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戒律殿中央的棕褐色长凳上油光黑亮,那是处刑多年受罚者趴在上面留下的汗水油脂擦蹭形成的。
宫中上千弟子,平日受罚不在少数,但犯错脱裤子受罚的少之又少,更别提像是辛晚棠这种浑身赤裸趴在上面即将受刑的。他的双腿被牛筋绳牢牢捆束在凳上,连腰间也被绳子固定,只有屁股被刻意垫高挺了起来。
他的一左一右分别站立两位行刑者,手中的刑杖涂满光滑黑漆,只有最低端是一片红色的染料。
那象征威严正义的长棍又沉又重,足有巴掌宽的宽度足够照顾到受刑者的全部屁股。三指厚的粗细便是打在寻常木头上都能将木头劈断成两半,打在软肉上只需几下便能把屁股彻底打到肿烂。
惯常受罚,大多十下二十,而如今的两百之数还是闻所未闻的。
为了不让行刑者因为体力不支打得太轻,掌管戒律司的管事还特意将行刑者分为几组,每抽二十便替班接换,以能达到惩罚的最大效力。
辛晚棠心坠坠的难受,他抱着凳子将头埋向椅子。
“我准备好了,请各位责罚谢谢”
听见辛晚棠的话语,两侧行刑的人便分别举起长长的刑杖,一左一右地抡着棍子使劲打在那凸起的臀肉上。
左边的刑杖砸在屁股软肉,将那柔嫩的屁股砸出凹下去的一道白痕,刑杖离开,那白痕立刻变成赤红的红檩。这侧的刑杖离开不过几秒,另一侧的刑杖便立刻接替抽上。
辛晚棠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紧握双拳,手指的指甲几乎扣进那长凳的凳子腿中。
交替掴拍的两人完全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一下又一下富有规律的痛打像是带着节奏般敲捶着他的臀肉。他觉得自己变成砧板上即将被打成肉糜的烂肉,那屁股的痛简直出离他的想象。
那东西远不像他平时受罚的小板子,更像是重物砸捶在臀上。
刺痛与钝痛同时出现,才几下功夫,暖白的屁股肉就已经变得一片赤红。长大的木板让他臀上的每一寸角落都不能幸免,每一下刑杖的下落整个屁股都会抖颤不已,层层臀浪如水波般荡漾。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嗓中的痛叫声越来越大。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他也顾不上脸面与尊严,只一个劲地喊疼。
额头上冒出豆大汗珠,他浑身都在长椅上无助挣扎。绑在他身上的牛筋带却被施加仙法,他不仅挣扎不开,那些带子还会因为他的乱动越来越紧。
那牛筋带几乎被勒进原本就纤细瘦弱的腰肢肉中,紧束之下辛晚棠不得不更加朝后撅翘臀肉缓解腰肢与长凳之间的距离。
但或许那被打肿的屁股已经无所谓他是否再撅高了,因为那一片娇嫩的细肉早就肿出几指高,原本就肥大的臀肉更是肿出两倍还大的不止。
辛晚棠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仿佛这样就能暂缓疼痛。
最让他期待的瞬间便是行刑者换班接替的时候,那暂得偷生的屁股才能稍微缓上几秒,不再痛得像是要烂掉。但尽管刑杖没打下来,刚刚被打的疼痛又会一点点返上来,那种后反劲扩散的痛也让他痛得要命。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众人看向他的目光,但此时此刻的痛却足够让他抛弃掉全部羞耻心。
“不要我错了不要再打了,啊——屁股,会烂掉”辛晚棠哑着喉咙痛叫:“轻一点啊——好疼,我的屁股坏掉了啊”
哀嚎与祈求都无济于事,他趴在椅子上无助地忍耐着长长的刑杖抽打在屁股上的刺激。
他觉得比屁股被抽烂还要可悲的事情是,他清楚地发现自己的阴茎一直在勃起,连小穴都湿溻溻地流出淫水。
屁股分明疼到极致,每打一下他的腿筋便会痉挛抽动,但这样的夹腿收缩动作都会刺激到敏感的小逼抽搐蠕动。穴屄翕张间不受控地分泌出更多晶莹淫液,连小腹都热热的发胀。
辛晚棠自暴自弃地恨不得那刑杖能打得再重些,最好能打烂下面才好,这样也好过他被人发现是个挨打都能流水的双性贱货。
