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纸转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他拍拍了门,试图将刚走的神官叫回来:“大人?”
系统:“放弃吧。”
它把乌纸劝回了软榻上,乌纸坐在上面郁闷。小穴被操得太过了有些疼,怎么坐都不舒服,在软榻上面调整了许多位置都不能完全放松下来。
系统:“这里面有一个衣柜,你把衣服换了吧。”
它实在看不下去这身沾满体液的衣服里,明朗的靛蓝色都被乳白液体溅得星星点点的,以它搭载的ai模拟审美来看实在是糟糕。
乌纸也觉得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便打开了屋子里的衣柜,被里面十几件一模一样的神官白袍震惊到了。他随手抽出两件,发现居然还不一样,这件袖口绣了繁复的蕾丝,那件领口做了宝石装饰,这里面没有一件神官白袍是完全相同的。
“这是伊莱嘉的房间吗?”
乌纸回忆着之前在那个小屋子里亮的那一刹那,在地上好像也丢着一件神官白袍,而刚刚送自己回来的金发神官身上的白袍很朴素,并没有这些花里胡哨的装饰。
他好奇地把衣服举起来在自己身上比划,“好大啊。”
但这个房间里只有这样的白袍,没有其他的衣物,乌纸认真挑了一件他自认为好看的换下了满是淫水的骑士服。
房间里只有一张软榻可以休息,除了衣柜之外就是几个堆满了书的书柜,乌纸对书本不感兴趣,系统好说歹说都没能把他骗到书柜前。
“我要睡觉,”乌纸又扯出了几件神官袍当做被子和枕头,“看书的事你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吗?
系统:“……”
它就这么看着乌纸盖着副本boss的衣服安然地睡了,心里就算急也没有用,乌纸不聪明但是倔得很,系统一度怀疑他完全不怕死。
系统愁了一会,门外有人轻轻敲门,是之前的神官,他端着一杯鲜红的液体走了进来。
“先生?”
他叫了几声,乌纸睡得很香,于是他便轻轻拍了拍乌纸的脸蛋。
乌纸茫然地睁开眼,神官说:“该吃饭了。”
他坐了起来,白皙的双腿覆盖在伊莱嘉的神官袍之下,乌纸接过神官带来的血液,宽大的袍子领口内红痕遍布,脖子上的血洞已经结了红痂,但在吸血鬼的眼里看来这两个牙齿啃咬出来的伤口异常温柔,伤口规则且不狰狞,任谁看到了都会意识到这是上位者给予眼前人的宠爱。
乌纸却在心里问系统:“真的能喝吗?”
系统:“你现在是被转化不久的吸血鬼,你说呢?”
乌纸闭上眼,一口气将血液喝下,与昨天那灼热的液体不同,这一次的血液味道居然有一股清甜。他把杯子还给金发神官,神官问:“您还需要吗?”
他摇摇头,在神官要离开时用腿夹住了他的腰,金发神官问:“怎么了?”
乌纸亲昵地抱着他问:“大人,您叫什么名字?”
金发神官笑了笑:“卡米尔·艾文斯。”
“您也姓艾文斯?”乌纸好奇道,“您和伊莱嘉大人有什么血缘关系吗?”
卡米尔说:“我只是幸运地拥有了艾文斯的姓氏罢了。”
乌纸顺着往下问:“嗯……卡米尔大人的地位很高吗?”
卡米尔谦虚道:“与我同级的神官还是有几位的。”
乌纸:“那卡米尔大人知道尊敬的安杰勒斯会选择什么样的人吗?”
系统:“……”没想到这小笨蛋居然还记得探索,它手里压着几个任务看来是可以发下去了。
“安杰勒斯大人上一次的仪式中选择了一位绅士,不过很可惜这位绅士并未承受住神血,”卡米尔摸着乌纸的脸蛋,乌纸像一只小猫一样蹭着他的手心,“也许您会得到安杰勒斯大人的青睐呢?毕竟伊莱嘉大人就很喜欢您。”
乌纸对着他敞开了白袍,露出了被玩得红痕遍布的胸口,“唔……没承受住神血会怎么样呢?”
“多半是不幸离世了,啊,我得走了。”
房间了金色铃铛突然响了,卡米尔只在他的胸上揉了一把,而后很抱歉地退了出去,乌纸没能挽留住他,趴在软榻上不爽。
系统夸赞道:“很不错了。”
这小笨蛋居然能活这么久,还把副本探索度开到了5%,它颇为欣慰。
它再一次劝说乌纸去翻书柜里的书,乌纸乖乖去了。
只不过很多书他都看不懂,只能把书都抽出来一本本的翻,这些书本很厚也很重,乌纸说:“可以当做凶器。”
系统:“你可以试试。”
它也看不懂这些书,只能任由乌纸翻弄,还不忘提醒他放好。
乌纸:“知道了知道了……诶?”
他翻到了一本小记,里面记载的似乎是一篇童话,画了童趣可爱的插图。这本书他能看懂,便坐在椅子上翻阅起来:“从前有一位王子,他需要妻子,于是便……”
书里闪过一线金光,文字在乌纸面前浮动扭曲起来,他意识恍惚一阵,再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森林中。
血月高挂,周围树影憧憧,乌纸有些害怕,低声呼叫系统:“你在吗?”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很远:“在。”
它让乌纸往前走,“前面似乎有声音。”
乌纸迈开腿,却踩到了身上不知何时换上的裙子,差一点摔跤。
“这是什么?”乌纸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覆盖着层层紫纱的礼服裙,腰部被束带勒得很不舒服,他现在浑身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花瓶,但脚下却是踩着一双诡异的红色布鞋,“裙子、红布鞋?”
系统:“裙子提起来,往前走。”
乌纸不去深究,便提着裙子匆匆往前面赶去。
眼前渐渐出现了人群,他们一滩湖泊前翩翩起舞,而乌纸才刚刚从树林中探出身便被一个人抓住了手。
“!”乌纸被吓了一条,但回过头却发现是伊莱嘉,他刚想开口训斥,却发现眼前这家伙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比起伊莱嘉,更像是德尔。
乌纸犹豫道:“德尔?”
德尔“嗯”了一声,“你怎么现在才来呢?”
他伸手抚向乌纸的脸,“我等了你很久呢,我们一起跳舞吧。”
他很快就拉着乌纸一起旋转着加入了舞池,乌纸本想说自己不会跳舞,但脚步却奇异的跟着德尔旋转起来,就像是在跳舞场上混迹多年一般。只是跳着跳着的,他们就变成了舞池的中心,其他人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将他们围成了一个圈。
乌纸还能听到他们说真是般配。
旋转间德尔低头咬向了他的唇,乌纸被他吻得脑袋里一片浆糊,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被带到了湖水里。
裙子被打湿了,但裙子下更湿得是乌纸被抠弄的小穴。
他站在冰冷的湖水里,德尔的手插进了花穴中,穴肉抽搐着咬紧,水液不断地喷出穴口,打湿了德尔的手和袖口。乌纸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他看到了湖岸上的那群人还在舞池里旋转,红月下在毫无遮挡的丛林里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推拒着德尔,嘴里轻哼道:“不要……里面已经肿了……呜啊啊啊……不要插得那么深……嗯轻一点……不要戳那里不要不要……呜呜呜呜……要坏了要坏了……不行不行!”
小穴深处喷出来一大口爱液,有一些溅到了德尔的脸上,他轻笑地将手指从乌纸高潮中的小穴里抽出,舔了舔手指上乌纸的爱液,“看样子,我弟弟先行了一步,对吗?”
乌纸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德尔将他的裙子连带自己的裙撑一起撕开,让乌纸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他盯着水红色的媚肉,在穴口画着圈圈,“被玩得有些过呢,好像不太能插进去的样子。”
乌纸连忙点头表示不能再插了,但穴肉空虚,穴口一张一张的,好像在渴求着什么。德尔撩起冰冷的湖水,浇在了乌纸暖热的穴上,激得他低声哀叫,心里发痒,小穴更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去了。
德尔说:“那就换一个地方插吧。”
乌纸不明白是什么,但德尔很快地撩起了他身下的裙子,把乌纸的屁股完全露了出来。乌纸因为这样完全暴露私处的举动感到羞耻,他紧张兮兮地看向了仍然在舞蹈中的那群人。德尔觉得很好玩,手指从他湿淋淋的穴口里挖了一些水液,抹在了后穴上,威胁地揉着后学穴口。
乌纸这才察觉他的意图:“不要!不要,后面不要,插前面好不好?”
他甚至故意用手拨开红肿的阴唇,将尚且粉嫩的穴口展示给德尔看,试图让他打消侵犯后穴的打算,“哥哥插这里。”
“小荡妇喜欢哥哥插这里,会咬着哥哥的鸡巴喷水的,能让哥哥很舒服很舒服的。”
德尔不为所动,手指依旧试探地戳弄乌纸的后穴,但嘴上却是:“这些话是伊莱嘉教你的?才刚刚开苞就这么骚了,真是个小荡妇。”
乌纸咬着唇,感受着德尔戳弄着后穴的手指。他的后穴穴口也是粉嫩一团,德尔很快就揉出了一个小孔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转弄。奇异的感觉从后穴传来,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直到下身的抽插处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乌纸这才发现自己的后穴被德尔的一根手指玩出了水。
德尔感叹道:“真是天生的骚货,后面都可以出水。”
乌纸握住他抱着自己腰的手臂,被迫高高翘起屁股方便他玩弄,德尔的手指越插越快,很久就加了一根,两根手指在里面戳刺着羞涩的肠肉,细小的快感影响着乌纸,让他忍不住偷偷迎合起德尔来。德尔戳到了一个地方,乌纸双眼瞪大,捂着嘴呜呜咽咽起来。
“是这里?”德尔了然,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对着让乌纸反应最大的地方戳弄。
后穴里腺体被戳弄的快乐让乌纸的整个屁股都泛起酥麻,他情不自禁地抬高了屁股,想要把小屁股完全送到德尔手中,身前的小阴茎也翘了起来,花穴里更是被刺激得水流潺潺,甬道紧紧收缩着德尔的手指,咬得起劲,德尔抽手时都有些困难。他“啧”了一身,毫不怜惜地加快了速度。
乌纸受不住了,双腿痉挛打颤,嘴里的叫喊声抑制不住,越来越大声地叫唤:“轻一点……不要……嗯嗯、哈……前面不要一起揉不要一起!呜……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呜呜呜……”
他尖叫一声,被德尔突然而来的袭击肉蒂弄得前穴爱液淋漓而下,溅在了水面上,腥香味在湖中蔓延,后穴绞紧了德尔的手指吮吸,让他的手指抽插都困难万分。乌纸的肉蒂依旧被德尔的另一只手揉弄着,让在高潮中的他不住地摇头拒绝,眸里水光盈盈如小兽一般的哀鸣拒绝着他的玩弄。
德尔欣赏够了美人高潮的模样,缓缓抽出了手指,乌纸站不住地倒下,落入了冰冷的湖水里。德尔只是单手扯出了他的头保证他的呼吸,之后喘着气放出来自己按捺已久的肉龙。他本想让乌纸为自己舔,但他现在改变了主意,他蹲下身,调整好了乌纸的姿势,让他屁股高高翘起,如同在交配中的雌兽一般。
乌纸期期艾艾地恳求:“操前面好不好……哥哥……前面想要……小荡妇的子宫想要哥哥操进来……”
德尔拍了拍他饱满的臀部,欣赏着他屁股上荡漾起伏的肉波。肉棒鞭挞在肉波上,又像是施舍一般撞进乌纸的腿间,重重地摩擦过他的嫩穴穴口,乌纸爽快地呜咽了一声,下一秒让人想吐的饱胀感再度袭来,他无力地挣扎着,德尔轻轻松松便按住了他。
“痛……哥哥不要操进去好不好……呜子宫给你……呜呜呜……好大……进不去的进不去的……”
德尔的阴茎和他弟弟不太一样,他的龟头太大了,是整个肉棒最大的部分,重重地顶入了乌纸的穴里,龟头的肉棱刮过最要命的腺体,疼痛中的那一点点快感让乌纸贪欢的身体捕捉到了,瞬间被放大,疼痛感随着德尔刮过腺体的动作减弱,乌纸不知不觉间跟着德尔的动作摆动屁股。
“呜……好大好深……啊操到那里了……嗯嗯……不、不行了……嗯啊啊啊不要操那里……会坏掉的……小荡妇会坏掉的……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哥哥不要了……要坏了、坏了……呜啊啊啊……”
“到了……到了小荡妇到了……哈啊……不要这么快……呜呜呜呜他们在看着我们……哥哥放过小荡妇吧……额啊啊啊……好快好快小荡妇要坏掉了……”
乌纸胡乱地叫喊,生理性眼泪被操了出来,他眼里雾蒙蒙地一片。德尔操得越来越快,小屁股被操得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声音,淫乱的水液一刻不停地滴进水里,就连原本平静的湖面都被他们搅动得波浪起伏。更让乌纸羞耻的是,那群跳舞的人停下了舞步,转而来看被操得浑身痉挛的乌纸。
德尔并不为他嘴里的哭喊而放慢,反而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力度重到像是要把鸡巴完全订进乌纸的穴里。他粗喘的低下头,先是将乌纸的头抬起,与他唇舌相连了几秒,而后调笑道:“被别人……嘶……看着,你好像……很敏感……放松一点,你要把我夹断吗?”
