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室内,萧炎睡得香甜,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一旁翻来覆去的医闲失眠,他双手环抱,又翻了个身,怨念深深盯着熟睡的少年。
这样的年纪他怎么睡得着?年纪轻轻就这么能睡,以后还得了?
盯着沉静的睡颜,一张清秀灵动的小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白皙透亮,最勾人的是薄被下纤细的腰肢和丰腴饱满的臀部,起伏的轮廓朦朦胧胧,不甚清晰明了,却是诱人得紧。白日里换衣裳时露出的腰臀记忆犹新,医闲每每想起那晃眼的腰肢,胯下的欲望微硬,将薄毯顶起,顶出一个大鼓包,幸而少年不知情,若要是看到这一幕,还敢同青年一室相处?
不过萧炎并不知美貌青年内心猥琐的想法,迷迷糊糊中翻了身,背对着青年,翻身时脚还不老实,将被子踢到膝盖处堆着,却是露出医闲眼馋的细腰和肥屁股。
这人竟然只穿着亵裤睡?医闲错愕,绿色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冒着可怕的光,如同一只垂涎肉骨头的哈巴狗。
而睡前的萧炎表示,野外嘛!条件摆在那,还想如何?当是家里吗?
果真是白得晃眼,医闲盯着那截纤细的腰身,一阵失神,他心乱,不规律跳动,起身给自己扎一针清醒清醒,让你乱想!不许胡想!
他掀开被子,轻手轻脚走到萧炎身边,自我洗脑:我就帮帮忙盖被子!帮盖被子而已!绝不动手动脚!
他手指小心翼翼捏住被角,轻轻地披上,只是当视线划过那赤裸雪白的皮肤,就如同被火舌燎到,慌乱避开,闭着眼胡乱把被子拉到对方下巴处。
熟睡的少年迷迷糊糊中发出嘤咛声,医闲顺着声音方向看去,原是他盖着被子时手指不小心碰到萧炎下巴。
“!”
温热触感传来,他着了迷般,已是忘记方才的退避三舍般的盖被动作,两指轻轻捏住对方精巧的下巴缓慢摩挲。
萧炎本是睡梦中,忽而下巴一阵痒意,被烦扰得踢着腿,那盖住身子的薄被又被踢到脚底,头随意摇了两下,企图晃走扰人清梦的虫子,医闲见状,不再逗弄,刚要撤走手拿回命运多舛、不受主人待见的被单,没成想少年一把抓住如玉的大手,嘴上砸吧两句:“嘿嘿抓住抓到你了小、小虫子”
“弄死你!”
纤细的五指看似用力掐着“虫子”,实则是在亲密握着医闲的手。
医闲身形一顿,面色复杂隐忍,他纠结片刻,俯下身轻舔对方红润的唇,同时掀开衣裤,反握那纤细的手,放到翘立起来的肉棒上。
“这虫子好、好大!”
萧炎握上硬挺的肉棒,五指毫无缝隙贴着棒身,使劲用力,没捏死这扰人清梦的“虫子”,“虫子”反而涨了一圈,差点撑开少年的手指,他不禁梦中呢喃,嘴唇微微张开,医闲眼眸暗色涌动,舌头探进去,勾着小红舌缠绵,发出啧啧的水声。
“大?那你喜欢吗?”医闲闷笑,草药清香沾染到少年的衣被上,碧绿的眼睛漾着清波,他不得章法地抓着少年的手撸动肉棒,以往青年未曾尝试过情欲,连疏解也是潦草结束。
他青涩生疏地拉着对方的手慢慢抚摸,细腻的触感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如同烟花般炸开。
一旁的萧炎五官皱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犹如坠入一个清醒不了的噩梦,这虫子怎么还戳手心?弄都弄不死!他还不信了!什么虫子这么可恶!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唔”
握着肉棒的手渐渐加重力气,龟头越发兴奋,戳弄掌心,腺液流满了整只手掌,医闲呼吸越发粗重,草木清爽的气息同少年身上的皂香味融为一体,他缓慢挺腰,用胯下肿胀的肉棒挑逗柔嫩的掌心。
“嗯哈”
青年像是被海妖蛊惑,唇轻轻印在对方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修长的脖子留下吻,空出的手则是摸上白日里早已觊觎的樱果,狠狠玩弄揉捏,将那粉嫩嫩的樱果捏得红肿不堪。
少年胸前一阵酥麻,他不安地扭腰挺起胸膛,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要献祭自己。
“萧炎”
青年情不自禁,吐露出温言软语,温存片刻,他不知不觉压着萧炎,头颅埋在对方的肩颈胡乱蹭动,双手抱紧少年,胯下硕大硬挺的欲望紧贴着对方的亵裤,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小幅度顶弄。
萧炎身体随着规律的蹭动摇摆,他双腿大大张开,两只手被压到头顶,白皙如玉的身子完全敞开,医闲骑跨在他身上,鸡巴硬得爆炸:“小骚货!”
他顶着对方腿心道:“刚见面就脱衣裳勾引男人!”
医闲忘了是如何强迫人家在跟前换衣裳,完事了还责怪他人勾引!他几乎恶狠狠地在那具白玉般的身体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脖子上、锁骨上、胸膛上、腰腹处丝毫不担心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被握着的腰肢发软,身躯不受控地发抖打颤,他垂着头,仿佛垂死的天鹅,无助而又可怜。
“唔不好酸”泪珠吧嗒掉了下来,清秀的小脸布满红晕,穴口处抵着一根滚烫的肉棒,虎视眈眈地,下一刻就要操进这手指扩张的穴道里,将柔软敏感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
医闲两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肉,不知何时,那口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倒是像极了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吃起鸡巴了。
圆润粗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杀进穴道中,紧致的穴道裹着粗热茎身,穴口周边被撑得发白,更别说深受其害的穴道了。
萧炎红润的脸一瞬扭曲,他大口大口地吸气,脸颊不安分地蹭着药尘宽厚的肩膀,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唔好大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