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蹙起,林靖尧视线死死盯着那三个字,被口罩遮挡住的嘴唇颤动了几下想要拒绝,可最终还是舔了舔嘴唇什么都没说。
他必须遵照直播间老板的命令,因为奴隶只能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任何指令。
他起身走向浑身酸软的小双性,将想要逃跑的橘子抓回来按在椅子上。
“为了向大家表达歉意,我们决定为大家展示特别节目。”林靖尧从桌面拿起乳白色的橡胶手套戴在手上,对着镜头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们懂得。”
【不,哪里来得“我们”,明明是你一个人做了决定就把橘子硬拉过来。】
【我也觉得,没必要吧。】
【震动跳蛋*5我要看,我爱看这个,鲸鱼的保留节目!一整个期待住了!】
【太畜牲了吧,他为了自己不赔钱,居然直接准备拳搭档道歉。小主播不是人吗,这也太欺负人了。】
【电击贴*5你们叽叽歪歪什么,鲸鱼不就是这样不当人才火的吗?我是贱货我先说,反正我就喜欢他折磨人的模样,爽死了,被迫玩烂骚逼。】
【避孕套*10我觉得今晚都是节目效果炒作吧,刚刚退出去看,这俩人已经首页大屏霸榜了】
不少礼物在公屏上滑过,林靖尧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
他让小美人抱着椅背跪在椅子上撅起屁股,桌面的镜头正正好好对准男人的后翘臀肉。高潮后的小屄还湿热地冒着热气,阴阜一片被撞得红肿。
橘子怕得全身发抖,他红着眼眶朝林靖尧摇头:“林哥,不要我不挣这个钱了,别这样玩我我不行的,还有男朋友的”
“嘘,别让人听见。”林靖尧转到小美人面前摸了摸头发:“宝宝乖,我会轻点的。”
小美人自动忽略掉男人的安慰,有些绝望地抽噎不止。
他起初也只是好奇才来直播,刚开播就因为面容姣好和身材曼妙得到不少打赏搭讪。后来他逐渐沉迷其中,还发现如果和蜜桃娱乐签约的话就可以获得更多流量与推荐,相应的他也需要直播更加劲爆的内容。
这钱来得太快,他几乎毫不迟疑地就和老板裴沂签订了合同,根本没注意到合同里的条款严苛到离谱的程度。
如果每个月直播业绩不达标,甚至会被男人直接线下当娼妓强迫卖淫接客。
他没办法才想出假装怀孕吸引眼球的噱头,之前的直播也一直没什么问题。只有这次合作联动的头部网黄鲸鱼肏得实在是太猛了,根本忍不住
粘稠拉丝的透明润滑在肛口外抹了一圈,凉丝丝地激起小美人一个激灵。
一次性的手套紧紧贴在修长手指,指骨的凸起格外清晰。
塑胶与润滑剂摩擦发出咕叽咕叽地声响,林靖尧伸出两指肏进屁眼里轻轻抽插。
紧致穴眼没几下便被肏到湿湿软软,男人又多塞了根手指进去。
“好涨进去了,不要摸那里”
淫骚穴眼逐渐适应了手指大小,甬道内分泌肠液朝外流淌,黏糊糊的润滑抹匀肛口内壁,林靖尧也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激烈抽插下带来巨大快感,小美人不自觉地挺腰向后迎合起男人的动作。
【他又开始发情了真的,这个屁股绝了白花花的又软】
【调情羽毛*1斯哈嘬嘬橘子屁眼。】
【开塞露*5我好变态,巨喜欢看鲸鱼把嫩屁眼玩烂。】
【同意,我也尤其是他一句话也不说,每次还特专注,像是在做实验。】
【润滑剂*1最厉害的是他每次都能让0爽了,我之前看他玩过的小0都爽得不行,好奇试了一次,结果疼得我想死。】
【尝试那个细说。】
扩张肛口的手指已过四指,手掌离开时指尖和穴口附近黏腻的润滑剂拉扯出不少透明银丝。一时空虚的穴眼在空中翕张着露出内里骚红嫩肉,软乎乎的小屁眼顺着会阴向下滴答流水。
小美人一边抽泣一边小声哼哼,媚眼如丝地吐出舌头,唇角淌出兜不住的津液。
林靖尧左手压住男人的腰肢逼得他屁股又抬高些许,右手手指合拢后并在一起形成一个钻头般的形状后便往那敞开的小嫩屁眼里塞。
很明显挺进时遇到些许阻力,但林靖尧也并未用力深怼,反而用另一只手慢慢顺着男人后背,像是在安抚身下人放松。
肠肉温度滚烫,他深进去的指尖快要被内里软肉融化掉。
手指在甬道内的探索灵巧温柔,指尖很快就怼着骚心摩擦玩弄,逼得小美人小腹酸痛地沉沉下坠,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起来接纳起后穴的不速之客。
散落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橘子只有后背对着镜头,脊背上的汗珠清晰可见。
