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呢,你这口屄怎么松成了这样啊……精液都漏完了。”席楼看着地上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的青年,满含恶意感慨道。
“真是的,把我的毯子都弄脏了。”所以还是堵回去比较好呢……
霎那间,那根才被拔出不久,甚至上面的余温都还没有完全消散、柱身凹凸不平的蜡烛又被男人残忍的捅了回去。
“呃啊啊啊!!”青年痛苦的闷哼一声,沾满淫液的蜡烛跐溜一下,粗长的柱体以极快的速度剐蹭过去、然后重新埋入了松垮的屄肉里面。
怪异的前端是蜡液凝聚成半个子宫的造型,当时卡在宫口的也是这一处巨大的凸起,此时正顺着力道借着沿途精液的润滑“嘭”的一声、撞开软烂的小洞砸进了子宫里面,重重捶打在柔弱的腔壁之上,几乎是将这处捅穿了一般。
“呜……不要……!!”精液被凿的四溅开来,不少残留在阴道里的都被挤了出来,青年的身子弓起漂亮的曲线,痛得面容煞白,额头全是细密的冷汗,心脏也像被刀绞了一般,房间里回荡着他包含痛苦的求饶声。
疼……太疼了……就好像将他整个人揉成了一团,强行塞进了某个完全不符合他体型的容器里一样。
“呃呃……拔出来……求你……好痛……”
腹腔内有东西在来回捣弄着,本该紧闭着的宫颈口被迫强行扩开着无法闭合,就连自身都已难保,被多番摩擦后又红又肿,更别说内里以往被保护好好的脆弱宫胞了。
或许是男人良心发作了,抑或是青年可怜兮兮的求饶有了效果,他像是安抚一般伸手覆住湿滑黏腻的肉屄,在上面轻轻揉捏着。
但安抚的效果并不大,青年单薄的身体可怜兮兮骤缩成一团,越发颤抖的厉害。
席楼见此,转而放弃了揉逼,几根冰冷的手指掰开湿漉漉趴软的蚌肉,在里面熟练的探索了一番后,随后将那颗许久没有玩弄恢复成小小一颗、此时粘满了粘液滑溜到不成样子的蒂珠用指甲牢牢掐住,不让它逃离开来。
洁白的纸巾被男人折叠成厚厚的一片,覆盖其上,随意的在蒂珠上擦拭了起来。短短几下瞬间便让这颗满是敏感神经的肉粒剐蹭的一片通红、突突直跳,一点点膨胀了起来。
对那细嫩之处来说,哪怕再柔软的纸巾也是无比的粗劣,纸面上有着明显的颗粒感碾在光滑的肉蒂上来回摩擦,尖锐的酸涩和恐怖的快感从那一个点蔓延至全身、让他承受不住剧烈挣扎,嘴里压抑不住痛哭出声,眼泪不停地渗出眼眶往下滴落。
染上淫液的纸巾被揉成一团抛到一边,男人的指腹见机快速抵了上去,外面一层透明的包皮被揉搓开、露出里面最幼嫩的豆珠,席楼将它裹夹在两指指尖捏扁,随后便大肆粗暴揉捏摩擦了起来。
“呃呃呃……不、不要揉……好难受、好酸……啊啊啊啊!!!”
可怜的蒂珠饱受摧残,在两指间不断被揉搓着挤压变形、粗糙的指腹不停在上面转着圈盘弄着、更甚至残忍的捏住一角来回拉扯拽弄着……
“嗬啊……不要不要……放开……我……”
恐怖的酸涩感让虞焕压抑不住闷哼出声,挣扎的也越发的厉害了,颤到不成样子的双腿被强制按压住,哭声稀碎又难耐。
“呵,不要什么……不要停么?”男人兴奋中夹杂着浓浓情欲的声音突然间响起。
随着动作越发的剧烈,青年后穴肉孔激烈收缩颤抖,灭顶的快感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他尖叫着蓦地从屁眼处喷出了好几股夹杂着白絮的黏液来、淫水断断续续流了一屁股,就连被堵塞死死的雌穴里都挤出来了一小缕、小缕的潮液来……
“怎么又泄了啊,真是一个淫荡又不诚实的宝宝呢……”
致命点在男人指尖下来回摧残到透,等他松开手以后,这处早已肿大到任何东西都掩盖不住的体型了,哪怕被放开许久之后这处都还如应激般突突直颤。
男人另一手牢牢握住蜡烛底端,手腕稍用上几分力,先前本就被拉扯下移的宫胞在此刻、轻而易举便被这一根没有生命的蜡柱串了个透。
粗硕的器物不停在嫩滑的子宫里快速进进出出,蜡液凝聚形成的狰狞前端一次又一次残忍的捅开、本就摇摇欲坠松懈的洞口,再拖拽着那一圈环肉往外退出,如此不断反复。
直到最后,只轻微的拉扯都足以让眼前之人、如同一只盛水的器具般,四肢抽搐着只知道到淌着淫液。
