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南已经没有办法在故作淡定的回答徐湛的一次又一次的问话,他所有的伪装都在自己今夜的一个小小失误下给打破。
他不是不会自慰,他只是害怕徐湛听到才做出洗冷水澡这样愚蠢的行为。他渴望的太久了,压抑过久的欲念来势汹汹,他抵挡不住。江芸有一句话没说错,他确实和苏沐一样都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他无数次的暗示告诉自己,喜欢男人没有错,同性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他不得不承认喜欢上徐湛他没有坦白的勇气,他更怕让徐湛知道了,也会觉得自己恶心。
“哭什么?”徐湛道。
“我没有。”回应的却是浓厚的鼻音和微哑的哭腔。
徐湛叹了口气,手伸向苏皖南的下方握住了圆润粉红的柱身上下撸动。
苏皖南细微的挣扎闹得徐湛心烦,“别动,就当互帮互助。”
徐湛没想过自己还会有帮别的男人打手枪的一天,而苏皖南却因为极致攀升的快感脖颈往后仰的微微喘气,“嗯哼”
徐湛很少撸活,他向来是兴致来了就找人解决,自我动手的机会很少,可即便这样也让苏皖南很快缴了械。
“啊”苏皖南手攥的死紧,他不太敢扶着徐湛,射精的一瞬很快,身子软的往后倒被徐湛搂着腰扣在了怀里。
徐湛把沾了精液的右手往苏皖南的屁股上抹了一把道:“爽吗?”
苏皖南不答,徐湛也没追问,打算出浴室的时候又被苏皖南抓住了衣角。
苏皖南怕徐湛又走,“互帮互助。”
徐湛被苏皖南认真的语气都给逗笑了,他干脆的把已经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带着苏皖南的手放上去。
紫红怒张的肉棒大的惊人,苏皖南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手指并拢给徐湛缓缓套弄了起来。
就靠苏皖南这三两下的隔靴挠痒的抚摸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他是真的很认真的在执行徐湛之前说的互帮互助,洁白细嫩的后颈露在徐湛的眼中,瘦的还能看到骨头的凸起,他看的一阵眼热,手掌附上遮盖住了这点脆弱,可到底是没做什么。
徐湛呼出的气息有些不稳:“叫几声来听听。”
苏皖南附在徐湛下方的手停了,“不要。”
“乖,我没你那么快,摸不出来,你给我叫几声刺激刺激。”
刻意的叫喊苏皖南做不到,徐湛像是看出了他的窘境,特意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啊”
“就这样叫几声。”徐湛身体力行的教导让苏皖南丢掉了羞耻,只好贴着徐湛的身体找感觉。
徐湛可以看出苏皖南还是有些局促,更多的是凭借身体的本能。他还是预留了段距离,尤其是底下阴茎相触的瞬间他又迅速分开,不敢蹭的太过分,叫起春来跟猫一样的哼哼唧唧,在徐湛的怀里扭的跟蛇一样到处撒欢。
徐湛被他扭的四下着火,细看苏皖南的眼睛还蒙上了一层水雾,情动的样子让人心醉,徐湛把苏皖南反扣在墙上,让苏皖南把腿并拢,扶着墙壁向后屁股抬高,性器插入腿缝向前挺动。
徐湛一手掐着苏皖南的腰,一手在苏皖南的屁股上使劲揉搓。他往前大力撞了一下,苏皖南惊呼出声:“不要,啊”
后穴已然出了水,水迹从褶皱处蔓延而下,徐湛看着苏皖南背后弓起的完美弧度失了神。
他就是没上过男人,也知道这地方不会出水的常识,他伸手在附近摸了一把仍嫌不够,拇指覆住小口剐蹭了一下,引起苏皖南的一阵战栗。
后穴微微收缩,水液顺着穴口沾湿了拇指,粉嫩的穴口被拇指按压刺激的一伸一缩,徐湛并不深入,只在边缘附近控制着节奏按,苏皖南抬高了屁股往后蹭,还挨了徐湛一巴掌。
“苏总,我这是挖到宝了。”说完把肉棒从腿间撤出直接放进了臀缝处。
刚才还一脸任其徐湛为所欲为的苏皖南说什么也不肯在就范,转身紧贴墙壁作出一副抗拒姿态。
看起来像是徐湛在逼良为娼,徐湛微眯了眼说:“小白眼狼,过河拆桥倒是挺快。”
苏皖南有苦难言,只说:“不行,没套,脏。”
徐湛头一次被人这样嫌弃,他玩的再开也没忘记过做安全措施,这回主动被人提醒,简直像是当街被人甩了几巴掌。
上床讲究你情我愿,徐湛没有强迫人的嗜好,合奸变强奸中间差了不止半点,他从容不迫的把裤子穿好,临走之前也不忘扳回一城:“女人操起来还是带劲点,苏总这样的确实不太好啃,没劲。”
苏皖南今晚漏的破绽太多,最后还是维持住了一贯的冷脸,徐湛气的暗自咬牙:妈的。
徐湛走后,苏皖南缓了一会儿才出浴室,身上的水渍早已干透,走起路来有点头重脚轻,是刚才洗冷水澡的后遗症,不知道会不会感冒,他拿起徐湛给他送的睡衣穿上,窝在被子里睡去的前一刻还在想:衣服太明显,还是把药膏拿回去吧。
而这边的徐湛看着迟迟没有消下去的性器,气的心肝肺都冒着火,刚才走时有多云淡风轻,这会儿就有多暴躁跳脚。想着刚才苏皖南的样子勉强打了出来,越想越憋屈。
一饷偷欢的互撸改变不了什么,苏皖南那日早上从徐家离开后就感冒发烧了,原本以为忍忍也就过去了,这回却没有那么好糊弄,足足在家躺了三天才好,在此期间陶琪打了一通电话给苏皖南告诉他徐湛又去了文泉会所。
陶琪是个尽心尽责的好演员,陪苏皖南演的这一出戏足够精彩,苏皖南在家躺的这几天有心无力,风流的戏码演久了实在无趣。
还没来的及深想,陶琪又给他发了信息,除了徐湛又去了文泉会所,他想不出陶琪还会有什么理由找他。
他刚上班,身体因为感冒发烧又瘦了点,但气色还算不错,一天下来话没说几句,嗓子因为没咋喝水还带着哑。过了没多久还是认命的回了句去。
不过陶琪晚上不会来,她的孩子到了上托儿所的年纪,在这样下去显然已经不太适合给苏皖南打掩护,陶琪走投无路被苏皖南拉了一把的那点恩情这几年也该还完了。
另一边,徐湛看着跪在他脚下的女人,一对奶子白的晃眼,他坐在床边低头看了女人一眼,面上精致的妆容惹人反感,女人讨好的想过来帮徐湛口交,被徐湛抬着下巴说:“把口红给我卸了。”
徐湛半硬的性器被人含在嘴里涨大,女人更加卖力的吞吐,抵着喉咙想让徐湛更加爽快,徐湛任凭女人使劲浑身解数的伺候,半点没有要射的迹象。
嘴唇都被磨肿,女人渐露疲态,娇嗔的抬头看了徐湛一眼说:“徐总,你太大了,人家嗓子痛,你要不直接进来?”
女人刚刚跪着的膝盖还泛着红,却让徐湛又想起了那日苏皖南被磕红的膝盖。
“出去吧!”
“可是”
徐湛懒得解释,只说:“钱照付。”
女人出门前的表情徐湛没有错过,想他英明一世,到头来上个床还被怀疑不行,刚被含硬的性器又迅速变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