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您的快递。”秘书轻轻敲了敲门,在得到应答后抱着一个小小的快递盒进来。
安木洲修长的手指不断敲击着键盘,神情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像是漫不经心的扒开摊在桌面上的文件,腾出一个空地说道:“放在这里吧,谢谢你童菲。”
安木洲抬眼看了一眼童菲,微微一笑表示感谢,却让站在对面的童菲害羞的低下了头。
其实这也怪不得童菲,安木洲是a市腾跃科技公司的经理,年仅27便已年薪五百万,长相也是高冷禁欲,堪称少女杀手。
这样的人却是个钻石王老五,公司里的女员工几乎无一不想钓到这个金龟婿。
而安木洲身边的秘书向来都是炙手可热的职位,但没一个勾搭不成的都会被他无情的辞退,童菲也是最近刚上任没多久。
待人离去后,安木洲修长的手指一顿,目光跟随着童菲离去的身影,又缓缓落到放在一旁的小快递盒上。
面上金丝眼镜有些反光,衬的他的眼神更加深邃。
安木洲扫了一眼玻璃外员工认真工作的模样,双脚蹬地椅子向后划开几分。单手寻出个裁纸刀划开快递,取出里面的长条小盒。
若不是盒子上还映着里面物品的样子,单从安木洲平淡甚至还有些严谨的神情中只会以为这什么办公用品,根本不能和眼前的情趣用品联系在一起。
“啧,商家发错颜色了。”安木洲取出里面的前列腺按摩棒,伸手弹了弹顶端,看着玩具艳红的颜色有些不满,“反正也不会有太大用处,顶多做一次就放着,也不用换了。”
安木洲将玩具重新放回包装里,起身走到衣架上挂着的公文包旁,将东西放了进去。
外面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既然已经起身,安木洲索性站在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
下班时间已经到了,既然快递到了今晚他也不打算继续加班。
当经理的好处大概就是可以准点下班了吧,安木洲看了一眼还在努力加班的员工,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市区里堵车都是常态,哪怕不到十五公里的距离,等安木洲回到家中时也已经天黑了。
进门开灯,腿上就扒上了一个小可爱。
“等一下了,爸爸把东西放好就陪你们玩。”安木洲语气少有的温柔。
拖着挂在腿上不撒手的小猫到了沙发上,将人抱在怀里狠狠蹂躏一番后才拍拍布偶的小屁股起身做饭。
做饭、收拾家、换猫砂……安木洲不喜欢家里请保姆帮忙,他一个人住着也不需要多大的房子,所以一个140多平的房子也能收拾的了。
剩下的时间也就留给了自己。
洗过澡后,借着昏暗的灯光安木洲翻出了下午收到的玩具。
经过摆放着其他玩具的架子,安木洲随手又取了几个玩具和一瓶快用完的顺滑剂。
“又该去买了吗?”安木洲估摸着这次结束后这瓶就要用完了,蹙着眉头说道。
润滑剂的味道大多都是那些甜腻的气味,但他却是不喜,寻寻觅觅才找到现在常用的这种松木味的。
其实安木洲一直保持单身的原因是他自己是个同性恋。
对感情方面有些洁癖的他不愿去约炮友,而恋爱也只谈过一次。但对方却把他当了炮友,后来又因为自己性冷淡的被甩了。
随后的日子安木洲也没有再谈恋爱,只是跟这些玩具过日子。
谈恋爱这事他不打算再碰了,一个人过也少不了几块肉,反正性欲也可以用玩具纾解。而结婚更是不可能,安木洲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再去耽搁一个好姑娘。
自己的父母早早离异,两个人没一个愿意管他,抚养他长大的一对夫妻也因为意外离世,没有长辈催促,结不结婚也都无所谓。
安木洲将瓶子里剩下的润滑剂挤出大半,趴在枕头上挺着腰自己扩张着后面。
