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军人蹲在青年的腿间,黝黑强壮的身躯紧绷,健壮的胸膛微微起伏,八块腹肌微微收缩,看着雄浑而性感。
只是他腿间那粗黑的大家伙却进入了身下青年的花穴里。
粗黑的茎身上那看到些许淫液和血丝,在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淫靡的光。
林清言身体发着抖,只感觉下体又热又涨,整个人像是被填满了一样。
“怎么样,舒服?”赫连战结实的手臂扛着青年的双腿,看着身下人儿身体微微发着抖。
尤其当他轻轻摆动那粗黑的大家伙,青年的脸上就会露出是裹着自己的花穴正不断地收缩,分泌出温润的热液。
“嗯啊,你别这样说。”林清言语气急促,带着一丝哭腔。
只感觉到下面热乎乎的,又羞耻,又尴尬。
尤其当那大家伙轻微刮蹭穴肉的时候,那种尿意就是止不住地来。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操成这样,而且年纪还比他大了多,林清言只感觉自己无地自容。
“你不喜欢?那我不操了?”说着男人紧绷身体,作势就要把鸡巴慢慢抽了出去。
只是他鸡巴才刚抽出一半。
就感觉到鸡巴上一热,紧接着就看到青年的花穴又小股小股地喷出淫液。
“这么骚?”男人嗓音低沉浑厚,“老子拔个鸡巴都能高潮。”
“没,没有”
林清言快要哭了,有些委屈地抓住男人结实的大手。
看到青年这副模样,也不拔了,健壮的身躯俯下身来,把青年抱进怀里,嗓音低沉,“喜欢老子的大鸡巴操你?嗯?”
林清言很不好意思,看着男人粗犷刚毅的面容。
嘴边青黑的胡茬,略显凶悍容貌让他看着像是个悍匪,说话间带着一丝匪气和霸道。
这样健壮的一个军人把他压在身下操,他真的要羞耻坏了。
只是感受到男人健壮热乎乎的雄壮身躯,那健壮的肌肉紧实,有些羞涩,但是又感觉很舒服,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很,很舒服。”
男人发出沉沉的笑声,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那这样呢?”
说着那黝黑紧实的健臀就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林清言只感觉到那把自己花穴撑的鼓鼓涨涨的大家伙忽然间就开始动了起来。
尤其当那硕大滚烫的龟头不断地抵着花心,当即哭着尖叫了起来,“别,别这样,有些快,有些快,嗯啊啊啊啊。”
林清言被男人压在身底下,花穴被那粗黑的大家伙完全占据。
“这还快?那这样呢?”
说着男人紧紧搂住怀里的青年,黝黑健臀像是打桩机一样,压着青年啪啪啪地就是操。
“好快,好快,不行了”
林清言哭着,忍不住啃咬男人健壮的肩头,双手抱着男人宽厚的脊背,指尖在那黝黑坚韧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被操舒服了?不用憋着,想尿就尿出来。”
男人看着青年隐忍的模样,沉声道,然后就用大鸡巴顶了一下他此前刻意不触碰的那小凸起。
“呜啊”林清言一声哭泣。
只感觉到男人的鸡巴忽然间就碰到了一个点,他下体的肌肉就像是控制不住了一样,直接又是喷出了水。
“几次了,三次了?”赫连战感受着鸡巴周围的水意和温热,低喘着,“你老公能把你弄得这样舒服吗?”
