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风平浪静了好几天。
虞焕将身子蜷成一团窝在床角,那双漂亮的眼睛呆愣愣的盯着窗户外,就连有人来了也没有注意到。
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只看到雾蒙蒙的一片天,看样子是要下雨了。直到他开了口,虞焕这才惊醒过来,眼底闪现一丝深深的恐惧,他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缩了又缩。
“宝宝,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眼熟吗?你藏起来的宝贝被我找到了呢。”
见他不动,席楼直接将手里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闪着银光、成人拇指粗细的小棍。
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哪里是一根棍子,而是上次用来玩弄青年其中一根实心的尿道棒罢了。奇怪的是这根原本光滑圆润的柱身、此刻上面却多了一道又一道被磨损过的痕迹,就像是有人拿着它在石头上多番摩擦,要将顶端打磨的尖锐起来一般。
床上的青年一见此物面色白了一瞬,眼里有慌乱一闪而过,复又强行恢复了镇定。
“你很喜欢它么?要不然怎么偷偷藏起来一根自己在背后玩,就这么小一根怕是满足不了你这具淫荡的身子吧!”男人睁眼说着瞎话。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有些发颤的声调却早已出卖了他。
“也是……是我还不够努力,我就不该让宝宝休息的,就该没日没夜好好满足你才对,哪怕我外出了,也应该给宝宝留一些玩具在身上才是……”
眼见男人越靠越近,虞焕支起身子害怕的朝床的另一侧爬去,却被对方伸长手臂一把扯了回来,撞到了床栏上,后背被撞的发疼,他却顾及不了这些,四肢还在朝着那个方向努力挣扎,试图逃离对方的桎梏。
“躲什么啊……宝宝应该欢喜才对,这具饥渴的身子好几天都没有吃到大肉棒了,怕是馋快了吧。”席楼边说着,一只手圈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解开了裤子。
“放开我!放开!!”青年双手努力推搡着对方的胸膛,看着对方身下那根赤红色婴儿手臂般大小、此时正怒涨着庞大身躯的肉茎,他赤裸的身子不由自主瑟缩着,想来是怕极了。
席楼倾着身子将虞焕所有的挣扎都压了下来,在他说出下句抗拒的话语之前直接张嘴含住了他柔软的唇瓣,炙热的大舌侵略性极强的窜进了他的口腔之中,随后便来来回回舔舐了起来,不放过每一寸的角落。
他越是抗拒,男人便越是用唇齿咬住那根抵触强烈的小舌细细吸吮着,还刻意将自己的津液也一一渡入他的口中,与他的一块搅和着,最后强硬的用舌头将唾液推入喉腔深处,强迫他一一咽下,引起青年一声声干呕。
虞焕颤抖的喘息着,呼吸时有时无,嘴被男人死死堵住,偶尔从两人交织的唇齿间冒出一两声无助的呜咽。
经过几晚的休息,身下那口被扩开的大洞早已恢复了原有的紧致,肉粉色的两瓣肥厚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保护着柔弱的内里。
男人下身滚烫的肉刃早已迫不及待、将膨胀粗硬的顶端重重抵在屄口外面一圈又一圈的厮磨着,龟头不间断在逼缝处上下打转,黏腻的腺液从铃孔内一点一点的冒出,都被一一涂抹到了肉穴上,只等主人一声令下便就横冲直撞闯入柔软的巢穴深处。
整个阴阜被蹭的难受极了,青年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腰肢试图躲开那根肉茎,却始终逃脱不了。
他的这点小小的抵抗却反而更像是一只饥渴的母畜,不知羞耻的敞开双腿,用自己身下那口骚逼故意蹭着对方的性器在勾引它肏进去一般。
可怜青年身体被紧紧压制住,只能任凭它将自己下身那口逼磨的发红发麻,磨的逼肉再没有一丝的反抗,再将污浊的粘液在上面涂了一层又一层。
“唔……唔唔唔!”恶心、反胃、还有那无法控制的生理厌恶,让虞焕挣扎个不休。
男人双腿别在他的腿根处不让对方并拢,让他大腿被迫打开着,随后腰腹快速往下一沉,柔软的嫩屄便被粗长的肉刃强行劈成两瓣,直直朝着小洞深处捅了进去。转瞬之间,三分之二的巨物便已消失在肉屄之中,只余下一小截还敞露在外面。
“呃啊啊啊!!!”哪怕小屄被肏了不知多少次了,但是每当这根恐怖的性器再度插入的时候,虞焕还是有一种阴道被狠狠劈开的痛苦之感,只因为这根比之一般人不知大了多少的巨物,让每次的性爱都夹杂着痛苦,偏偏男人还特别的持久,恨不得将他肏死在床上一样,也让他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粗硕的性器挤开他不断收缩的肉屄,柔软的阴穴被肉棒撑的鼓鼓的,带有褶皱的肉壁都被迫碾平蹦直,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最外面一圈肉洞口紧紧箍着肉柱没有一丝的缝隙,哪怕如此勉强却还是将这根努力吞下了一大半,且边缘没有丝毫的撕裂。
在同一时间内,男人松开他亲肿的小嘴,薄唇慢慢下移,最后落在了他白皙的胸膛之上,嘴唇微张,随后含住了一侧那团微微鼓起的软包,大力的吸了起来,仿佛像是能从里面吸出乳汁一样,刺痛感让虞焕努力后仰着身子,男人牙齿却惩罚式的紧紧咬在了那颗、被刺激到凸起的粉嫩乳蒂之上,接着用力叼起拉长。
“呜……别、别咬!!呃呃呃……松开啊!!”痛苦的泪水在他的眼框里打转,胸前那处被忽略已久的乳头被男人恶狠狠的衔住撕咬,这被改造过鼓起的乳包他平日一点也不敢触碰,更别说被男人如此大力的撕咬。等男人松嘴之后,这处柔软的乳头早已被蹂躏的红肿不堪,比之另外那处肿大了一圈。