乌纸摇着头:“不要……小荡妇被他们看光了……呜啊啊啊……小荡妇不要被别人看……不要不要……呜哥哥轻一点……后面要坏了……坏了就干不了了……”
德尔拍了拍他的屁股,“不会坏的,你耐操得很。”
他挥了挥手,那群人突然走了过来,乌纸见状慌乱地想找地方躲起来,但却被德尔抓着屁股发起了猛冲,干得他双穴一起喷水高潮,但乌纸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叫出来,小阴茎又被人恶意地抓起来搓弄,浑身都被卷入的性爱里,敏感点被刺激的快乐让他忍不住崩溃大哭。
呜……讨厌讨厌全被别人看光了……额嗯嗯操得好深……要变成永远的小荡妇了……讨厌这个人……哈好深又磨过那里了……里面的骚肉也被操到了……
好爽……呜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我不是……啊啊啊痒痒的地方被撞到了……嗯嗯、干死我……哥哥的鸡巴好厉害……我是鸡巴的荡妇……不要看我……走过来了走过来了!……
要变成永远的小荡妇了……不要不要……额啊啊啊啊啊!
“嘶……”德尔再也忍不住了,身下的乌纸双穴受到别人视线的刺激,下身死死地咬着穴里的肉棒,软肉吮吸着柱身,像是有一百张嘴在吮吸阴茎一般,密密麻麻的快感让他加快了速度,又快速撞了乌纸几百下,阴茎抽搐地抵在了最深处,温热的精液喷在了乌纸的后穴里。
“呜……又被、哈……射满了……嗯嗯……”
德尔低下头来与他缠吻,乌纸闭着眼乖乖地把自己的舌头送出去给他亵玩,两人吻毕后,乌纸才发现自己又换了一个地方。眼前不再是森林和那口湖泊,而是一个极具豪华的浴池,硕大的地盘只有他们二人。
“那些人呢?”乌纸分开腿,任由德尔在他穴里玩弄。
“他们?”德尔嗤笑一声,“都是假的。”
乌纸:“假的?”
德尔说:“当然,不过放出来逗逗你也不错。有人看着你好像更加敏感。”
乌纸愤愤地咬了他一口,想要从水里出来,德尔拉住了他的手,将他拽回了自己的怀里。
“再泡一会,”德尔道,“圣池对像你这样刚刚被转化的血族很有好处。”
乌纸不用他说也感觉到了,德尔把他抱回自己的怀里,还未勃起的阴茎被乌纸的小嫩穴压在了下面。德尔伸出手轻轻拨开了乌纸的穴口,让圣池里的水流了进去,乌纸不高兴地扭了扭屁股,蹭到了德尔的蛰伏的阴茎,很快就让他的胯下巨棒抬头,半勃起顶在了乌纸肉肉的屁股上。
德尔警告道:“别勾引我。”
乌纸不敢动了,他依偎在德尔怀里,想要说些什么让他的性欲抑制一下,想了想便问:“圣池是什么啊?”
德尔好脾气地回答了他:“安杰勒斯大人出生时曾被他的母亲放在了一眼小泉中,后来这眼泉水有了神性,顾名为圣池,普通的血族在圣池中洗浴可以加快愈合速度。”
乌纸知道德尔和伊莱嘉他们都是高级血族,于是很好奇这个神的洗澡水对他们有什么作用,德尔说:“没有用,只能放松一下心情。”
圣池外传来了一声钟响,德尔站起身,水珠从他的肌肉上流下,乌纸不明所以,跟着他站了起来,却被他按回了水中:“你再泡会吧,把你的嫩逼养好。”
乌纸红着脸:“不。”
德尔毫不在意他的那一点点反抗,当着他的面穿上了浴袍,“我要去主持法的抽打亵玩,让他完全忍受不了,双眼翻白,翘着腿失声浪叫。
“额嗯嗯不要这么玩啊啊啊啊……好看快好快好快……小荡妇、啊啊啊小荡妇被一根……啊啊啊不知道是什么……呜呜呜哥哥哈啊啊啊……要被玩坏了……呜呜呜不要打那里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小荡妇要、要……要变成到处喷水的、怪物了……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喷了……”
穴口的敏感点被这根灵活的东西不断地拍打着,穴口处的阵阵酥麻让尝到过鸡巴滋味的子宫也受不住,快感笼罩了乌纸的整个小穴,嫩肉绞着在穴里不停颤动拍打的东西,想要将它固定住,却没想到反而被抓住了更多的敏感点猛烈地敲击,引得乌纸一泄再泄。
在小穴不断抽搐着喷水时那根东西被人抽了出来,一张冰凉的嘴抵了上来,含住了乌纸的花穴,那一刻所有的爱液都被这人饮下咽进了嘴里,他还抠弄着乌纸的肉蒂,想要榨出更多的水液。乌纸无力地伸长了腿,仰躺在地上哽咽地喘息。
那根看不见的东西很快就离开了,只剩下乌纸一个人躺在地上,身下的淫水喷溅了一地好像只是他自娱自乐的产物一般。他缓了许久,才从高潮的痉挛中回过神来,红着脸捡起一散落的衣服套上。
系统姗姗来迟:“怎么了?”
乌纸委屈道:“被鬼操了。”
系统:“?”
乌纸找了半天自己的内裤,“我的内裤怎么不见了?”
他左翻翻右翻翻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内裤,只能穿上外裤,不舒服地挂着空挡。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重新点亮了,他拾起地上带来的烛台,想要打开门出去。只是高潮后的身体没有力气,他转身坐到了神像面前,岔开腿骂刚刚的风流鬼。
“偷我内裤!讨厌,死鬼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他祸祸着神像下面的镀金桌子,桌腿被他抠的一块金一块黑的,十分难看。但是乌纸很认真地一边骂一边抠,最生气的地方就是他被偷走了内裤。
“我就这一条内裤,死鬼!”
“诅咒你下面凹进去,呸!”
系统:“……”
它也不知道劝说乌纸什么好了,再一次被无语到卡机。
他骂着骂着感觉有了点力气,准备站起来去开门的时候。周身突然感到一冷,他抬起头,忍不住惊呼:“伊莱嘉??还是德尔??”
眼前这个和那对双胞胎共用一张脸的吸血鬼……也不能说是吸血鬼,他是漂浮着的,下半身从脚踝开始是看不见的,像是一种灵体。他手上拿着乌纸的内裤,黑着一张脸把内裤丢给了乌纸。
“给你,”他像是孩子赌气一般,把内裤丢在了乌纸的身上,“我不要了。”
乌纸捡起湿哒哒的内裤,这块小小的布料上面都是淫乱的味道。他把内裤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眼前的灵体眼神里有着恋恋不舍的情绪,但他的嘴嗫嚅两下,什么都没说。
“你叫什么啊?”乌纸好奇道,“你告诉我我就把内裤给你。”
灵体摇头说不知道,“我没有名字,有记忆以来就是在这里。”
乌纸高兴地拍了拍装内裤的口袋,“那你就拿不到我的内裤啦。”
系统:“不,你等等……”
灵体也有些伤心,周围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分,但乌纸站起来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裤子,“你还想玩吗?我有事情想问你。”
灵体眼睛一亮,他飘到了乌纸的面前,“你想问什么?”
乌纸的腿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被迫往旁边拉得更大了,他轻轻喘息道:“唔……我想……哈啊你的手指好冰……小穴要、要冰掉了……嗯嗯想问伊莱嘉和德尔是……手指不要那么深嗯啊啊啊……你什么人……嗯嗯里面被戳到了……”
灵体跪坐在乌纸,修长冰冷的手指戳进了乌纸温热的小穴里抠挖。水液顺着他的指缝里流出,滴滴答答地在乌纸屁股下摊开来。穴肉被冰得绞紧,不断地吐出淫液,试图把穴里的冰凉泡暖。
“我和他们?”灵体的另一只手按在乌纸的肉蒂上,听到乌纸拔高的呻吟他才满足的笑了,“算得上是兄弟吧。”
乌纸抬高了屁股迎合他不断抽插的手指:“难、难怪啊啊啊……手指好长、好快……嗯嗯慢点慢点……小荡妇受、受不了……哈啊你们……长得那么像……呜啊啊啊啊……”
灵体的手腕快速震动,一瞬间就将乌纸送上了高潮,潮吹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淋了灵体一手,乌纸咬着唇躺在地上呜咽,灵体放慢了速度缓缓抽送手指,乌纸的下体抽搐两下,小阴茎吐出了一口黏液。
“唔嗯……”乌纸的眼神都涣散了,他却还记得问:“这个神像……哈啊……是谁啊。”
灵体抽出手指,将乌纸小穴里的黏液抹在了他的大腿根里,转而将他的上衣脱开,伸手揉着他的奶子。
“这个?因戴那,堕落的光明。”
乌纸听不懂,大脑被揉胸揉得晕乎乎的,过了一会他才问道:“为什么……唔轻一点……没有奶的不要咬……不和安杰勒斯……唔嗯嗯揉得热热的好舒服……在那个神殿里……小荡妇两边奶子都被玩了……啊啊啊不要搓奶头……”
灵体嗤笑一声:“伪神当然不能容忍真神与他共处一室。”
乌纸挺着奶子,把被玩得酥麻的奶子送到他手里追求更大的快乐,“什么……嗯哈不要揉这么快……叫做伪神……嗯嗯小荡妇的奶子要被哥哥玩化了……下面也在流水……”
灵体说:“伪神就是窃取了神格的东西,城堡外的老鼠。”
乌纸心里痒痒的,小穴被揉胸揉得不断吐水,子宫在里面一张一张地想要大鸡巴撞一撞顶一顶把它干开干烂,肉蒂不断地跳动着渴求别人粗暴的对待。乌纸便趴伏了起来,将两口蜜穴扒开给灵体,难耐地摇了摇,“哥哥干进来好不好……小荡妇想要哥哥的大鸡巴……里面的骚肉想哥哥治……”
灵体一言不发,乌纸回过头时发现他不见了。
“什么嘛!”