腰窝的颤动和脊椎轻耸都象征着当事人的兴奋快感,林靖尧的捅进屁眼的那只手逐渐全部没入,直到连手腕都消失不见。
黏腻的抽插声从后穴传来,小美人除了肛口肉花的胀痛外能感受到的便是从未体验过的致命快感。
那手指太过灵巧,直挺挺地在他的内体抓住敏感骚心便疯狂刺激。
原本紧致的肉花撑涨到不可思议的大小,连肛口处都全然撑平。
林靖尧目光放空,脸上波澜不惊地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手掌在湿软甬道内凭着肌肉记忆挑逗着男人的敏感点,不时手指攥拳向脆弱肉壁凿打。
他对这样的抽插动作感知不到任何快感,还会怀疑为什么身下人叫得那样动情。
拳头在甬道内狠击了几下内壁,娇嫩的媚肉几乎快变成人肉沙包般锤打变形,小美人身体抽搐痉挛着再次达到高潮,他趴在椅子上不停扭着屁股,肠肉绞紧林靖尧的手不肯放开。
“宝宝放松,听话。”他柔声哄着男人。
小美人陷在高潮余韵中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禁顺从着林靖尧的指令。
高潮表演获得了直播间一致好评,礼物更像是不要钱般打赏着两位主播。
【好可怜的橘子,他一定不知道他要面对什么。】
【要来了,我准备好了。】
【鸭嘴钳*3今天才是我看过最爽的,橘子那个真的好嫩要是鲸鱼还那样搞,会死掉的吧。】
高潮中的橘子看不见身后屏幕的评论,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刺激让他失去理智。小腹还在一抽一抽地高潮,身体也不可控地痉挛。他才尝试放松屁眼让林靖尧的手掌拿出去,还没等他喘匀呼吸,拿出去一半的手掌就猛然变拳又开始新一轮的猛奸,他娇小的身体几乎快挂在男人的胳膊上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怼弄。
眼泪从眼眶流出,他双目失神地被肏到几乎崩溃。
才漏尿不久的小穴再次失禁,身前的小鸡巴喷出稀薄精液。
“啊屁眼要被肏烂了啊,不要要被玩坏掉了呜呜轻点又要到了”
头脑被快感冲击得无法组织语言,他只能胡乱叫喘呻吟。身体失控地还在高潮,连林靖尧的拳头离开他都不知道,自然无从知晓那穴眼软肉处露出些许脱垂在外的糜红玫瑰。
林靖尧扯下布满白浆的一次性手套,甚至还将那东西塞进小美人流水的雌穴之中。
他再次站回镜头前:“好了,感谢大家观看今天的特别节目,至于假孕完全是台本安排。不过,我说不定会把宝宝肏到怀孕吧。”
【调教鞭*2我就知道是假的,首页置顶占了一夜。】
【好强的节目效果。】
【就是故意安排因为我点进来时候,直播间的标题是双性小主播假孕暴露被残忍惩罚】
【精液马桶*1被骗了也爽,打飞机打得我腰疼。】
【高了三次,我好秒操,橘子被玩坏了真好冲。录屏了,以后细细回味鲸鱼也太会了趁着放松操到崩溃】
【炮机*10想听那个,鲸鱼别装死。】
“宝宝们想听什么?”林靖尧故意压低声音:“小骚货们,点点关注啊,礼物也走一波,让我看看谁表现最好?”
刷屏的礼物水涨船高,最贵的【炮机】更是接二连三出现屏幕,榜一单次打赏甚至过了百万。
“呃抠虚的小狗?”林靖尧念着榜一的名字:“鲸鱼早晚会把‘抠虚的小狗’操坏的,等着吧!”
【还是这个中二味,爽了。】
【操,榜一手太快了,我差五个肉便器没刷上去,又没抢到。】
【无语,没抢到+1又白花钱了】
【贱到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他盯着我,我就想花钱打赏。明知道刷不到榜一,还总是忍不住。】
【润滑剂*30打赏给橘子,好可爱,关注了!】
【我也看直播俩月,被鲸鱼调理成at奴了。靠,我是打算看点漂亮小双性直播发骚的,怎么最后发骚的是我自己。】
【好想让鲸鱼玩一次啊。】
【来直播间直播就行吧,我看鲸鱼总联动新人热场。橘子这次流量好高,号被带起来了。】
【泻药,我也主播,不签约鲸鱼根本约不到。】
“宝宝们别抱怨,上供孝敬的钱我都会全部好好收下的。”林靖尧脸上露出的喜悦笑容不像演的,他双眼盯着镜头冷嘲热讽:“记得好好为我工作赚钱啊,小贱狗们,下次直播见。”
直播关闭,他又确认了一下没有遗漏才放下心。手指勾着一边口罩摘下,露出格外清秀的半张脸。
那张干净秀气的脸与直播展露出的气质截然不同,他抿了抿唇,态度愧疚到有些发憨:“那个橘子哥,不好意思啊,老板发消息吩咐的。我一会儿给你买点药吧,实在对不住了。”
“他还看我直播?”
