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接下来,我们要去…蛇族地盘…”萧炎展开地图,手指落在某一点上,他若有所思,指尖上燃起一簇紫色兽炎,最炙热的火焰根部闪过一丝白芒,火焰亲昵地摇曳着,攀附着少年修长食指,欢快极了。
他眸光一沉,墨黑色瞳孔漾着摇晃的火苗,这…是在指引…?
医闲听闻,不动声色凑近,距离不过一拳。他问:“炎儿,蛇族多是狠毒猛兽,你…非去不可?”
少年皱着眉,捏了捏鼻梁:“为了变强!为了…家族!就算危险,我也必须去,你若是不想跟着我,我届时将你放在沿路的小城镇…”
“别说了,我愿意跟着你!长长见识!更何况我是那有危险便让你独自一人冒险的人吗?”医闲激动打断少年的‘贴心’安排,美人面涨得通红,看起来有些难受,都这么长时间,少年还是没能信任他!
萧炎看着眼前过于激动的青年,温声安抚:“我没有,没有想抛开你!只是,我怕连累你,丢了性命!”
“我不怕!”医闲红着眼,委屈极了,眼巴巴瞅着少年,明明长得如花似玉,哪都抢着要,偏偏跟着他到处奔波,沾染泥尘。
少年脑补灰头土脸的医闲,身上灰扑扑的,‘噗嗤’一声笑出来,医闲一下炸了,他挤到少年面前,几乎要将少年揽进怀里,两个人闹作一团,吵吵闹闹的。
萧炎无奈,按住医闲在空中乱舞的双手,好生安抚,就差发誓不将他落下,才哄得青年平复情绪。
明明刚见时,跟一只时刻炸开的刺猬一样,此刻却是露出柔软的腹部,萧炎只凭一句话便轻易使其忐忑不安,真是世事变迁啊!
……
“小二,要两间客房。”萧炎递出一枚白银,轻点柜台,补充点,“最好挨近点的。”
“客官,这…”店小二面色为难,”最近客源太多,现客房只剩一间下房…?”
客源多?这接近蛇族地盘的小镇,怎么会突然如此外客涌入?
“炎儿,我们去看看下一间客栈吧。”清雅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医闲很是善解人意开口,原本他是想同萧炎住一间,可自从破庙那一夜,萧炎心中仍是有一丝隔阂,为了不引起对方警惕,他便忍痛,亲自下场出主意。
小二或许是看前面一对似旅居来此的亲密兄弟,他解释道:“别找了,估计也是找不到,毕竟最近蛇族占据的地盘里突然传来有异宝的流言,就算再危险,那些世家子弟以及修炼者,也是冒险前来。”
异宝?萧炎同医闲面面相觑,纷纷看见彼此眼底的好奇,外加少年眼底的势在必行,萧炎打定主意要住下来,先安顿好:“那便来一间客房吧,我和阿闲住下了!”
医闲心中窃喜,感谢异宝,让他同心上人住上一间屋子里,这不机会就来了吗?
……
“炎儿,那异宝,你怎么看?”医闲手指无聊地卷着柔顺的紫发,躺在唯一的小床上,看着忙活的萧炎。
“我?自然是必须得抢到手!”
虽然萧炎才是小小斗气九段,但他有药尘,纵然他并不想药尘出来,可他已经停滞在这一阶段过久,前些天骨灵冷火给出强烈反应,正是蛇族方向,他必须…得问询…药尘,即便代价是——身体!
少年盘腿坐于床上,丝毫没发觉所言有多嚣张,蛇族高手众多,前来抢夺宝物者亦是能人异士,单靠一个不知底细的师傅,可太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少年唇边溢出浅笑,能拥有异火骨灵冷火的强者,就足以让他在这次抢夺中制胜。
青年看他一脸自信,不禁询问道:“炎儿,你…有几分把握?”
这‘必须’含量是多少,可就令人琢磨啊!或许他该连夜加班加点制出多些毒药,也好提高胜算,说不定到时能讨炎儿几分欢心!
萧炎不知其打算,他正准备照着药尘留下的指示召唤,心情之急切,却也忘了当时药尘魂体沉睡之时的远离男人的告诫。
他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到纳戒中。顿时白光乍现,一个银发飘飘的美男子拥着少年,魂体竟是凝实许多!
“!!!”医闲看着一个大男人凭空出现,还搂着萧炎,便同猫炸毛一般,敌视地瞪着药尘。
青年伸手想拉住少年,被少年拍开:“这是我师傅——药尘”
也是一个变态!!!
白发红瞳的男人目空一切,不屑地望过去,清晰看见对方眼底满满的敌视。药尘瞬间拉响警惕,大掌桎梏住少年,凑到其耳边,大声道:“他是谁?小徒儿,哪里勾搭的弱鸡男人?”
“你也太不挑了!”
话里话外,敌视和不屑,赤裸裸,毫不掩饰,针锋相对。
医-弱鸡男人-闲微笑着,把手帕绞得稀碎:“炎儿,你师傅看着也不如何?夺得异宝就靠这种人吗?”
萧炎麻了,挡在两人中间充当缓冲剂,他好说歹说,才把争执不已的二人劝下。
他心累,捏着眉心,坐下来饮一口冷茶,将从店小二那打听到的消息详细同药尘交代:“师傅,这异宝的消息,我认为是真的,一定是某种异火!”
药尘同为骨灵冷火拥有者,自然感受到异动,他缓缓点头,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他不会疯批到赶走医闲,如今他实力也发挥不到一二,小徒徒要想得到那玩意,还得靠医闲的毒!
男人隐晦地扫了青年一眼,厄难毒体啊…
医闲敏锐察觉,垂下眼帘,挡住眼里闪过的精光,目前他的实力是三人中最强,但若是控制不住身体,体内毒素爆发,也有可能失去性命,他要如何选择…
萧炎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没发觉两人的眼神交接,他点了点桌面平铺开的地图:“那我们明日早些出发,绕过一众修行者,虽然跟着大部队更容易找到异宝所在,但也会让我们陷入被动!”
“就按炎儿想法来,我先去歇息了,你们继续讨论吧!”医闲说完,不等对方回应,转身躺到狭小的单人床上,背对着两人,看起来是累极了。
“他…可能今夜累了…”
少年稍稍解释:“夜深了,我们也该养养精神,明早可有得忙了!”
药尘抿唇,红瞳里晃着摇曳的微光,他自然明白青年的心思,毒素早已深入骨髓,迟早爆发,死神哼唱,随时挥起收割性命的镰刀。
药尘隐去身形,萧炎呼出一口浊气,躺在青年身侧,手指轻轻戳一戳医闲后腰,小声道:“你今天似乎…不开心?”
没反应,难道睡了?
医闲深吸气,翻身面对着少年,扯出一个完美的笑:“没什么,我就是困了,睡吧!”
他打了个哈欠,眼泪沁出眼角,看上去像是累了,手状似无力搭在少年腰后,然后挪动位置,挨近萧炎,灼热的呼吸扑打在头顶,萧炎还想问青年的紫发为何发尾有些漆黑,没想到被青年按进怀里,在温暖的怀里,眼皮子也跟着打架,上下挨着,困意不知为何,涌上心头,没过多久,便陷入沉睡。
……
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