哈——”
似是被电击般,少年僵着身体,原来是男人的性器挺进了肉穴。不知不觉中,肉穴在两人相贴时流出水来,将干燥的甬道润滑,那雄壮的肉根抵着臀缝时,便滑了进去。
硕大的肉根太过冰凉,而湿滑的穴肉如此滚烫,紧致的内壁裹着肉根,实在是令人舒爽。白发男人低低喘息一声,发出舒服的叹谓,荣华富贵、权力地位不过如此。他低笑,心情大好,放过那被舔得血红的耳垂软肉,只轻轻舔着对方颈侧,时不时咬着细腻的皮肤。
药尘大力挺动腰身,继续将肉根送进湿热的内里,随后调侃着呆愣的少年:“怎么了?被肏傻了?莫不是被萧荨给肏熟了?这穴这么湿滑,这么浪荡,早知如此,当初便抢在那小子前头,肏了你再说!”
一连三问,劈头盖脸朝萧炎袭来,萧荨二字似是刺激到少年神经,他脸一沉,疯狂挣扎起来:“滚开!你没有资格辱骂荨儿!”
药尘一时不察,竟然被他挣脱桎梏,肋下挨了个实实在在的肘击。他冷冷一笑,大掌一握,重新将对方双手抓牢,还特地运起斗气桎梏住手腕。
“滚呜——”萧炎气红了眼,大骂出口,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被堵在唇齿间,药尘粗暴地啃咬着身下惦记着他人的不乖少年,血红的眸子弥漫着一缕白光,似烟如雾,他狠狠地挺弄着湿热的小穴,青筋凸起的肉茎刮着柔软的内里,对着呜咽出声的少年冷笑:“哦?那你现在也只能在我身下挨操了,为师的大棒子如何?比之萧荨又如何?伺候得你舒爽吗?”
“哈啊好…冰…呜呜——”
“这骚浪模样,怕不是刚从萧荨床上下来!“男人越说越起劲,想到如今放浪的萧炎,他越发嫉妒,扬起手掌,就往对方丰腴的屁股打去。一阵雪白肉浪颤起来,着实吸引了男人的眼球。
“别…别说了…啊…别打…疼呜呜”萧炎连连求饶,从早晨直到现在,屁股的疼痛未消,他扭着屁股想避开男人的大掌,然而男人胯间一直压着屁股,两条腿紧紧压住少年分开的腿,绝不给身下淫物一丝逃跑的机会。
男人操干的速度很快,肉根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高潮喷射的淫液,透明晶莹的淫液就这样沾在雪白颤抖的臀上,英气的少年也只能接受男人给与的疼爱和宠溺,无法逃开。
“好…哈满,不要…“
萧炎要被这粗大的肉茎逼疯了,硕大的龟头一直戳着敏感的骚点,粗杂的阴毛扎在臀上,粗糙的触感令他神情恍惚。一股充盈的满足感自尾椎窜上脑袋,脑海里紧绷的弦就此绷断,唇齿间泄出阵阵咿咿呀呀的呻吟,就连抗拒威胁的话语也变得娇软。
“哈啊…呜呜…”
少年上半身伏在榻上,爽得眼泪浸湿睫毛,整个世界都模糊一片,低沉的呜咽呻吟随着粗大肉茎的深入变得高亢浪叫,起伏不平的淫乐落在男人耳边,勾得男人更加用力耸动腰身。
“好撑呜啊…拔出去!”
萧炎被肏得又爽又麻,只觉得窄小的肉穴被粗俗的肉根撑开,他极力避开这种深入灵魂的电击感,却偏偏被男人骑坐在屁股上,肉穴恬不知耻地咬着肉根不放,一刻都不得解脱。
“徒儿真是口是心非,明明想要,嘴上却说着抗拒的无情之词!”身后男人肆意亲吻着少年光洁的背脊,留下艳丽的纹路,如白雪的背,似红梅的印,交相辉映,真真是绝美的一幅画!
男人放开少年的双手,转而抓住对方的臀肉和腰身,手指深陷在臀肉处,带有亵玩意味地揉捏。他似是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抚弄对方腰侧软肉,而后像是把弄玩具似的,捏着那处的痒痒肉,直到身下的躯体颤抖不止、低喘连连,才停止这场磨人的逗弄。
任人亵玩的少年眼神涣散,双颊通红,唾液顺着嘴角流下,露出一副淫态,可怜极了,可男人并不知足,低吼着挺动胯间充血坚硬的肉根,依靠蛮力,直直往放浪的肉穴撞去,高高撅起的屁股将肉根吃得满满的,鸡蛋大小的囊袋重力拍击在臀瓣上,发出啪啪的肉体相撞声。
“不…不要…快…拔出…来哈啊…”
萧炎双手紧抓着软被,高潮中翘起的肉棒抵着软枕,马眼处渗出的腺液沾染到软枕。他难耐地扭着腰,想爬离这场激烈的性事漩涡,揪着软被的手用劲,竭尽全力往前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