“不行,他不行”林清言脑子一团浆糊,只是紧紧抱着男人健壮的身躯,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些许的安全感。
“他那小鸡巴连一次都没有让你高潮过吧?”说着男人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龟头只是慢慢地在那小突起旁边研磨,却不再给青年痛快。
l林清言被男人磨得受不了,抓着男人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没有,没有,你动动”
“你老公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男人逼迫着,想要打碎青年给丈夫留得最后一丝体面。
“你的,他的鸡巴长了和没长一样。”林清言哭着说道。
“操。”赫连战嗓音低沉地低吼着,“一看就知道其实是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
说着男人立起身子,健壮的胳膊箍住青年的双腿,跪坐着,雄健的身躯像是古老神话中的勇士,强壮而性感。
听着身下青年带着哭腔的呻吟,摆动健硕的雄腰就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快,好热……被大鸡巴干死了。”林清言又是痛苦,又是舒服,两只手不停地在床上胡乱地抓。
“抓床单做什么?”赫连战结实有力的大手抓住青年的手,按在了自己厚实的胸膛上。
“啊?”林清言双手被男人火热的身躯烫了一下,打着哆嗦不住地要躲开,却被男人强行按着。
“骚娘们就是要伺候爷们的,给老子搓乳头。”
“你,你”林清言害怕极了,但还是听话地搓揉男人的乳头。
男人的乳头硬实且凸起,紫黑色的,周围有着一圈深色的乳晕,紧紧贴在胸毛浓密的胸膛上。
显然并不止一个人这压根玩过。
“大胸肌……”林清言感受着手上毛绒绒的触感,抬头就看到男人刚毅的下巴,此刻已经流出了汗水。
健壮的身躯跪坐在自己的腿间,肌肉的纹理上遍布着晶莹的汗珠,显得性感而又强壮。
“想看怎么操你的?”赫连战沉声道。
林清言摇头想要拒绝,却被男人一把搂起,林清言很快就看到了男人腹毛浓密的八块腹肌,此刻正轻微收缩起伏着。
那两条健壮结实的长腿夹着自己,粗黑的大鸡巴就像是一只凶兽,完全地把自己的花穴撑了起来,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淫液和春水。
“看,交配就是这样的,男人的大鸡巴进去骚逼里,顶着里头,把骚逼操出高潮。”赫连战低沉多毛结实的胯慢慢地顶弄青年。
“呜,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林清言被强迫看着男人的粗黑大家伙怎么进出自己的花穴,当即受不了了,然后就看到花穴里头喷出了透明的春水。
“又高潮了,小鸡巴男人,没种的家伙就不行了,根本就进不去女人逼里头,不仅没法让女人高潮,精虫也少,受孕率低。”
男人低沉地说着,“在我老家那里,这种阉货是娶不到老婆的,就算找到了老婆也用不了,得找老子这种大鸡巴爷们来配种。”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林清言被男人说得受不了,哭泣着,挣扎着。
“怎么,你想要你那阉货老公来操你?”
男人说着就加快了操干的速度,“还是要大鸡巴爷们来给你配种?”
“不要小鸡巴,不要小鸡巴”林清言哭着,抗拒地摇着头,“要大鸡巴爷们操”
“就知道是个小骚货”
赫连战低吼一声,用力抽插了几十下。
直到青年哭泣着,喊着不要,才一把扯出鸡巴。
那被操干的红肿的花穴又喷出水来。
林清言又泄了一次身,浑身无力,然而男人健壮的手臂却又把他拉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
“来,趴上去。”
林清言被男人强行拉着,按到了窗台上。
两条白皙长腿颤抖着被强行分开,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暴露出那花穴。
就像是准备被公狗受精的母狗。
“完全操开了呢。”
赫连战站在青年身后,看着那不断收缩,分泌淫液的花穴,嗓音带着情欲和低沉。
健壮的身躯带着汗水,两只硬朗的大脚站在地上贴着青年白嫩的双脚。
“别,别这样好不好”林清言有些害怕,下一刻,男人结实的大手就箍住了他的腰。
然后他便感觉到那粗糙的大家伙又贴上了他的花穴。
林清言打着颤,慢慢地感受着那大家伙进来了。
“操你了。”男人低低说了一句。
林清言还没反应过来就,那大家伙又一整根插了进来,开始操弄起了他。
“等等,慢点,慢点,啊啊啊”林清言被操得泪眼朦胧,浑身发软,如果不是男人搂着他,他可能就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看窗户。”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命令的语气,强迫青年抬起头。
林清言就看到了窗户上面投射出来的两人的倒影。
高大强壮的特种兵抱着青年,粗壮多毛的长腿轻微半蹲着,不断摆动雄健的腰胯。
厚实的胸膛上面是历经风霜训练的,看着结实而又有男人味。
“呜哇……”林清言发着抖,当即下体就控制不住地又喷了出来。
“这就又尿了一次,双性人就是敏感,老子给那么多女人配过种,每一个有你会喷水。”男人健壮的手臂环上青年的腰,结实的大手揉上青年胸前的双乳。
“骚奶子也没被吸过吧?以后坏了崽子这么小恐怕喂不饱老子的儿子。”
“等过几天怀上了,我给你调养调养。”男人嗓音浑厚低沉,说着粗鲁的荤话。
“你,你欺负我”
“老子在给你配种,这就是正常的话,而且你不就喜欢我这样搂着你操?”男人粗糙的胡茬蹭着青年的耳朵,嗓音低沉像是从胸腔里发出一样,“小逼紧的不住地夹着老子的鸡巴呢。”
“大,大狼狗。”林清言哭着喊着道。
“操,骂我是大狼狗,”赫连战听到青年的话,脑子一热,沉声道:“我是大狼狗?那你是什么?要大狼狗配种的小母狗?嗯?”
