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劲姗姗来迟。向绥原本板直着上半身坐在后座,随着体内热火愈来愈烈,颅脑渐渐有些昏晕了,她不得不张开双臂环抱住面前坚阔的男性躯体,以保证不至于栽倒。傅洵感觉后背有气息扑拂,温度滚烫得不像话,他觉得不对,微微侧头询问:“向绥,你怎么了?”这时他才后知后觉想起王彪给她下了性药,心里只觉不好。“别告诉他们……”向绥的声音略有些微弱。四人把电车还给了当地人。“她不大舒服,我带她去医院看看。”傅洵蓦然开口。黎书禾闻言抬起向绥的手查探,“怎么回事?我跟你们一起去。”项斯辰刚想附和,就见傅洵轻描淡写瞥了他一眼,顿时把即将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我们去跟老师解释一下发生的事,让他们去吧,等会警察应该会联系我们去公安局录口供。”“那好吧……”黎书禾看向傅洵,“你们快去,我俩先去找老师。”“好。”两人小跑着离开了。周遭忽然一瞬间安静下来,向绥抿着唇悄悄瞥向傅洵。去医院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可她鬼迷心窍,不知为何只想靠傅洵近一点,再近一点。看好文请到:2h h pc o“你不舒服,必须去医院。”他音色稍沉。向绥一只手横出来握住他的小臂,带了点阻止的意思。“可是我好难受……”她泪眼迷离,眼里的欲色浓郁得快要化掉,“医院太远了,你帮我吧……”“还有你求我的一天啊。”他嘴角微翘,极力掩藏情绪,却还是没能收敛住眼底的焦忧。“嗯”她没反驳,只是乖乖地应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朝他怀里靠近。“你帮帮我。傅洵,我想你帮我。”难得看见她这么软的一面,傅洵心尖微颤,神情也软了下来,“好,我帮你。”他手臂一勾,将她稳稳抱起。向绥顿觉天旋地转,整个人横了过来,慌忙摆正脑袋,倚上他胸膛。耳畔是平稳有力的心跳声,强劲到不容忽视,她的心也咚咚跳起来。耳根莫名烫了一度。景区外的山脚下有一堆民宿,他去了一家最近的,简单租了间钟点房。进屋反锁好门,他准备抱她去浴室。“先洗澡?”向绥摇头,挣扎着往床的方向仰倒,“我头晕,好热。”“只擦擦,可以吗?”她迟疑了一秒,点头。傅洵轻柔地褪去向绥的衣服,仔仔细细给她擦拭了一遍身体,而后把她抱去到床上,自己迅速洗了澡。向绥可以只擦身体,但他必须清洗,虽然隔着安全套,到底还是不放心。傅洵很快就出来了,鬓角还沾染着水汽。此时药效正浓。傅洵单腿屈起,先一步迈上床,另一条腿也随之而来,膝盖在床面向下压出两个坑。向绥头靠枕头仰躺着,被他握住小腿朝上推,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大手却覆上膝盖,微微使力,往两侧掰。腿早软得失了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顺从地露出隐秘的腿心。向绥一面暗恼,一面隐隐渴望有什么能够进去搅一搅。正想着,忽然感觉大腿肉被柔软的唇节律性吮吸。有灼热的气息烫至腿根,穴口止不住收缩,一张一翕煞是可爱。“哈、痒……”手掌抚着大腿缓缓向上移动,所经之处带来一阵阵颤栗。他吮吃得很认真,向绥虽看不见,却也猜想腿根处必定是一片艳红。手继续朝上挪,拇指按住两侧蚌肉扒开,他跪趴在床上,低头舔上阴蒂。柔软的舌头灵活卷弄,蜜穴很快就招架不住,浸润出大股湿液。
