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睡觉前我还是想帮你放松放松,省得你趁我不注意去勾搭别的男人,又或者那臭小子看我不行了,看我满足不了你又要找麻烦。”
他不在我身上搞一些乱七八糟的花样还差不多。
但是看在他坚持的份上,我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解开了衣服上床,他对我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就是我这对奶子,他亲手调教养出来的奶子。
他温柔抚摸着,指尖刮着乳晕打圈,颇为可惜道:“如果我身体能再争气点,就不该叫你小馋猫了,而是小奶猫了。”
“奶子大是大了,就是我灌溉得不够滋润,出不了奶,真是可惜了。”
“要做吗?”他问我。
我把脑袋靠在他肩头:“你省点力气,养好身体才是最主要的,我不想有太多心理负担。”
他搂着我细腰,抚摸着腰间上的软肉:“可是叔叔想玩你的小骚逼了。”
“嗯,”我点点头,脱了内裤,主动在他身边袒露私处,他手指搅进来插出一小滩春水。
我配合缩紧阴道,用小逼热情的亲吻着他手指,愉悦的呻吟道:“嗯,最喜欢叔叔的手指了。”
“被插得很棒?”
我点点头,穴口收缩,吐出一股骚液来。
他也来了兴致,提议道:“要不要去叔叔书房玩点和你刺激的?”
只要能让他心情好点,怎么都成,我自然是答应了。
就在他书房角落有个被尘封已久的炮机,前期调教我不听话的时候用的,机械手臂上安装的那根假阳具形状有点像动物的性器官。
前半段是有些柔软的天然橡胶,仿真龟头中心还有一个能模仿雄性动物高潮时射精的装置。
插入时他启动的频率越快,射出来的仿真精液也就越多,每次都会把我弄得很崩溃。
但他就是喜欢看着我被这种东西折磨得无法自拔不得逃脱的样子,很大概率能给他带来一种猎奇的满足感。
我们在沙发上,他把我抱在怀里,我背靠着他胸膛,双腿被打开后,他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我腿心和大腿内侧。
有时候手指搅进去撑开,观察着里面粉红的逼肉,他拿来那架炮机,机械手臂对着我,让我抓着那根马屌一样的仿真阳具挤出一些仿真精液,乳白色的液体黏糊糊的。
每次抽动一下就有一小股黏腻精液溢出来,都被我抚摸到小逼上了,乳白色的黏液衬托得我里面的逼肉跟粉了。
他手指替我做好扩张,就拿过这根驴屌,让龟头蹭着,等我适应后压着龟头让机械手臂运动插入。
驴屌的设计有些特殊,最顶端的头部又平又大,插入深处后撞击这我子宫口,但是无法强迫我打开入口插进宫腔里。
但是也能带来巨量的快感,他抓着我大腿根,我靠着他侧着头和他亲吻,机械手臂最开始的抽动频率是很缓慢的,两三秒才结束一次抽插的流程。
后来他启动开关,频率慢慢加快,手臂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我缓慢的呻吟。
他伸手过去抚摸从我小逼里溢出来的精液,按着我的阴蒂打圈给我增加体验。
“真色啊。”
他感慨了一句,如果他不生病,在我身上驰骋的人就是他了,哪里轮得到这根假阳具?
我也知道他在惋惜什么,捧着他脸颊轻吻了他一口,频率加快,我被这根假阳具操得淫水直流,乳尖发烫。
就做了一半,江黎安好不容易硬了,插进来搅和,到底力不从心,他额头上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但是他还是不肯放弃在病情更加恶化之前让我怀上他孩子。
江黎安一边干我一边问我爽不爽,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就是不服输,忙活了好一阵子,鸡吧软趴趴的在我体内泄了身。
出完,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我搂进他怀里盘坐着,我还是想安慰他的,但是他又说人各有志,我不想要他也不勉强。
然后就专心的抚摸起了我的胸,乳肉任由他揉捏,留下一道又一道手痕。
我靠在他肩头,感慨万分,如果我要是能早点遇到他,说不定能少有好几年弯路。
可是再早又能早到哪里去?