男人说着紧紧抱住青年的腰,两条多毛健壮的长腿半蹲着,黝黑的健臀像是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抽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大狼狗操得太快了,太快了”
林清言被操得站不住,白皙的身体扭动,两条腿发着抖,随着男人的操弄下体又是一热,就这么站着被操出了高潮。
若不是身后黝黑强壮的男人扶着他,他铁定是腿软得摔倒在地。
“被操得腿软了?”赫连战抓着青年的腰,两枚硕大的睾丸啪啪啪地在青年的臀上拍出红印,“喜欢大狼狗这么操你?”
“喜欢,喜欢”
“以后给不给小鸡巴男人操?”
“不给,不给。”林清言被男人征服了,哭着道:“只给大鸡巴兵哥哥操,呜呜呜。”
“喜欢大鸡巴兵哥哥是吧?操,就知道骚逼是个离不开男人的货色。”
“谁才是你的老公。”男人两只健壮的手臂从身后抱住青年,大手抓着青年的双乳不断地揉搓。
“大鸡巴兵哥哥是我的老公。”林清言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接着男人的话。
“让小男人操你不?”
“不让,不让”
“生出来的孩子跟谁姓?”
“跟大鸡巴老公,呜哇哇,要来了,别玩我了……”
林清言几乎撑不住身体,身体发软地就倒了下来。
直到男人健壮的手臂把他环住。
林清言才勉强地找到支撑点,浑身发抖得,下体喷出来的水早就已经打湿了男人健硕长腿上的毛发。
赫连战看着怀里被操得不行的青年,健壮的胸口微微起伏,眼神凶悍中带着一丝深情。
“我,我站不住了,放我下来吧?”林清言哭着道。
“还早着呢,放心,今天肯定给你弄舒服了,多喷点水,越舒服,之后怀的崽子越健康。”赫连战沉声说着,健硕长腿微微曲起,像只种马一般捞着青年的腰不断地操弄。
张牧早就已经醒了,此刻正躲在书房里偷偷看着卧室的监控。
为了今天的事情,他早早地在家里安装了微孔摄像,而且还是720度无死角的高清摄像。
电脑上很快就跳出来视频。
房间里,强壮黝黑的高大军人把爱人搂在怀里,两人的下体连接在一起,那粗黑像是矿泉水瓶似的粗大阳具是他的几倍,就这么直直地插进了爱人的花穴里。
把他操得不住地哭泣,就像是交配的公狗和母狗。
爱人这样淫荡又娇媚的呻吟从未在他的耳畔响起过,张牧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又有些嫉妒。
“不行了,不行了”张牧听到了青年的哭喊声。
然而那种牛一样的特种兵却紧紧抓着青年的腰肢,两条粗壮健硕的长腿紧紧贴着青年白皙的长腿,低吼着操干,“怎么不行了,水喷得这么多,还是得大鸡巴爷们操你是吧,要老子配种就好好挨操。”
张牧听着男人浑厚低沉的嗓音,霸道又强悍,不由想起前天在会议上看到了这人配种的模样,看到那堪比种驴一般的大屌,两枚大睾丸沉甸甸的,把那女人操得死去活来,想着里头的种精肯定很丰富。
为此他还特地去打听过,男人虽然没有结婚,但据说有不少少妇曾经向他借过种,基本操一回都能下崽子。
青年的身体很健康,如今被男人操出这样的高潮,操出尿来,想必一定能怀上一个聪明健康的宝宝。
看着黝黑大汉将青年操得失禁,何光脱下裤子,把那黑小的阴茎掏了出来,不断地撸动。