乌纸不高兴地坐了起来,口袋里的内裤又被拿走了,他坐在地上生气,无论再怎么骂灵体都不会出来了。
系统:“探索进度17%,恭喜。”
乌纸把刚刚的事告诉了系统,在心中强烈地谴责灵体:“他肯定是硬不起来!”
系统:“……”
它无意与乌纸讨论这种事,只能劝说道:“可你不是赚了吗,少挨了一顿还推进了探索度。”
乌纸的欲望已经降低了,他仔细想想还真是。
于是乌纸开心地站起来,重新推开了门,回到了走廊上。
他一转身就撞上了熟悉的人,“卡米尔大人?”
卡米温柔地微笑:“本来还想去找先生的。”
乌纸没看到他身后的几位神官,花蝴蝶一样扑进了他的怀里,“想找您了解些神血的事。”
卡米尔还没说话,身后的几位神官就热心道:“我们也可以帮忙的。”
乌纸越过他卡米尔的身后,看到了几位神官。
卡米尔问他:“你可以吗?”
乌纸刚刚还未得到满足的小穴瞬间被这充满暗示的话语吐出了一大口淫水,他犹豫了几秒,卡米尔揽住他的腰,凑到了他耳边轻声道:“有一些事情,我可能确实不如我的同僚知道的多。”
“所以……你的选择是?”
乌纸红着脸,满怀期待道:“好。”
就这样他被三位神官带到了卡米尔的住所,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压在了床上。卡米尔勾着他的唇亲吻,乌纸被他吮吸着软舌,大脑一片昏沉。他感到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上衣里,抓住了小乳色情地揉弄,白嫩的两团被这人恶意地揉弄成了各种形状,乳粒在他手心里敏感地跳动,乌纸被堵着嘴,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抗议。
卡米尔把他吻到头脑发晕后才将他放开,随即身子往下,扯开了他的裤子,手指扒开了乌纸的花唇,略微粗粝的手指摩挲过水嫩的穴肉,让乌纸忍不住夹腿,将卡米尔的手指夹在了腿中间。还有一位神官也不肯放过乌纸,他“啪”地一声放出来自己胯下那根刑具,拍了拍乌纸的脸颊。
乌纸摇头:“不……我不……唔嗯——”
大鸡巴不由分说地捅进了他的嘴中,乌纸从喉咙里发出了小兽一般的哀鸣,但下身确实流水潺潺。卡米尔从他腿间勾出了一根暧昧的银线,转而摁到乌纸的肉蒂上揉转,急促的快感让乌纸的小屁股跟着他抬起又放下,被堵住的嘴怎么也吐不出那些淫词浪语来。
哈啊……大鸡巴好难吃……好苦啊呜呜……嘴巴要撑裂了……喉咙也被捅到了……
嗯嗯!下面被玩了……手指、手指插进来了……嘴巴被操了……唔哈……大鸡巴在打小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操进来……小穴想要、想要大鸡巴……
乌纸大张着嘴,嘴里抽插不断的阴茎把他的嘴巴当成了下身的花穴,操他嘴的神官甚至还说道:“真嫩啊,啧……”
卡米尔的肉具搁在乌纸的穴口上下摩擦着,巨大的阳物狠狠地碾过敏感地肉蒂时,乌纸总是受不了似的呜咽一声,穴口被摩擦得媚红,每一寸皮肉都想要大鸡巴止止痒,骚得乌纸悄悄地配合着卡米尔的节奏扭腰。
揉着他胸的神官也褪下了裤子,鸡巴高高翘着,从身后也不管乌纸能不能承受得主,直接顶开了后穴,缓缓插进去。
乌纸瞪了瞪腿,瞳孔猛地放大,什么润滑都没有就被干进后穴,快感来得粗糙猛烈。肥硕地龟头捅过了后穴里的骚点,嘴里的鸡巴突然被抽了出来,乌纸止不住地放声浪叫道。
“啊啊啊小荡妇被干、干进来了……神官大人的鸡巴好大好大好粗……呜啊啊干得小荡妇好爽………唔嗯后面慢一点、慢一点……小荡妇出水了……啊啊啊大人好快好快!”
他双腿被卡米尔拉开了,鸡巴也随着后穴操弄的频率,直接撞进了饥渴地花穴里。卡米尔喟叹一声,抓着乌纸的脚踝,毫不留情地顶着嫩穴深处的子宫撞去。乌纸的子宫很快就被撞到了,前后穴一起夹击的快感让他爽到小穴爱液喷涌不断,打湿了三人之间的交合处。
乌纸咬着手指,在下身被极速拍打的情况下,浑身脊骨都被这种激烈的快感爽到酥麻。屁股盆腔的骨头好像都被大鸡巴摩擦到了一样,极致的酥痒让他胡乱地摇着头尖叫道:“啊啊啊啊……大人轻一点小荡妇……呜呜呜小荡妇的骚穴要坏掉了……坏掉就、就不能额啊啊啊阿……没有了……嗯嗯!不要操得太深……哈啊啊啊啊……”
但很快下身两个小穴绵延不断地快乐让他放松了身体,穴里水液越来越多,法地在乌纸嘴里乱窜,下身一刻也不停地撞着乌纸的子宫。子宫被他干得酸软不堪,乌纸忍不住微微抬起穴口,又很快就因穴里的痉挛而放下,肉棒鞭挞得太凶了,他呜咽着摇了摇屁股,推开了吻着他的傅忍玉。
他从桌子上坐起,转过身背对着傅忍玉趴了下来,自己掰开了穴口。被操得有些泛红的媚肉里水光淋淋,穴口还残留着先前傅忍玉射在乌纸身体里的精液。他难耐地晃了晃肉臀,“哥哥……操进来……啊!”
傅忍玉怎么可能忍得下,他急色地抓着乌纸的屁股,肉棒“噗呲”一声直接干了进去,一顶到子宫口胡乱地顶撞着,媚肉被狠狠地摩擦而过,爽得子宫里又喷了一次。傅忍玉这才感觉到他的子宫打开了一个小口,连忙抵在小口上大力操干挤了进去。
宫颈处迎来了许久未见的大肉棒,欣喜若狂地绞得死紧,几乎要把傅忍玉咬断在里面,激得他扇了扇乌纸的屁股:“放松点,你要把我绞断了。”
乌纸哭着点点头,但宫颈依旧难以松懈,傅忍玉没有办法,只是深吸一口气,回忆起看过的那些色情片,手伸进了乌纸宽松的衣服中,抓住了他的小奶子生疏的揉捏。他的手很大,手温很高,很快便把乌纸两个小奶子揉得热热的,穴里也开始汩汩流水,傅忍玉感到他放松了许多,便试探地抽插了几下。
“呼……好很多了……”他小幅度地在乌纸的子宫里操干起来,龟头挤压着子宫里肥嫩的壁肉,只是轻轻撞了几下便感觉到里面发了大水一般,淫水温润地浸泡鸡巴。
乌纸随着操干的动作摇晃起屁股,嘴里也不忘甜腻地叫着:“哥哥的大鸡巴好、好喜欢……里面被干得热热的……嗯哈、又要喷了……不要急、太快小荡妇会受不了的……呜哈哥哥轻一点……不行、不行!……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呜……”
傅忍玉掐着他的腰,下身极快地抽插着,耻骨打在乌纸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大的“啪啪”声,他的手掌向上抓着乌纸的一只小奶子,边干边问道:“受不了会怎么样?”
穴腔里泛起了难言的酸涩,乌纸被干得双眼泛白,快感就像电流一样流通至四肢百骸,他哭着喊道:“会坏的、小穴会坏呜呜呜……哥哥轻一点不要干坏小穴……小荡妇不行了……又要、又要——啊啊啊啊……”
粉茎射出了一口浊液,乌纸的花穴再一次收缩绞紧,他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被干得小穴痉挛,傅忍玉的微微动作都会激得他的巨大反应。水液一滴滴地从肉棒附近喷出,地面上早就被打湿了,全是乌纸骚乱香甜的潮液,他可怜地呻吟着,像是受欺负的小动物。
尽管他的穴绞得有多紧,傅忍玉也没有射,他咬着牙关挺过了这一波高潮,提起乌纸的头颅与他接着吻,下身继续大开大合地冲撞着。乌纸温顺地伸出舌头让他舔舐,被勾得脑子里晕乎乎的,嘴里也不断地发出享受的轻哼。
只是在睁开眼时,一重奇异的景象在我们面前一闪而过。眼前窗明几净的教室忽地变了景象,墙皮脱落,青苔密布,座椅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窗户也早就破了洞,甚至在尖锐的边缘还挂着鸟类的尸体。
乌纸被吓了一跳,只是他在晃过神时又重归于现在。身下小穴依旧是密密麻麻地酥软,快感一波波地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乌纸被干得浑身颤抖,他迷离着眼睛,脑子里艰难地想:应该只是幻觉吧。
他回过头想要看着身后的傅忍玉,却看到身后的人与教室又变成了先前的幻觉,傅忍玉浑身冒着黑气,眼睛里失去了瞳仁,血洞一块块地开在他的身上,泛着冲天的血腥气味。而在他后侧方的窗户处,窗帘早就破破烂烂什么都挡不了,窗户外满头鲜血的“人”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教室里淫乱的媾和。
乌纸被吓得失声尖叫,可眼前的场景瞬间变成了饱含情欲的傅忍玉,乌纸这才瞬间回了神,肉棒掏出顶起了他宽松的校服,他正盯着被自己不断操干的地方,喘着气往里面抽送,意识到乌纸在看他,傅忍玉便抬起头,凑上来欲与乌纸接吻。
乌纸却躲开了他的亲吻,穴里猛地一收缩下,傅忍玉卡在了子宫中,龟头被含吮得舒服至极,再又一波温热淫液打在马眼上时,他终于射了出来。乌纸感觉到身体中再一次被注入了一股热流,他甜腻地喘息几声,趴在桌子上不断地颤抖。
傅忍玉缓缓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白浊像是花穴里的玉露一般,从被干得艳红的花唇一张一张时流了出来,瞬间就沿着阴部的轮廓滑到了乌纸小巧可爱的肉蒂上,还沾上整个阴部,在无毛的嫩肉上看得色情异常。
傅忍玉咽了咽口水,刚刚射完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没忍住贴在穴口上,乌纸依旧在高潮中,被他的动作刺激了一下,身子软软地转了过了,面对面看着傅忍玉,红着脸轻轻踢了他一下:“不要了……”
乌纸仍然警惕地看着他身后,但先前恐怖的景像再也没出现过,他推着凑上来的傅忍玉,艰难地跳下了桌子。傅忍玉看不能再来一次,只能从口袋中掏出了手帕纸帮他擦拭了一下,乌纸当着他的手指探进穴内抠挖着,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喷了出来,傅忍玉的肉棒又硬了,他伸出手想触碰乌纸,却被乌纸打掉了。
“色情狂,”乌纸瞪他,“自己去解决。”
傅忍玉笑了一声,牵过乌纸的手,粗大的肉棒强制地让乌纸握着,“帮帮我。”
乌纸试图抽回手,傅忍玉却威胁道:“你想被全校的人排队上你的小骚穴吗?”
“你!”