事后没几天又要去一趟医院复查,医生提议还是要尽快做个化疗,免得癌细胞迅速扩散。
他难得听医生的话,公司那边已经全都交给江文彦处理了,不过他癌症扩散的事还是让董事会那帮老狐狸知道了。
他又不是全然控股,加上分给江文彦的股份,一共就65%而已,所以这段时间为了帮助江文彦守住他打拼了大半辈子发展起来的公司他也很忙。
我老是叫他不要太操心公司的事,毕竟江文彦也不是什么废物,可以把股价还有员工的福利给稳住的。
但他就是不放心,长期思虑过度,化疗也没有太大的效果,熬了大半年,病情还是剧烈恶化了。
到头来,最后的寿命居然只剩下最后几个月了。
我还是没怀上孩子,做了几次化疗后他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他也提议让我做个试管婴儿。
可是大把精力砸下去,只会增加他身体的负担。
药物的影响下,他的思绪缓慢,食欲也大不如前了。
每每从医院化疗回来都会苍老上几分,他又不喜欢看到我伤心的样子,我也很难受。
新一年的春天还没到,他已经没力气走路了,出门都是坐轮椅让我推着他。
医生说多去外边晒晒太阳,有帮助缓解压力,但是他嫌弃自己做过化疗后头发都剃光了,秃着头不好看,说什么也不肯。
还是我哄了他好久带上假发或者帽子,帮他打扮得和病情还没恶化之前一样帅气,他才肯勉强和我出门。
我们就在院子自带的花园里,江文彦怕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他忙着公司的事,分不出身,只好安排了管家和好几个帮佣帮忙照看。
家庭医生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我应该信得过。
花园里有跑进来抓鱼的流浪猫,就在池塘附近,看到有人过来也不怕,我之前喂过的,算得上半个家养。
所以不怕人,刚抓上来的鱼都放一边了,跑过来一下子跳到江黎安的膝盖上,我怕小动物脏,想把它赶下去。
但是江黎安倒是喜欢得不行,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和我笑嘻嘻的说道:“你看这小家伙多像你。”
“随便给点吃喝就黏人的不行。”
“医生说…”我还想提醒他这猫毕竟流浪习惯了,身上可能有一些小虫子小细菌什么的,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了,抵抗力那么低,万一加重病情就不太好。
没想到他不以为然的打断我的话:“之前随随便便给你一点好处你就百依百顺的,怎么现在给的钱太多了还是我太惯着你,做什么你都要插一脚。”
我慢慢半蹲下身体和他解释:“您要是真想养猫,不如让管家先带走打个疫苗,洗干净后再摸?”
江黎安倔强的护着猫:“不行,那臭小子最讨厌长毛的东西,让他看见了这小家伙肯定会被扔掉的。”
“你又斗不过他,到头来还不是被他牵着走。我就在这摸摸它,你和他们不说出去,有谁会知道?”
行,医生说的,都活不了几个月了,病人有什么想做的还是尽量顺着他来吧。
我也让他惯了那么久。
三花猫在他怀里蹭了好久,玩累了,又怕冷,舍不得从他怀里离开,就这么趴在它怀里睡着了。
任由江黎安怎么撸它的毛毛都不愿意起来。
这时候太阳已经很大了,医生提议就晒上午11点到11点半的太阳,多了我也怕增加负担,到点就推着他回去。
猫咪就被我们带回家了,他非要亲自动手,叫我找来工具,做一会歇一会的,花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才给这只三花猫弄了一个猫窝和一个猫爬架。
小猫被管家带出去做了一套全身检查,洗澡消毒,驱虫打药都做了。
最开始还有点应激反应,不过它愿意和江黎按亲近,被他用猫条收买后黏他黏得不行。
只是他在院子里用逗猫棒陪三花玩时,家里突然来了客人,自称说要从江黎安身边找回她儿子。
我预感大事不妙,本来想让管家随便找个借口把她打发走的,没想到却让江黎安注意到了。
只见女人连江文彦和她做的亲子鉴定报告都拿过来了。
拦又拦不住,我也没办法。
而且法律是真的有规定,江文彦成年后,他是有资格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身份的。
江黎安也拦不了,只能放她进来说话。
没想到这女人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翻了个白眼,语气轻蔑的挖苦江黎安说道:“我听说你这几年迎来了第二春,还给文彦娶了个小爸,没想到就是这种嫌贫爱富的货色,亏你有眼光。”
江黎安已经没力气和她吵架了,直问她回国的目的是什么。
女人摘下墨镜,眼神鄙夷的看着我,让她身边男秘书拿出一份文件甩给我:“看看吧,这是我给你的条件。”
“我要求不多,等你送着孩子他爸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我就帮你安排国外名校进修资格。”
“江文彦怎么说也是要继承家业的,也是江家未来的主人,我虽然只负责生不负责养。”
“但作为孩子的亲生母亲,我还是有资格引导他回归正规的。”
“而不是让他盼着自己的父亲死后,还要跟你这种人纠缠不清,儿子谈完,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和他父亲谈,爱慕虚荣也得有个度,想想就恶心。”
“呵呵,”没想到江黎安冷笑一声:“看你这话说的,你当初为了给你丈夫生个儿子,做的事要比他下流无数倍。”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而且这是我们夫夫之间愿打愿挨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手了?”