只是没一会儿,便有淅淅沥沥的半透明精液射了出来。
而他也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缓缓靠在椅子上,两条腿不住地发着抖,耳畔是男人低沉的粗吼和爱人娇媚的哭喊声。
想来只有与这样健壮的男人交配之后,爱人才能成为真正的成年人。
房间里,健壮的军人和身体白皙的双性人下体连接在一起。
赫连战捞着青年的腰,沉声道:“去床上趴着,然后把屁股撅起来。”
“呜呜,不要。”
林清言抗拒着,但是被男人大鸡巴插着花穴的他根本没有力气。
就像是布偶娃娃一样,男人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林清言被男人操纵着,一步一步地到床上趴下。
“太羞耻了,不要……”
但是林清言的反抗根本没有用,被男人结实的大手掐着腰,屁股就这么高高撅起来。
花穴因为这个姿势大开,仿佛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
“这个姿势给你下种最容易怀孕。”赫连战强壮多毛的大腿曲起,扎着马步,夹住少年的臀部,嗓音带着雄浑的男人气息。
大鸡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开始做冲刺的准备。
“学习成绩好,是科学家咋样,还不得大鸡巴爷们来给下种,是不是?”
男人粗鲁的荤话像是最为动情的春药。
听得林清言全身潮红,身体一抖一抖,花穴处此刻已经因为男人的操干变得殷红。
如果说与张牧做爱和没有做没什么区别,那么赫连战这个猛男特种兵却是真正让林清言体会到了性爱的滋味,真正地从一个孩子长成了成熟的大人。
就像是真正得到了男人的滋润一样。
“要不要爷们的大鸡巴?”赫连战强悍高大的身躯遍布了汗水,胸腹上的体毛上结了一层晶莹的汗珠,“军爷的鸡巴干得小母狗们爽不爽。”
“爽,爽,呜呜,不是小母狗,不是……呜呜呜……”林清言哭着拒绝道。
“大狼狗给小母狗下种,小母狗生崽子好不好?”赫连战厚实的胸膛贴上青年的脊背,大手揉捏着那双乳,健壮多毛的长腿曲起,紧紧把青年夹在怀里。
林清言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两条腿不住地痉挛,花穴里潮水一股股地向外喷。
然而身后男人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
“想怀孕是吧,你的小鸡巴男人没种对不对,得大鸡巴爷们的种精来给你受孕。”
“小鸡巴男人鸡巴小,操不进去,精水也不浓,不能让我怀孕……”林清言挣扎中带着呻吟,脸上是痛苦夹杂着愉悦的扭曲。
直到男人的鸡巴头忽然间顶到一处软肉,顿时声音变得尖锐而又惊恐,“等等,那里不能操”
“这里是什么地方?”赫连战刚毅粗犷的面庞带着汗水,声音低沉又性感。“老子的鸡巴头顶到宫腔了是吧?”
“呜,别蹭那里,别蹭那里,难受……”林清言哭着道。身体全部都在颤栗。
“难受?”赫连战嗓音浑厚,两只50码的大脚抓着创面,多毛结实的长腿绷出性感的肌肉线条,“是爽吧?嗯?”
“打开这里。”说着那肌肉强壮的手臂就抓住青年白皙的臀部,阴毛浓密的胯部顶着往里头操。
“不是想生孩子吗?不打开这里?老子怎么给你撒种?”