安木洲其实是性快感缺失,但他也没有因为做爱方面的事情看过医生,单纯凭着八百年前的那个渣男说的就认定自己是个性冷淡。
不过这两者也没差太多。
总归性欲也挺高,身上不算特别敏感,但也不会没有感受,只是一直体会不到性欲带来的快感,还有那种高潮到来是带来的灭顶的感受。
安木洲就全推脱到自己是个性冷淡身上了。
但是那种小黄文里写着的高潮快感,安木洲还是很想感受,也就自己上网查着治疗方法,还有一些调教方式自己慢慢尝试,这么多年过去了成效还算不错。
后穴的扩张也做好了,安木洲又挤了些润滑剂在玩具上,把着棒子下方慢慢塞进后穴里。
巨大的衣物撑开后穴慢慢深入,最后硕大的弯折处恰好顶到了前列腺。
安木洲当时还怕玩具不够刺激,特地选的最粗最激烈的加强版,现在顶着前列腺,安木洲才感觉到这个玩具的刺激处。
他的腰狠狠的塌了下去,连握着玩具的手都有些颤抖。一上来便刺激着敏感部位,还是有些受不住,安木洲轻喘着气想到。
安木洲之前一直没买过前列腺按摩器,就当按摩棒一样试着拽出来再推回去。
硕大的弯折紧紧压着前列腺,上面还布满凸起给与使用者更强烈的刺激。棒子向下抽动,就像是有人夹着前列腺往下拽,安木洲刺激的腿根都有些颤抖,腿上一阵酸麻,握着玩具的手也酥软的没了力气。
“真的……是这么玩的吗。”安木洲轻喘着问着自己,后穴里还夹着玩具向前爬去,摸到放在一旁的说明书。
“手机上下载app……连接蓝牙使用遥控器?”安木洲面上因为刚才几下不知轻重的刺激染上一层薄红,连着不满的神情都有了几分媚意。
想起放在外面的手机,安木洲也懒得换上衣服,便直接赤着身子走到外面取了回来,按照说明书下载上app,才打开了遥控器。
一共五档,中间红色的按钮是特殊功能,为了防止误触需要长按十秒才可以触发。
了解了使用方法,安木洲随手打开了一档,埋在身体里的按摩器开始缓慢震动。
刚刚适应了一阵按摩器的大小,现在着不轻不重的震动也没有多大的反应,舒适的感觉还是有的。
安木洲后穴一边被震动着,一边伸手摸上了自己的乳头。
他乳晕的颜色很淡,不至于是黄文里那些极品小受的淡粉色,但看起来也还算赏心悦目,只是他的乳头形状有些奇怪,是凹陷的。
很不幸,凹陷乳头会影响快感,但安木洲也无所谓了,所谓虱子多了不怕咬,只是顶多感觉有些悲哀。
他伸手扒开乳晕,将藏在里面的小豆豆揪了出来。
常年不见外人的茱萸有些敏感,刚刚掐着揪出来已经感觉有些刺痛,从温热的软肉里剥离,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有些颤栗。
安木洲将两边的乳头捏在手里,随意搓揉着,等到有些发硬不再往乳晕里缩的时候将两个跳蛋贴在了上面。
打开开关后胸前一阵麻痒,但却没什么快感,单纯震得发麻,不过聊胜于无。
安木洲又调整了坐姿,慢慢撸硬阴茎后将一根尿道棒慢慢塞了进去。
尿道里被异物进入带来阵阵刺痛,但还伴随着一丝快感。安木洲神情严肃的慢慢旋入道具,细心的模样和凝重的神情像是外科医生做手术一样。
尿道里是最脆弱的,若是弄不好会有危险,更何况这道具的感受其实不怎么样,若不是这里也会带来些快感,安木洲才不愿意尝试。
玩具他几乎都不怎么使用,但今天这个前列腺按摩器给他带来些惊喜,或许能酣畅淋漓的感受一次高潮,才用上了这个道具。
一切都弄好后安木洲有重新趴在床上,摆出后入的姿势慢慢抬高了档位。
二挡、三挡……震动声越来越大,安木洲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后穴泛起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晃动起腰肢,安木洲仰着头半张着嘴喘息,舒服的半眯着眼又一次抬高了档位。
震动猛然剧烈起来,安木洲嗓中发出一声轻哼,声音上染着的情欲让他震惊了一刹,又瞬间沉溺在欲海里。
后穴慢慢滴出几滴液体,不知是润滑剂还是分泌出的肠液。