“看我吧,毕竟我是他买下来的狗。”林靖尧拍了拍男人肩膀:“恨了他就不能再恨我了哦,别埋怨我。”
“……”
“橘子大哥,打赏四六分吧,多给我点……”
“你把我屁眼插开花,还想抢我钱?”
“呃,那好吧,平分好了。”林靖尧看着手机里裴沂发来的消息:“老板看我下播就叫我了,我得走了屁股没事的,你相信它的恢复能力。多鼓励鼓励它,最近少用它,就一定可以重新变成紧致的小雏菊哒!”
“神经病算了,你走吧。”
“好嘞哥,有事您叫我!”
从下坡一路跑下来,气喘吁吁的林靖尧站在院门外打了一个寒颤。
他直播一夜未睡,现在天刚蒙蒙亮。
他将手心搓热后揉了揉自己的脸,又做了几组深呼吸后才推开大门走进去。
电梯直达三楼,他从电梯出来后便跪倒在地,像小狗一样跪爬着往裴沂的卧室前行。路过的管家和阿姨们见怪不怪地没有驻足逗留,但他依旧能感受到那些人看向他鄙夷的目光。
裴沂是蜜桃直播的老板,更是用天价包养费买下他的主人。
至于这个难伺候的主人为什么选中他包养就更简单了,因为林靖尧那张脸很像裴沂认识的一位故人。只是和传统金主包养白月光替身不同,林靖尧眉眼间长得神似裴沂报复不了的仇人。
风流快三十年的裴沂情场一直得意,直到前几年他招惹了不得了的人被捏碎了睾丸,才算彻底断了种马之路。
破裂的卵蛋第一时间去医院做了修复,单侧的睾丸摘除后另一边倒还健康。医生说只剩一个蛋也不会影响性功能,但裴沂自打从医院出来就落下了些心理阴影。
每次那根肉棒耀武扬威地再次站起,他就忍不住想起下体被男人硬生生捏碎的痛苦,原本挺硬的肉棒又落败般软了下去。
身体上的失控使他心灵日渐扭曲,只可恨他想要报复的仇人家大业大根本无从下手。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日复一日的恨意让裴沂做事愈发极端,原本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硬是被阳痿逼成阴暗狠毒的变态。
经营多年正正经经的直播平台,也被他剑走偏锋地捞偏门变成淫窝。
他一眼相中不温不火的游戏直播林靖尧,用钱砸得男人给他当奴做狗。
对仇人的恨意有了突破口,平替林靖尧自然变成了男人的出气包,三天两头就要叫过来玩弄蹂躏。
不过林靖尧天性乐观,他坚守着拿了钱就要好好做事的开朗打工人原则,被虐哭了也会擦干眼泪开开心心地去看自己的工资条,末了还会谢谢老板的调教。
卧室没有关门,林靖尧推开一条小缝便爬了进去,身上廉价的西服裤子因爬行压出不少褶皱。
“我来了,主人。”他小声地提醒老板。
斜靠床边的裴沂放下看一半的书,瞥了他一眼,不满道:“从他家到我这儿用得着俩个小时?”
“那个我没打车,您别墅太偏了,不加钱司机不愿意过来。”林靖尧歉疚道:“共享单车最近的停车点在路口,您放心,我下次会再跑快点的。”
“送你的车呢?”裴沂一股火冲上心头,他勉强压着火气质问道。
林靖尧挠挠头,抿着唇不说话,眼睛偷偷看了一眼裴沂,又很快闪躲主人直视他的视线。
这下好了,裴沂不用追问都知道,林靖尧这个家伙一定是又把他送的礼物给卖了。他理智上知道只要礼物送人支配权就在对方手里,但现实来说,连林靖尧都是他包养的狗,一只狗怎么敢把主人的恩赐卖了?
“来,尧尧过来。”他强忍愤怒,面上甚至摆出一副笑吟吟的样子。
林靖尧自然不敢站起来走过去,他膝行爬到床边,怯生生地像小狗一样坐在地上仰头去看主人。
慵懒倚靠枕头的裴沂坐直身体,抬手干净利落地一巴掌扇向男人的脸颊。
巴掌印几秒后凸显在林靖尧的脸上,裴沂盯着他:“贱种,天生的贱种,长得就是一副没皮没脸的淫贱相。说,都做了什么好事?”
“嗯车卖掉了,来找您迟到还有凌晨直播,惹祸了。”林靖尧乖巧地掰着手指细数。
裴沂坐在床边伸出一只脚踩向岔开腿跪着的男人胯下,隔着裤子使劲揉弄踩踏着裤裆里的凸起。
林靖尧明显觉得痛了,紧闭双唇发出极小声地轻哼。
可身体却没敢乱动,挺着胯将那坨软肉递进主人的脚下。
裴沂踩了一会儿还觉得不解气,甚至使劲又踹了几脚,痛得林靖尧疼弯了腰。足尖点了点拉链,男人极上道地解开裤子脱在一边,露出内里皮革包裹的内裤。
“高潮了?”
