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如打桩机般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在肛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重重碾过那处极其敏感的凸起处,再带着几乎将人焚烧殆尽的欲火恶狠狠顶在了最深处的结肠口!
肉体之间“砰砰砰”的撞击声便能听出这一场性交有多么的激烈,伴随着青年似哭似叫的哀鸣声中,男人将全身的力气都发泄在了虞焕的身上,仿佛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完完全全拥有了对方。
精液射了一波又一波,肠道里早已堆满了黏浊液体,更甚至让那处都微微鼓了起来,他却还不满足,将肉棒静置在肛洞口,几秒后,一股比精液还要滚烫、量更大的液体哗啦啦的顺着马眼的铃孔处,以不可抗的力道强行挤压在本就没有多余空间的甬道里面,将四面八方的肉壁烫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挤挤挨挨往结肠口那一小处缝隙涌去……
虞焕身子呆呆僵直了好久,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痛哭出声“呜……你……呜呜你怎么、尿在里面……”哽咽又崩溃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便是他颤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话语。
“你能不能……能不能、别这样了……我不喜欢……”他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想来是哭的太久了,眼眶红红的,漂亮如扇形般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欲掉不掉的晶莹泪珠,模样可怜极了。
从醒来后像婴儿般被他掰开双腿、抱至马桶上无法控制的排尿,再然后莫名其妙在吃饭的时候无缘无故的漏尿,接着便是在床上听到男人的指令瞬间失禁。
还有从那个让他厌恶的、畸形的女穴处时常漏出的透明液体,让男人以他身体太过饥渴为理由,时常将一些淫糜的性具塞进他的体内,折磨的他苦不堪言。
这具身体就像是以前被操弄过千百回染上了性瘾一般,早就被弄坏了。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并不是傻,种种原因显而易见肯定跟眼前男人有莫大的关联。
青年简直要崩溃了,他再怎么失忆,这些常识他还是知道的,可是他却无力反抗。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在对方温柔的外表下有着极大的掌控欲,他不喜欢自己这一头的长发却不能剪掉,他讨厌穿长裙,讨厌下身永远赤裸裸的,也讨厌每天晚上要喝的充满腥味的牛奶。
更不喜欢男人在床上对他肆无忌惮发泄淫行,各种淫糜的手段层出不穷,恐怖的欲望让他多次迷失自己,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清醒、一半如荡妇般扭动着身姿高亢娇喘呻吟,然后一点点沉沦下去。
胸前的乳头被玩弄了一次又一次,明明没有乳汁却还是每天一次次被疯狂的吸吮,乳蒂早已肿大到如同葡萄般大小,敏感到轻微衣物的摩擦都刺痛到不行。
私处更是常常被肏的合不拢腿,前后两个被操到烂熟、透着深红色泽的肉洞里无时无刻不灌满对方粘稠的精液,却从来不让他清洗干净,任由着这些浊液慢慢顺着大腿根一点点往下蜿蜒流出,濡湿一片……
若不是他还怀着孩子,只怕是子宫里也难以幸免于难,这哪里是老婆,他自嘲一声,只怕他比性奴还不如吧。多好啊,还是个双腿残疾逃不掉的性奴。
原来的他是不是因为这些恶劣的行为而失忆的?以此来逃避如此恐怖又窒息的环境。
“为什么?以前的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的呢……”席楼温声细语扭曲着事实。
“你还说你很喜欢子宫灌满精液肚子鼓起的样子,就像是怀了我们的孩子一样,每次做爱结束后你都哭闹着求我不要把精液弄出去,甚至还让我拿东西将宫口堵住。宝宝,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男人一脸难过,仿佛他说了一些无比伤人的话语一样,如果忽略掉那涨到开始隐隐做痛的腹腔,那滚烫到时时灼烧着肠道里的尿液,或许对方说的话还带有那么几分的真诚吧!
什么……骗人的吧……以前的他?可是现在的他不喜欢啊……怎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