肿烂不堪的臀肉从粉便红,但很快一片绯红中又出现青紫的淤痕。
频繁叠加的痛楚让淤紫又变得有些发黑,最中间的臀缝处又被打破血层露出一层白皮和组织液渗出的油亮。
才刚刚过百,刑杖上便已经沾染上他臀肉血迹,辛晚棠也被彻底疼昏了过去。
但就算晕倒也无法阻止惩罚的进行,行刑者们依旧照例接替换班,将下一轮的刑杖继续抽打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硬生生将已经晕倒的辛晚棠又揍到疼醒。
浑身渗出的汗水将他的皮肤浸润得愈发晶莹,即便那伤无比骇人,在他身体的衬托下也显得多了分脆弱易碎的美感。
所有刑杖打完,他几乎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两侧的行刑者粗暴地将束缚解开,还在他屁股上敷衍地浇了一大盆盐水。
尖锐的刺痛钻进他每个毛孔,直冲天灵盖的痛楚让他失去全部理智。他想要痛得大叫,但过度喊叫挣扎的嗓子已经再说不出一句话,他连自己起身摸摸屁股都做不到。
辛晚棠瘫软在凳上才出了口气,又被人扯起来吊在x形状的木桩间捆绑住四肢。
他宽肩窄腰的脊背上还满是刚刚流出的汗水,行刑者的长鞭就已经抽打在他的后背上。
纤瘦的身体下后背并没有一丝赘肉,那每一鞭子都炫在薄薄的皮肤上,震抽在脊背的骨缝中。
若说刚刚被打屁股仅仅是屁股肉被抽烂的那种肉痛,现在就是深入骨髓的钝痛。尤其是长鞭的下落位置并不固定,他无论怎样因为紧张绷紧肌肉,都会被那看似轻飘飘的一鞭子抽到一秒破功。
他已经痛到无法叫出声,甚至不想再挣扎,只期待这样的痛苦能更快打完结束,但一百下的鞭笞却像是看不到尽头般难熬。
身边围绕人群的感觉变得有些空洞,辛晚棠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烂肉在被人围观。
但他已经不想在意这些了,他又觉得似乎真实的自己已经脱离这具躯体,现在挨打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恍惚间他想到了师尊,他觉得师父像是变了一个人。
之前的师父对他说不上多么温柔,但确是一视同仁地对待所有徒弟。那望向徒弟们的双眸更像是一种慈悲,那是一种不会特殊照顾谁,也不会偏心谁的博爱。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感觉到,现在的周渡好像格外厌恶他。
明明好喜欢师父难道是因为自己太骚,总想要勾引师尊,被他嫌弃了吗?
辛晚棠百思不得其解,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除了这具徒有美貌的外表外,还有什么可以讨好师父的。
后背在狠厉的鞭笞下变得一片狼藉,长鞭的抽打像是小刀般割破他的皮肤嫩肉,甚至赤色的血飞溅满地。
他痛得有些发麻,木木地等待着四肢被松开,他又再次被绑起来捆在一根木桩上。双手完全被禁锢在身后,连腿都被一根长棍像分腿器般撑开最大,将那濡湿流水的骚逼露出在外。
众人议论纷纷,讨论得无非是这个贱货被打成这样还能流水。
辛晚棠喉咙外涌一片腥甜,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百年修为如此脆弱,连挨打都会想要吐血。
怪不得师父总会嫌弃他资质愚笨,除了这种只能供人玩乐的恢复功能外再无其他天赋。只是他也不明白,每每修练时都感受到身体中有种不受控的真气流窜,但真正运功时又无法使用这真气。
去问师父,这个问题又会惹怒他。
眼看着行刑者都手握藤条出现在他的面前,细长的藤在半空中抡动发出呼呼作响的破风声。
辛晚棠颓丧绝望地闭上双眼,他等待着那根东西带着让人发疯的力道将他敏感娇嫩的一对奶子和胯下的骚逼彻底抽烂。
心中莫名地燃起不该有的兴奋与期待,他自我厌恶地咬了咬下唇。
他仿佛找到了师父不肯理他的根源所在,这具淫乱又肮脏的身体怎么配服侍仙尊,哪怕是给仙尊提鞋恐怕都不配。自己居然还在妄想有朝一日能在枕榻之上侍奉,怎么配呢?