纤细劲瘦的腰肢不知何时已经彻底塌下,徒留圆润白皙的臀部高翘起,艳红的玩具插在期间震动,趁着两团软肉越发莹白。
“哈……哈……”双腿像是缺血般酥麻,脚背狠狠绷直,小腹也一次次的拒接颤缩。
安木洲双眼迷蒙,一只手伸到后面护着玩具,距离的震动让他错以为玩具快要掉出,另一只手却毫不迟疑的按下更高的档位。
安木洲没想到这个玩具做的如此精巧,压着前列腺的凸起上有一个个小点,在此时却都以不同的方向毫无规律的旋动,他从没想过小小的前列腺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后穴的刺激越来越强烈,肠液分泌的越来越多,淅淅沥沥的顺着股缝流下,水流过肌肤带来一丝痒意,却在激烈的刺激下显得微不足道。
精液被马眼棒堵在了里面,无法释放的折磨又让他沁出泪水,却又倔强的不去拔出玩具。
安木洲没感受以至于冲昏大脑的的快感,但从生理上的种种反应却昭示着他已经不断的经历着高潮。
安木洲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种已经被刺激折磨到顶端的时刻更近一步。
红色的按钮按下,十秒的时间似乎十分漫长,就在安木洲以为无事发生时,细细的电流猛地击在前列腺上,大脑一片空白,耳边的空鸣声侵占了四周,陌生的感觉袭来……
细细的电流在安木洲失神的松开手指后便连带着震动一同停止,堆积已久的精液无视了道具的阻挡,撑开马眼从四周飞溅出,只剩胸前的两颗跳蛋还在孜孜不倦的工作。
不知何时安木洲已经浑身瘫软的倒在床上,汗液、津液、精液还有肠液……乱七八糟的体体把床榻弄得一片狼藉。
安木洲脱力的躺在床上歇了一会,才伸手摸向身后插着的玩具,不知是手上没了气力还是穴肉搅得太紧,一连拽了好几次都没把东西取出来,反而惹得喘息阵阵。
好不容易才将身上的玩具全部取下,安木洲的眼神却飘到一旁亮起的手机屏上,模糊看着图标,像是刚刚下载的软件。
安木洲抽了张纸慢条斯理的擦干净双手,取过眼镜戴上,没了方才淫荡的样子,哪怕身上依旧未着寸缕,却又是一身的高冷样。
“感谢您本公司体验产品,更多自慰项目可返回主页面查看。”
安木洲本以为这是个简单的遥控器,毕竟连上蓝牙后app打开页面就是这样,没想到还有其他项目。
想起刚才食髓知味的感受,不由的按着推送消息点开了主页面。里面一项名为“不由自主”的情趣体验让他起了兴趣。
“此项目与夜莺cb合作,含括轻微s,如果您愿意继续,请仔细以下条例,系统会同步为您自动匹配人选。”
“一个情趣用品店还搞出这么多花样?”安木洲一时起了兴趣,打算再去清洗一下身子的念头暂时搁置,随手点下了确认。
“远程遥控玩具……需要视频连线?”安木洲条例后微微蹙起了眉头,这样总有一种被旁人亵玩的感觉,还是陌生人。或许有的人喜欢,但安木洲还是有些难接受,尤其还需要将自己的身体展示在镜头前……
虽然摄像头最终拍摄的内容还是靠本人管控,但还是有些不喜这样的感觉。
就在这时系统却提示匹配成功,是否继续?
“你好?”一个听着有些低沉诱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显然对方已经先行确认,进入系统建好的房子。
“……算了。”安木洲还是无法接受,果断选择了退出。
另一边,第一次打算使用这个功能的傅沝却吃了个闭门羹,他心情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他这种身边从不缺倒贴的人第一次在网络上被人拒绝,好好的兴致都被打搅。
“算了,睡觉吧……”傅沝将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嘴里不满的念叨着,“明天就要被老头逼着上班,今晚还不让老子爽一下……现实里管着不让我睡男人,就连网络上冲一把都不行吗?”