“没怼了几下他就尿了,我没也没有”林靖尧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脸涨得通红:“也没有排泄,昨天到现在没碰过下面。”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下体的皮质内裤,皮革闷得下体根本不透气,无论是小屄还是后面的臀肉都湿漉漉的满是汗液。
热腾腾的小穴散发出一股咸骚,骚味氤氲在空气中扩散连裴沂都能闻到。
“骚逼。”裴沂毫不留情地评价道。
林靖尧委屈地瞪圆了眼睛,也不敢争辩,只跪在地上用手把湿哒哒的肥屄掰开给主人看。腼腆地说道:“给主人看小骚逼小骚逼想要尿尿”
“想着吧,不许。”
软嫩肉鲍间流出些许白浆,林靖尧捏着阴唇,想起来胯下这样湿的缘故大概是因为直播时被搭档尿在了身上。
只可惜别人都能尿在他身上,他自己却连排泄的资格都没有。
要是被老板发现他违反那一堆“家规”中的任何一项,免不了一顿责罚。这一天就算不做错事都会被裴沂挑刺,要是再做错了什么,那才真是折磨。
“擦干净。”裴沂将床头放着的消毒湿巾扔在地上。
林靖尧捡起拆开,浓重的酒精味道扑面而来。
新拆封的湿巾汁水丰盈,他拿了一片放在手心凉丝丝的。他偷瞄了一眼主人,随后小心翼翼地叠得四四方方擦拭下体。先擦过的一丛柔软阴毛逆着翘起,他用湿巾包裹住肉棒上下撸动,将茎身也擦得干干净净。
微风吹过带来清凉,他有种下体冒风的错觉。
解决完那根鸡巴,他换了一张蹭向泥泞濡湿的小穴。
酒精接触下体带来强烈刺激,屄口顿时火热刺痛。他咬着牙忍不住流出眼泪,这幅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早已和直播中的鲸鱼判若两人。
“脏逼。”裴沂居高临下地羞辱道。
林靖尧点头配合:“好那就是吧,小骚货擦干脏逼给主人操。”
为了少受些罪他加快了速度,雌穴擦净时阴阜早已因酒精辣得一片绯红,阴蒂也鼓胀充血立在外面。
下体火辣难忍,可他不得不继续转身背对裴沂撅起屁股,岔开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
重新拿了一张湿巾,他将手伸到身后擦拭着自己的臀肉,极度羞耻的动作像是他在处理一个会被主人使用没有感情的器皿。一览无余的臀缝屁眼还有身下的小屄全都被裴沂尽收眼底,林靖尧忍不住紧张地收缩下体。
裴沂不知从何处拿来的藤条抽扇在男人的臀缝间,他呵斥道:“贱逼发什么情,屁眼一张一合地勾引谁呢?”
“对不起主人,不敢了”林靖尧有委屈也不敢争辩。
撅翘起的臀肉不同于普通双性的暄软白腻,男人勤于劳作,屁股肉格外结实富有弹性。天生圆润的屁股却比其他双性还要肥上一圈,富有手感的大屁股格外引人蹂躏。
偏偏越是这样裴沂就越气,他抬起藤条狠抽臀缝,嘴里呵斥:“骚货你自己不觉得羞耻吗?天天犯贱发浪勾引男人操你,那么骚的大屁股一天不吃鸡巴就难受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
“屁股再给我撅高点。”裴沂恨恨道:“别人知道你是个喜欢被主人抽屁眼的贱逼吗?成天装得人模狗样,真贱,死贱货,抽死你,再给我装。”
噼里啪啦地鞭笞将臀缝抽得肿红,林靖尧强忍躲避的冲动,奉承着将双手伸到身后一左一右地扒开臀瓣好更方便主人抽打。
胯下的肉棒垂在腿中央晃来晃去,小屁眼在藤条的教育下肥嘟嘟地肿成殷红色的肉花。
“抽烂你的烂逼,让你狂,欠操的婊子,连给我做炮架子都不配。喜欢受虐的畜生,天生下贱勾引人”
裴沂羞辱的话越说越难听,只是那些怒斥根本不像是在形容身下的林靖尧,更像是在透过他骂别人。脾气上来他也不管是哪里,藤条乱抽一通,肉屁股上没一会儿就布满横七竖八的红檩。
林靖尧趴在地上咧嘴痛哼,倒也没在意主人在说什么。
反正骂的是不是他都无所谓,挨骂又不会少块肉,要是能少打几下才是最实际的。
裴沂最讨厌这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明明屁眼都抽肿了,也不说反抗也不会讨好。别人家包养的小情都会撒娇争宠,可林靖尧只有得了钱才笑得一脸灿烂。
“蠢货,说点好听的。”
“唔对不起,不敢勾引主人了。”林靖尧以为结束,捂着屁股颤巍巍地转回身道歉。
裴沂气得将藤条扔到一边,“直播不是挺会说的吗?装什么呢,你不是s当挺好的吗?”