他捧着细腿,埋在两股之间,技巧性舔咬吸吮,唇齿间啧啧作响。唇瓣含住阴蒂,他又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蘸了蘸蜜水,按开肉孔插送进去。上下神经纤维同时被刺激,向绥哼唧两声,呜咽着攀上高峰。她现在太敏感了,稍微插两下就能高潮。傅洵观察她的状态,感觉是时候了,就扶着翘硬的阴茎怼上软穴,左右擂晃片刻,等龟头沾满晶莹的湿液了,便腰部下沉,整根没入其中。穴腔猛然被填满,又酸又胀,但更多是极度的舒爽。“哼啊———”阴茎提速抽送开来,连绵不断的快感使她飘飘忽忽如踩云端。她舒服极了,居然抬起头,迫切想要看看傅洵的眼睛。她迷蒙地对上他的视线。她看着他瞳孔深处的暗物质正一点一点染上情欲的红潮,不自觉也陷进去。你肏我的时候,也在舒服吗?应该是舒服的吧。那根阴茎正在不断壮大,颤巍巍地兴奋跳动,这又何尝不是情动的证明。你身体上的生理反应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喜欢,那……心呢?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穴腔下意识夹缩,傅洵微微嘶气,皱眉拍了臀尖一掌。“乖,别乱夹。”肉与肉之间的拍打声很响,向绥不由得心底一震。她也分不清令自己震颤的原因是什么,她不敢深想。察觉到向绥在走神,傅洵稍显不满,减缓抽送速度,一手按在床面,一手把她两条长腿并拢,握紧两脚腕往她脸孔方向压,再迅速加速,撞击的力道也又快又狠,次次尽根没入。这样的姿势使得两方性器相交得更为契合,进入得也更深。并且总觉得还带了点微强制的意味,向绥意识到这一点后,腿不住虚软,有种莫名的觉感,但这感觉并不赖。不知持续了多久,也不知潮吹了几回。但这一次的高潮,尤其迅猛。向绥极速喘息着,小腹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抽绞、抖动,极具观赏性的淫靡场景,傅洵生生忍住了想要射精的欲望,被她可爱的媚态诱惑住了。他缓过一会儿,正欲提枪重新上阵,却惊异地发现她屁股仍在大幅颤抖,粉穴掺搅着红意,剧烈缩动,俄而有一股清亮的液体从穴内喷涌而出,那力道很重,在空中划出透明抛物线,最终落到被面上,洇成一滩湿痕。他复盯了好几秒,这才确定液体是从尿孔里喷出的,她被肏狠了,竟泄了尿。“向绥,你好像被我操尿了。”傅洵清冷的声音适时响起,几乎没掺杂什么揶揄的调侃,可却让向绥脖颈发烫,少见的害起臊。“你看错了,我没有。”她决定死不承认。“你就是有,”他很笃定似的,顺便用手指挑了挑小尿孔,“瞧它多湿。”向绥气恼地拍打了下他的手,闭上眼不作一词了。–“生气啦?”–“你烦不烦。”向绥被闹的被迫睁开眼,气鼓鼓的瞪着傅洵。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可爱。傅洵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头,见她似乎恢复了不少元气,知道药性散了大半,就喊她起来,“走吧,去医院。”“我觉得好很多了,不怎么难受了。”“那也得去,”他拉她坐起来,“还是想我抱你去?”“谁要你抱。”她斜斜地翻个白眼,抖掉扶自己的手,然后她看到了傅洵挺立的下体。这下她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嗯我帮你解决一下?”“没事,”傅洵摘下透明套打结,丢进垃圾桶,“一会就下去了。”“我去简单冲一下,很快。”说着,他抬腿走进浴室。向绥长久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门被关上,背影消失。她没急着套衣服,垂下眼帘,笑意逐渐殆尽,陷入沉思。半晌,摸过一旁的手机,敲下几个字。「程医生,你们医院可以做亲子鉴定吗?」其实现实中根本没有传说中的春药,最多起到助兴的作用而已,不至于到不do就不行的地步,没错我又是乱写的。有一个很抱歉的地方就是他俩把民宿的床搞得有点狼狈……现实中千万不要这样,这我瞎写的,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