等男人彻底拔出糊满粘液的蜡烛后,淫行却并没有结束。青年颤着身,无助的看着男人将他的双腿拉扯到最开,附身压住早已无力挣扎的躯壳,猩红粗涨的利刃碾着肉壁、一路畅通无阻直直操进了门户大开的宫胞里面。
滚烫肉棒很有技巧的重重擦过被玩到鼓肿、暴露在外那颗艳红的肥蒂,操进屄内的时候再刻意狠狠磨着体内那处敏感后,这才重新埋进了子宫里。
他如打桩一般快速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重重肏到了最深处,隔着一层肉壁不停挤压着本就膨胀到欲裂的膀胱,又是欢愉又是痛苦在青年的体内来回交替,将他几乎是逼疯了。
“呜……好深……好胀……不要再进去了……”青年哀哀的祈求。
巨大的力道将虞焕整个人都肏的直直往上移,却又被男人按着腰用力拉扯了回来。
一只大手揽住对方纤细的腰身,转瞬之间,两人的体位便直接倒转过来,男人躺在最下面,而青年被迫双腿敞在两侧,耻骨跨坐在对方的身上,男人的肉棒几乎在里面狠狠剐蹭过一圈。
虞焕整个人的体重瞬间全部压了上去,充满尿液鼓鼓的腹腔重重被挤压而过,瞬间引起对方痛苦的悲鸣声。
“噗呲”一声响,两具肉体便严丝合缝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好痛!呜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是痛?还是爽?”席楼漫不经心询问着,也不指望被肏傻的对方能有何反应。
整个肉棒的前端都深深卡进了进去,浸泡在大量的淫水里面,宫胞如同一个小小的肉袋一般紧紧包裹住它,哪怕只单纯的埋在里面一动不动,肉壁也被炙热的男性气息刺激的不断蠕动着,更别说此时的它在里面蛮横的凿弄着,几乎将里面每一寸地方都被肏了个遍。
“呜啊啊啊啊啊!!”
青年如同一具没有生命被人操控的傀儡,瘫软的身体被男人掌控着,双手攥着他丰满的臀肉,不断高高举起再重重下落,每一次都几乎以凿破子宫的力度将坚硬的肉棒吞吃到底,最后宫胞都被顶弄的不成形状,最里面被龟头操的额外凸出一小块的凄惨模样来。
在男人高频的抽插下,没一会儿,可怜的子宫便剧烈抽搐了起来,温热的液体从四面八方喷打在龟头之上,让顶端在子宫里变的越发的膨胀壮大,窄小的宫胞被撑到大到了极致。
“饶了……我……呃啊哈……我受不了了……饶了我……饶了我……呜呜……”
他痛苦的声音逐渐变了调,恐怖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肆意拍打在他单薄的身躯上,丝毫不顾及这具脆弱的身体能否承受的住。
青年喘着气音低低地呻吟着,带泪的眼尾沁上了一抹嫣红,如幼兽般哀哀祈求着,却反而让男人的凌虐感变得越发的强烈。
习惯了被塞入的后穴此时空荡荡的,中间合不拢的小洞随着前面的肏弄而不断翕张着,肠道里一点点渗出粘液,内里的软肉翻腾蠕动着,淫荡又空虚的绞起了空气来。
一根浑身漆黑表面凹凸不平的肛塞、不知何时正被男人悄无声息抵在露出一个小洞的入口处,正蓄势待发着。
伴随着前面肉棒激烈的抽插间,它被缓慢又艰难的捅进了屁眼里,下一瞬间几乎是全根没入!
不等虞焕反应过来,大手便牢牢握住肛塞的底部,熟练的怼上了肠道里面那一块凸起之处。待对准后,便一次次快速的捣了上去,短短几十秒便已凿了几十上百下,几乎是将它一瞬间捣的左右躲闪、剧烈翻涌了起来。
“别……呜呜呜……吃不下两根的……放过我……”
“呜呃……啊啊啊啊……不!好撑……要裂开了……好酸……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虞焕大声尖叫着,前后穴同时承受着恐怖的刺激,淫水不断溢出,几乎是泛滥成灾。
在两处敏感点都被残忍磨擦的夹击之下,青年整个人溃不成军,仿佛成为了只为快感而存在的母畜般,他大腿根僵硬着崩成直线、脚趾不断蜷缩、最后哭喘着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不、又……又来了……啊啊啊啊啊!!”