林靖尧抬了抬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和您学的嘛,嗯我也可以学别的,很快,请您相信我的业务能力。”
“呵,只要给你钱,你什么都肯干。”裴沂一把抓住林靖尧衬衫上的领带,将他从地面拉扯起身:“林靖尧,你可真够贱的,你就是个婊子。”
林靖尧没比男人矮多少,撞上来时还犹豫了一下撞疼了老板会不会惹老板不开心。
可他身体远比脑子要更加直接,为了不被领带勒住脖子,他竟起身扑到床上把裴沂压倒在床。赤裸的双腿分开两边,红肿的屁股正正好坐在了主人的腿上。
裴沂震惊地瞪着林靖尧:“你在做什么?”
林靖尧是实在人,可也不傻,他手放在脖颈后露出尴尬笑容。
“讨好您,主人我,骑乘给你当鸡巴套子。”他手又挪到了身后去扯裴沂的裤子,“呃还没硬,没关系您放在我小穴里暖暖也是舒服的。”
“去死。”裴沂最恨自己硬不起来的时候被人摸阴茎,像是在嘲笑他阳痿。
“软软的也很可爱,像肉乎乎的虫子一样。”林靖尧天生在这方面缺根筋,火上浇油:“进来已经很厉害了,软绵绵地把我下面塞得好满。”
没硬起来的大屌尺寸依旧不小,至少在没勃起障碍之前,这根东西一直是裴沂床榻风流的底气。
紧致肉屄小心翼翼地套弄着肉棒,屄口把肉棒全部吞到根让林靖尧小穴胀痛不已。
他坐在男人身上极浪荡地扭着屁股,软红臀肉摇颤出一层层肉浪。
裴沂羞愤地将脸扭到一侧,他气得呼吸不稳。
身体不可能没有任何快感,尤其是男人在他身上淫荡的风情摇晃还有独属于林靖尧像笨蛋一样的讨好方式都让他产生欲望。但下体不争气地虚虚硬起,他只能感觉到肉茎涨得难受还无法支配那根东西。
这些年补药不知吃了多少,往往好不容易硬起来又会早泄。
他每次去求医,无论多厉害的专家都和他说,这些只是他的心理问题,让他纾解心情不要着急。
这些事关他男人的尊严,更是他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贱货给我滚下去,没听见我骂你是个婊子吗?”他恶狠狠地对林靖尧骂道,甚至还抬手隔着衬衫对准男人胸前的乳肉扇了一巴掌。
林靖尧“诶呀”一声用双手盖住奶子,嘟嘟囔囔抱怨:“听见了,身体好着呢,我又不聋。”
“你身体好,你的意思是我不行吗?”裴沂不知道哪里来的好胜心,他掐着男人的腰使劲顶胯,将那根微微勃起的肉棒彻底填满男人穴内甬道。
肉刃怼顶在穴内层层叠叠的内壁,龟头的压迫感碾着快感媚肉,林靖尧抖着腿发出淫骚的浪叫。
屄口绽开成小肉圈咬着那根软肉,肿胀的肉屁眼也热辣辣地痛着。穴内不停朝外分泌淫水,他的那根硕大肉棒也摇来摇去地抽在裴沂的肚皮上。
“妈的骚逼,我肏不爽你是不是?”裴沂气愤骂道。
林靖尧驯顺地摇头回答:“没有挺爽的,下面流了好多水。我不敢不敢使劲动,昨天下午你没发消息让我尿尿,憋得难受。”
“胡说,那你鸡巴不硬?你嘲笑我?”
“会硬的。”
“干嘛那么肯定?”
“进来之前我吃了粒药,可能药效没到吧,一会儿就硬了。”林靖尧叹了口气:“您上次使用我屁眼结果我没硬,罚我的时候,抽得太疼了这次您放心,我看了,药效至少三个小时。”
“林靖尧!我有病硬不了你吃什么药?”