“抽我晚棠该罚”辛晚棠声音沙哑到几无可闻,满是巴掌印记的脸上满是落寞。
赤裸的前胸凸起两块浑圆肉乳,上面的红缨在空中挺硬涨大。
小豆般的肉点透出粉嫩的娇艳颜色,一眼望去像是两枚可口的茱萸。一藤条下去乳尖酥酥麻麻地传来快感,丰腴的奶肉被打横的一条长棱横着贯穿,赤红檩条突兀地显现。
辛晚棠身子颤动,小心翼翼地喘息着,似乎生怕呼吸过大都会牵扯到前胸的伤痕。
连同那行刑也像是故意安排,刚刚打屁股抽背都是又快又狠不给时间歇息,但现在抽打在这种隐私部位时,却又不肯加快速度,每一下打完都要等上好几秒。等到那疼痛充分扩散后,才会更加狠厉地抽打在下一记。
不仅如此,那白清淮还安排了专人每抽几下后便用手揉在他被抽痛的奶子上,美其名曰怕彻底打坏来检查身体。
藤条一遍一遍下落,涨红的檩子遍布整个肉乳。
疼痛让那小小的前胸炙热滚烫,此时再加上揉弄胸乳的手掌温热的温度便又使疼痛更上一个台阶。那手根本不是检查,反而更像是趁机占便宜的骚扰,巨大的力道揉得乳房几乎被扯烂。
柔软的胸脯捏扁揉圆成各种形状,嫩肉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粉嫩的皮肤搓处星星点点的淤红。
围观者大饱眼福,还有甚者也将手伸了过来,在观察到白清淮并未制止之后,众人更加有恃无恐地伸手抚摸在那小小的椒乳上。你一下我一下的蹂躏让胸前一片绯红,师兄弟抬起的巴掌又扇在乳房上。
小兔子般的嫩乳弹跳震颤,辛晚棠有苦难言,只能默默地承担着这一切。
不知是谁,别出心裁地用手揪起他的一侧乳尖拉扯往外拽,一直扯到再也拽不动为止。
小乳头像是骚枣般变得肿大艳红,奶子上的肉也被拽出几指。
很快另一边的奶尖也被人如法炮制,嫩乳被硬生生地拉扯外拽,红肉扯皮耸涌外扩。
行刑者便趁机高抬藤条,在这被完完全全暴露凸起的嫩肉上狠狠抽打,每一下都伴随着仿佛割裂皮肉的痛苦。
藤条留下的条痕特殊,并不像刚刚的板子与鞭子带来的那种皮肉上的刺痛。它更像是一种要将嫩肉扯碎般的尖锐痛楚。每一下都让那乳房抽出层层叠叠的肉浪,一百藤条下去细瘦的红痕将乳抽得遍体鳞伤。
胸乳上方和藤条亲密接触的地方满是横七竖八的檩子,众人拽大的乳尖已经无法缩回,艳红骚枣般靡红涨肿。
缓慢而折磨人的痛楚还在继续残留乳肉,哪怕已经结束藤条的惩罚,嫩肉还是依旧颤巍巍地疼着。
辛晚棠双眼迷离地不知看向何处,他觉得那些刺痛几乎掀起他的头皮,但也爽到浑身发麻。
身体像是坏掉了,自发寻觅的快感顺着身体的伤痕传遍四肢百骸,连大脑都混沌得一片发白。只有在接受更大的疼痛与刺激时,他才仿佛能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惩罚还未结束,最重头的好戏往往都被留到最后。
他大张开的双腿像是在向众人发出无声邀请,翕张流水的小穴娇嫩如同处子。若是众人不了解这个贱货有多脏,只看这又肥又嫩的小逼,怕还会以为这是谁家才出阁的年轻姑娘。
挺硬的肉棒并不算太小,但颜色却是白粉的嫩色,乖乖巧巧的可爱一根矗立挺硬在小腹上弹跳乱颤。
正中的铃口淅淅沥沥地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粘稠拉丝的黏腻骚水弄得周围一片狼藉。
走绳磨烂的肥逼在他的恢复能力下只剩下浅粉的伤痕,这反倒是让小穴变得更加诱人可口。
那刚刚抽烂奶子的藤条又移到他的雌穴上,在众人期许的目光中狠狠抽打下落,肥鲍被抽得乱颤掀开,露出里面猩红水嫩的小穴甬道。
反背在身后的双手疯狂向外挣脱,嫩不见光的私密之处责打的痛楚无疑是身上的数倍。
柔软且具有韧性的藤条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落在小穴上,偶尔恰巧正中阴蒂,偶尔打在卵蛋和会阴附近,若是偶尔抽在阴唇与阴阜上那也算得上是一种温柔。