虞焕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带动着身下的小穴此时也死死裹紧了冒着热气的肉棒,穴肉紧张的一抽一抽,宛如在给这根性器做着无声的按摩一样。
“啊啊啊……哈啊……”
但很快,青年便顾及不到胸口的那点动静了。只见他突然两眼发直,声音猛地高亢了起来,半悬空搭在床沿边的双腿爽到受不住的打起了摆子,只虚虚的半靠在男人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
却原来,男人突然发难,对着他湿漉漉的小穴内某一处小小不规则的地方疯狂顶肏了起来,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重重的全方面将它碾轧着,以一分钟几十下的速度击打在它布满敏感神经的软肉之上。力道之大,将那处操的越发的凹陷了下去,几乎是将虞焕肏死在这张床上一样。
“呃啊啊啊啊!!别、别顶…啊……”
剧烈的快感让他产生了一种恐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灵魂好像都飞到了半空之中。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汹涌的大浪,将虞焕砸的晕头转向,他的身体大幅度打着颤,嘴里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发出破碎的、带着满满欢愉的呻吟和尖叫。
在席楼的肏弄之下,他的整个肉穴都被肏的软软麻麻的,宛如一口被肏松的肉袋子。青年的身体如同坏了一般从肉穴里接连不断分泌着淫汁,让凶器进出变得更加的顺滑。
肉棒每一次的抽离都会带出大滩汁水,在饥渴屄穴的挽留下再度狠狠的、用力的捅了回去,青年的身体都被迫带动着往后滑了一小截位子,随后又被男人掐着腰将滑落出来的肉棒重新吞吃了进去。
肉棒离开了那处敏感地,却盯上了深处那口不知何时浅浅敞开了一道小缝的宫口,在青年身体还抽搐感受上一波的快感之时,他伸手往下摸索着那肥软粘腻的阴瓣,五指用力往中间肉棒处挤压着,随后几乎是攥着这团肉瓣往自己性器上一点点套了进去。
就这样,露在外面最后一寸性器也全部消失在了阴道里面,龟头也趁机快速闯入了宫胞里面,恶劣的在宫壁上重重厮磨了起来——
“呜……我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动!!啊啊啊啊———”
青年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却发现怒张的冠头牢牢的卡在了子宫里面,任凭他如何都拔不出来,反而硬生生将宫颈软肉往外拖拽了一点出来,引的他道出一声奔溃的惨叫。
“呃啊啊啊!!别拽……呜呜呜……”明明是他自己在拽动,但是此刻他的脑子早已混乱,胡言乱语着。
在虞焕嘶哑的尖叫声中,埋在深处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膨胀起来,从铃孔处汹涌的喷射出一股股积攒了几天的粘稠精液,统统落在了窄小的子宫里面。随着时间的流逝,精液越积越多,慢慢将宫胞一点点撑大,哪怕就算是这样,男人也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小小的巢穴里灌溉,无穷无尽,几乎是要将这里撑爆为止。
两人交合间淫靡的声音不断响起,虞焕空洞茫然的睁着眼,漂亮的眼眸里流着眼泪,身体被快感刺激到一直在痉挛着,没一会儿身体便绵绵的塌了下来,失去了力气。
许久之后,男人这才将肉茎缓慢抽离,子宫内的浊液还没来得及流出,便如一瓶红酒一般被一个木塞堵在了宫颈口,精液挤挤挨挨委屈的锁死在了宫胞里面,再也无法逃出。身下青年的肚子高高耸起,没有人知道这里面灌满了精液。
剧烈的胀痛让虞焕窝着身子,他的眼泪早已干涸,双手虚虚捂住了肚子痛苦的喘息着,如同刚被打完种的母畜一般,除了无助还是无助——
男人餍足的抚摸着他潮湿的发梢,低低开口道:“为我生个孩子吧……”
“你在干什么!”男人看到眼前这一幕心里顿时升腾起一股难抑的怒火。
自己才出去没多久,眼前的人儿却又开始了作妖。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本该被肏的瘫软的身体正半靠在床头,坐在一片狼籍之上。
一大滩一大滩粘腻浊物从他小幅度支起的双腿间缓缓流出,混合着一些污浊的尿液夹杂其中。木塞已被对方强行拿出扔到了一旁,青年其中一只手腕落在私密之处,双指并拢着,此时正强忍屈辱艰难地在肉穴里抠挖着,试图将男人幸苦灌溉到子宫深处所有残余的精液都一一挖出。
他的嘴唇微颤,嘴里有点神经质的喃喃着:“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生孩子……不生……好恶心……”
席楼愠怒至极,快步走上前,强行压抑着怒意问:“你就这么不想要我的孩子?”见他还是没有回答,只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好!真是好得很!”
男人背对着光线,整张脸都像是附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他幽幽开口道:“我说了多少次让你乖一点、乖一点!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吗?你以为将它们排出就没事了?”
“你放心,以后我会将你子宫里无时无刻都灌满我的精液,你排出多少那我就加倍给你灌回去,直到你怀孕为止!你越是不想生我就越要让你生!”