“妈的,水逆……”
敲门声响起,安木洲面色有些疲惫的摘下眼镜,轻柔着眉心道,“进。”
“经理,这是傅沝。”
“我知道,童菲你负责带他熟悉一下公司,还有日后的工作。”安木洲半眯着眼看向站在童菲身旁的年轻人,因为没戴眼镜,哪怕这样还是没看清那人的长相。
但安木洲也不打算多问几句,发话让童菲又将人领走了。
两人离开后,安木洲长叹一口气,心情实在有些烦闷,他仰面靠在椅背上,单手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
这种上方指派下来的都是祖宗,尤其这位还是董事长的亲孙子。
说是安排在自己身边当个秘书,学学怎么管理公司,想怎样使唤都可以。
但实际上就得跟个菩萨一样供起来。
安木洲在这位置上做了多年,以往其他股东放进来的关系户也不是没有,照样该打该骂,但这位祖宗后台实在是太硬了。
这是董事长的独孙,这公司也是打算日后交到他手里,安木洲还指望着在这个公司养老,自然不想得罪这位日后的顶头上司。
更何况在上午收到消息时他就特意查阅了傅沝的信息,明明名牌大学毕业,学习成绩也不赖,但毕业之后就活脱成了个二世祖,听说还差点给董事长气进icu。
工作经历傅沝自然没有,安木洲也不打算让这位祖宗呆在身边干点啥,不给他捣乱就够了。
童菲也是给力,带着这位祖宗四处熟悉工作流程,今天一整天直到下班都没再次看到傅沝,算是不幸中的一丝安慰。
下了班,安木洲开着车就去了一家名叫寻欢的成人用品店,润滑剂用完了,还是要再补点货。
虽然不着急使用,但安木洲此人便是当下能做的事情绝不推到改日。更何况他也不希望哪天兴致上头,却发现少了东西最后去泡冷水澡。
安木洲随手取了几瓶润滑剂后打算去结账,他怕多看两眼道具自己又会忍不住购买。
“结账。”安木洲将篮子放在柜台上,细细整理着袖口。
收银小哥看着安木洲高冷禁欲的模样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单从几瓶润滑剂却看不出眼前男人的性向,不敢冒昧询问,只能把收银的过程无限拉长,多看几眼饱饱福。
安木洲等了许久都不见好,微微蹙眉咳嗽两声,收银员才恋恋不舍的将东西递给他。
刚刚收银员浪费了不少时间,出去时安木洲就见交警站在自己车前默默贴了个罚单离开。
安木洲:“…………”
“哎哎哎,等等等!”傅沝碰巧在这附近,远远的就看到安木洲准备上车,立马腆着一张脸上前。
“您好?”被人卡住车门,安木洲明显不喜,但还是出于礼貌询问。
“安经理,你也在这附近啊。”傅沝脸上带着让人欠揍的笑,“相逢就是缘,不介意送我一程吧?”
安木洲看着面前人有些熟悉的面孔,仔细回忆才想起来这是今天刚见面的祖宗。
傅沝说完便伸手去拉车门,谁知车门还上着锁,“安经理,帮忙开一下门呗。”
安木洲觉得脑袋都大了,但也不能直接把人扔在路边。
‘咔哒’,傅沝长腿一迈就上了车。
“谢谢安经理,我家就在华君苑,您给我放小区口就好了。”傅沝上车后嘴就没停过,安木洲总算见识到什么叫社交牛逼症。
明明张的这么一张帅脸,怎么嘴这么碎呢?
“你自己的车呢?”安木洲声音微冷。富二代出门都不开辆跑车吗?
“我这不被家里逼的吗,不光让我上班,还给我赶出家了,之后上班都要通勤,就连房子都给我赶到个公寓里了……”
听着傅沝喋喋不休,安木洲已经后悔问他这个问题了。
“安经理怎么跑这片了?我刚刚看你提了个黑袋子,不知道买的是什么啊?”