肥骚嫩逼在藤条的教训下仍在淫荡地流出淫水,屄口像是小嘴般不断翕张喘息。
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声音传到辛晚棠的耳朵里,那些露骨的羞辱全然都是责备他是一个骚浪的贱货。
他也不想的明明已经很痛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身体有种别样的刺激爽意
身体被一种酥酥麻麻的痛爽所统率,那些淤红之处蔓延刺痛,仿佛火焰般灼烧着敏感软嫩的屄肉。雌穴抽搐收缩,打肿的肉蚌间露出湿哒哒的蜜缝,肉缝汨汩流淌骚液晕染火红一片的阴阜。
大腿不自觉地抽动痉挛,辛晚棠双眼涣散地美眸外翻,连舌尖都忍不住朝外吐出,没几下便在这样的痛苦中达到了高潮。
未经触碰的身体浑身颤抖,他被绑着便只有屁股软肉朝前耸动。
细粉的肉棒流淌精液,那白浊却不浓稠,稀薄的粘稠一股一股无力地超前喷射,只有藤条抽在卵蛋处才像是爆发般吐出几块黏连白团。小穴的高潮也一起到来,肉穴抽搐着喷出潮液,屁股也富有节奏地痉挛抖动。
刚正不阿的行刑者被气得半死,他们没想到辛晚棠这个骚逼居然在受罚也敢高潮。
这哪里是让他反省认罪,分明是让这个淫贱的烂屄爽了彻底。
刑罚的威严像是在被挑衅,他们还不等辛晚棠高潮的余韵过去,便又抬起鞭子狠狠抽在那还深陷高潮的雌穴上。
肉穴很快变得更加泥泞不堪,甬道内流出的白浆混杂着抽出的血丝在阴阜糊做一团。烂熟的雌屄红艳艳地抽打到外翻,两片阴唇被来回刺激得像是蝴蝶翅膀般震颤翻飞。
辛晚棠那还顶着巴掌印的脸上露出无限地媚态,哭到通红的眼睑看上去好不可怜。
扇红的薄唇变得意外地艳丽,他嘴巴微张吐出热气,连艳红的舌尖都向外伸着。嘴角涎连着透明银丝,整个人泄露一副风情万种被人欺负肏透的骚贱模样。
痛苦和爽意交织在一起,他有些飘飘欲仙,已经不知道藤条的抽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一堆素日里熟识的师兄弟们都围在他身边上下其手。
身上的敏感点都一一被人玩弄,连受罚后的小穴都被人伸进手指来回怼弄。
他无可避免地迎来一次又一次高潮,小穴的每次潮喷流出的淫水都会被人贴在小逼间喝掉。肿大的小奶头也被人吮咬嘬吸,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才肯罢休。
月色渐晚,钩子般的月牙挂在空中。
已经高潮过度的辛晚棠再也喷不出精液,反倒是黄色稀薄的尿液从穴口流淌出来。
被玩到漏尿的体验还是第一次,他羞愤地想夹紧小逼阻止尿液的渗出,但肿烂的小穴一收缩带来的只有疼痛。
浅黄的液体弄得下体沙沙地刺痛,众人哄笑着对他指指点点。
辛晚棠甚至能感受到那温热液体覆在皮肤上的温度,他那仅存的一丝羞耻终于让他彻底崩溃。已经哭不出眼泪的双眼通红,他抽噎着用牙咬住下唇,那虎牙将柔软唇瓣咬破流血。
身体的束缚被人松开,他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处又被套上一根项圈狗链。
有人直接扯着他的链子将他锁在戒律司院中的正中央,他被迫爬行亦步亦趋地跟在那条链子后面,受罚后的身体浑身痛到像是要散架。
“真乖,晚棠你现在这副贱样特别适合你。”看了一下午残酷折磨的白清淮终于心满意足,他走出大殿嗤笑道。
辛晚棠还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那喊破的喉咙却除了气音发不出其他声音。
白清淮带着侍从离开,转身时只留一句:“日子长久,你今后可就在我手里慢慢熬吧。明天可还要再罚,晚棠你还是做好准备才好。”