“呜呜呜,别这样,别这样……”
“打开来。”男人覆身下去,黝黑强壮的身躯紧紧贴着青年的身躯,嗓音低沉带着诱惑,“老子的鸡巴头进去这里,就可以给你打种了。”
“呜啊”
林清言终于控制不住了,随着男人用力地操干,下体那处隐秘的地方终于打了开来。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林清言哭着,紧紧抓住床单。
“进去了,操。”赫连战搂进青年的腰,感受着鸡巴进入了一个极为柔软的地方。
那里的软肉不断裹着他的鸡巴头,像是有无数小手在摸,勾得男人弓起了腰,加快抽插的速度,做着最后的冲刺。
“不行了,不行了”林清言哭着,感觉下半身的肌肉已经不受控制,下意识地就要爬着逃离开男人的掌控。
却不曾想随着男人鸡巴头进入宫腔里,他可耻地失禁了。
黄色的尿液就这么从他前头的阴茎中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
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热意,赫连战低头一看,见到青年的阴茎正在射着精液和尿液,当即也被刺激得眼睛通红,浑身的肌肉贲起。
“被大鸡巴爷们操尿了,是吧。”赫连战紧紧搂住怀里的青年,大鸡巴抵着花心顶,感受着那尿液冲刷马眼,当即精关打开,低吼着道:“接好了精液,给老子生一窝大鸡巴儿子。”
林清言只感觉花穴里的大家伙又是一阵膨胀,紧接着便有浓稠的热流一股股地被注入他的体内,那热流源源不断,不曾停歇。
“你别撒尿,别在里头撒尿。”林清言哭喊着,身体不住地颤栗,两只手扒着床单想要逃开。
但是根本没用,男人的大手握住了他纤细的腰,那粗黑的凶兽怼着他的花心里头注入一股股滚烫的热流。
“没撒尿,这是给你尿种水呢,呃,嘶。”男人浑厚的嗓音充满着雄性的魅力,对于林清言来说是一种慑服。
“你骗人,哪里人射精射那么多?”林清言哭喊着,感觉肚子都要鼓起来了,心里又慌又恐惧,但是花穴的却在这热流的作用下,竟然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连带着他整个人都不住地颤抖。
“老子精液就是又多又浓,才能给人打种,操,连小逼都尿了,这小逼真是嫩得可以。”
赫连战低吼着,粗大的喉结微动,汗水从下巴处滴落,一些滴在青年的脊背上,一些则落到他的胸口,打湿胸腹上的毛发。
雄健的腰胯轻轻摆动着,每动一下,便会有滚烫的种液从他的大龟头中射出来,进入林清言的宫腔。
张牧在书房里,看着男人强壮的身躯蹲坐在青年的身后,健壮多毛的长腿半蹲着扎着马步,那硕大的囊袋抖动着,正在给自己的爱人配种。
这精射了一分多钟,林清言才趴在床上,浑身是汗,像是砧板上的鱼。
他颤抖着,微微转头,看到男人像是雄壮的狼狗一样蹲在后面,两条多毛大腿夹着他的臀部,健壮的胸膛雄浑而又性感。
一想到男人顶着胯往自己穴里头射精的时候,林清言莫名的下体又泛起水意,浑身不住地颤栗。
“你不拿出来吗?都已经射进去了。”
林清言声音带着哭腔,臀部高高撅着。
男人强壮多毛的身躯蹲在他的屁股上,那粗黑的大家伙还插在里头,感觉这个姿势又羞耻又尴尬。
“拔出来精种都流出来了,老子来干活的,得对顾客负责。”
男人胸腔震动,浑厚的嗓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林清言更是被这话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堵一会儿,得让种精流进输卵管才行,这你不懂?”