这栋房子基本每个房间里都有隐藏起来的密室,里面满是琳琅满目的各种性爱道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每当男人需要的时候便会非常的方便,毕竟这是他为虞焕亲手精心打造的一所牢笼,就像此刻,男人直接在墙上浅按几下,一个密室的大门便缓缓打开。
任凭虞焕如何抗拒和挣扎,他的身体也只余一些微弱的力气罢了,如同小猫挠人一般小打小闹。男人不过三两下便将他轻而易举拖拽至密室之中,束缚在一张造型别致的椅子之上。
他的双手反剪着,被突然冒出的小环扣在椅子后侧。颤抖的双脚也被强行拉至成一条直线,捆绑在两侧偏上的位置,本该放置臀部的地方,却是悬空着的,下半身全靠着两侧的禁锢才让他没有摔落在地。
两瓣肥大的肉瓣恹恹的向侧边翻倒,里面嫩红的穴肉清晰可见,那口被操的软烂的女穴被拉扯到变形,强迫展出一道大剌剌、拇指大小的缝隙,里面覆满了半干涸一团团粘稠的精斑。
没有了木塞的阻挠,肉穴的一角还在涓涓的淌着小缕小缕的白精,估计里面的精液几乎是漏的差不多了。
为了防止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激烈痛呼导致声道受损,青年的嘴巴也被一根硕大的仿真阳具堵的死死的,比起求饶声,男人更希望能听到他的娇喘。这根阳具是根据男人的肉棒1比1还原的,长度深深顶进了他的喉腔里面,任凭他如何的难受,舌尖如何推搡也无动于衷。没一会儿便让他口齿酸疼,只能听到青年喉咙里发出的一些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男人打开其中一层暗格,里面摆放着几十根造型不同的戒尺还有鞭子、就连上次抽打过青年的那款戒尺也在其中,他挑挑拣拣许久,最后选定了角落最里面那根黝黑泛着光色感的竹鞭。
这根竹鞭是一小节一小节的竹节连接而成的,说是鞭子实则不然,它反而更像一根细长的棍子,但因为本身就是比较有柔韧性的,所以才被称之为竹鞭。
席楼将它拿起,手指将顶端偏细的那一头往下按压让它弯曲成一个不规则的弧度,然后松开,只见那一头“嗖”的一声,瞬间返回了原位,顶端几节竹身快速晃动,残影在上面浮现,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真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握住底部鞭柄,瘦长的竹鞭顶端如同冒着寒气一般,在席楼操纵下慢悠悠的在青年胸前的乳房上缓缓滑动,似乎是在想着该如何下手一样。
“唔!”在被男人拖拽到暗室的时候,虞焕也早已清醒了许多。他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那根竹鞭,整个人神色都变了,摇晃着四肢疯狂挣扎了起来。
竹鞭尖尖对准了中心那颗颜色很浅几乎没怎么玩弄过的小小豆子,用手中之物将它戳了又戳。幼嫩的乳包瑟缩着晃动了一下,敏感的乳珠在外物的触碰下迅速的变硬、凸起。
“宝宝别紧张,今天处罚的不是这处哦……”
冰冷刺骨的鞭梢从乳尖缓慢往下滑,最后落在了还泛着潮气被淫水润湿的阴阜之上,沿着那一处湿漉漉的雌穴边缘的轮廓来会描绘着,小小的缝隙害怕的一张一合,如在瑟瑟喘息着。
“而是这里呢……”恐怖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般落下,让虞焕惊惧万分!
“唔唔、唔唔唔……”不要!求求你……
男人手腕稍一用力,顶端那一小节鞭身便被小缝轻而易举吞吃了进去,没有一丝排异的感觉。鞭子轻轻抽动两下,几滴淫靡的汁水便流了出来。
“真是饥渴的一口小逼,流水了呢……”
看到此番场景,不难想象接下来的恐怖责罚,虞焕的内心早已骇惧万分,嘴里呜呜咽咽似乎想要说点什么,脑袋抵在椅子上疯狂摇摆,眼神里满是惶恐和惊惧!
不要不要!会坏的!!!
“第一下!没有经过我的允许私自排出精液,该罚!”席楼冷冰冰的声音里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是在陈述某件事实一般。
男人冷漠的话语才刚落下,随之而来的便是那利箭破空“嗖”的一声、坚韧的竹鞭从半空中重重砸向了青年的腿缝处,精准的落在了长着细小绒毛的肉瓣之上。
如同全部重量都汇聚在竹尖处了,沉甸甸的鞭梢将那口软乎乎的肉鲍压至成扁平一片,小逼里面残余的精水压刹那间被挤压了出来,等竹鞭离开之时顶端那一节已然是如同打了蜡般的晶亮。
“唔!!!!呃呜呜呜!!!”惨烈的呜咽声从堵塞着的嘴唇里猛地泄出!
青年好看的眉眼因为痛苦完全扭曲了起来,赤红的双眸瞬间瞪大,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处大滴大滴的往下流,顺着脸颊流入细密的发丝之间,消失不见。
疼……好疼……撕心裂肺的疼……如同有人拿着斧子残忍的将他的私处劈开,火辣辣带着剧烈的疼痛瞬息之间从下往上裹挟了他的全身。
他呼吸颤抖,蜷缩着想要合拢双腿,已然忘记了自己正被束缚着,就连这点小小的心愿也完成不了。
而这,也仅仅不过是开始罢了……
没有了竹鞭的遮挡,那一道深红颜色的鞭痕及其公平的斜挎在两瓣阴唇之上,格外的显眼。这一口小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顷刻之间红肿成一个鼓涨的大粉馒头。
阴差阳错之间,反倒是让原本被迫敞开一指的屄口、被肿大的逼肉将小缝给挤没了,很幸运的保护住了内里柔软的贝肉,不让它遭受此番的鞭责。
只见青年的瞳孔迅速扩散,他的下半身像是被打坏了似的疯狂抽搐,不稍一会便有淡黄色液体从两处尿洞里倾泻了出来,将此处打湿显得无比的狼狈不堪。
失禁了呢……
但这又如何,他也该调整下自己的计划了,既然打了,那就将他的犟脾气通通给打下来。
“第二下!管不住自己的尿液,像母狗一样随地排泄!该罚!”
遭受了那一下残酷的鞭打,青年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下半身都仿佛没了知觉一般,只剩下暴烈的疼痛还在源源不断侵扰着他,尿液也不受往外流淌着。男人却已再度高举着手,黝黑的竹鞭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冷冷的光泽,犹如一只嗜血的怪物张开大口、要将他吞噬殆尽!
“啪!”巨大的力道将原本红肿的肉逼上又增加了一道暗红凸起的肉棱,这一道伤痕比之之前的还扩大了几分,甚至将一侧唇肉打翻了一个小角,露出里面嫣红的软肉来。
惨叫声伴随着痛哭声不断响起,青年疼的四肢痉挛,身体小幅度抽动着,痛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眼见就要昏死过去逃避这恐怖的折磨。
却见男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管针剂,此时飞快的将里面的药水打入他的体内,药效瞬间发挥了效应,本该承受不住昏迷的人儿,硬生生被吊着一丝清明,残忍的让他清醒着接受这可怕的惩罚。
“第五下!私自偷藏东西,该罚!”
“第六下!没有好好听话,该罚!”
“第七下!子宫太没用了,连这点精液都含不住!该罚!”