安木洲只顾着头疼,没有看到后视镜里傅沝问出问题时眼睛里闪过的一思狡黠。
“别乱动。”安木洲一巴掌打向傅沝伸出的手。
不知是这二世祖不懂礼貌,还是自己太没有威严,安木洲开着车便开始说起了工作的事情,顺便威胁了这位大爷。
“……我不管你过来是好好学习,还是过来体验生活,总之来了这里就该遵守我的规矩。不该动的别动,不然工作上我不介意对你要求严格些,毕竟都是为了你好。”
安木洲一路说着就到了小区门口,傅沝赶忙说道:“到了到了,谢谢安经理,您给我扔路边就好了,不麻烦您了。”
“坐着吧。”安木洲嘴角一勾,直接进了小区。
“哎?经理你有磁卡?”这次轮到傅沝傻眼了。
“碰巧,我也住在这里。”安木洲一路开到了地下车库,领着人上了楼。
本该分道扬镳,谁知傅沝还站在原地,“怎么不走?是还要上来坐坐?”
安木洲微笑着说道,但却让傅沝汗毛一竖,“没有没有,碰巧在一个楼……”
“嗯哼?”进了电梯,安木洲见傅沝没有动作,眉头一挑。
“啊哈哈哈,”傅沝再一次发挥了不要脸的行为,“好巧啊,咱们还住一层呢……内个远亲不如近邻是吧?安经理咱都是邻居,肯定要互帮互助,要不之后上班您带我一程?”
“好啊,那你不要后悔。”安木洲欣然应下,轻推眼镜说道。
清晨,还在睡梦中的傅沝很快就为昨晚的不要脸行为感到后悔,早上六点半就被一通电话吵醒。
“喂……”傅沝半梦半醒间接起了电话,“谁啊?”
“安木洲,我在你家门口了。”安木洲站在傅沝门口说道,“刚刚按门铃你没听到,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你等一下。”傅沝挂了电话,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给安木洲开了门。
“哈——已经到上班的时间了吗?”傅沝打着哈欠问道。
“没有。”安木洲丝毫没有扰人清梦的愧疚感,还吐槽道,“年轻就该早睡早起,还有……”
他眼睛扫过傅沝赤裸的上身,满是坚实的肌肉和诱人的腹肌,耳朵微微一红瞥开视线道,“就差脱了你这裤衩裸睡了。”
“喂!你不要乱看,还不是你大早上突然袭击,怪我了?”傅沝两腿一夹,双手护胸的说道,不过还是乖乖转身回屋换衣服去了。
安木洲靠在门口的墙上悠哉的等着,不多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房屋里传来,“安木洲你疯了!”
傅沝穿好衣服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六点半上班,你找茬吧!”
“我昨天说过,你别后悔。”安木洲低头露出一抹大仇得报的笑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道,“既然换好了就走吧,一会就没时间了。”
“我不,我要继续睡觉。”
安木洲头也不回的讥讽道,“啧,现在的年轻人这么虚吗?”
“我靠,小爷我还比不过一个老年人?走就走,我倒要看看你六点半是真上班还是整我。”傅沝匆匆忙忙的收拾上东西跟上安木洲。
两人坐上车后,安木洲扔给他一个袋子,“给你的,一会先去健身房。”
“这么贴心?”傅沝的起床气已经过了,这会又变成一开始那副没脸没皮的样子,“没想到安大经理这么会照顾人。”
“你当我愿意?董事长不光要我带你工作,还要帮忙改掉你这些生活上的毛病,比如晚上不睡,白天不起。”安木洲开着车说道,“你以为住我隔壁是巧合?这一周内我的邻居突然搬了个家,然后昨天就迎来了你这个祖宗。”
“咳,”傅沝尴尬的轻咳两声。
“既然你要蹭我的车,以后就得按我的作息走。”安木洲停了车道,“一会先去运动一个小时,然后带你吃早饭。”
“安经理,你一直都早上运动的吗?”傅沝跟在安木洲身后问道。
“嗯,早上运动后洗澡个澡再去工作,效率会高一些,早上也不会容易犯困。”安木洲递过一张卡道,“先帮你办了半年的卡,之后坚持每天来。”
“你自掏腰包吧?”傅沝笑嘻嘻的问道。
“公司会报销。”安木洲每次看到傅沝都莫名有种想要打人的冲动,他这张笑脸有时挺欠揍的。
有的时候第一印象挺重要的,很显然昨天傅沝留下的是个坏印象。导致每次看到他这张和昨天腆着脸蹭车一样的笑容,安木洲都没什么好脸色。
傅沝就当没看到安木洲方才翻的白眼,依旧屁颠的跟在他身后。
换衣服时,傅沝悄悄扫了一眼安木洲的身材,一米八的身高,宽肩窄腰,两条长腿笔直,最吸引人的还是他的翘臀。
两团圆润的臀肉包裹在紧身裤下,显得更加挺翘有弹性,傅沝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偷摸的手。
他好不容易将窥探的目光收回,压下了眼底的一丝渴望,重新换上一副欠揍的笑容道:“安大经理,安木洲?”