虞焕整个人不断痉挛打颤,面上涕泪横流、双眼已渐渐往上翻白,身体早已到达了极限,嘶哑着嗓音挣扎着尖叫求饶,双手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拽住那只握住淫器的手臂,发白的指尖死死陷进了男人的皮肉里面,他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阻止男人的淫行一样。
可惜,两人之间实力悬殊,弱小的他到最后也只是被对方按死在身上肆意肏着小逼,可怜兮兮哭叫着、被一次又一次在子宫里强行灌着巨量的精液罢了。
哪怕到最后宫胞里已经满的不能再满了、男人也没有停下来过,依旧源源不断地往里灌,将小小的子宫撑成鼓鼓的大气球一般,粘稠的精液多到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涓涓流出,落在毯子之上,两人身下一片湿滑黏腻。
“不、不要了……不要了……好满……饶了我……”他低喃着,声音越发的微弱。
断断续续经历过几十次的高潮之后,虞焕早已溃不成军,脑海内一片空白,瞳孔失神的望着某一处,软软的敞开着大腿,再无一丝的动静。
腿心处糜烂到难以入目,被黏液糊了一层又一层,散发出一股股腥糜的气息来。被玩了个遍的逼口残破不堪,阴瓣如被暴雨击打了千百回的模样,软软的外翻在两侧。
被虐玩了许久的肉蒂充血又红肿,那层薄如蝉翼般的肉膜被挤压着叠砌在阴蒂的底部,露出里面最最幼嫩且敏感的肉芽,只怕微风的吹拂都能让它颤动不已。
席楼眼神幽暗,一眨不眨盯着那口因身体高潮反应还没彻底过去、而时不时抽搐着流着汁水的肉屄。
它此刻没有任何遮挡,尿道还被透明的胶管可怜兮兮堵塞着,中间敞露出一口一眼就能望到底、满是精液的猩红大洞来。
四周被剐蹭过千百回的软肉麻木的蠕动着,宫口被操的松垮,含不住的精液随着青年呼吸起伏而汩汩往外淌着黏稠的精液来。
任谁也想象不到,当初那张幼嫩到一根手指也含不住、只有一条小缝的畸形雌逼,在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内,竟然被肏熟成了这般模样……
宝宝,真可爱呀~
席楼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染上了缕缕白絮,他着迷般的在上面轻轻抚摸着,青年没有任何的反应,意识已然几近昏迷了。
半晌后,男人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双手掌心里捧着一个椭圆形、洁白无瑕的一颗“蛋?”
这颗蛋比普通的鸡蛋大上整整一圈,在男人的手心显得无比的可爱。
青年湿漉漉绵软的一条腿被男人掰开,那颗白蛋偏细的一端被残忍的顶在了雌穴入口,正被一只手慢慢、慢慢往深处推去。
许是才高潮的缘故,白蛋借着湿滑的阴道很快便到达了宫颈口处,甚至有前端小部分的蛋身已经陷入了深处。
但也仅仅只能这样了,中间的蛋身僵持着卡在了这处怎么也进不去,席楼旋转着白蛋,让它的周身不断沾满淫液。
不适感让青年强行支着绵软的身体小幅度挣扎着,力气很小,影响的反馈几近全无。
在某一瞬,男人手臂猛地发力,整颗白蛋最粗壮的中间部位瞬间跐溜一下挤开狭窄的宫口,耳边仿佛听到了“扑通”一声响,整颗白蛋重重落入了灌满精液的海洋里,里面的大半白浆统统被它蛮横的挤压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这么大一颗蛋落在了子宫里,让隔壁盈满尿液的膀胱被挤压的痛不欲生,虞焕瞳孔剧烈骤缩颤动,捧着肚子哑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哭泣着,哭声绝望又凄厉,仿佛要将自己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种种屈辱都顺着哭声发泄出来……
“我、恨……你!”他赤红着双眼,带着痛苦的哭腔,嘴里颤着音、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男人身型僵硬了一瞬,随后笑容重新浮现在了他那张精致到勾魂夺魄的脸上,他低低笑着说,“恨我么?这是我的荣幸。那你可要一直一直恨着我呀!永远……永远……”
嘶哑又滞涩的哀泣声从一个全封闭的金属箱子里断断续续响起。箱子里漆黑一片,青年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底部,不得动弹。
柔软的子宫口被一颗硅胶制的跳蛋堵塞着,此时正卡在肉团内猛烈跳动着,宫胞里面那颗被埋入的白蛋仿若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蛋壳不停地吸收着周围残留的精液和分泌出来的淫水、从而逐渐开始变大,一点点占据着子宫里为数不多的空间。
青年从放置第一天的隐忍倔强到现在逐渐变为了呜咽求饶。黑暗蒙住了他的双眼,也让他其他感官变得更加异常敏感。
等到了第三天,他的腹部已经肿大到犹如怀了一个巨大怪物一般,将身体里其他器官不断地挤压开来,硕大的白蛋在他抽搐扭动中不停地在身体里坠坠滚动晃荡着,从而增添了更大的痛楚。
“什么……东西……呜裂……裂开了……啊啊啊!!!”
突然间,青年嘴里的尖叫骤然拔高,体内的蛋壳在某一时刻迸裂开来,压缩在蛋内巨量的粘液朝着四面八方的柔软内壁重重砸了过去,刹那间汁水在宫胞里来回飞溅,一下子就撑鼓了整个宫腔。
待体内的动荡逐渐缓了下来以后,不明材质的蛋壳早已溶解在液体里面消失不见,而代替它的是一尊吸饱了精液涨得无比庞大的木制玩偶,胖乎乎的圆形身材,藕节一般的小手小脚,看起来格外的精致。
男人散漫的声音在上方角落的传音器里突然响起。“好心提醒一下,你子宫里的娃娃是用一种特殊材质的木头雕刻而成的,它最大的特点就是会不断吸收着周围的液体,从而一直涨大,无穷无尽。你最好是趁它还小,尽快生下来哦,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