乌纸只好不情不愿地帮他撸弄着大肉棒,只是他两只手一起弄了很久才让傅忍玉射了出来,精液喷薄时差点打在了乌纸身上,乌纸躲得很快,让少年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地上,他没好气地收回了手,“这一次好了吧。”
傅忍玉拍了拍他的屁股,“服务不错。”
他收起鸡巴,整了整衣服下摆就要离开。乌纸却叫住了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他们会跳楼啊……”
傅忍玉挑了挑眉:“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学霸也会在意这种事吗?”
但他转念一想,像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嗤笑一声:“也是,你很有可能是他们的目标。”
乌纸听得云里雾里的,“你在说什么啊?”
傅忍玉伸手隔着衣服掐了掐乌纸的奶子:“像你这样的好学生,三年来没被他们缠上是不可能的,也许在你意料不到的时候,你可能就和他们玩了一场游戏呢。”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了这间教室,乌纸在身后叫他:“傅忍玉!”
傅忍玉走得很快,瞬间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乌纸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懊悔极了。系统被解除了屏蔽,“探索进度3%,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很生气的样子。”
乌纸气的牙痒痒:“被这个狗男人白嫖了!”
系统:“……”
最担心的事情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乌纸把自己看到的奇怪景象告诉了系统,系统也觉得奇怪:“从你描述里来看,好像是偏向于末世本。”
“末世本是什么?”乌纸好奇地问。
系统解释道:“末世本是以末日为主题的副本,玩家主要的障碍物就是副本里成片的丧尸。同时因为末世本的特殊性不会出现灵异事物,按照你的描述来看只有末世本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乌纸明白了,“那么现在的副本会突然变成末世本吗?”
系统斩钉截铁:“绝无可能,别担心。副本世界也许会自行演进,但绝对不会出现两种类型副本交融的现象,我会给总局写报告书说明这件事的。”
乌纸松了一口气,他缓缓走回教室,却发现教室里空无一人。
“咦?”乌纸难得有些慌乱,“人都不见了。”
系统让他看看课表,乌纸发现这是体育课。
“啊……那我下去吧。”
这个高中很大,比乌纸过去待的那个小破学校要好很多,他走到操场都要花十分钟。高三的体育课很难得,体育老师也没有什么要求,大概只是说了几句话就放学生们自由活动了,但他们也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看书而已,全都找了一个树荫翻着手上的资料。
除了一些男生选择去球场。
乌纸小声对系统道:“这个学校应该是寄宿学校吧。”
系统:“当然。”
乌纸小声道:“可以去宿舍里看看吗?”
挂着空档实在是很难受。
系统却劝他不要:“学校不是有很严的规章制度吗?你看你连天生的卷发都要拉直,宿舍楼的进出应该也是有特定时间的吧。”
乌纸想了想:“有道理,那我们去天台吧。”
系统:“?”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它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劝下乌纸,只能看着他执拗地爬上了楼顶。
像这样的学校天台,大门自然是锁着的,只不过大门很旧很破,而且挂着铁链锁头的大门地方有缝隙,凑上去就可以看到一部分天台的样子。乌纸没有钥匙,自然进不去,于是他就着那条缝隙往里看。
此时是白天,外面什么都没有。乌纸努力地不断变化角度,都没能看出什么来。他只能不甘心地放弃了,回过头时却被一放大的脸吓了一跳,身子后仰“砰”地一声撞在了铁门上。
数学老师凑得很近,“你在看什么?”
乌纸不确定这是真老师还是假老师,他声音发紧,感觉说话一时间变得十分困难:“我……想来吹吹风。”
“吹风?”数学老师轻哼一声,“理由也不编点好的,你其实只是对那些跳楼的学生好奇吧。”
乌纸不敢说话,数学老师越过他,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门锁,“我不理解你们这群孩子为什么总是对这件事那么好奇,既然你想知道,就进去看看吧。”
他推开了沉重的铁门,锁头“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乌纸看了进去。
天台上什么都没有,突兀的是所有的围墙都被加高了,乌纸先前蹲在地上看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加高的围墙几乎有两个他那么高,数学老师走在前面絮絮叨叨:“什么都好奇,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这样。唉,碰不到的游戏也要玩,甚至都不知道招来了什么东西……”
乌纸捕捉到了“游戏”,连忙出声问道:“老师,什么游戏是碰不得的?”
数学老师回过头,他那张英俊温润的脸突然间拉长变大扭曲起来,“当然是会招来我的游戏!”
“!”
乌纸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天台的铁门上,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梦一样。他捂着胸口,心脏“扑通扑通”地像是要跳出来了,系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没有声音,乌纸呼唤了几次它也没有回应。
而楼梯间也异常地安静起来了,乌纸浑身汗毛直立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楼梯口,那里渐渐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长相白净的少年走了上来,他拿着扫把,脸上还有着一个青肿伤痕,身上的白色校服也有些脏乱,略长的刘海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看到乌纸时他有些惊讶:“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乌纸不确定他是不是人,决定先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扫把,“我是来打扫天台的。”
乌纸说:“我也是,但是我不知道去哪里拿扫把。”
少年笑了笑:“没事,也不会有人来检查的。”
他拿出钥匙,打开了天台的门,只是这一次天台里面的景象就与乌纸先前看到的不同了。天台的围墙并不高,只到乌纸的胸部,没有那些夸张的加建围墙。大概是之前下了一场雨,围墙周围有些积水,地面也有些湿润。
而在大门略突出的屋檐下有人放了一张床垫。
乌纸好奇地看了过去,身侧的少年很自然地拿起扫把将床垫附近的积水都扫到围墙边去,他做得很熟练也很快,只用了一会的功夫,席子周围就没有了水液。乌纸问道:“为什么要扫水啊?”
少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说你也是来做打扫的吗?”
乌纸红着脸:“对不起,其实我是来偷懒的。”
少年把扫把放了出去,自己坐到了床垫上,拍了拍垫子示意乌纸也坐。
乌纸坐到了他身边,两个热热的身体靠在了一起。少年问:“你叫什么?”
“乌纸,你呢?”
他却说:“不重要。”
乌纸有些生气,站起来想要离开,却被他抱住了,“给我抱一会,就一会,好吗?”
“我很久都没有和人拥抱了……”
乌纸靠在他怀里,少年的身上有一股药水的味道,不太好闻,只不过他的力气太大了自己无法挣脱开。忽然间他感觉腰部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乌纸低下头去看,一瞬间猛烈地抬起头:“你硬了?!”
少年却像是装不住了一样,手胡乱地摸进了乌纸的衣服里:“对不起……你身上好香,让我摸摸可以吗?我只摸一下……”
乌纸挣扎着,面红耳赤地想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扯出来:“不是,你等等……呜!”
少年精准地恰上了他的奶子,甚至卡着乳头研磨,乌纸瞬间就软了腰,被他抱在怀里撩起了衣服玩弄,“好软……你的奶子好可爱……你是女孩子吗?”
乌纸生气地推了他一把,“不许你摸了。”
少年很快就道歉认错,手上的动作不停,把乌纸的奶子揉成了各种形状,揉得乌纸的奶子热热的有些发胀,这个人的掌心有些粗糙,像是经常拿什么重物一样,磨得他的奶头有些刺痛,但又忍不住挺起了腰向少年索要更多,直到奶头被玩得红肿了起来少年才放过了他的奶子。
玩弄着自己的奶子的手渐渐往下摸,顺着乌纸细腻的皮肤缓缓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乌纸一个激灵,“你不是说你只摸摸的吗?”
少年却说:“对啊,我还想摸摸下面。”
乌纸有些生气:“你怎么……嗯哈……不要揉那里。”
肉蒂被人瞬间袭击了,少年把这小小的一粒的骚豆卡在了自己的手指里,两个手指夹着这里来回搓弄,过电一样的刺激让乌纸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腰部剧烈弓起,又被迫放松,抓着他肉蒂的坏人始终没有放手,一直以超高强度的揉弄让乌纸直接被玩到了高潮,穴里喷出来几股淫水,身下的床垫立刻就湿了。
少年惊呼道:“你把我的床垫弄湿了,我晚上睡哪?”
谁知道他晚上要在这里睡觉啊!
乌纸羞愤道:“明明就是你自己……啊——”
少年的手指瞬间插进了乌纸的小穴里:“不行,我要惩罚这里。”
媚红的穴肉突然就被刺进了异物,搅动着穴里的水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乌纸无力地蹬了几下腿,向后靠在了少年的怀里,他咬着自己的手掌,完全想不通怎么突然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裤子很快就被人脱了下来,少年的阴茎抵在了他的腿间,肉棒故意在穴缝中来回蹭动。碾压着先前被傅忍玉欺负得红艳的花唇,又碾过了乌纸敏感的肉蒂,甚至顶到了他经常被人忽略的粉茎,来回几次,乌纸穴里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打在了身下的床垫上。
少年说:“乌纸同学,你完全弄脏了我的床垫,你好过分。”
乌纸忍不住回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身上,“是你自己偏要撩拨我的!”
少年哈哈大笑几声,握着乌纸的屁股揉成了各种样子,挤压着他的下身的臀肉充分接触夹在股缝抵着花穴的肉棒。屁股嫩肉被他揉得很舒服,酥酥麻麻的让乌纸忍不住翘起屁股想让他多揉一点,甚至不惜大腿发力迎合着一起摩擦起肉棒来。
就当乌纸享受着他的按揉时,勃发的阴茎突然间冲进了花穴里,直直地干向花心,先前就被干过的宫口轻而易举就被男人操开了,温润地吮咬着他的龟头,乌纸浑身颤栗,被直接干到宫口的快感爽到射了出来,极致快感也让他捂住了自己的脸崩溃地哭了出来。
身后的少年“啪啪”地操干起这口淫穴,龟头每次都深深地顶进去操干着花心。肉棒就像是扎在穴里了一样,乌纸的穴实在是很舒服,媚肉绞紧却并不让人感到疼痛,反倒是挤压吮吸得完全受不住,他深吸一口气,抓住了乌纸的右胸揉捏道:“放松一点,太紧了。”
乌纸哭着点点头,微微岔开了腿,努力放松了一些,少年的肉棒在他穴里冲撞起来,他随着操干的频率晃动着求饶:“哥哥慢一点……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小荡妇会坏掉的……”
少年却掐着他的腰下身甚至操得更快了,只是抽插几下就让乌纸又喷了一次,他满意地掐了掐乌纸的奶子,“不会坏的,你是操不坏的母狗,对吗?”
乌纸已经被他干昏了头,甚至穴口大张着迎合他的操干,但少年却突然停了下来,那种不上不下的快乐吊着乌纸让饥渴到发疯,他便回过头讨好地舔少年的下巴,蹭到他的嘴唇,顺从着他的话说:“是……小荡妇是操不坏的母狗……呜呜呜呜哥哥动一动、动一动……小荡妇、不小母狗想要……啊啊啊啊——”
少年满足地笑了,抱着乌纸的腰在他的蜜穴里极高频率地颤抖着,爽得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尖叫地达到了高潮,下身像是尿了一般,顺着肉棒与穴肉的边缘倾盆而下,穴肉疯狂抽搐绞紧起来,少年一时不察,精关失守,射在了乌纸穴里。
乌纸靠在他怀里喘气,浑身依旧止不住地颤抖着,少年拍了拍他的脸,轻佻道:“多谢款待。”
“乌纸?乌纸?”
耳边是系统机械的呼唤声,乌纸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教室里,窗外华灯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时间跨过了几个小时,直接来到了夜晚。周围都是奋笔疾书的沙沙声,乌纸微微动弹了一下,感觉到了下身穿着内裤,旁边的傅忍玉趴在桌子上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系统激动道:“你回来!你终于回来了!”