“呜呜呜……呜……”别……打了……
“啪!啪!啪!啪!”鞭子很有规律的抽打在肉鲍之上,伴随着青年压抑不住的奔溃痛哭声中,每抽一下男人便会用漠然的语气缓缓细数着他过往犯下的种种过失。
“第十下……”竹鞭被男人握在手心,不断地朝着那处柔软的地方抽打着。到后来,他嘴里说的一些惩戒的由头他自己听着都有点牵强,但是无所谓,好用就行。
本就肿如馒头的小逼上在短短几分钟内,又多了无数道暗红的鞭痕,杂乱无序却将这处小小的肉逼全部覆盖,几乎不见一丝好肉。男人抽的很有技巧,即能让他疼到极致体会到了痛苦,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皮,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两侧阴唇在抽打之下,早已东倒西歪,就连最里面都有一两道浅浅的痕迹印括在嫩肉之上。
最后一下……席楼手指覆盖住整口肿屄,残忍的在上面揉捏着,看着身下人疼的全身不断地颤动,他笑了笑,复又强行将阴唇掰至两侧,指尖揉捏了下深藏在里面的那颗柔软的蒂珠。“真可怜呢,你的主人不乖,却害的你受到了牵连,也不知道你的主人知道错了没?”
仿佛只要他有一点拒绝的意思,这颗脆弱的小珠子便会遭受到致命的一击。
“忘了你说不了话呢……”男人将堵住他嘴巴的巨大阳具拔出,那塞在口腔里的半截满是津液,拿出的时候还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
虞焕颤抖着惨白的嘴唇嗫嚅着,整个人被冷汗打湿了一次又一次,他疼到了极致,发不出一点声音。
席楼很有耐心,他附身缓慢靠近了对方的脸庞处,耳鬓厮磨着,对方再厌恶却也没有力气躲了。而男人掐住蒂珠的那两根手指力道却在一点点的加剧,无声的威胁着青年。
许久之后,青年终于还是屈服了,他太过于害怕了,真的好疼……
他颤着声音呜咽着,眼角有透明的泪珠无声的滚落,“我……错了……”声音微不可见,但席楼靠的很近,几乎是跟他贴在了一块,能清晰的听见他说的话。
“那焕儿会为我生一个宝宝对吗?”
“对……饶了……我……疼……坏了……”一步退、步步退!
听到回答,席楼笑了、眼睛微弯,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耀耀生辉,整个人如同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抑或是恶魔。
“我很期待呢,以后我就将这里每天都用精液灌满,好早日生下小宝宝哦。”
“你说生两个怎么样,一个像你,一个像我。”男人的的手暗示性的抚摸上他白软的肚皮之上。
“嗯?宝宝怎么不说话了?看来不是很情愿呢,让我……很不开心。”
充满恶意的话音落下,男人慢慢起身,手握紧了鞭柄,用了十分的力道挥舞出了这最后的一鞭!
“啊!啊啊啊啊!!!“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巨响,伴随着青年那近乎是凄厉的惨叫声中,沉重的鞭梢精准的砸到了敞开的屄肉里那一颗毫不设防的蒂珠上面,巨大的力道将它砸成扁扁的一片,深深陷进了软肉里面。就连埋在肉蒂中心的蒂籽也几乎是被这一下砸的粉碎。
“不管你在想些什么,我要你的身体牢牢记住这最后一下,作为你不乖的小小惩罚。”
到最后,青年几乎是哑了声,喉咙里无意识的发出嗬…嗬…的微小声响,他的身体哪怕微微抽动都能引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药水残忍的使的这具身体连昏迷都是奢望。他双眼呆滞,私处断断续续漏着尿和透明的液体,俨然一副被抽坏了的模样……
“呜……好胀……疼……难受……”青年蜷缩在床上,白皙赤裸的皮肤上青紫交加,一看就是被人里里外外疼爱过一番的模样,全身上下几乎是找不到一处好肉。
此时的他满头满身都是星星点点的粘腻白浊,被磨到红肿的嘴唇不停地小声呜咽,双手虚弱的环抱住自己那几乎是快要生了一般异常鼓涨的肚子,一阵阵绞痛感从他硕大的肚皮下传来。无人知道,他那高耸圆润的肚子并不是因为怀孕了,而是被大量的精液硬生生撑起来的。
青年的身体是一动也不敢动弹,稍一晃动,子宫里的液体便会翻江倒海,带给他更大的痛苦,就连呼吸声都被他压的很低,整个人就像一根紧绷的弦,精神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以往男人将子宫灌满精液的时候,为了防止溢出,每次都会特意用粗短的栓子将深处那个小洞堵塞起来。然而这次竟然没有什么都没有堵塞,几乎是放任了、无所谓对方会不会将他幸苦注入的液体排出似的。
更神奇的是,哪怕青年挺着这么大个肚子,整个人胀痛的全身发颤,他也还是死死咬着牙,宫颈口不断地来回收缩,硬生生靠着毅力强行压制住了生理反应,没有将任何一滴精液给流漏出来。
随着时间缓慢的流逝,青年苍白的脸上痛苦越发的明显,细密的汗珠布满整张脸庞,就连发丝都带着半湿的模样,一缕一缕黏在他的额头之上。
在此之前他还被强破灌注了大量的饮用水,此时早已慢慢转化为了尿意,时间越久也变得越发明显了,两者加剧在一起几乎是让他痛不欲生。
“呜呃……”后穴深处接近肠道口的地方被埋藏进去一个椭圆的小玩意,此时正兴风作浪,在里面没有规律猛烈跳动着。
他难耐的夹紧了下双腿,小小的打了个尿颤,性器里塞入的那根细小尿道棒被蠕动的软肉一点点推出,眼见都要掉落,虞焕颤着手将它一点点残忍的按压了回去。
一口气还未松懈,他的手指在收回的时候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下边那一颗肥肿的豆子。
——!!!
强烈的酸涩夹带着疼痛感从下至上突袭而来,青年甚至完全没有做好准备,他的身体不自觉猛地一颤!