玩够的众人也慢慢散去,到最后只剩辛晚棠一个人光着身子在这偌大的院中。
他抱着浑身刺痛的身体,极小声地哭泣。
其实这脖颈的项圈并不牢固,也没有仙术的加持,他甚至无需费力便能打开。但他若打开这项圈逃走,又能逃去哪里?本就是被人间百姓欺辱才幸得师尊救到这仙宫,到如今天地浩大却无他容身之处。
况且,他也不想离开,这里还有周渡,还有他的师父。
白清淮野心勃勃,难保不会对师尊继续下手,若是连他自己都离开了,师父的安危又该谁来保障?
“师父晚棠,好痛”
白皙滑嫩的皮肤上布满横七竖八的伤痕,辛晚棠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尽管新一轮的蹂躏已经结束,但他仍被鞭笞得无法起身。
这一个月以来仙门内部从未停止过对他的凌辱,几乎是每个人都亲手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身上的衣服也早就不知所踪,连同衬裤也被一并扒走。
无论是那风情万种的漂亮脸蛋,还是胯下肥软的肉鲍都一直被毫不留情的鞭笞凌虐。
独有的恢复能力也远远赶不上受伤的速度,那大肉屁股从未有一天不是肿的。
只因仙尊和白护法吩咐过不允许直接插入强暴,无处宣泄欲望的同门们只好想出更加过分的招数照顾肥厚的阴唇和红肿的小逼。肉蚌般的嫩屄成天都是一副水嘟嘟的诱人模样,一掐便涌流出更多骚液。
只是即便如此,辛晚棠的脸上也仍然是一副隐忍的冷漠模样,似乎在受罚的并不是他本人。
偏偏这样更加引诱同门的虐待欲望,大家实在太过好奇,究竟要对他施加怎样的惩罚才能让他心悦诚服地肯在所有人面前像婊子一样发骚犯贱,那大屁股才能淫荡地摇起来恳求大家插入。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大家都没有等到那天,而这天却也是刑罚截止的日子。
辛晚棠在心里算着日子,算着每一天。
但却不是在算什么时候这样的蹂躏可以结束,而是在算师父究竟有多少天未曾来看他。
身体的痛苦时时刻刻折磨着他,最初的那些腼腆与羞耻心已经随着无数手抚摸在他身体的时候烟消云散。他神色如常地忽视着那些注视在他私密之处的眼神,脑中却装满了师父。
自从那天师父甩开他的手直接离去之后,师父就再也不曾来看过他。
哪怕戒律司离周渡的寝殿只有几步之遥,他也从未来过,仿佛是对他这个人熟视无睹。
辛晚棠的心脏传来一阵刺痛,他咬紧下唇忍耐着这痛楚地过去。
他唯一的悔恨只有这一个月只能被困顿在这方寸之间的院子,不能跪趴在仙尊脚下偷偷瞥望师父一面,哪怕只有一面也好。
“晚棠,你倒是挺有骨气的,这让我很惊讶。”白清淮笑容带着几分危险,他的手指轻轻挑起辛晚棠被扇肿的脸蛋。轻声笑道:“你犯的错,惩罚结束。但是我对你,产生了一点兴趣。”
辛晚棠的脸颊上带着桃花般的淡粉,嘴角却是裂开的。
他也记不清这是被同门的耳光扇打受的伤,还是被人用棍子残忍地捅进嘴巴才受的伤。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的嘴巴痛得发麻,只要是开口说话,那嘴周的肌肉便刺痛万分。
他说话的声音无比沙哑:“晚棠愚笨,还请护法说明。”
似乎是接下来的话不可告人,白清淮环顾四周发现无人后微微屈膝蹲在辛晚棠面前。
他抓住男人的脸,趴在他耳边浅笑:“字面意思,我想操你了。”
“白清淮,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
辛晚棠瞬间气到心脏剧烈跳动,怒火拱到嗓子眼。喉咙传来一丝腥甜,几乎被气到吐血。白清淮对他有性欲他是知道的,莫说是白护法,就这仙门内就没有几个男人不想上他。
但怎么可以?