乌纸不解:“什么意思?”
系统说:“上午你走进天台之后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我怎么叫你你都听不见。我只能看着你很自然的度过了一大半的时间,直到现在你才回来回应了我。”
乌纸有些错愕:“可我只是在天台待了半个多小时,醒来就在这了。”
系统说:“我已经向主系统又写了一份报告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出现了玩家尚未死亡就被夺舍的事情,而且这个副本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乌纸把天台上的事告诉了系统,“好奇怪啊,莫名其妙地操了我一顿,然后还夺走了我的时间。”
系统:“……”它觉得可能不是莫名其妙地操了一顿,有可能对于别人来说是必死局只是乌纸用挨操代替了自己的命。
乌纸看起来有点着急,一天的时间都快过去了,他毫无所获,甚至还白被人玩了几次。他不知不觉地咬住手里的笔,看向趴在桌子上的傅忍玉,他还是没忍住,悄悄凑近傅忍玉,“你白天说的游戏是什么意思啊?”
傅忍玉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来头,乌纸看到他惺忪的睡眼,意识到了他刚刚可能真的睡着了。乌纸贴近他又小声地问了一次,傅忍玉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等一会回宿舍你就知道了。”
在乌纸要追问的时候,他又趴下去继续睡觉了。
乌纸气得推了他一把。
系统:“不如就听他的,等回了宿舍?”
乌纸没有办法,傅忍玉看起来起床气很大的样子,只能按下不表。
晚自习结束时,傅忍玉醒了凑过来:“阿姨查完房后你来607找我。”
乌纸点点头,按照系统的指引回了宿舍。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一个人住在609,一推开门便感到很冷清,四张上下床中只有一张是有放床铺的。乌纸好奇地问系统:“我怎么还有待遇啊?”
系统:“……不知道啊。”
乌纸找了衣服去寝室自带的卫生间洗了澡,按照傅忍玉说的,阿姨查完房后,他就悄悄跑到了走廊上,轻轻敲了一下607的门。
傅忍玉打开了门,他们宿舍里面已经关掉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很暗的灯,中间狭小的走廊上放了一张床上桌,乌纸只能在昏暗的环境里依稀看清桌子上的是几副扑克牌。傅忍玉把他拉了进去,回过头说:“让乌纸替我吧,我今天可没兴趣。”
他的舍友们“啊”了一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一个像是带头的人不太高兴地说:“那行吧。”
“乌纸你进来吧。”
乌纸应了一声,走进了607,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空调开得太低了,他有一种从骨髓深处沁出来的冷。几个人挤了挤给乌纸让了一个地上较暗的位置出来。只是灯光太暗了,乌纸看不清到底有几人,这个学校的宿舍诡异的漆黑。
黑暗中,有一个人问:“你知道抽鬼牌吗?”
乌纸说:“知道。”
那人欢呼道:“太好了,我们就玩这个吧。”
他拿起桌子上的五副牌,只留了一张小鬼牌,又数了数牌量,剩下的都放在了桌子的边缘。这个人像是经常玩纸牌游戏一样,洗牌的动作很熟练,“哗啦啦”几声,那张小鬼牌没入了几百张扑克牌里,他开始两张两张发,最后乌纸手上有10张牌。
这个桌上有几个人在玩游戏?
乌纸的视线在黑暗中一一略过那些看不清脸的人影,他大致数了数,像是有九个。
这个游戏规则很简单,下家抽上家的牌,上家被抽完牌之后可以从自己的牌里抽出一张不是鬼牌的丢在中间的桌子上,一轮轮抽牌,一轮轮减牌,最后所有人都剩两张牌的时候不减牌,直到最后一个人抽完即可明牌,这时鬼牌在谁手上谁就判输。
眼下鬼牌并不在乌纸手上,但他也不敢放心,微微坐直了身体,等待着上家把牌递过来让他抽,他抽了一张,翻过来时心里一颤。
鬼牌!
上家丢出一张牌:“红心5。”
他强制着镇定,将牌背对着下家,下家的手指在牌上来回滑动,在鬼牌上停留几瞬,最后抽走了一张黑桃7,乌纸丢下一张牌:“方块2。”
鬼牌依旧捏在他手里,他浑身微微发颤,像是错觉一般,好像有人从身后伸出手抱住了他。乌纸似乎紧张得感官出来一些问题,直到那双手摸上他的乳房他才意识到不对。
“啊!”
他没忍住短而急促地小声叫了出来,抽牌的人人停了下来乌纸感觉他们好像在看自己的方向:“乌纸,你怎么了?”
“你要退出吗?”
“退出是会有额外的惩罚的。”
乌纸苍白着一脸,那双手仗着黑暗肆意地在他身上游走,甚至伸进了薄薄的睡衣中,冰冷的指尖捏着娇软的乳肉玩弄,但乌纸只能说:“……没事,继续吧。”
他们继续抽牌,乌纸抓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但抱着他的人只是捧着他的乳房掐揉几下,饱胀的快感从乳房上传来,乌纸便受不了地猛地躬身,制止的动作也开始变了味,像是催促着要得到更过分的玩弄一样。
乌纸从鼻腔里哼出了几丝呻吟,玩弄着他的手有一只往下滑,乌纸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抓着那只往下伸到手摇了摇头,可小奶头被猛地掐了一下,快感一瞬间便让乌纸软了腰,那只手也如愿以偿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不……”乌纸用气声抗议道,他紧紧夹着的腿却很快就被分开了。
他感觉粉茎被人摸着撸动了两下,随后很快就直接越过这里,摸向自己敏感的肉蒂。那人的手容易地揪起小小的肉蒂,指尖拨开了小孔上的那一点点皮肉,摁在上面快速地抖动手腕,指按揉着敏感的花蒂头,乌纸浑身都发颤起来,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扑克牌,几乎要把薄薄的纸张抓烂。
他咬着牙抵抗着想要叫出声的冲动,耳边却传来了一声催促:“乌纸?”
乌纸勉强地伸出手,“嗯……好……”
他随便抽了一张,上家丢出一张牌:“黑桃10。”
乌纸把牌递给了下家,他眼神迷离地看着下家的手指再一次在自己牌面上来回移动,身下被人揉搓阴蒂的快感让人忍不住前后小幅度地晃动着屁股。身后的人像是嫌弃他的裤子不方便,趁他跪坐起来递牌的时候扯下来他的裤子,强迫他岔开了腿跪着。那人的手没有了裤子的阻挡后,手指摁在乌纸肉蒂上的动作更快了,强烈的快感犹如电流一般,乌纸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花穴里打下了一大滩淫水,全都泼在了他没脱完的裤子上
下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完了牌,有人催促道:“乌纸,丢牌啊。”
“啊……抱歉……唔……”
乌纸艰难地丢出来一张牌:“梅花8……呜哈……”
不小心露出的呻吟没有被察觉,他们继续抽牌减牌。
乌纸已经被玩得向后翘起了屁股,玩弄自己的手来回摩擦着乌纸的花穴穴口,从肉蒂挂过打开的穴口,又在穴口的嫩肉上停了下来,他拨开了阻碍穴口的两片肥厚花唇,手指试探地压了进去。
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太刺激,乌纸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以防自己叫出声来。
“黑桃5,鬼牌是不是在你手上?”
“怎么可能,说不定在你手上。”
“方块9,你猜在不在我手上?”
……
他们边抽牌边玩笑的声音传来过了,乌纸却已经被人插了三根手指在穴里驰骋。他的腿都快跪不住了,弯着腰忍受着被手指戳刺穴里敏感点的快乐,小穴被插得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但是桌上的人好像都听不到一样,依旧是谈笑着继续。
上家的牌又递了过来,乌纸抽了一张。
呜哈……里面又被、又被戳到了……水好多……会被听的吗……
“梅花a。”
嗯嗯、不行不行……好爽好舒服……唔好过分……在、在这么多人面前玩自己……哈啊……
乌纸递了牌给下家,下家抽牌,他随便抽出了一张牌丢出去:“黑桃……9……哈啊……”
玩弄小穴的水声越来越大声了,乌纸红着脸被插得屁股完全翘了起来,手指齐根没入又齐根抽出,在他的花穴里不断地转动手腕戳弄着g点,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地在小穴里积累着,终于,乌纸再一次被上家叫自己名字抽牌的时候,忍无可忍地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水液从穴里喷出,“噗呲”一下甚至喷到了前方的桌子上。
喷了呜呜呜……好坏要被发现了……会被他们轮奸的……好坏好坏嗯额啊啊啊……
但大家都没有注意这突如其来的水液,乌纸伸出手抽走了一张牌,上家丢牌:“红心3。”
乌纸喘着气,小穴一抽一抽地喷出剩下的水液,那只手自然也被淋得湿湿,他又摸上了乌纸的肉蒂,带着淫液的手玩得乌纸的肉蒂滑溜溜,甚至揉出了淫乱的声音,乌纸本来就在高潮的余韵中,又被抚上了肉蒂,再次被快感掌控了。
啊啊啊……好快好快……不要不要呜呜呜呜不要揉了……小荡妇要坏了要坏了……会被他们发现的呜呜呜……会被按在地上轮奸到坏掉的……
他胡乱地摇着头,咬牙伸出了自己牌给下家,下家的手指放在了鬼牌上,在乌纸期待的目光中,抽了出来。
身下的玩弄突然间又加快了,短短几秒内,乌纸再一次喷了出来。
他艰难的丢出来一张牌:“嗯哈……梅花q……唔……”
在他丢出牌的那一刻,下身的手好像不见了,徒留乌纸颤栗地喘息。整个阴部都麻掉了,如果他能看到就会发现穴口被玩得媚红,已经被玩得熟透了,挂着水液在黑暗中透着一股媚香。乌纸红着脸拉起了裤子,温软的肉臀被宽松的睡裤包裹了起来,只有裤子下微微颤抖的媚肉臀肉还在昭示着什么。
应该不会……再抽到鬼牌了吧。
乌纸天真的想着。
在玩到最后一轮抽牌时,乌纸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开始“砰砰”狂跳起来,上家递来了几张扑克牌,乌纸的手指在三张牌之间来回游动,迟迟下不去手,直到上家不耐烦道:“快一点。”
乌纸这才不情不愿地抽了一张,牌面上赫然是对着他微笑的面具小鬼,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拿不住牌。上家嬉笑着丢出了一张牌,手上还有一张牌悠闲地给自己扇风,乌纸整张脸都白了下来,被玩弄过的小穴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心底居然隐隐有些期待。
该死!
乌纸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紧张地咽了咽喉,把自己手上的三张牌的牌背面对着下家。下家的手指在三张牌上来回移动,乌纸精神都紧绷了起来,突然间有人坐在了他身后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乌纸的惊吓声被下家抽出了一张非鬼牌的欢笑遮住。
他颤抖着手丢出了剩下的一张红心a,捏着那张鬼牌跪坐在原地。
游戏输了会有什么惩罚?
身后有什么人低低地笑了,笑声异常渗人,湿冷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喷在乌纸的后颈上,骨髓深处仿佛都是冰碴。他的手摸进了乌纸的睡衣,极地的温度袭向敏感的奶子,乌纸浑身一个激灵,前方就是桌子,后方便是那个东西,他甚至毫无躲避的地方。
乌纸只能细声哀求道:“不要……不要……”
最后一个人丢完了牌,最初洗牌的人说:“把牌都亮出来吧。”
他们纷纷伸出手,展示自己的四色扑克牌,唯有乌纸手上是黑白的小鬼。洗牌的人说:“哎呀,真可惜,你被罚下场啦。”
乌纸“嗯嗯”地点头,想要把鬼牌放回桌子上,借此摆脱掉身后的东西,但洗牌的人却拿出了一张新的鬼牌,“你拿着那张牌吧,黑漆漆地看不见,要是有人又悄悄上场扰乱秩序就不好了。”
不!