这一大幅度的动作使得体内的液体如同烧开的水般剧烈翻涌,连带着他的全身从内到外克制不住的抽动了起来。青年顾不暇接,完全忽略了宫颈口那处,没有了他刻意的缩紧,那处便猛然放松了下来。
终于,弦断了……
这一松懈,里面本就挤挤挨挨的精液便疯狂地窜出了宫颈口、如同洪水般快速喷涌而出,再也止不住了。就连铃孔处的尿道棒也被汹涌的尿液冲刷了出来——
青年先是一愣,随后慌乱的伸出双手用力捂在肉穴的出口,“不……别、别流……”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在他愣神之间,高耸的腹部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平坦下来,黏浊的液体伴随着的还有那隐忍已久的尿液,不断从他指缝间源源不断流出,转瞬间便将青年所在的那一片床铺弄的泥泞不堪,糜烂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腥臊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这一场景一下子就将他击溃了,他无声崩溃的流泪,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泪眼朦胧的双眼惊恐又绝望的看向左上方天花板上,只见那里赫然安装了一个摄像头,正对着这张大床的方向,摄像头前端还有个红色光点一闪一闪的,完全不难看出它正在运行着……
连接摄像头的另一端,有个男人慵懒的半靠在椅子上,幽暗的眼神却一眨不眨欣赏着电脑里的画面。
半晌后,男人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且笑意越发的加深,他缓慢站起身,接着便往门外走去——
宝宝……又不乖了,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没多久,虞焕便听到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发的接近,直到男人站在他的面前,他整个人抖的也越发的厉害,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加重,不难看出他的极度恐惧。
“这是第几次了?为什么连这点东西都含不住,你看看你把干净的床都弄脏成什么样了,是不是要我把这口没用的小屄打烂你才会长个教训!””男人厉声斥责道,语气里满是不耐。
但如果有人细心观察对方面部表情的话,完全能看出他根本没有生气,反而面上满满都是玩昧的神态。
“呜呜……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声线微颤,仰着脑袋,眼角还有着未干的泪痕。不着一物的身上除了外面能看见的斑驳痕迹,就连虚虚合拢的大腿内侧也都全是淤青,模样可怜极了。
“把腿张开!”席楼冷冷命令着,只见他哆嗦了下,却还未有任何动作。男人耐心全无,直接上前一步,强行扯开他的双腿,五指并拢朝着红肿的肉屄连着重重扇了几下,扇的那团粘腻软肉猛地颤了又颤,就连大腿内侧被巴掌刮蹭过的地方都一片通红,可想而知对方是下了力气诚心要给个教训的。
”疼、呃啊………疼!”虞焕颤着双手搭在了男人那只作祟的胳膊上,像是无声的抗拒。
“松开!”男人冷漠的语气如同惊雷一般砸醒了他,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软软的将手松开来。直到后面,哪怕是疼极了他也不敢伸手去将男人的手挥开,只僵直了身体,手指死死攥紧了被单。
就这般不伦不类的乖巧,也是男人在那日之后下了狠劲调教出来的,青年两瓣白皙的臀肉被拍子砸的高耸红肿,敏感的后穴自始至终都有一颗跳蛋塞入其中,而那脆弱的阴茎和红彤彤的小逼都不知道用竹鞭抽了几回。
就连那颗深藏在里面的蒂珠都曾被强行拽出、固定在外面抽成了一大颗紫红色泽、几乎如同烂熟破皮的葡萄一般的凄惨模样,一度让它麻木到失去了知觉,哪怕后续上了药,直到现在也没能完全好透。
男人惩罚完毕的大手并没有直接离开,转头又覆住那颤动不已的小逼,手里没轻没重揉捏了一番,花苞很快就抽搐着喷出了透明的露珠,将那只大手弄的湿漉漉的。
男人嗤笑一声,将软烂的阴唇分开,用力捏住那颗、早已被摧残到肿如蚕豆的淫蒂就要往外拉扯!
“啊啊啊!!别、别扯……呜阴蒂要扯断了……!放开——啊!!”
席楼对他的求饶置之不理,指腹夹着那一小团软韧的肉珠,接着便快速揉搓了起来……
青年的反应瞬间变得极大,嗓子里迸发了尖锐的嘶叫,扭动着身子不停挣扎着,漂亮的脚背往里弯曲绷紧,颤抖的双手用力捂在了跨间,被快感占据的脑袋昏昏然,此时早已忘记了男人先前定下的规定,还试图将男人的手给扒开。
“真是……不长记性啊……”
“这是把我说过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吗?”
越是这样,男人便越是惩罚般将那颗肉蒂磨擦的更加起劲,甚至还故意用指甲在上面掐出一道道弯月牙的痕迹来。
即便是如此,对方那被多番调教过的身体在这疼痛之下也慢慢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水来。更何况,就连最近几日涂抹的伤药里面都添加了致敏的成分,只会让这颗蒂珠越发的敏感。
就着湿滑的液体,席楼伸出两指直接插到了阴道深处那一团凸起处,修长的指尖在此处重重的捅了几下,很快那处酸疼到实在是受不了,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手指借机怼了进去,在里侧肉壁之上蛮力的抠挖了起来——
“呜呜呜……别……好酸……不要!!”虞焕完全受不了男人手指如此的玩弄,声音里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一个劲哀哀叫唤着,纤细的腰肢剧烈扭动,却逃离不了一点,下身如同被钉子牢牢固定在此处一样,任凭身体抽搐着被手指一次又一次的送上了高潮……
“疼还流着骚水,我看是爽的吧!这里松成了这样,别说是精液含不住,我看到时候你就算怀了都能把孩子流掉吧。”席楼说完,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对方的惨叫声中又是狠狠抽打了无数下那颗本就胀痛发烫的蒂珠,将它扇的东倒西歪,抽搐不已。
“既然你自己管不住,那我就帮你管管这口没用的小屄!”