“有事就说。”安木洲受不了他这种骚里骚气的声调,不悦的蹙了蹙眉头。
“你说……咱俩也算相熟了吧?我这在公司外面老喊你经理也不是回事,我怎么称呼你呀?”
“木洲?洲洲?安安?”傅沝靠在换衣柜上,侧着头看向安木洲,语气里调笑的意味越来越浓。
“正常点,你要是愿意喊名字就好,我无所谓。”安木洲扯出条毛巾搭在脖子上出了换衣室。
“你无所谓啊?那我就喊你洲洲?”傅沝像是一只狗狗一样跟在安木洲身后,嘴上也不停气。
“洲洲?”
“洲洲……”
“洲洲!”
“洲洲~你怎么不说话?”
安木洲被烦的忍无可忍,摘下带着的耳机无语的说道:“你看我想理你吗?”
“你现在理了,那我就当你同意这个称呼了,洲洲。”
“……”他就不该理这个无赖。
傅沝躺在举重床上一边抬着杠铃,一边欣赏着安木洲跑步时的样子。
傅沝见过许多小受,什么种类的都有,他很肯定,安木洲绝对是个同性恋,还是下面那个。
看他的模样估计还是个雏。
“洲洲经常来这家餐馆吗?”两人运动完洗澡后来了公司楼下的一家早餐店。
“不经常,就是这家人少才来的。”安木洲皱着眉答道,好像自从遇到傅沝,自己的眉头就没舒过。
“那洲洲……”
“好好吃饭。”安木洲瞪了他一眼道。
“……安木洲,下次我绝对不让你选饭店了。”傅沝咬了口包子,被满嘴的肥肉腻到了。
“……”安木洲也放下了筷子。
怪不得别人家都是排起了长队,就这家门可罗雀,看来是有原因的。
“走吧,去上班吧。”一口包子下去两人都没了食欲,在桌子前干瞪眼许久后,安木洲率先起身。
“那不吃了吗?”傅沝肚子咕噜噜的叫着,有些可怜巴巴的问道。
安木洲看着他有些蔫了的模样,比之前讨喜不少,“带你买个面包拿着吃吧,不然要迟到了。”
“谢谢洲洲。”拿到安木洲买来的面包后,傅沝又恢复了一张欠揍的笑脸。
“洲洲……”傅沝紧紧跟在安木洲身后喊道。
“喊我经理。”安木洲冷着一张脸道,这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称呼总算可以换掉了。
“经理。”童菲敲门声响起。
“进。”
“合伙人的资料已经发到您邮箱了,今晚有个酒席。”童菲将文件夹放到桌上。“这里还有几个文件请您签一下字,一会十点半有个会议要开,是关于最新项目的汇报。”
“好,”安木洲一边快速翻阅着文件签字,一边叮嘱道,“把项目的一些最基本资料整理一下发给傅沝,同时通知他去参加这次会议,座位就添在我边上。”
“好的。”
“还有这个文件不合格,打回去,还有合伙人的信息也给傅沝发过去。”安木洲将签好的文件和不合格的交给童菲,又道,“晚上的酒席让傅沝去吧,你是女孩子,到时候喝太多酒不好,也不安全,正好他也需要见见场面。”
“好的。”童菲没有迟疑应道,“但是小傅的礼服怎么办?”