“您是主人,主人不可能会有病的,您放心。”林靖尧谄媚地笑道。
无效的奉承不如不说,但这已经是林靖尧能想到最机灵的讨好。
“你肏别人就能硬,被我插就那么让你抵触?回回都甩个大屌乱晃,我抽死你得了。”
“嗯可能我是单线程思维,只能处理一个任务,小穴爽前面就不能硬吧。”林靖尧极认真地分析:“双性一般鸡巴没有这么大的,所以对快感不能那么贪心,我特知足。”
“怎么不能,我就见过大屌双性鸡巴和屄都能一起爽的。”裴沂一时嘴快。
他说完抬头看见林靖尧和那人有些神似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男人似乎药效起劲,林靖尧正满脸潮红地骑在他身上轻蹭,屄肉内咬着那根又硬又软的鸡巴绞紧吮咬。身体甬道的炙热温度传递给裴沂,烫得他肉棒火热胀痛。
明明肉棒是有感觉的,阴囊蓄满了精子,但无论他如何努力,神经都仿佛无法支配身下那根东西称心如意,下体不上不下地像是憋了些东西吐不出来。
他捏着男人的腰肢向前顶胯,只稍动动,林靖尧穴里黏糊糊的淫水就沿着他肉刃上的筋脉往下蜿蜒流淌。
湿热的抽插快感沿着交媾处扩散,他越是玩弄着身前男人的身子,就越发对自己无法勃起的事实产生自卑。
林靖尧也不像其他双性,肏狠了就摆出一副媚态发浪,而是就那样乖乖巧巧像个娃娃一样任人蹂躏。
驯顺的姿态与那张清秀的脸让人无法相信他和几个小时前在直播间冷脸的傲慢s是同一个人,然而只有裴沂知道男人不为人知的这一面。
他创造了蜜桃直播,也造神般虚构了直播间一哥鲸鱼。
“爽吗?”裴沂终于忍无可忍。
“还行,就是我有点困了。”林靖尧揉了揉眼睛,“还想要尿尿主人,让我一天三次好不好两次的话,晚上憋得睡不着觉。”
裴沂手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他也想不到林靖尧这个家伙居然那么乖,还真的忍着。
明明有时候一周都懒得见他一次,他在家尿了自己也不会知道,谁会计较那些。可又不是什么真听话的奴隶,真听话就不会瞒着自己去和直播间新主播去合伙骗人。
裴沂搞不明白的事情其实简单。
无论是直播还是做奴,对林靖尧来说都是一份没有贵贱的工作罢了。既然收了裴老板的钱,他就不会偷偷违背那些过分的家规。直播也是工作,只要橘子能带给他利益,他也不在乎老板是否知情同意。
温吞的抽插让两个人下体合二为一,迟缓的奸淫无限延长性事的时间。
微弱快感似有似无,对裴沂来说,确实放在男人体内是舒服的,可他又迟迟无法获得真正的高潮。
但其实林靖尧蛮喜欢这样,尤其是趴在主人身上感受着迟缓轻柔的顶弄远比被裴沂使用玩具肏到崩溃要快乐的多。他总是觉得好累,可被裴沂抱在怀里似乎很好入睡。
药物支配下的肉棒流着前列腺液,林靖尧也懒得管,他树袋熊一样趴在男人身上小声哼哼。
裴沂怼一下,他就配合般扭扭屁股,喉咙里泄出黏糊糊不明所以的撒娇。小屄咬着鸡巴蠕动套弄,他也怕动得太快,那根不够硬挺的肉棒会掉出体外。
流出的淫水随着时间变得粘稠拉丝,交媾处泥泞不堪地糊满一层白沫。
几乎肏了快两个多小时,裴沂还是觉得下体不温不火地憋得难受。
片刻后他想到了更加痛快的纾解方式,他摸着林靖尧的屁股轻笑道:“尧尧,困了吗?我帮你精神精神。”
“唔好”
肏进甬道深处的肉棒贯穿媚肉,一股火热的尿液从铃口朝外释放。他胳膊挽住林靖尧的腰逼他不准离开,但其实就算他不压着,林靖尧也没打算挣扎。
他是阳痿,膀胱没有任何问题,尿流湍急地冲在黏湿的骚红甬道灌满了那小屄内部,甚至填满了更深处的火热宫腔。
“呃,鸡巴想高潮。”林靖尧夹紧小穴打着申请报告。
裴沂盯着林靖尧神似那个男人的脸,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软肉,歹毒道:“不准,骚逼也给我夹紧,敢漏出来一滴就抽烂你的贱穴。”
“好吧。那你别拿出去,堵住它。真奇怪为什么你每次堵住我能忍住不尿,橘子就忍不住。”林靖尧一夜没睡,他昏沉沉地趴在男人胸膛小声嘀咕。
“你疯了?在我床上聊什么别的男人?”
“哦,对不起。”
“高潮射吧,我懒得看你,滚。”
“不去了,好困让我睡一会儿。射了要洗射了漏尿还得挨打多做多错,要是射太多你看了嫉妒,尿道棒堵上就很难受了”
“林靖尧,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之前也不知道你那么大岁数还这么小心眼,所以做了好多错事惹火你才被惩罚。”
林靖尧说完意识到说错了,他连忙找补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您很成熟,没说你老。你不大,反正大家都会死的,大不大也没什么唔,不是我说的是年龄,你别多想,您鸡巴还是挺大的”
“滚回你的家,滚啊!”