男人汗湿多毛的胸膛贴到林清言白皙光滑的脊背,嗓音低沉像是炮弹。
“你刚刚不爽了吗,尿都出来了。”
赫连战摸了一把怀里少年的会阴处,一大摊白色和黄色交织的淫水。
“别说了,别说了。”
林清言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狼狈过,然而在这个大了自己将近十岁的军人面前。
他却像是被扒光了一般,不仅被操出了高潮,还被操出了尿,更是被他内射了这么多的精液,怀上对方的孩子。
似乎连尊严都已经丧失殆尽。
“不难受,你别哭啊。”
看到青年眼里打转的泪珠,赫连战也慌了神,忙把青年搂进怀里,粗糙的胡渣蹭着青年干净的面颊,嗓音低沉:“老子不也会射精吗,射精的时候也控制不住。”
“潮喷,撒尿,都没事的,没有这个才不正常。”
“这说明你这是块好地儿,我射了种精,你这肯定能怀上。”
“你别说了。”林清言拳头想要抵开男人的胸膛,但男人一个特种军人。
那强悍健硕肌肉是千百次操练出来的,即使是与人搏杀都不成问题,怎么可能是他一个待在办公室里的文弱书生能够挡得住的呢。
随着男人强壮胳膊用力,乔安的脸被迫贴到男人强壮的胸膛上,浓郁的男人汗味和雄性的荷尔蒙涌入他的鼻腔,这不好闻,也让他这有轻微洁癖的人有点难受。
但林清言发现自己并不是特别抗拒,感受着男人滚烫火热的雄健身躯,林清言轻轻松下了心里的防线。
这人似乎有张牧没法带来的安全感。
林清言是被痒醒的。
半梦半醒之际,他只感觉腿间像是被狗在舔弄一样。
终于忍不住,他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是男人健壮厚实的胸肌,上面的胸毛有些凌乱,黝黑的乳头微微凸起。
他整个人就趴在男人强壮的雄躯上,就这么睡了一整夜。
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太舒服,但林清言昨天被操了好久,后面怎么睡都睡不舒服。
直到男人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强制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勉强入睡。
眼下林清言只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浑身像是被卡车碾压过一样,正要爬起来。
却发现下体传来胀痛感,低头一看,发现男人的家伙事此刻还塞在他的下体里。
并且精神的已经开始了活动。
“醒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头顶响起,两条结实粗壮的手臂还环在自己身上。
说着,男人就慢慢开始摆动腰胯。
“你,你怎么一大早就做这个事啊?”
林清言声音带着哭腔,发着抖,下体又痛又舒服,差点没直接在男人身上尿出来。
“干活总得敬业不是。”赫连战紧了紧手臂,大手抓住青年的臀部不断揉捏,“这屁股肉也多,摸着真舒服。”
“肯定是个好生养的。”
“你,你在我里头插了一晚上啊……”林清言气坏了,抓着男人的胸肌,啃出了一个牙印。
“现在也要弄你一次……”赫连战霸道得紧,翻身把青年压在身下,搂进怀里,粗糙的胡茬蹭着青年的脸。
“你是牲口吗?”林清言急了,不住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然而随着那粗黑大鸡巴操着他的花穴,他的力气便逐渐变小,嘴角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是大狼狗,大种牛,大种马,都随你说。”男人浑厚的嗓音带着一丝不要脸,坚毅的脸上带着雄兽征服雌兽的粗犷笑意,“大牲口用鸡巴磨一下小逼,是不是就收不住了?”
赫连战说着就慢慢地动起了腰胯。
男人身上的肌肉都是在实战中训练出来的,持久有力,没一会儿,林清言就被操得受不住了,紧紧抓着男人臂膀,声音带着哭腔,“嗯嗯……慢点,慢点……”
“慢慢搂着操你,好不好?”
赫连战健壮的手臂把青年搂进怀里,多毛的长腿与青年白皙的长腿不断摩挲,低沉的嗓音浑厚踏实,给人一种安全感。
“还记得和你说的吗,如果舒服了,想撒尿了,就尿出来,别憋着。”
“嗯……”林清言被男人疼惜着,心里也有些发软,双臂抱上男人健壮的脊背。
“小逼又嫩又骚,堵了一晚上,现在还是那么紧,夹得老子大鸡巴都想在里头撒尿。”男人似乎也动情了,不住得说着粗鲁的荤话,嘴巴又缠上青年的唇舌,交换着口水。
“别,别在里头撒尿……”林清言感觉在自己穴里头的那大家伙动得很慢,但是只要一动,他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得发抖。
“叫得真骚。”赫连战伏在青年身上,慢慢顶弄着腰胯,看着青年一脸潮红的样子,就不住得用大龟头研磨那凸起。
“等等,那里……”随着男人触碰到那小突起,林清言的声音变得控制不住,沙哑中带着一丝娇媚。
“这里你老公操得到吗?嗯?”赫连战低声说道。
“操不到,他的小鸡巴操不到……”林清言眼睛泛着水意,“你抱紧我,好不好?”