“下午给他放个假,有的话自己去取,没有的话也让他自己买就好了,这事你就不用太操心了。”
等到散会后安木洲叫住了傅沝,“童菲都通知你了吗?”
见傅沝点了点头,安木洲道:“晚上七点在停车场等我,带你去酒席。”
安木洲又担心傅沝没有经验,又叫住他补充道:“记得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然喝酒胃会难受,而且到时候也没什么机会吃东西。”
“洲洲这是关心我吗?”会议室里人已经散去,傅沝的轻佻劲又起来了,半眯着眼笑道。
安木洲闻言翻了个白眼,从傅沝身边掠过。
公司里事物繁忙,两人再见面已经是傍晚,等到了饭店已经夜幕深沉。
“李总,王总,张总,别来无恙。”安木洲进了包间,除了中间几个熟面孔,还有几位没见过面的投资商,几人一通寒暄后落了座。
“哈哈,安经理怎么不介绍一下?这就是是腾跃的小少爷吧?”
安木洲笑着端起酒杯道,“还请几位今晚手下留情,我们小孩第一次参加酒席,有什么错还请担待,这杯就当我替他先赔罪了。”
一场酒席,安木洲在这里面本就算地位较低的,被一个劲的灌酒,又因为要照顾傅沝,替他挡了大半的酒。
等到酒席结束,安木洲原本强撑着没有倒下,等到其他人走了之后才扶着墙慢慢瘫倒在地。
“安木洲!”傅沝本来站在一旁陪着安木洲送走各个老总,一回头就发现他整个人紧紧缩在墙边。
“先……扶我进去。”安木洲拽着傅沝的手强撑着走回包间,倒在椅子上休息。
整个酒局安木洲都站的笔直,喝酒后除了面颊发红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加上来者不拒,傅沝还以为他千杯不醉,谁知都是强撑,人走后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整场酒席傅沝基本都没有喝几杯,全被安木洲截了下来,搞的其他人又多给他灌了些酒。
傅沝既愧疚又担心的半蹲在椅子前,轻轻帮他顺顺气问道,“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
安木洲半瘫在椅子上,正好与半蹲着的傅沝面对面,他声音很轻的说道:“不用了,叫个代驾先回去,车钥匙在兜里。”
安木洲的声音很小,小到傅沝需要贴在他嘴边才能听到。
湿热的气体混杂着酒气喷洒在他耳廓,此时的安木洲软的就像只兔子,和平日里冷淡难以靠近的模样完全不同。
“帮我……帮我摘一下眼镜。”安木洲眼前的景物已经花了,带着眼镜更是晕的厉害,他轻轻扒拉了一下正在约代驾的傅沝道。
“好。”傅沝难得的没了平常轻佻的模样,帮着取下眼镜放在他的口袋里。
等了十多分钟,傅沝对着靠在椅子上的安木洲道,“代驾来了,咱们下去吧。”
“嗯。”安木洲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傅沝将人从椅子上拉起,让他手臂环过自己的脖子。
安木洲整个人像是脱了力的靠在傅沝身上,脚下却是踩不稳地,一个踉跄后发出声轻软的哼声。
“算了,我抱你吧。”傅沝难得见他软下来的模样,也因这这样走路怕是要摔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西服外套也被他扔在了安木洲头上。
“别乱动,”察觉到安木洲难受的扭着头,“乖乖盖上,喝了酒最怕吹风。”
傅沝的怀抱很稳,哪怕是抱个一米八的男人,胳膊都没有抖。安木洲被他抱在怀里,慢慢睡着了。
等开到了家,傅沝又把人抱上了楼,站在两扇门前却是犯了难。
怀里的安木洲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钥匙在包里。”
见傅沝没手去翻找,又说道:“先放我下来吧。”
“你可以吗?”傅沝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可以。”傅沝看着人扶着墙稳稳的站好,才放心的去找钥匙开门,回过头来却发现安木洲倒在地上抱着放在门口的花盆就要吐。
“等等!”傅沝赶忙把花盆抢过来,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拦腰夹起他就往厕所奔去,“别乱吐,吐到马桶里!”