“谢谢那我走了。”林靖尧被推到地上,打肿屁股挨在地面上疼疼的。他摸了摸屁股蛮开心:“我正好得回家看看我弟,老板您下次有需求再叫我,我随叫随到的。”
“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看你我就烦。”
辛劳一夜的林师傅痛定思痛,他觉得不能为了省块八毛的累坏自己身体,毕竟身体才是赚钱的本钱。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也是体内被灌了一肚子的尿,他担心自己走回家会流一裤子。
他强打精神走到汽车站等来公交,还趁着这个时间靠在椅子上补觉。双腿夹得死紧,无论是裴沂尿进来的东西还是他自己想要排泄的尿液都搅得他小腹生疼。
憋忍的痛苦打败了困倦,他睡了没一会儿就捂着肚子缓缓苏醒,睁开的双眼满是怨怼。
周身气场变得怨气十足,全然是他平时直播的精神状态。
所谓“鲸鱼”这个身份对林靖尧来说并不难扮演,他只要想想不开心的事情就能迅速入戏,口出恶言或是粗口暴戾都无非是他这个苦命打工人对世界的报复。
直播对他来说蛮快乐,应付裴沂这个难哄的老板虽然累但也不头疼,唯一的麻烦是在家里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邹穆。
林靖尧从出生那天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他那好赌成性的父亲从他母亲没出月子就开始赌,直到赔光家里所有积蓄。
好消息是他母亲当机立断决定离婚,坏消息是他母亲根本没打算要他。
他跟着酗酒又赌博的爸爸颠沛流离到处躲债,后来他爸嫌他累赘,干脆也将他扔了不要。他母亲健在,又去不了孤儿院,只能被强制送到另行组建家庭的母亲处。
他寄人篱下住了没多久,隐约觉得这个家里不大对劲。
同母异父的弟弟在家永远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而那个“继父”成天神叨叨地拜着可怕的神像,连弟弟吃不下饭都不带去医院,而是找来了一堆陌生人来家驱魔。
他的规劝除了遭到男人的毒打外毫无收获,连他母亲都会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他挨打。
弟弟的病没有一点起色,“继父”一心一意想跟着所谓的“救世教主”去可以躲避灾祸的世外净土。母亲和男人成日争吵,夹缝中成长的林靖尧已经学会自己用烂土豆做两菜一汤了。
事实证明他妈妈看男人眼光真的差,但跑路速度也是真的快。
某个再平静不过的清晨,林靖尧睁眼就发现母亲第二次抛弃了他,这一次还给他留了个大麻烦——每天都想要寻死觅活的便宜弟弟。
男人发现老婆跑了就没人拦着他去找教主,欢天喜地的打包了家中所有钱财去往“世外桃源”。
林靖尧没办法,辍学后连偷带抢地拉扯弟弟勉强活着。
好不容易日子有了些起色,那个消失快十年的亲生父亲又找到了他,不仅带来一堆外债,还带来身患恶疾命不久矣的坏消息。林靖尧不想管男人,送去医院吊命治着,每次想痛下杀手又狠不下心。
学历没有,去卖力气钱来得又慢,他之前勉强靠着为数不多的业余爱好打游戏直播接些代练,挣点钱节衣缩食也仅够和弟弟糊口。
他技术不行,说话又不讨好,唯一厉害的是别人天天直播三四个小时,他是除了三四个小时睡觉其余时间全在线上。
反正总归是有人好心会可怜一下送点礼,只要能赚点,他父亲说不定就还有救。
游戏直播刚有苗头,也收获了些固定粉丝,他信心满满地升级了直播装备准备大干一场,结果直播间的老板不知道发什么颠,居然开板块播擦边色情。
起先只擦边倒也还好,游戏区也能捡点残羹剩饭,后来老板干脆肆无忌惮地签约一堆主播,直播淫秽自慰和群交做爱。
有掰逼的小美人真刀真枪喷水射精,谁要看游戏里那点枪战突突打人,直播收益一落千丈,他连设备钱都没能再赚回来。
林靖尧安慰自己没关系,换个直播平台就是了。
可游戏更新日新月异,他无论是手还是脑袋也都逐渐跟不上版本更新加强的速度。
他跟着直播间抗议的其他板块主播们一起去公司讨要公道,老板推三阻四地避而不见。他失望地觉得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继续抗议了,从人群中离开时却刚好撞到从侧门偷跑离开的老板裴沂。
老板对他简直一见钟情,握着他手便问他可不可以接受包养。
别说包养,只要愿意给钱,他把裴沂当祖宗供起来天天三跪九叩都没问题的。
这不是主人,这是恩人,这是他的财神爷。
林靖尧一直以为他人生中最大的苦难是缺钱,可他有了钱之后才发现,有的事也不是有钱就能解决。
比如这个要死不活的弟弟生病根本和钱没关。
之前穷兮兮的时候弟弟脸上还有笑模样,现在有点钱了,弟弟反而成天躺浴室割腕。
林靖尧不能成天看着,他锁了弟弟两天,结果弟弟从二楼跳下去蹦极玩。腿骨折是小事,就是别人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家邹穆硬是在轮椅上坐了一年都不下来。