乌纸来不及拒绝,就被身后的人急切地捂住了嘴往后拖,他原先的位置很快就被游戏里的上下家瓜分了,不留一点缝隙。拖着他的人把他抱到了离门最近的床铺上,他被压在了别人的被子里,冰冷到犹如小蛇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乌纸的嘴里,搅动着他的唇舌玩弄。
“唔……”乌纸在黑暗里微弱地拒绝着,他试图推开身上压着的东西,“别在这里……有人……”
他用气声向着身上的东西恳求,但很明显完全没有用,乌纸的睡裤很快就被扒了下来。在一群人的欢声笑语里,他被压在床褥上,两根手指被捅进了湿漉漉的穴里,快速地戳弄起了敏感点,乌纸捂住了自己的嘴,腿根剧烈地颤抖着,穴里水液喷薄而下,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乌纸侧躺在床上,手捂着嘴微微喘气。他感到一根粗硬冰冷的肉棒抵着自己的穴口。那根肉棒太冷了,比上一个副本吃过的灵体的还要冷得多,像是寒冰一样贴在穴口。小穴因为这样的刺激激烈地收缩几下,从甬道里汩汩流出暖热的淫液想要温暖这根肉棒。
肉棒的主人捏着这根刑具,在穴上拍了拍,又将龟头压在了肉蒂上恶意往里顶了顶,乌纸呜咽一声,双腿不自觉地打得更开了,穴口一张一张淫靡极了,像是渴求被大鸡巴横冲直撞进去。
他的衣服已经被掀起来了,雪白的皮肤在黑暗中还能看到一些轮廓,两坨软肉上都是被男人亵玩过的红痕,乳粒俏生生地硬挺在雪肤上。身上的人掐着乌纸的胸,手指指腹按在奶头上,下身缓缓沉身,大肉棒就这样压进了乌纸的穴里。
乌纸无声地抖了抖腿,浑身瞬间就陷入了被进入的痉挛快感中,他抓着身下的被褥,双腿颤抖着被人拉开,大鸡巴在穴里直直地冲进了子宫中,压在子宫里不停地操干。戳刺得宫颈一直在收缩着,甬道里水液不断,流出穴口又被囊袋拍在了穴上,发出了极为淫靡地“啪啪”声。
媚肉上的褶皱不断被冰冷的器物擀开,乌纸捂着自己嘴,呻吟声全都堵了起来。
好快好冷……小穴要被干坏了呜呜呜……不要干、干得那么大声……会、会被发现的……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了、大鸡巴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又要喷水了……可是子宫好舒服啊嗯哈……麻麻的好舒服好想再被撞一下……啊啊啊又撞到了好喜欢!——……呜哈还想要、还想要……嗯嗯大鸡巴好厉害!子宫、子宫要化掉了……
好舒服、好喜欢……想一直被干这里,宫口酥酥麻麻的……好像要被干进去了……大鸡巴好大啊……呜呜呜呜进不去的进不去的……要坏了要坏了不要不要!……
肉棒一直抵着子宫重操,干得深处的子宫口媚肉外翻,张开了一条小缝,立即就被一直压着磨擦的龟头注意到了,被小穴煨得有些温度的鸡巴瞬间便顶着那条小缝极速干了起来。子宫口受不了这样的撞击,缝隙被撞开了,龟头卡进了集富弹性的宫颈处。
乌纸好像听到了身上人的一声低吼,但他的感官好像都被酸软的子宫夺走了,浑身因为宫颈的刺激开始了猛烈地颤动,乌纸双眼泛白,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也开始松力,喘息声溢出了嘴角,高潮席卷了全身,生理性的泪水早就流了满脸。
穴里的鸡巴没有动,一直到乌纸缓过了这段高潮,大鸡巴才开始慢慢抽动了起来。肉棒鞭挞着花心,乌纸听到身上的人低声说:“抱你到他们附近去操好吗?”
乌纸瞬间惊恐地睁大了眼,下身细密的操干让他差点失声尖叫出来。他只能抓住放在身上的一只手,胡乱地摇着头小声恳求道:“不要、不要……呜哈不要去他们面、面前前……会被玩、玩坏的……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
他的小穴夹得很紧,身上的人低喘了一声,乌纸听见他好像笑了一声,自己便被抱了起来。身体骤然悬空,乌纸害怕得蹬起腿来,挣扎的力度大到身上的人差点抱不住他,只能拍了拍他的屁股:“乖一点,否则我把你丢到他们中间。”
乌纸瞬间乖巧了下来,他都不敢去想自己被丢到中间会遭受什么,小穴可接受不了那么多人的轮流操干。那人抱着乌纸转了一个圈,像是被小儿把尿一般,插着肉棒的穴口站在那些人的身后,乌纸的被大肉棒插着的穴口就这样对着那处散发着微弱灯光的地方。
乌纸捂着自己的嘴,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下身又开始了操干,龟头在子宫里快速颤动,鸡巴不断地磨过媚肉撞到子宫内的媚肉上,小穴被操出了极大的“啪啪”声,乌纸咬着自己的唇,但依旧从喉咙里溢出了憋不住的呻吟。
“梅花6!”
呜呜呜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不要……这个姿势操得好深啊子宫都被干软了……呜哈他们是不是听到了怎么不说话……啊啊啊不要看过来……小荡妇会被他们拖到中间去轮奸的……不要、不要……
“方块4。”
不行了、不行了……好像要喷了呜呜呜……啊慢一点慢一点不要那么快……拜托、拜托呜哈……
“你猜我手上有没有鬼牌?”
不对……不对好像真的要到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啊……里面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呜呜呜呜……
穴里的快感不断积累,很快就达到了顶峰,乌纸眼神迷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大鸡巴以超高的频率在穴里顶操着。只是抽插了百来下,乌纸就浑身痉挛地达到了高潮,粉茎早就射不出东西了,只有大波大波的淫水从穴里打出。
大肉棒突然间抽了出来,改成了两根手指在穴里剧烈地抽插,乌纸重重地咬了自己的手一口,穴肉一收,在放松时淅淅沥沥地水液从穴里喷了出来,甚至喷到了桌子中间。几大滴水液落在了被灯照着的扑克牌上异常显眼。
“那里来的水?”
“漏水了?不应该啊……”
乌纸捂着脸,穴里一抽一抽地喷完了剩下的水液,围着桌子的几个人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一人说道:“可能是谁喝水没注意吧。我们继续。”
喷、喷出来了……呜嗯好羞耻……全都喷到扑克牌上面了呜呜呜呜……大鸡巴又、又插进来了……呜呜呜要被玩坏了……嗯哈又开始干起来了……
穴里被玩出了“咕啾咕啾”淫靡的声音,乌纸迷离着眼睛看着下面的人群,直到其中有一个人突然间说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有什么水声?”
桌上的欢声笑语再次停了下来,好像他们都在四处看寻找水声一样。
乌纸的脊背瞬间僵硬了,小穴猛地绞紧了,身后的人闷哼一声,鸡巴被死死夹住的穴咬出了精液,他放松地抱着乌纸的腰,冰冷的液体打在了乌纸的子宫里。一直过了几分钟,大概是桌上的人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继续欢乐的玩牌。
乌纸这才瘫软在了身后人的怀里,穴里的鸡巴抽了出来。他手上原先不知丢到那里去的鬼牌回到了手中。乌纸福至心灵地低头,牌上的小鬼被一阵黑色的火焰烧过,扑克牌顷刻间变成了空白。他忽然间感到眼前恍惚,再回神时自己站在了607的门外。
走廊里惨白的灯一闪一闪的,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呜呜作响,乌纸害怕极了,踢踏着拖鞋跑回了609。
收拾好自己的身体后,乌纸躺在了小床上,他不敢关灯,看着眼前白色的灯等待睡意。
系统说:“睡吧,我帮你看着。”
于是乌纸放心地睡了,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声巨物落地的响声,他被惊醒几次,但实在无法从困意中挣脱出来,裹着被子一觉睡到了系统叫他起床。
“乌纸!乌纸!”系统叫道,“起床了,要迟到了!”
乌纸翻了一个身:“再睡五分钟……”
系统无奈道:“没有五分钟了,你已经睡过三个五分钟了,再睡一个五分钟你就真的要迟到了。”
乌纸猛地一个起身:“什么?”
床头的小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6:28,乌纸翻身下床,慌慌张张地冲进了卫生间洗漱。冰冷的水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了很多。他含着牙刷抱怨出声:“最讨厌高中了,每天都睡不够。”
系统说:“快点吧,还有十二分钟早读就开始了。”
乌纸急急忙忙地收拾好了自己,披上了校服跑到教学楼。在早读铃声打响前冲进了教室,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他喘着气,从抽屉里翻书,旁边的傅忍玉说:“难得乌大学霸今天这么晚,以前你可是很早就来的。”
“可是昨天不是玩游戏了吗?”乌纸随口道,“玩游戏一直玩到了一点多呢。”
傅忍玉却说:“可我舍友却说他们玩到了半夜三点,你怎么半路跑了?”
乌纸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就是一点多。”
傅忍玉笑了:“骗你的,其实他们一点多就散了。”
乌纸不太相信:“真的吗?”
傅忍玉抽出了书本,似笑非笑道:“随你信不信。”
但他很明显说谎了,因为早读时乌纸听到他们的后座窃窃私语的声音。
“昨天晚上……607死了三个……”
“他们玩……跳楼?”
“对,半夜尸体就被……我们早上才看不见……”
声音断断续续的,其中一个提到:“我好像听见了……两点多快三点的时候……”
“不对……是两点一个,两点多一些一个,快三点一个……”
乌纸回忆起他们一轮游戏似乎要费上半个小时,而昨晚那张小桌子上的扑克牌有五盒。也就是有五张小鬼牌,可是……
自己也抽到了小鬼牌,为什么没死?
乌纸好奇地问系统,系统隐晦道:“你不是拿了别的东西来换吗?”
他瞬间明白了,脸蛋变得通红起来,“我……以为鬼牌不会致死。”
但乌纸又好奇起一件事,他问傅忍玉:“昨天晚上有几个宿舍的人来玩啊?”
傅忍玉感到莫名其妙,疑惑地看向他:“几个?只有我们宿舍和你啊。”
那一刻冷汗浸透了乌纸的后背,昨晚黑暗中明明有九个人影,“你们宿舍有几个人。”
傅忍玉说:“包括我在内六个,哦现在是包括我在内只有三个了。”
“你确定吗?”
傅忍玉更奇怪了:“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宿舍里只有你们六个啊。”
乌纸昨晚看到的九个人影里,有四个是……什么东西?
他的脸色煞白难看,傅忍玉大概也看出来了不对劲,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乌纸艰难道:“昨天晚上参与游戏的……包括我一共有十个人。”
傅忍玉脸色剧变:“你确定?”
乌纸点头,傅忍玉扶住了头,像是感到头疼一样:“四个……不对,昨晚应该还有一个人死啊。”
“为什么?”乌纸问道。
傅忍玉眼看着老师来了,他含糊道:“会参与游戏的东西需要替身。”
老师站上了讲台,乌纸只能闭上嘴。系统发出了通报:“探索进度8%。”
乌纸问:“是那个替身给的吗?”