还算及时,大部分都吐到了马桶里,剩下还溅在安木洲身上一些。
傅沝只好任劳任命的帮着安木洲收拾,帮他换了上衣放在床上后就跑去收拾厕所,一出来又看到安木洲踉跄着下了床。
“你要干嘛?”傅沝扶住了快要跌倒在地的人问道。
“……要洗澡。”安木洲低着头说道。
“洗什么澡,去睡觉。”傅沝刚收拾好厕所,生怕安木洲进去又给弄脏了。
“不要……我难受,想洗澡。”安木洲抬起头,眼睛泪汪汪的盯着傅沝。
傅沝被他这么一看,一瞬间心软了。
安木洲日常带着眼镜时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多高岭之花,摘掉眼镜后整张脸却看起来秀美,惹人怜爱,如今眼睫毛上还坠着泪珠,语气又是软软糯糯,傅沝可耻的硬了。
察觉到自己动了旁的心思,傅沝想要转身离开,他怕控制不住上了安木洲,自己日后会被报复死,但又怕自己一走了之后这人自己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
“艹,”傅沝忍不住报了粗口,“老子帮你洗,但是之后发生什么其他事情就是你的原因!”
傅沝放好水后才把安木洲抱了过来,想也没想就直接连着衣服一起扔到水里。
安木洲穿着衣服做在水里,整个人愣了许久。
安木洲现在整个人还是醉着,脑子基本是已经不转了,除了知道以前喝过酒之后要洗澡,剩下的就是傅沝说什么他答应什么,现在坐在水里愣了半晌都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
而傅沝因为起了欲望,便没有一开始帮他换上衣的坦荡,脑子一时短路就连着衣服一起扔了进去。
泡了许久才想起来,一会把人提出来的时候还是得脱衣服。
但衣服沾了水本就难脱,尤其是下身还穿着西装裤这种紧绷的裤子。
等闭着眼睛摸索着帮人把衣服扒干净后,傅沝上身几乎湿透了,而下身那个地方又溅上了一片水渍。
傅沝眼神瞟过跪坐在浴池里的安木洲又忍不住爆了粗口,“艹。”
哪怕眼神移开的迅速,但安木洲那勾人的模样却印在脑子里,越闭上眼睛不去想,那影像就越清晰。
安木洲黑发湿了水软塌塌的贴在脸侧,他垂着眸呆呆的坐在水里,乖巧的样子像极了人偶。上身白皙的皮肤上坠着水珠,发梢滴下的水滴顺着肩膀、脊背、腰身缓缓滑下。
修长的腿折叠着,圆润的臀部坐在他自己的脚上,被挤压的变了形状,还有因为醉酒勃起的阴茎也留在水里,顶端却破开水面。
整个样子勾人却又顺服,又想起他平日里一副禁欲的模样眼下的反差更是让傅沝欲火焚身。
偏偏这时,一只手搭在他涨的生疼的部位。
安木洲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单手搭在那片被水洇湿的布料上,满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安木洲垂着头细细擦拭着那处的衣物,想是用手将它擦干一般,却没有注意到上方越来越炙热的眼神。
“对啊,都怪你。”傅沝伸手拉开拉链,拉开裤子后巨物一下子弹了出来,拉过安木洲的手放在上面后说道,“所以呢?不打算道歉吗?”
“对不起……”安木洲像是被烫到一般,向后缩着手指,却被傅沝强行拉回去。
“对他道歉,摸摸它,安抚一下。”傅沝将安木洲的手环在上面像是教学一般慢慢教着他帮自己撸。
安木洲也就乖巧的慢慢帮着傅沝一上一下的摸着阳物,但速度太慢,让傅沝不得不自己挺动着阴茎。
突然安木洲好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傅沝的阳物许久。
傅沝一下子停下了动作,阳物也惊的半软下去。安经理要是突然清醒过来,怕是会直接把他的东西掐断吧……
谁知安木洲只是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立着的那物,说道:“你的这个……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