哪怕自己长了雌穴,也不是天生就要被当成下贱玩物一样供他们取笑玩乐奸淫的。
他想要从白清淮手中挣脱,但已经不间断受虐一个月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他怒目瞪着男人,但这种程度的愤怒配上他不着寸缕还在流水的洇湿小逼全无任何说服力。
“你知道的,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放开我放开我杀了你”
“好暴躁的脾气,晚棠,你假如肯把你对仙尊一半的温柔分给我,我保证你会少受很多罪的。”白清淮挑眉轻笑:“让我们做一笔交易吧,你会感兴趣的。”
“滚开,你这种人,早晚有天我会揭开你的真面目给所有人。”辛晚棠的双眼冒火,他不屑道。
白清淮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不紧不慢道:“一场关于你宝贝师父的交易。”
辛晚棠的挣扎没了动作,他刚还在组织语言准备骂一顿这个阴险的小人,那些话到嘴边又被咽下。他最后仅仅问了一句:“你要交易什么?”
“让我操你,我保证绝不再动你的师父,还会乖乖帮他处理宫中事务。”
短短一句话使辛晚棠沉默良久,他实在不知道白清淮的话究竟值不值得信任。但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其他主意,再联想到周渡那副极为信任师弟的样子,他的心开始动摇。
而且师父常年闭关修炼,确实需要一个人帮他打理宫中事务。
如果白清淮肯一心一意那师父会不会省心许多?
辛晚棠低头思索,长睫垂下活像两簇茂密的小扇子。他在心里合计着这个条件对周渡的好处,全然未曾考虑过自己要献身做些什么。他唯一担心的只有白清淮并不会老老实实遵守承诺,但又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你不必担心我会毁约,如果你再发现什么,你直接找到证据和仙尊告状不就好了?更何况,你要是和我切肤相交,岂不是能找到更多证据?”
白清淮仿佛能看透辛晚棠在想什么,他不停地怂恿着男人。
他知道辛晚棠向来聪明,但再聪明的人,在碰到自己在意的人时候都会变笨。他有把握辛晚棠一定会同意自己的交易,至于周渡那男人,好拿捏的很,日后再找机会解决就好。
他盯着辛晚棠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男人那肥软的肉穴似乎已经变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果不其然,辛晚棠思虑良久小声说道:“容我想想我明天会考虑好告诉你的。”
白清淮放声大笑,他解开辛晚棠身上的全部束缚,还将自己的斗篷脱下将男人赤裸的身体全部罩住之后留下一句“我等你同意”后就转身离开。
身体的痛楚仍在继续,辛晚棠咬牙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
他竭力将赤裸的身体全部缩进斗篷里,但那衣服却仅仅只够盖住他的屁股,修长笔直带满伤痕的双腿露在外面,显得格外勾人扒开一睹斗篷内的真容。他的脸上仍是那副淡淡的冷清,只是眉宇间皱紧在一起。
许久未曾起身步行,他连保持直立都有些吃力。
他在心里打算着先回屋去换一件衣服,然后再去找师父,他实在是不想让周渡看见他这幅衣不蔽体的样子。
只是心里想着什么,偏偏就遇见什么,他才走了没几步路,就看见用完午膳在闲逛的师父和他身边的郑楚回。
身体不自觉发软,他一时忍不住跪倒在地面,瑟缩地和周渡请安。
“小楚你看是不是好笑,怎么会有人一看见我就给我磕头。”周渡嬉笑着和身边的侍从调笑:“什么时候这仙宫变了规矩,弟子见到仙尊还要三拜九叩?”