系统说是,“继续加油吧,今天是第二天。”
老师站在台上说:“很遗憾,今天又有几位同学离开了我们。”
她拿出了一朵纸扎的白色菊花,擦了擦眼角的泪,把纸花放在了讲台的中间,“希望他们能回来听我的这最后一节课吧。”
这朵纸花相当于就放在了乌纸的正前方,乌纸盯着花看,脑子里想着游戏的事,忽然感到身上有些冷。他揉了揉鼻子,穿上了外套,下课后老师把他叫了出去。
实际上老师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她知道乌纸也参与了昨晚的游戏,来劝告他不要耽于玩乐而已:“不要参与这些游戏,你昨晚也不应该参加的。难道你以前的那些舍友还不足以给你敲响警钟吗?”
乌纸愣了一下:“舍友?”
老师一脸的痛心疾首:“当初你偷偷跑出来睡老师办公室不就是为了不被你舍友拉着一起玩游戏吗,怎么现在又主动参与了?不要以为这些游戏和你舍友的玩的笔仙不一样,都是会死人的,你舍友当初就全死了!”
乌纸做出了一副受教的表情:“我知道了,老师。”
她拍了拍乌纸的肩,又鼓励了他的学习,大意就是他是能考上名校的,不要出什么意外。絮絮叨叨说去了一个小课间,老师随口问道:“你昨晚睡那么晚,早上起得来吗?”
乌纸诚恳道:“起不来。”
老师说:“那你肯定没吃早饭吧,我帮你和物理老师请个假,你晚自习去找他补补就行了,早餐可不能不吃,去买早餐吧。”
乌纸感激地道了谢,他目送老师离开,在心里对系统说:“这老师可真好!”
系统:“……”
但乌纸更想先上厕所,因为身体原因,他很少在下课人多的时候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过去他上高中的时候都是和好说话的老师请假跑去上厕所的。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进卫生间,这个学校卫生间很大,也很干净,因为是早上,没有那种很重的骚味。
乌纸拉下裤子,准备放水。
只是在他要尿出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投在墙上的阴影变大了。乌纸下意识回过头,却被人掐住脸颊堵上了嘴。
“唔唔唔——!”
一条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乌纸被抓着手拖到了一个隔间中。乌纸挣扎不过,牵制着自己的手十分用力,像是要把他的手腕掐断一样,乌纸的眼睛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遮住了,黑乎乎的看不清,他只能依靠抱着他的人,害怕摔倒在地。
那人抓着他的手,舌头从他嘴里抽出,拉出了长长一条暧昧的银线。他的舌头舔上乌纸的脖颈,乌纸的嘴失去了禁锢,刚想开头时,却被威胁道:“敢叫的话,我就杀了你。”
乌纸的手里放上了一把冰凉的刀刃,他害怕地瑟缩了一下:“我……我知道了。”
那人满意地收回了刀,他的嗓音并不好听,喉咙像是破了口一般,说话漏着风,他的耻骨不轻不重地压在乌纸的屁股上:“你怎么在上课时间跑出来?”
乌纸感觉道胸口上有一双大手覆了上来,他敏感地抖了抖身子,“老师允许我去吃早餐……”
“是吗?”那人的手抓着乌纸的奶子大力的揉捏,“没有骗我?”
乌纸被他揉得起了感觉,穴里一湿,他红着脸道:“没有,没有!”
“也是,像你这样的好学生总是有些优待的。”
乌纸松了一口气,但那人话锋一转:“不过,万一你是一个撒谎成性的婊子呢?”
“我没有!”乌纸再一次挣扎起来。
那人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乌纸的裤子里,握着他的粉茎欺负,揉得小小一根硬得可怜,要马上射出来了一般充血得厉害。他一边揉一边调笑道:“很敏感啊,一下就吐了一些精液出来。”
乌纸被他揉得喘息不断,他扭了扭屁股,感觉身后的人好像也硬了,裤子里凸出了一块,十分突兀。为了保命,乌纸只能委屈求全道:“给哥哥口好不好?我还想一会去上课……嗯哈——”
那人的手摸到了乌纸的肉蒂,他粗鲁地揉了几下,乌纸被这急促的快感弄得内裤都湿透了。他拍了拍乌纸的屁股:“口就不用了,还是用你的嫩逼吧。”
“咔哒”一声是他解开了皮带,粗硬的一根隔着内裤打在了乌纸的肉臀上,乌纸看不见,于是屁股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变得异常敏感。校裤只是脱到了大腿根,三角内裤更是没有脱下,那人只是拨开了裆部的布料,粗粝的手指摩擦过水淋淋的湿穴。
乌纸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忍不住扶着墙壁翘高了一些屁股。大肉棒按在了后穴上,又顺着股缝向下剐蹭过花穴,碾过了花蒂,连续几下的蹭弄很快便让乌纸花穴敞开,水流不断了,粉茎早就立起,射了一小团在他的裤子里。他情不自禁地跟随着大鸡巴开始摇晃屁股,很快身后的男人也忍不住了,肉具堵在了穴口缓缓沉了进去。
乌纸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很快就被抓着奶子抽插起来,他的手无力地撑在了墙壁上,类似于顶操的体位让他的宫口总是很容易就被攻击到,他浑身颤抖着,嘴里更是忍不住甜腻浪叫着:“哥哥好、好厉害……呜哈一下就、操到了子宫……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子宫喜欢被大鸡巴干的呜啊啊啊……哥哥慢一点就能干进去了……不行、不行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了!会一下子、一下子坏掉的……”
男人粗鲁地掐着他的脖子,扭过他的头与他接吻,舌头在乌纸嘴里横冲直撞着,下身一时不停地插干着,乌纸被他亲得脑袋晕乎乎的,被放开后甚至还被带出了舌头,像是狗狗一样哈起气来。男人下身小频率地撞击着乌纸的宫口,嘴上含着乌纸的耳朵湿吻道:“叫叔叔。”
乌纸被他富有技巧的操干干得入迷,大腿忍不住岔得更开,几乎是向后完全坐在了男人的鸡巴上。他浑身颤抖着,顺从男人的话语,乖乖地浪叫道:“是……叔叔、叔叔好会干……子宫被插得好舒服啊啊啊进去了进去了……叔叔的鸡巴好大好喜欢!——呜呜呜叔叔慢一点、慢一些……子宫不可以的、不可以……哈啊不行、不行……”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来回走动着,手指掐上乌纸的乳头,又抚向他的肉蒂。看不见的乌纸变得更加柔软多汁,小穴被插得“啪啪”作响,淫水被搞得到处都是,他不断翘起屁股,向后微微晃动迎合着男人的操干。
这幅骚媚的样子让男人皱起了眉头,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和瞬间转化成快乐的痛感让乌纸瞬间便哭了出来,大鸡巴在穴里不断抽打着柔嫩的子宫内壁,酸软酥麻的快感自宫胞流过了四肢百骸。
男人的手捏着乌纸的肉蒂揉搓着,“怎么这么骚?被几个男人干过?”
乌纸被他玩得下身极速颤动着,尖叫着从穴里喷出了一大滩水,“没有!没有……啊啊啊叔叔不要欺负那里……呜呜呜呜小荡妇要坏了……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却捏住了乌纸的小阴茎,“你何止是荡,你就是天生的淫娃。”
乌纸胡乱地点头,他早就反应不过来男人说些什么了,只知道一股尖锐的尿意充斥着膀胱,他期期艾艾地求道:“想尿……叔叔不要操了呜呜呜呜……小荡妇想尿……不、小淫娃想尿……叔叔,求你不要操了……”
极致的快感混杂着尿意,甚至粉茎还被掐着。男人打开了一旁的马桶盖,抱着乌纸,让他的粉茎对着马桶。穴里的冲撞依旧猛烈,他撸动了几下乌纸的小阴茎:“尿吧。”
汹涌的尿意袭来,乌纸不断地摇头拒绝着:“不要……不要这样尿……呜呜呜呜叔叔求你了……不要……”
男人的声音带着凶冷:“尿。”
大鸡巴再一次狠狠碾过了花穴里的多个敏感点,重重撞进了子宫内,乌纸崩溃地尖叫一声,粉茎吐出了一小口粘液,随后就是透明的尿液。穴里绞得死紧,乌纸靠在男人怀里小声地啜泣着,男人掐着他的屁股,龟头跳了跳,一大股精液打在了他的子宫里。
乌纸哭得很可怜,男人却笑了一声:“看出来你没吃早餐了,饿得喝了那么多水。”
乌纸有些生气,但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毕竟命根子还被人掐着呢,只能软绵绵道:“放开我。”
男人松开了掐着他粉茎的手,身下的肉棒缓缓抽出了乌纸的小穴。乌纸扶着墙站着,精液从被操得媚红的穴口里缓缓流下,淫靡地划过他的腿根,没入没有完全脱完的裤子里。乌纸的穴口抽动几下,像是试图将里面的精液全都排出来一样。
他扯掉了脸上蒙着的黑布,发现蒙着自己的就是一条领带,用料也很粗糙。他转过身,身后的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自己,黑色的长裤与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白色衬衫,穿着衣服的他看起来衣冠楚楚,任谁也看不出这可能是一个随身带刀的强奸犯。
乌纸把这根领带丢到了地上,扯起自己的校裤,甚至还赶在男人弯腰去捡之前踩了几脚,“死变态!”
男人哭笑不得:“我承认我确实有错,可你的小穴绞得我很舒服,情不自禁的就……”
“而且你好像也很喜欢呢?”他意有所指。
乌纸红着脸辩驳:“才不是呢!”
随后他想起眼前的人很有可能是老师,威胁道:“我打电话举报你诱奸学生。”
男人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去呗,你很快就会发现——我不是这里的老师。”
乌纸不信,伸手去翻他的裤子口袋,当然其实他是想把刀拿出来占为己有的,只不过奇怪的是男人的口袋里居然什么都没有。他摸了很久,手指几度在宽大的口袋里划过裆部,男人终于忍不下去了,抓住了乌纸的手,“好了,适可而止。”
乌纸撇撇嘴,他转身正要离开,却听见系统惊呼一声:“寺柏!他怎么在这里?”
“寺柏?“乌纸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是谁啊?”
系统激动道:“平均单场积分排行榜的第一啊!”
乌纸大为震撼:“第一居然是一个变态吗?”
系统:“……发生了什么?不对,他怎么在这里,这不是单人副本吗?”
乌纸也想到了关窍:“对啊,这是单人副本,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眼前的顶尖玩家寺柏拍了拍乌纸的脸,“你猜我是谁?”
系统还在查询原因,乌纸说:“你是要被抓的强奸犯。”
寺柏笑了一声,手上突然发难抓住了乌纸的领口,在乌纸的惊呼声中轻轻松松就把他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啊,我不只是强奸犯,我还会拐卖像你这样的小孩。”
乌纸的肚子压在的肩膀上很不舒服,只能在他身上不断地来回扭动挣扎,“你放开我!老师!老师!救命!”
但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而厕所又在走廊的尽头,旁边就是楼梯口,寺柏把乌纸扛进了空旷的楼梯间,他的呼唤声在无人的楼道里回荡着,可怜兮兮的,但无人上前从寺柏手里救回他。乌纸的双腿乱蹬,但寺柏的力气诡异的大,随随便便便把他压住了。
“乖一点,否则你就有苦头吃。”在乌纸快要挣扎下来的时候,寺柏大力的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啪”地一声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让乌纸瞬间失力,先前被干过的花穴甚至还因为这一巴掌被颤动了,酥酥麻麻的吐出了几口淫液。
乌纸脊背都僵住了,只能任由寺柏把自己带到了实验楼中。他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钥匙,打开了生物实验准备间的门,把乌纸放了进去,“待在这里,我去给你买早餐。”
在他要转身离开时,乌纸抓住了他的袖子,“你想做什么?”