“现在这样搂着还不够?”赫连战嗓音低沉,但健壮的胳膊还是把青年抱得更紧,两人的身躯就紧紧地在被窝里贴上,“这样子,感觉舒服了吗?”
林清言整个人紧紧贴着男人,那粗黑的大家伙在花穴里慢慢抽动,“这这样有安全感”
“还得是军人叔叔的胳膊有安全感是不?”
“要我的胸肌蹭你的奶子?”赫连战说着,就用胸毛蹭了蹭青年的胸口,直把林清言弄得呻吟声不断。
“昨晚在你里头射了几次,6次还是七次?”
“这……这能怀上吗?”林清言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发着抖。
听到青年的话,赫连战的脸上露出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柔软,声音性感又浑厚,在青年的耳畔道:“老子就一直操你,直到你生下崽子,好不好?”
“你还打算一直在我家待着吗?”林清言小声说着,看着男人粗犷刚毅的面容,亲了上去。
“老子请了假,特地来给你配种。”赫连战一边亲吻着青年,健壮的雄躯完全把青年笼罩在了身下,“怎么,爽完了就想把老子甩了?”
“你说话真粗鲁。”林清言脸红红的,有些受不了男人这副不要脸的模样。
“文邹邹的,能让你舒服?”说着男人黝黑健臀快速顶弄了几下,直接把青年操得喊出了声。
“太快了,太快了……”林清言哭喊着,身躯不住得扭动。
奈何男人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只能任由男人操干。
“舒服吗?嗯?”男人低吼着,黝黑健臀像是打桩机一样,硕大的睾丸不住得拍击着青年的臀部。
“你放开我,不行了,呜呜……”林清言推着男人,感觉自己又要失禁了。
“刚才不是要老子搂紧你?”男人不停地用胡子蹭着青年的脸,健壮的身躯紧紧压着青年,“想逃去哪里?”
“勾引老子就乖乖挨操。”
“我想尿尿了……”林清言哭着道。
“想尿就尿,不是说了吗?”赫连战低喘着,感觉裹住自己鸡巴的花穴正在不断地抽动,里头的水意很足。
又紧又热乎,裹得他实在克制不住。
“不行,床单又要脏了……”
“昨天都已经喷了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男人喘息粗重,“实在不行,到时候我给你洗床单。”
“你,你,我要憋不住了……”
林清言哭着,抱紧男人雄健的脊背,腿间就传来了热意。
“操,是小鸡巴尿的。”赫连战感觉小腹处汩汩的热流传来,低头一看,发现青年那高高翘着的小鸡巴正在不断地吐露淡黄色的尿液。
尿液濡湿了他的腹肌和腹毛,又打湿了随着自己的操干,像是射精似的一股一股尿出。
不过赫连战并不是特别满意,抱住青年,粗声道:“感觉得给你立个规矩,以后操你的时候,不准用前头撒尿,只能用小逼尿。”
“你,你不要脸,昨天就已经……”林清言欲哭无泪,感觉男人有些坏得过分了。
“不听话?嗯?”