“师父,我看倒不是变了规矩,是他自己犯贱。据说这一个月,这骚逼可是一直爽得不停高潮呢。”郑楚回捂住嘴巴八卦道。
周渡咂咂嘴道:“还有这种事,那岂不是没在惩罚他,反而是让他爽了?”
“谁说不是呢,估计那骚逼都被玩坏了。依我看呢,就是欠操,还是师父你人好,不让大家使用他,要不然我估计他早就学乖了。”
“还真是,谁叫我人好呢?”周渡用手点着辛晚棠身上的衣服,“小楚你看,可不是我一个人人好,我可记得这火狐领芙蓉白斗篷是白护法的。原来是有人护着他,怪不得受刑一个月还能行动。”
郑楚回听到斗篷主人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僵住,原本打趣的话也说不出口。
“原来竟有人在我眼皮底下搞这些通奸的事,不过既然是师弟,这个面子我总要给的。”周渡眯起眼睛,沉声道:“辛晚棠,你可是够贱的,一月前刚为了我举报白护法。现在就能为了轻罚,委身别人。”
“不师父,我没有这斗篷,不是的师父不喜欢,海棠不穿了就是”
辛晚棠万万想不到竟被如此误会,他连忙扯开身上的斗篷,乖乖巧巧地跪在地上使劲给师父磕头。
“我确实可能说错了,这大概不是委身,是你辛晚棠主动摇着那骚屁股求人家操的吧?”周渡云淡风轻地说着更让辛晚棠伤心的话。
他本以为按照原书的剧情安排,辛晚棠要再过上几年才会和白清淮狼狈为奸。没想到只是他没有像原书中的“周渡”那样,阻止辛晚棠的受罚,现在竟将二人的感情进展加速了。
书中的周渡一心信任白清淮,只是却在辛晚棠受罚当天看见徒弟满身伤痕后就于心不忍地饶了辛晚棠。
而现在的周渡存了报复的心思,刻意那天看见辛晚棠之后,甩开男人祈求的手。
他自己也未曾料到,他的举动可以改变原书中的安排。
心中的感觉有些微妙,他第一次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要按照原书中的进程安排自己剩下的余生。
可自己只是配角,但是真的要让白清淮那个人夺走自己的一切吗?