顾惠兰笑了笑:“我当然没有这个资格。”
“可是你也不管管你小老婆身份。”
“当爹的威逼利诱把儿子的初恋拐跑了,还故意瞒着不让这两人知道。”
“事后还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说这样都是为了儿子好,为了孩子有所成长。”
“你的这些行为,和我的又有什么区别?”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等你真死了,万一江文彦真的放不下他的,你的小老婆会有什么样的处境?”
“就算他脸皮厚,等你死了也愿意跟你儿子复合。”
“那你们江家的名声,江文彦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江黎安:“不就是看我快死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分杯遗产吗?想要钱去倒贴你老公的公司就直说,别搞这些弯弯道道。”
“你儿子喜不喜欢他,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事,至于我老婆以后的去向,他也有他的打算。”
“你要是没什么事,赶紧滚。”
“别逼我动手打你。”
江黎安很是不耐烦:“我们回房吧。”怀里还抱着那只三花猫。
顾惠兰看他这幅态度还想说什么,没想到他让江文彦安排的管家就带着保安过来了。
堵住客厅所有能逃跑的门,顾惠兰这次过来带的人不多,就俩个助理和一专业律师。
而江家别墅的整个保安系统,总共配备了不下三十几名保洁保安。
还不是我常见的那几个,我就知道他让我推他回房,应该是不想让我看到接下来的画面。
我都还没进去呢,顾惠兰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应该是是怕的,还想狐假虎威,对着我破口大骂。
房门被关上了,至于楼下发生的事,江黎安不让我管。
回房后趴在床上,把三花猫当成小祖宗那般供着,一人一猫就玩起了大爪按小爪的游戏。
兴头上,还招呼我,让我过去给他新宠幸的小猫咪开罐头,拆猫条。
只是他和小三花玩得太投入了,情绪一激动,五脏六腑抽心一般的疼痛。
吓得我赶快拨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
救护车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带到医院去。
顾惠兰和她的几个助理还被保安队围在救护人员看不到的地方挨打呢。
后续怎样我也没管,他这次进急救室将近十几个小时。
江文彦连会都不开了,忙着跑回来签了病危。
我在重症室外守了第二次三天,但是这次的运气没有几年前那么好了。
医生说他们也无力回天的时候我都还没任何实感,直到他们让我换了衣服去见他最后一眼。
我才彻底清醒过来,这个每个月都会给我发20万零花钱的男人真的要不行了。
看他和江文彦说完最后几句心里话就没了气,我就怎么跪在他床边。
我都不恨他当初是为了让江文彦回家继承家业才故意设下的局,让我对他产生好感,还把他当成救命恩人那般感恩戴德了好几年。
我都知道的,他爱他儿子。
为了他儿子,牺牲一个我也没什么。
但我就是不甘心,他之前都答应我的话,会好好的活下去,给我撑一辈子腰。
他都没有做到,妈的,最讨厌这种人了。
我连他的葬礼都不想参加,这个老骗子。
可我毕竟是他领过结婚证的配偶,他的葬礼我还是要去的。
穿的一身黑,那些有仇的,没仇的都来了。
阴蒂养了两天才勉强不痛了,从老宅回来后,他又给我准备了好几件女装旗袍。
在家的时候就穿给他看,不穿他还硬不起来,没办法,他给我开工资啊,而且夏天到了。
穿裙子也是为了方便通风透气,促进伤口愈合,期间我都没办法穿内裤的。
江文彦不知道,看着他爸一天好几件女士旗袍换着给我穿,在他面前玩起了小老婆换装的游戏。
脸色也是一天比一天黑,忍了一个星期总算忍耐不住了,当场就把他揍了一顿,拽着他领口怒骂道:“你娶他进家门,就为了把他折腾成这幅模样!你恶心谁呢!!”
我上去阻止却被他拽着指责了一顿:“我说林谨言你到底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想要钱!想要过上好日子我也可以给你!你为什么非要找他?你图他什么?”
“你图他年纪大还是性无能满足不了你!”
“总之能不能给我说清楚点!当初分手的理由是为什么!”
他力气之大,我和江黎安两个成年人都不是他对手。
“干什么?“我是真被他抓痛了,而且江黎安年纪大了,腰又不太好,刚才还挨了他几拳,这会头昏眼花的站都站不稳。
我连忙扶着江黎安:“江文彦你没事发什么疯?”
“去和他离婚!”江文彦用一种不准我拒绝的命令说道。
江黎安当然不愿意了,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新娶个老婆,还是一个特别听他话的老婆,这个江文彦从来不听他的话。
他这个做老子的,自然也不会听。
立马甩开他:“臭小子教训谁呢?”
“我早些年叫你回来继承家业你不听,非说要靠自己努力,现在好了,初恋情人嫌你没本事跑了也是你活该!”
