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宣见着糯米团子样的李曦,倒是极为喜欢。但他怕这是李蓉的计谋,也就表现得冷冷淡淡。
李曦看上去并不在意,父女而人还算相敬如宾。
直到有一天,李曦看见李蓉和崔玉郎站在门口说话,她走上前去,刚好听见崔玉郎调笑。
“殿下不必太过忧心,要是驸马实在想不起来就算了,和离了换一个就是。”
听到这话,李曦转身就跑,一路奔回内院,抓住裴文宣的手就哭了起来。
“爹,”李曦抽噎着,“漂亮叔叔和娘说,你要是再想不起来,就和你和离,给我找后爹……”
裴文宣一看李曦哭,一听李曦说的话,顿时大怒。
他还活着呢,竟然就有人这么觊觎他的妻子,欺负他的女儿!
是可忍孰不可忍。
裴文宣抬手取了墙上的剑,一把拔了出来,扭头看向李曦:“走,爹带你寻仇去!”
话音刚落,一个在架子上被剑戳到摇晃许久的花瓶晃晃悠悠,“啪”的一下砸到了裴文宣头上。
李曦面露震惊,大喊了一声:“爹!”
裴文宣醒了。
他躺在床上。
想起自己做过得一切后,他觉得生无可恋,他完了。
过了许久,他听见李蓉进入房间得声音,他顶着被包裹着的头,艰难爬起来。
等李蓉推门进去时,就看见裴文宣头顶白布,跪在搓衣板上,直接叩首,真诚疾呼:“夫人,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