房门紧闭不留一丝缝隙,但哪怕再好的隔音也遮挡不住屋内剧烈的动静,远远便能听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如同濒死的小兽临死前挣扎的尖锐泣音。
“好深……呜!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别动……呜呜呜……求你……”屋内虞焕四肢胡乱的往前攀爬,脸上满是泪水,那双平日里不服输的漂亮眼睛也已哭的红肿,眼眸里满是哀求之意。
肥软如桃子般可爱的肉臀已不复存在,出现在眼前的那两瓣臀部不知道遭受了何等的摧残,上面布满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掌印,密密麻麻重叠着,整个屁股找不出一丝的好肉来,白皙的颜色此时也变成了斑斓的绛紫色,残破不堪。
此时正随着他逃跑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而前不久才干瘪下来的肚皮在此时又逐渐鼓了起来,虽比不上先前那么圆润硕大,但也算不得小了,可想而知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又经历了些什么。
青年单薄的腰肢、此时正被一双遒劲的大手正刻意虚虚抓握着。
身后的男人宛如猫捉老鼠般,眼里满是讥笑,仿佛在嘲笑虞焕的不自量力。就这般看着身下的人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了命的往前爬。
眼看着两人身下连接之处的巨物被对方艰难的、从泥泞的肉穴里拉出一小节来,他这才慢悠悠的加大了钳在对方腰部的力道,稍一用力,便将对方一点点拖拽了回来。
本就被撑满的屄口随着他的动作一寸寸重新往男人的小腹贴近,他的胯部也重重的往前一顶!那一小节肉棒在青年无助的哭喊声中重新没入体内。
本就没被完全扯出宫腔的硕大龟头就着这股巨大的力道、再度恶狠狠操进了子宫的最里面,将单薄的宫壁几乎是凿出一个洞来。
这还不算,像是为了惩罚对方那点无用的挣扎,席楼握紧对方的腰肢,随后开始用涨红的巨蟒在孱弱不堪的宫胞里疯狂又快速的抽插着。
白浆在窄小的腔洞里飞溅开来,却始终被肉柱牢牢堵死在了子宫里头。肉屄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每一处都被男人凿透,每个褶皱也被肉刃一寸寸碾平,整个雌穴里都几乎被席楼操成了他那根肉棒的模样。
细密的汗水混合在一起,一小颗一小颗的在男人的额头间滴落,他故意隐忍着不泄,让深埋在子宫里的龟头越发的涨大。
在某一时刻,男人突然间开始肆无忌惮的加重了力度,阴茎于小穴里没有规律的抽动着,整个宫胞在青年的体内凶狠的来回拖拽着,椭圆的子宫被残忍拉扯的不成形状。
“不要!!不要拽……呜啊啊啊啊!!里面要坏掉了……不要!!”破碎求饶的声音从虞焕的嘴里呜咽而出,他难受的弓着身子,好看的眉眼此时满是痛苦。
青年哪受的了这种恐怖的刺激,他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般疯狂抽搐挣扎着,再加上里面本就满满当当的精液,不停的晃动着,肚皮有种要爆裂的感觉,还夹着一阵一阵激烈的快感。
腹腔处剧烈起伏,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爬行一样,身体一颤一颤的,青年顿时害怕的捂着肚子尖叫开来!
他手脚并用艰难的想要逃离,可惜赤裸的身躯被肉棒死死钉在了男人的身下,两人之间力量的差距犹如巨大的鸿沟,让他看不到一点的希望。
“想往哪逃?嗯?想就这样肚子里含着我的精液,然后赤着身体逃出去被外面的男人轮着肏吗?”
“你这具身体都被我操烂了知道吗,下边这口骚逼我随便摸两下就饥渴的直流水。”席楼冷冷的开口,看着对方不知死活还在一步步惹怒着他。
但凡他挣扎过于激烈,埋在屄里的肉茎便会不断加冲力和速度,每一次往外拔出茎头再重重怼进里面的时候,都会让对方又哭又叫,小小的宫颈一次又一次被迫撑开再合拢。
最后卡在性器之上,小穴不受控制的紧紧裹着这根凶器,身体随着男人凶猛抽插而不停地上下晃动。
“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的了你,我就该天天把你按在床上,没日没夜将你的子宫灌的满满的,让你孩子一个接一个不停地生,你说好不好呀。”阴茎捣穴的力道随着男人话音的落下,变的更加疯狂了起来。
宫颈口被肉刃摩擦的红肿不堪,肉嘟嘟的环肉害怕的颤动。更别说里头的宫胞了,每一寸都被灼热的龟头一点点细细的熨烫过,肉粉的颜色都被顶成了深深的糜红。
体内突然间响起了细微的“噗哧噗哧”声,新鲜浓稠的黏液一股股顺着张开的马眼疯狂的涌进了子宫里,将狭小的地方撑大了一圈又一圈。
青年难受的想蜷缩起身子也不得,只能无助的流着泪,意识迷茫,浑身无力跪趴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如同一只母畜被迫崛起被打的通红的臀部,接受着身后之人永无止境般的打种。
“呜……别射了……好撑、好难受……呃啊坏掉了……”虞焕前面的女穴尿眼稀稀拉拉的吐露着几滴尿液,缓慢流淌下来,打湿了那颗紫红色还未完全消肿的肉蒂,带有微刺激的淡黄液体让它颤了又颤。
前面那根对男人来说小巧可怜的玉茎也早已被玩弄的敏感不堪,甚至几乎都快失去了射精的本能,只跟着断断续续流着精尿混合的浊液。
席楼将手放在他圆润的肚皮上,摸着那一处突兀鼓起的地方,下面便是他射完以后也没有拔出的地方。
他仿佛能看见通红肥肿的环口可怜兮兮的套在他的肉棒上,沾满浓稠精液的肉壁也讨好的吞吐着,哪怕这是将它们摧残到不成样子的罪魁祸首,却只默默祈祷着它温柔些好少受点折磨。
半晌过后,男人才将被肉穴温着的性器拔出,宫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些许的精液顺着被操开松软的小口流淌了出来,汇成了一小缕沿着软软摊开的阴唇边侧往下流去……
“给我含住了!”席楼一巴掌夹带着风声快速掴在了本就高肿的一边臀部之上,瞬间让青年痛呼出声,肉臀瑟缩着颤了几下,却没想到体内的精液却反而受到刺激又流了一小摊出来。
“真是废物,小逼松成这样,这么点东西都留不住,我已经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但是被你就这么白白浪费了,真是……”后面的话男人并未说出口,但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没关系,漏了补上就好了……”
席楼从密室里拉出一把造型类似审讯用的椅子,整张椅子整体都铺着一层厚厚的软皮,且正前方上面横着一块板子。
虞焕的力气早已消耗殆尽,整个人昏昏沉沉无力挣扎,等男人将他从床上抱到椅子里坐好后,才发现那块板子的特殊作用。
他的双腿被迫高抬着岔开固定在板子两侧的圆环里面,双手自然而然也被固定了扶手上,椅子底部被调整着慢慢往上升,沉甸甸的肚子向着脑袋的方向下垂,涨痛感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等彻底调整完后,他的整个臀部到最后被迫朝向男人,两处湿漉漉的小穴大剌剌的敞开着,此时还在不知羞耻的流着粘液。
扩阴器被牢牢固定在小逼里面,软烂沾满斑驳白液的壁肉被推到四周,露出了最深处嘟起的一圈肉环。
男人将一个大号的针筒吸满了先前就冷藏好的精液,子宫口早被肉棒肏的松懈,细细的针管很轻易便插进了充满精液的宫胞里面,冰冷冒着丝寒气的液体就这样被一点点喂进了子宫里面。
“好冰……好冷……”声音无意识的发出。
越来越多冰凉的液体不停地往里注入,到最后本来温热的宫胞也变得一片冰凉,明明早已灌满到几乎是溢出了,男人却还没有停手,越来越强烈的胀痛让青年恢复了一丝清明,看到眼前的场景,让他几欲崩溃,固定的四肢让他挣扎变的徒劳,哀求绝望的眼神死死盯着男人。
“好痛……呜……别灌了……已经满了……饶了我……饶了我……疼……”他的声音有气无力,且夹带着嘶哑,或许是他的求饶让男人起了一丁点的怜悯之心,针管被快速的撤离开来,却没想到接下来更恐怖的事情接踵而来。
虞焕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整个身子害怕到剧烈的颤抖,眼睛死死盯着男人举着一根粗大燃烧的蜡烛慢慢靠近了他的下身……
“不!啊啊啊啊啊!!!”一连串痛苦的哀嚎从青年的嘴里惨叫出声,一大团一大团滚烫的蜡油从烛芯处被男人残忍的倾倒了下来,顺着光滑的扩阴器滚落到最下面铺了厚厚的一层,将整个宫口都覆盖满了蜡液。
就如同一锅滚烫的热油里倒入了一小团的水一样,“呲啦”一声油水四溅,可怜整个肉壁瞬间不断抽搐翻涌着,最下面那一团凸起的软肉几乎是要被如同岩浆般的蜡液烫熟似的,刹那间变的一片通红,火辣辣的剧痛被金属扩阴器导热至整口肉屄上,不停灼烧着一切。
“我错了……我错了……好烫好烫!饶了我!呃啊啊啊啊!!”