“师父,我想白护法只是心地良善,觉得赤身裸体有伤风化才会送出衣服的。”郑楚回底气不足地为辛晚棠说话,只是这借口,更像是也在劝慰他自己。
周渡莫名地有些别扭,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满脸委屈的辛晚棠。
冷冷道:“情投意合的事情,与我无关,只是若是有人闹大,那就一起按仙门规矩处置。”
“师父您听我解释,我有话想对您说”辛晚棠摇头道。
周渡本想一走了之,但看见辛晚棠那伤不像骗人。他想了一会,轻声说道:“滚过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想说些什么。”
辛晚棠顾不上身体的痛楚,他抖了抖身体,兴奋地跟在男人的身后膝行爬去。
既然仙尊说的是“滚过来”,他自然不敢站直起身。
刚刚的斗篷被扔在地上,师父不喜欢的东西,他也不想要。哪怕扔掉衣服会面临着他必须赤裸身体在地上跪行的窘境,那也比起让师父觉得不快要好。
掉在地面的火狐领芙蓉白斗篷沾染上不少灰尘,那真皮毛发绒绒地躺在地面像只蜷缩一团的小狐狸。
郑楚回走在最后,目光盯着那东西移不开视线。
他抬头看了一眼周渡并未回头,袖口一挥便对那斗篷施展了能将物品收纳到身上的法术。像是在做不应该做的事情,他怯怯地又朝着四周看了一圈,直到确认没人留意他才放下心。
只是这种程度的施法,周渡无需回头便能知道身后人在做什么。
他嘴角勾起轻笑,却没有说些什么。
看过那本书的他自然知道郑楚回的命运,这人为了白清淮助纣为虐,也没少对“周渡”下手。只是即便如此,他在作者的笔下也是仅次于自己的“反派二号”罢了。
作者对他着墨甚少,但他自从穿书以来,反倒是和郑楚回相处最多。原本对他书中那种“为虎作伥”的思想也逐渐改观。
楚儿也实在是一个生活中细心,尽职尽责再好不过的可怜人。
他能感知到郑楚回的小动作,自然也能知道辛晚棠在他身后爬得可怜。向来瘦弱的美人经过这一个月的昼夜蹂躏之下早已变得虚弱不堪,每爬行一步身体上的所有关节都酸痛万分。
他的膝盖被地上凸起的砂砾划破出血,但辛晚棠怕一会进屋会弄脏师尊的地板,只能耗用修为去修补身体的伤口。
对他来说师尊走得实在太快,他羸弱的身体就像是怎么都追不上一样只能在身后勉强蹭着。
距离越来越大,他担心会因为没跟上师父的脚步惹人生气,便只好转变姿势,四肢着地的趴在地面上像母狗一样爬行。撅趴的姿势让臀肉高高翘起,肿烂的肉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正午时分,路上还有不少仙门弟子赶去午膳或者闲逛,他们无疑都看见辛晚棠这幅丑态,还都在路边窃窃私语。
他们一一对着仙尊尊敬地打着招呼,又一一变了嘴脸嗤笑嘲弄着辛晚棠。
辛晚棠心底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那些日子被磨平的自尊又全部失而复得般找了回来,屈辱感压得他喘不过气,只能躲避现状地用双眼紧紧盯着周渡,仿佛在他身上就能获得心灵的宁静。
膝盖不知道第几次蹭出鲜血,他终于随着师父走到了师父的寝殿。
少时他常来此处,仙尊在不闭关的时候对弟子们也算得上宠爱,常常会招呼他们来屋内偷偷发些小零食。小时候他最喜欢师父给他分的糖,那种甜甜的滋味几乎可以让他忘掉一切不开心。
但不知从何时起,仙尊再也没有让他们进去过。
反而进去了,还会被责备“身份尊卑有别,没有规矩和教养”。
辛晚棠敏感地察觉到一些细微的改变,但却无法从这些变化来判断师父究竟在想些什么。在他的理解里,或许真的是他已经长大了,所以师徒间不得不避嫌。
周渡也不知道辛晚棠怎么想的,他随心地演绎“周渡”的角色,反正书中根本不会记载那些琐事。
“你说你有话和我说?”他坐在会客厅正中八仙桌旁的椅子上,接过楚儿递来的茶水啜饮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说吧,但你要是还想继续污蔑白护法,就不必开口了。”
辛晚棠的嘴张了一半,又哑然失声。
他当然是想和师父说白护法的阴谋,若师父能信任他,在生活中多加提防,那他自然也不用再接受白清淮与他的“交易”。只是只是现在,师父一心信任白清淮,若是放任男人继续谋害师父,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辛晚棠眸中的亮光很快又暗淡下去,他盯着周渡的裙摆默不作声。
“说话,不是你说有话要说吗?”
周渡不耐烦地将杯中剩下的热茶泼到辛晚棠的身上,水珠沿着男人的长发一缕缕朝下流淌,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蜿蜒出水痕。
炽热的温度让他一惊,他却不敢动,只老老实实地让茶水撒了他满身,那茶叶也从脸上蹭着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