“你除了能让他倒贴以外你还能干嘛?”
“连怎么爱人都不会,他最想要的安全感你都给不了,他不和我好,难道和你好吗?”
“我老婆就是图我年纪大能爱他!能给他父爱,怎么你了?”
“你要是不乐意,你干嘛不和他说实话?”
“现在我养好的人,又白又漂亮,你又想吃回头草了?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你配吗?”
江文彦拳头绷紧,额头上又起了青筋,眼里都快冒火了,我怕这两人又要打起来,只能尽量拉着江黎安让他别把事闹得太僵。
良久,江文彦他才冒出一句话来:“他不是你追求青春回忆的替身,你也没那个资格。”
没想到江黎安直接吼了他一声:“你这不是废话!”
“就你妈那个蠢女人能和我老婆比吗?要不是你妈为了给她老公生儿子给我下药强迫我借种,不然哪来的你?”
“我年轻的时候又帅又有钱,你妈就是一个神经病,脑残一样,长得没他好看,也没他年轻懂事,奶子也不像他天然软和,还识人不清重度恋爱脑,我眼瞎才会看上你妈那种人。”
“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你生下了。”
“生完后她的无能亲亲老公又不想要儿子了,这才把你扔给我养,为了讨好婆家人,连个儿子都不敢认。”
“妈的,明明我什么错都没有,就因为你妈,无缘无故负了这么大一个责任!为了照顾你!我恋爱都没谈过,人到中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我想娶谁就娶谁,还需要看你脸色?”
“当初说你妈生完你就死了,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你的自尊心!更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被她强迫后才有了你!“
“不然就因为你妈的关系,你连上个户口都名不正言不顺!”
“你这么厉害干嘛不上天啊?”
“还有把我老婆放开!儿子抢老子对象像什么样!”
“想要就自己找一个去,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和我领了证,法律证明他就是我配偶,你不想承认,那就把你户口给我迁出去!搬出我家!”
“你妈就叫顾惠兰,身份证号是xxxnnjw2566789,不想继承公司就早点给我滚,自个找她去。”
“别一天天的给我难堪。”
“我们走,”江黎安牵着我的手就要上楼回房:“别管这个臭小子。”
没想到江文彦还是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他自然牵不动我。
脚步一停,又回来了。
他开始质问江文彦:“你什么意思?”
“不是嫌弃我对你约束太多了,不想认我这个父亲吗?”
“可以啊,我不要你了,请你离开我家,公司那边的事,也不用你管了,追求你的自由去吧。”
江文彦不为所动:“你别忘了法律不允许亲生父子断绝关系。”
江黎安也不甘示弱的回答:“对,法律确实不允许,但是我再说一次,林谨言是我老婆,不是你的。”
江文彦:“那也是我用过的人。”
然后他就被他爸扇了一巴掌:“什么叫你用过的人?他是我费尽心思娶回来的老婆,我管你什么心思,给我放尊重点。”
“目中无人的样子装给谁看呢?让他跟着你住了四年多的地下室,他为了你所谓的事业,好一点的衣服都不敢买,浪费大把青春给你当爹又当妈的。”
“我要是再不出手,他被他家里人50万卖给别的男人你都不知道!”
“我承认当初给我老婆那么多好处就是为了让他早点离开你和我在一起,然后给你一个教训,这样你就能乖乖回家和我认错!”
“而且他图我钱又怎么了?他起码还能看在钱得面子上对我言听计从,在我病重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一直守着我,几天几夜不睡觉。”
“他不当我老婆!谁当我老婆?”
“你呢?我跟你说我有个很重要的手术,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都跟你认错了,讨好你那么多年,三年前的那次手术我明确告诉过你,我至少有五成的概率不能活着从手术室里出来。”
“可你呢?觉得我在开玩笑还是觉得我活该罪有应得呢?”
“电话打了几百通,没见你接过,派人去找你,你也闭门不见。”
“对,我确实活该。”
“活该就不应该对你心软,还替那个女人养了你那么多年。”
“你和你妈一个德行,自私自利!你也不是我想要的儿子!”
“就当我养你的十几年二十年都在犯贱好了。”
“林谨言喜欢我,所以他愿意跟我走。”
“我不想再辜负自己了,所以我娶了他,就算我不在了,我也有能力保证他不被人欺负,衣食无忧过完下辈子,只要你别再来打扰他的新生活就行。”
“你能不能做到?”
“做不到就给我放手!”
江文彦开始动摇了,而且他就是没那么喜欢我,不然我离开他之前的种种预兆他怎么会发现不了。
比如我学会了拒绝和他有太多接触,学会了如何和他保持距离,也学着不再依赖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