男人说着一手托住青年的屁股,一条胳膊搂着青年,就站了起来。
“啊,你干嘛?”林清言被吓得连忙抱住男人粗壮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带你去洗澡,撒尿。”
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腿迈开,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林清言就进了浴室。
林清言家的浴室很大,还有一面落地镜。
林清言被赫连战放到洗手台上,这个姿势他很容易就看到了男人健壮的胸腹。
那里腹毛和胸毛有些凌乱,腹部的毛发也已经被自己的尿液和淫水给弄湿了。
他很不好意思。
“害羞什么,想怎么看怎么摸都可以,都是你的。”
赫连战看着青年俊秀泛红的脸庞,眼睛里带着情动,搂紧青年的腰就加快速度操了起来。
“等等,慢点,慢点……”
林清言没想到男人说操他就操他,当即因为那快感不住得抓着男人健壮的手臂,尖叫哭泣着。
随着花穴一阵剧烈的收缩,赫连战一把把鸡巴就抽了出来。
“等等,别,别”
林清言坐在洗手台上,分着双腿,随着男人把那粗黑的家伙事拔出。
他的花穴就像是被拔了塞子的水壶,当即哗哗得就喷出了淫水,直接落到男人的胯间和大腿上。
林清言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小腹的肌肉和双腿轻轻抽搐着,一脸被玩坏的样子。
好不容易缓过来,他抬起头,就看到男人健壮高大的雄躯站在自己的身前。
男人一丝不挂,胸腹的肌肉纹理清晰,十分性感强壮,腿间翘着的粗黑大鸡巴青筋缠绕,上面沾满了淫液、精液和些许血丝,在光下显得更加雄伟狰狞。
些许前列腺液从男人的马眼中滴落下来,啪嗒啪嗒落在地面上。
“跟个小喷泉似的。”赫连战粗粝的手指轻轻分开青年的花穴,直到那穴水喷完,才有浓白泛黄的精液从里流出来,像是小瀑布一样。
“看,都是昨晚射进去的,多不多……”男人轻轻抠弄,粗犷凶悍的面容带着少有的柔软。
“嗯”看着花穴里源源不断流出来那么多的精液,林清言又羞耻又有一种背德的快感。
张牧从来就没有那么多的精液可以射。
而当他看到男人肌肉结实的长腿,上面的腿毛浓密,但是并不丑陋,反而有一种粗犷和野性的美感,又忍不住道:“你的腿,腿毛好多……”
“你不喜欢吗?”男人凑上前,轻轻用大鸡巴挤压青年的花穴,粗大的喉结涌动,“雄性激素多是这样的,也能让肌肉更加强壮。”
“操逼的时候就有力气。”
“喜欢的。”林清言看着粗犷健壮的男人,脸颊微红。
或许是因为有了肌肤之亲,他发现他对于男人已经不再抗拒。
“来,下来……”赫连战手臂用力,捞上青年的腰肢。
“等等,我腿有些软。”林清言小声地说着。
“没事,我搂着你。”
赫连战抱着青年下来,然后走到落地镜子前,让青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自己则从身后搂住青年。
男人生的那样高大健壮,魁梧有力,两条腿又长又结实,上面有着绒绒的腿毛,看着粗犷性感,就这么与他的腿贴着,扎得他有些麻痒。
林清言很不好意思,不住地想要转身,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想要抱住男人。
然而赫连战却只是把青年箍着,让青年白嫩的脚踩在自己的大脚上,两只大手捏着青年的双乳,低声道:“看看这奶头,是不是大了一圈。”
“哪,哪有”林清言自然不信。
“自己看”男人粗声说着,大脑袋靠在青年的肩上,黝黑健壮的胳膊夹着青年的胸,手指抠弄那两枚殷红的凸起,眼神深沉的可怕,“真想给你咬下来。”
“你,你别胡说。”林清言被吓到了。
挣扎着想躲,但男人却是抓着他的手,沉声道:“小鸡巴自己撩着,把腿分开,让大鸡巴老公看看骚穴怎么样了。”
“你,你不要这样子”
林清言声音颤抖着,但还是听话地对着镜子撩起了自己的阴茎,下面那朵被操干得红肿,还在流着精液的花穴就这么在镜子里暴露出来了。
“自己看,小逼操了一晚上,还是这么紧……”男人低沉的嗓音说着粗鲁的话,大手拨开阴唇把那阴蒂给剥了出来,一阵搓揉。
“啊,别别,别这样弄,呜呜”林清言发着抖,忍不住望向镜子,就看到男人黝黑结实的大手不住地拨弄他的阴唇。
当即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逃跑。
然而男人却是把他用力一箍,长腿微微曲起半蹲着,厚实的胸膛贴上他的脊背,那粗黑的大家伙就插进了他的腿间,不断地用那大龟头蹭着那两片阴唇。
就像一只健壮的大狼狗,想要给怀里的小母狗配种。
“想逃去哪里?不听军人叔叔的话,是要吃苦头的。”男人嗓音浑厚,带着情欲。
“没有不听话。”林清言就这么看着镜子里,男人像是发情的狼狗一样,那黝黑健臀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