一问就是腿疼,去医院次数多了,骨科大夫直接让去精神科看脑袋。
他没时间成天照顾一个“残疾人”,狠心掏钱雇了阿姨,他觉得阿姨人不错,可邹穆每天晚上都抱着他哭,告状说阿姨要谋杀他。起先他还觉得阿姨可能欺负弟弟不会走路,后来怎么想人家阿姨都不能拉裤子里后把屎再塞邹穆裤裆,明摆着弟弟在胡说八道。
他不信邪换了几个阿姨,每次邹穆都给他找到新花样造谣,甚至还自己趴厕所地上满地爬说阿姨给他关里面不许他出来。
林靖尧再傻也知道弟弟脑子有问题,劝了好几个月终于劝邹穆和他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再然后弟弟一进诊室就抽出刀要捅人。
他算是对邹穆彻底服气,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在家连个屁都不敢放太大声,生怕邹穆会觉得那屁尖酸刻薄。
就这么宝贝护着,他这个弱不禁风的弟弟还能背着他偷偷网恋,还和别的男人见了好几面,回家后要死要活地想要和人出去同居。
林靖尧要疯了,可他又不敢阻止,邹穆那架势是好像他但凡说个不字,邹穆就要和他同归于尽。
他眼睁睁看着弟弟搬走,成天求爷爷告奶奶希望那个男人别欺负弟弟,背地里疯狂跟踪警告。千防万防警惕了半年,才掉以轻心,弟弟就一身伤地回来抱着他哭。
邹穆没说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敢问,只能求着裴沂找人报复了那负心汉。
弟弟这次回来倒是不寻死了,割腕也讲究个浅尝辄止,还颇有艺术性地每次都描个花画个草,弄得林靖尧夸又夸不出口,骂又不舍得骂。
不过最闹心的都不是这些,而是
林靖尧掏出老旧的钥匙打开嘎吱响的大门,他才进屋,一个软乎乎的抱枕就向他砸过来。
“回来回来做什么,还知道回来扔了我,我去死我知道你就是来拿东西,拿了快走!”邹穆瘦削的身体缩在轮椅里,他瞪圆眼睛,使劲将双手所及范围内的东西全扔到地上。
似乎这样还不够泄愤,他扯过茶几上的不锈钢茶盘使劲地往轮椅的扶手上砸,甚至砸到自己腿上也不停手。
口中发出使力的嘶吼声,茶盘已经完全变形,折断的边缘尖锐地凸起,他胡乱摔打中睡衣被扯碎得破破烂烂。
久不见阳光的身体白到反光,白腻肌肤从睡衣中春光乍泄,胸膛和侧腰全都露在外面。
他使劲摔打仍不解气,最后抄起茶盘朝着才进屋的林靖尧扔去。
林靖尧早有准备,波澜不惊地侧身躲过。
“小穆,别闹了,乖。”他强撑着脸上露出温柔笑容走上前。
还没等彻底靠近,邹穆的反应已然变得更加激烈。口中尖锐的嘶吼声嘶力竭,他像是看见什么怪兽般想要摇头后退,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在一起,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墙壁发出了一阵激烈的敲击声,那是隔壁邻居的不满。
比起弟弟现在的恐慌畏惧,林靖尧还是更担心打扰邻居。毕竟邹穆隔两天就要这样闹一通,他已经习惯了。
邻居可能是知道他家里有一个“精神病”,除了敲墙之外根本不敢来敲门见面。邹穆要是闹得太厉害,再过一会儿出现的就该是邻居报案来的警察了。
林靖尧知法犯法搞黄色直播,他现在看见警察就发怵。
“小穆,乖哥哥不走,哥哥只是去上班了。”林靖尧压着心底的不快,走到轮椅面前抱住疯狂挣扎的男人:“别闹了,嘘小点声,哥求你了”
显然今天的弟弟格外难哄,邹穆不仅拳打脚踢地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嘴里还不管不顾地咒骂:“晚上不回家,你去上什么班。我不要你的脏钱,让我去死让我去,为什么不是我”
“我没偷没抢好了,嘘不要闹了,这么不乖会有大灰狼来抓你的啊”林靖尧用哄孩子般的语气轻声说道,巴掌轻拍邹穆的后背安慰。
本来已经准备鸣金收兵的邹穆再次被惹,他讨厌哥哥拿他当弱智一样安慰吓唬。
他只是精神不稳定,又不是智障,什么大灰狼抓人
拳头不管不顾地推搡在身前男人,他的腿踩在地面想要往后退,尽管他知道轮椅四周的铁棍可能会碰到哥哥,但此时也考虑不到那么多。
“为什么我还活着,你放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卖”他口中高亢的叫喊显得有些撕心裂肺,破碎的句子只能听到几个音节。
林靖尧坚持柔声轻哄,只可惜邹穆的叫嚷高过他数倍,那声音吼得他耳鸣。
扭打中轮椅被掀翻,即使已经躺在地上的邹穆也不老实,他不管随手抓起什么都对准林靖尧身上招呼。
他红了眼睛,只顾发泄,在地上放着的花盆被他抡起来砸到男人的眉骨,点点滴滴的鲜红从眉间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