“我说过了,既然你管不好,那么就让我来帮你管。”伴随着这句话的是男人再度倾倒的蜡烛,更多滚烫的蜡液争先恐后滚落到了深处,然后随时间慢慢冷却,最后将宫口锁死,再也没有一丝精液流出……
在猩红巨蟒长时间的肆意鞭挞中,当初那口紧致到没有一丝缝隙、就连第一次都几乎是用肉棒凿了几百上千下才用蛮力凿开的宫口,此时此刻早已被玩弄的软烂松懈,宫胞里汩汩的精液都含不住、还在断断续续从里面流挤出来。
不仅如此,深处嘟起的肉团中间始终有一条小缝没有合拢,滚烫的蜡液注满了整个阴道,将肉屄烫的又红又肿,也让青年满脸泪水哀泣连连。
男人更是拿着蜡烛没有燃烧的那一头使劲往屄穴深处杵去,一下接一下的往里捣着,几乎是把它当成了杵药的罐子一样。
更令他害怕的事情终还是发生了,不少还未彻底凝固的蜡液直接沿着那一道缝隙挤了进去。
脆弱的宫壁才稍一接触,便被烫的整个宫胞都疯狂痉挛了起来,大量精液随着他腹腔的抽搐间更是被挤出来不少,这反而使的蜡液更加肆无忌惮涌了进去,抢占了大壁江山。
这可是害苦了青年,若不是身体被牢牢禁锢在椅子上,只怕他此时早已抱着肚子躺在地上直打滚吧!
“啊啊啊!!别捣!呜要烂了……好烫好烫……饶了我、饶了我……”
“你还有脸求饶,这不中用的小逼就该好好烫一烫!”男人冷冷回道。
那感觉像是有人将烧开的水残忍的灌入了柔软的小屄里头,虞焕哆嗦着从嘴里发出破了音的惨叫,嫩逼被烫熟的错觉让他惊骇极了,巨大的痛苦让他一瞬间失去了知觉,彻底昏死了过去。
扩阴器不知何时已被抽出,而青年的昏迷并没有让席楼因此而停下手里的动作,蜡液好似永远倾倒不完一般,还在源源不断往被扩开的淫穴里倒去。
那根粗大的蜡烛燃烧的极快,到此时已经下去了三分之二,红色的蜡液尽数滴落在小逼里面,每一处褶皱都被迫填满,直到最后满到溢出男人这才停了手。
就连那颗圆润的肉蒂和大小阴唇也没有逃过一劫,统统都被残忍的浇满了蜡液,没一会儿便快速在肉洞里凝成了固体的状态,宛如一只奇形怪状的假阳具,严丝合缝塞在了里面。
席楼在蜡液凝固之前还在里面做了点小小的手脚,只等对方发现了以后,怕是会崩溃哭出声来吧。还没等青年醒来,他便已经开始期待起来了。
他伸出手只轻轻抠了抠下最外面凝固的蜡体,却没有晃动丝毫,里面就像是死死卡住了一样,满肚子的精液就这样被堵死在了里面。
男人嘴角上扬,这下流不出了呢,再过段时间、过段时间就好了……
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轻抚着对方高鼓的肚皮,仿佛里面像是有了什么东西一样。
昏迷的人儿始终眉头紧皱,面带着痛苦含糊不清低吟,身子还在小幅度的抽动着。
后穴深处早已没电的跳蛋被席楼拿了出来,却又马不停蹄换上了一根专门刺激前列腺的震动棒,粗糙不平的柱身显得格外的狰狞,且上面还有一处格外显眼的凸起,窄小的甬道艰难的容纳着如此庞大的器物,哪怕里面有肠液的润滑也还是废了一番劲才挤了进去。
顶端被塞入后穴缓慢往里破开阻碍,最后抵在了深处结肠口为止,而那处凸起精准的碾在后穴里面一小块肉团一般的敏感软肉上面。
不仅如此,这根震动棒是在特殊药水里渗泡过好几天,几乎是腌透了的,等开关开启在后穴反复震颤研磨的时候、药效自然会一点点散发出来,配合着前列腺按摩,只怕对方会高潮到欲生欲死吧!
一条特制的贞操裤被男人慢悠悠的给青年穿戴了上去,裤子底部有一层厚厚的白浊糊在了上面,且粘浊不堪,若不是青年此时已然昏迷,只怕看到了又是要抵触挣扎一番。
被打肿的肥臀明显是塞不进去的,但也被男人坚定地、一寸寸往里推去,就连后穴的震动棒也连带着硬生生又被挤进去了几分,最前端直接陷入了结肠口里面一寸,极度的不适感让哪怕在昏迷中的人儿、也毫无意识小小痛呼了一声,复又缓缓平静了下来。
慢慢调整拢紧后,潮湿温热的浓稠液体如同敷面膜一般,将青年的会阴处毫无知觉直接被裤子底部的精液糊糊了满满一层,最后侧边的锁扣一锁,带有控制器的钥匙被他握在了手心处,这处就彻底锁死了,等下次打开这条贞操裤的时候,只怕他的私处早已被男人的精液腌透了吧!
而且从此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任凭对方用什么样的方法也是打开不了的,身下几个肉洞也早已被一一堵死,就连尿尿他也无法做主,到时候只能可怜兮兮挺着个与他身形不符的硕大肚子来苦苦哀求他吧。
真好呢……
“那么……该醒醒了,我的睡美人……”
他温柔的俯下身,在对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随后往后倒退一步,修长的手指摁在了开关上面,慢慢启动了震动棒。
起初,震动的幅度并不太明显,随着男人残忍的将开关一次性直接拨弄到了最高档位的那一刻,被固定在椅子上的青年被体内剧烈的快感刺激的瞬间惊醒。
!!!
他面容似痛苦似欢愉般扭曲着,茫然的眼睛里眼白一点点上翻着,身体随着深埋体内的道具而大幅度震颤着,模样十分可怜又份外狼狈。
“哈啊……什么…东西……呜……停下来……”他瞪圆了眼睛哭喘着,身子无措的扭动着,就连被禁锢死死的四肢也在奋力挣扎着,除了能发出点声响,其他的也完全无济于事。
“停、停下啊!呜……我受不了了……呃啊啊啊!!“青年的声音嘶哑,里面包含着不明的欢愉,张大嘴巴浑身哆嗦着发出短促而崩溃的呜咽呻吟,求饶声断断续续,巨大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一般,几乎是要将他拍死在岸边。
身体内布满敏感神经的那一小块软肉,被震动棒上面专门用来按摩前列腺的凸起处死死顶着,甚至都被顶的凹陷下去了一点,剧烈的震颤从道具里源源不断的袭卷而来,完全不顾及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否能承受的了。
“不!不要!啊啊啊……停、停啊……”
敏感点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膜被残忍的来回磨擦着,震动淫器以一种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在那处高频率抽打着,刹那之间凸起的软肉便已变的红肿不堪、连着周边都变的异常艳红起来,整块地方被抽击的几乎是要磨破一层皮才肯罢休一般。
细细密密的疼痛伴随着滔天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让他不间断抽搐发颤,扭着屁股一心只想要逃离。
身体剧烈颤抖着,眼见着就要高潮着喷出淫汁淫液,却硬生生被东西堵塞强行掉头回流,怎么也达不到高潮的顶端,只能不上不下,哀喘着、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到解脱。
从醒来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几十秒罢了,他便已经反复反复往高潮的顶端处攀爬着,却又重重的坠落了下来!
“呜……呜不、不要……饶了我……呃啊……停啊!啊啊啊!!!”那处源源不断传来极致酸软发麻的快感,让他浑身上下如同被电击一般,颤着音开口求饶着。
求饶声断断续续,破碎不堪,话还没说完转瞬就变成了高亢声的呻吟声,他的身体反射性不间断地抽搐着,却怎么泄出不了,下身处所有的淫穴统统被堵死了,只能绷紧了身子,重复一次又一次陷入了假性高潮的地狱。
“嗬呜……好难受……让我射……求……呃啊啊啊啊!!!”流多了泪的红肿双眼里满是求生的欲望,就这短短一句话的时候,他便再度痉挛抽搐着、腹腔空射了一番,尿道里此时已经挤满了精液,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只能拥挤的簇在了尿管里面。
“这么快乐的吗?也是,只要你一直不泄出,就可以一直重复高潮了呢。想必,你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不是吗?”席楼轻飘飘的开了口,无视了对方恐惧的神情,从椅子上将他抱起,往外屋走去。
青年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走动之间,整个穴腔都跟着不停地颤动着,内里的淫肉都被震的一片通红,肿胀的穴壁将震动棒死死绞紧,反而带来了一波波更加强烈、更加恐怖的快感。
仅仅就这短短的几步路程,虞焕甚至都在对方的怀里抽动着身子着假性高潮了好几次,可惜下面被锁的死死的,一丝一毫的液体也没有流出,全部被锁死在了里面。
才将他放置到床上,青年便颤着双手不停地拉扯着那条漆黑特制的内裤,可惜无论如何也打开不了,极端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汇聚在后穴那一个点上,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之下无力的蜷缩成了一团。
“打……开它……求求了……呃呃呜……”他的眼角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滑落着,指甲还在无意识的抠挖着,暗哑又压抑的哀泣声不断在房间里响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骤然拔高。
他赤裸的身体在床上疯狂扭动,随后如虾米一般弯曲着漂亮的脊背,仿佛这样就能保护住弱小的自己一样。
但很快,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之下,他再也护不住心底那最后一点的骄傲,双眼逐渐涣散,软软的摊在了床上,除了下身还在一抽一抽小幅度的摆动外,整个人几乎像是死了一般。
裸露的皮肤上星星点点混着白浆,原本柔软的发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一缕缕贴服在了他的脸上,无神的双眼不断翻白,粉嫩的舌尖也不自觉露出了一小截来,津液顺着唇角往漂亮的脖颈上流去,整个人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咋一看,这哪里还是个人样,倒不如说是被奸淫了许久的母畜更加来的合适。
“宝宝,现在的你真可爱啊!”
“晚安,好梦。”
祝你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虞焕无助的睁大了双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男人的方向爬去,才爬行了一步,大量的水液在身体内疯狂晃动,青年整个人又摔回了原地,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绝望地看着男人往门外走去。
房间内最后一丝亮光随着男人的走远后消失不见……
而他,在今夜也沦为了欲望的奴畜。
整整一个晚上,虞焕早已不知自己昏死过去多少回了,却又次次被下身的快感硬生生唤醒。他的唇瓣如同枯萎的玫瑰,惨白到看不到一丝血色。喉咙干涩沙哑,几乎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一双无神的眼睛,有些呆滞的望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那是他昨晚用尽全力一点点挪到门口,却怎么也拍不开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