寺柏撇了他一眼:“当然是和你们学校的事有关。”
他扯出自己的袖子,转身离开了,顺便还把门锁上了。乌纸踹了踹门,查询到答案的系统回来了:“主系统说寺柏在这个副本推到了92%的探索度,被副本世界完全接纳了,所以就创建了一个以他为原型的npc。”
乌纸不太高兴:“以他为原型的npc都这么没素质,他本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系统讪笑:“啊哈哈不一定的……”
乌纸轻哼一声,扶着墙站了起来,在准备室里的大柜子间来回晃悠,这些柜子里无非是那些实验用具,只不过乌纸以前没见过,很新奇地趴在玻璃柜门上看。但柜门上了锁,他也打不开,只能移到下一个柜子。
在他试图打开大冰箱时,却被冰箱后面的一个东西吸引了视线。
乌纸蹲下身,试图抽出冰箱后的那个黑色盘状物体,“这是什么?”
他完全扯了出来,一个翻转,却发现手上的是一面巨大的圆形镜子,乌纸低下头,镜子里映出了他好奇的神色,“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有镜子啊?”
系统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乌纸很好奇地把镜子与自己平举了起来。正当系统想要出声提醒的时候,镜子“咔嚓”一声,出现了几道裂缝,乌纸脸色剧变:“我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乌纸!”系统刚想要劝说乌纸放下,但镜子的裂缝里突然闪出了几道亮光,“当啷”一声,镜子掉在了地上,而房间里的乌纸不见了。
原本即使是屏蔽也会待在乌纸脑子里的系统却被留在了准备间里,它一叠声地呼唤起来:“乌纸?乌纸!乌纸!”
乌纸听不见他的叫唤,实际上他被卷入了一个和生物准备室一模一样的地方,只不过这里面的布局和刚刚待的准备室都是反过来的。他坐在中心一张突兀的椅子上,门外昏暗的光影投射进来照在了他的脸上,乌纸咽了咽口水,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抱住了,让他动弹不得。
“什么……放开我……”
诡异的呓语突然间侵袭了乌纸的耳朵,絮絮叨叨的听不清的话语搅乱了他的大脑。乌纸只能看到自己的校裤骤然出现了级个凸起,腿上对应着游走的凸起传来了被人触碰的感觉,摸着他的手很快就不满足于腿部,屁股被人微微抬起,校裤便被脱到了脚踝。
“不……呜哈……”乌纸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被干过不久的小穴还是湿漉漉的,肉蒂依旧红肿着,忽然间被一根看不见的舌头抵上,肥厚的舌尖压着花蒂大力的拍打,“噗呲噗呲”的水声也从同样被手指插干的小穴里传来。
急促的快感瞬间就包围了乌纸,他的双腿被人拉开打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玩着自己穴肉的人手口并用着舔弄擦送逼口逼缝,乌纸张开嘴想叫,嘴上却又被贴上了一根很大的东西。看不见的肉具直接顶进了他的小嘴中,大鸡巴压着不安颤动的小舌,直接顶到了深处的喉口。
“唔唔唔……”
被迫口交的痛楚让乌纸的眼角满是泪水,下身的玩弄一时不停。上下两张嘴一起被玩弄的快感使他浑身泛起了潮红。男人肉棒的腥臊味熏得他头昏脑涨,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了有人撩起了他的上衣,抓住了他的小奶子揉搓。
全身多处敏感点被逗弄的快感让乌纸不断地弓起腰,像是想躲又像是想要。他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抗议的哼哼声,但嘴里的凶器并不怜香惜玉,很快就在小小的口腔中驰骋起来,而且花穴也被瞬间侵入了,大肉棒直接撞向深处的子宫,龟头极为快速地操弄起红红的宫口起来。
好快、好快!——不行、不行了……大肉棒好大吃不下了呜……下面啊哈、轻一点呜呜呜……奶子也被、也被人玩了……不行、不行会被玩坏的……里面又要到了呜呜呜……嗯哈、啊啊啊子宫、子宫被干开了嗯嗯!——
等一下、等一下不要那么快……会坏的会坏的不行不行不行……呜呜呜呜呜小荡妇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大鸡巴操得好快好深……啊啊啊喷了喷了不要咬奶子不要咬……嗯嗯大鸡巴的味道好喜欢射出来好不好……小荡妇想吃精液了……好坏怎么还不射嘴巴好痛……嗯啊啊下面又快了啊啊啊啊……
水液“啪啪”地被干了出来,随着肉棒插干的动作甚至喷到了椅子上,有一只手甚至伸过来在乌纸高潮的时候掐上了他的肉蒂,指甲抠弄着敏感的小孔,乌纸瞬间就瞪大眼睛,随后浑身一颤,粉茎吐出了一大口淫液,穴里绞得死紧。
这时他嘴里的大鸡巴被抽了出来,乌纸的浪叫瞬间炸开:“啊啊啊好舒服好坏……不行不行不要干了呜呜呜呜……里面又喷了呜呜呜……小荡妇嗯哈不行了呜呜呜呜……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但大鸡巴并没有放松,而是依旧抵在宫腔里无情地操干着,龟头碾磨着子宫里的嫩肉,只是又顶弄了几下,乌纸就受不了地又喷出了一股水液。他的脸色潮红,小嘴微张,爽到脸口水都顺着吐出的舌尖滴流下来,眼里全是对欲望的渴求。
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拍了拍,随后干着他的人把他抱起,让他侧躺在了椅子上一条腿被拉开了,花穴里又重新塞进了一根肉具,“啪啪”地顶进宫口操干。后穴上已经满是花穴流出的爱液了,不知是谁的手,借着花穴的爱液摁在了后穴上,只是揉了揉,粉色的肠肉就若隐若现了出来。
乌纸抓着椅子的把手,屁股随着穴里的操弄晃动着,他的乳头又被人含住了,舌头压在乳粒上吮吸,两个奶头都被叼着玩弄起来,两处被玩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努力起翘起屁股挺起了胸,摆出了诱惑的曲线,试图勾引这些看不见的东西得到更大的快感。
他黏腻地喘息着,突然后穴里有了一股冲力,乌纸意识到了是什么,拒绝的声音瞬间就被肉棒碾过后穴里的腺体而变得破碎起来:“不、不要后面……不行呜呜呜……呃啊操、操进来了……不要不要嗯哈啊啊啊……两根大鸡巴、在操小荡妇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呜……”
只隔着一层肉膜的两根凶器争先恐后地在穴里冲撞了起来,最敏感的地方不断地被人碾压过的快乐让乌纸颤抖着喷了许多水,他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椅背,屁股被干得“啪啪”作响,臀肉在性爱的拍打间撞出来层层肉波。
他胡乱地摇着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穴里的快感不断堆积累加,在他即将再一次达到高潮时,他感觉到花穴里除了不断进出的肉棒外,还有两根贴着穴口试探性插入的手指。乌纸哽咽地哀求道:“不要……吃不下了……小荡妇啊啊啊吃不下了……呜呜呜呜……”
手指无情地贴着不断抽动的鸡巴强硬插了进去,勾着穴口缓缓开大。乌纸只感觉自己的小穴被撑得很难受,他抽噎着不断求饶,但也挡不住穴里逐渐加多的手指。
“不……呜……”乌纸的眼睛已经因为快感和饱胀感噙满了泪水,朦胧的看着生物准备室灰败的天花板。
他试图发出可怜的啜泣声来讨好这些看不见的人,但很可惜,像是刑具一样的第二根肉具贴着仍然在穴里抽动的鸡巴缓缓顶了进去。
乌纸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尖叫,他低着头看到了自己的花穴穴口被撑得发白,穴肉抽搐着吐出了更多的爱液用于润滑,但依旧无济于事,乌纸饱受着快要被撕裂的痛苦。
他的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蹬了几下,像是为了让他适应一般,原本插在后穴的肉棒被抽走了,只余下两个大鸡巴在穴里慢慢抽动。
乌纸咬着唇,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被两根大鸡巴不断撑出了暧昧的凸起。小穴因为疼痛夹得很紧,两根肉棒在穴里一前一后地交替进入摩擦,很快便把紧绷发白的穴口干到放松了下来,穴肉随着鸡巴抽出时带出了微星,乌纸的哭声俞见俞小,渐渐地,奇异的快感笼罩了乌纸。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诞液顺着开合的唇边流下,拉出来淫靡的银丝,又被看不见的东西贪婪的舔掉,甜美的浪叫从嘴里四散开来:“呜哈……小穴吃、吃不下了嗯嗯、好胀好满……轻一点、轻一点不要一起顶着子宫……真的会坏的呜呜呜呜……进、进不去的……慢慢来好不好、呜……小荡妇会坏掉的……”
但穴里驰骋的两根肉棒从来不会听他的话,两颗硕大的龟头一起压在了乌纸的子宫上,乌纸哭喊着,双腿被操得一晃一晃的,承受不住的快感自子宫处传递到了身体各处,乌纸满脸通红,他张开嘴想求饶,却被一根肉棒抵在了嘴上。
“唔……”
乌纸窄小的口腔被迫容纳进硕大的器物,下身绵密的快感和窒息的恐惧让他再一次剧烈地高潮,淅淅沥沥的水液滴滴答答地溅到了身下的椅子上。被囊袋拍打到艳红的穴口又被抚上了揉弄的手指,肉蒂被人抓在手里揉捏着,乌纸自喉腔里哼出了可怜的哀鸣声。
突然间,乌纸下身里有了抽出之感,嘴里的肉具也拔了出来。他低头往下看,隐隐约约看到了两根狰狞的猛龙,沾满了穴里被拍打成乳白色的水液。乌纸被抬起了腰,屁股悬在空中失去了着力点,他手指慌乱地握住了椅子的把手。
“不……等等……”
屁股被托在空中空置了几秒后,两根肉棒再一次直接撞了进来。一根前一根后,轮流交替着插入子宫内壁狠狠剐蹭。乌纸被这么玩得弓起了腰,他摇着头喊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挺起腰部迎合起操干来,精液淫液顺着剧烈晃动的身体流了一地。
又一根肉棒插进了他的嘴,男人性器上浓郁的味道熏得他头昏眼花,乌纸习惯性地吮吸着这根肉具,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舌头勾黏着马眼上渗出的腺液,略微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着,可他却像是爱上了这股味道一般,含得啧啧作响。
呜……好奇怪满脑子都是、都是大鸡巴了……感觉味道还不错、嗯嗯顶到喉咙了……好大好喜欢……
啊哈、又要喷了……奶子也被揉了、呜不要咬奶头……好、好会干呃嗯嗯……被当成玩具了吗……可是好喜欢、好舒服……子宫酸酸的、要干呜呜呜呜……
要被操成母狗了……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行太快了太快了……呜呜呜呜呜坏了坏了真的要坏了……后面!后面不可以的,操不了的!操不了的!……啊啊啊后面也、也干进来了……呜呜呜呜……
后穴那根大鸡巴狠狠插进来摩擦媚肉的强烈刺激让乌纸瞬间高潮射了出来,他满脸都是泪水,哀求声被困在喉咙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了可怜的哀鸣。前后三根肉棒同时插进抽出,仅仅隔着薄薄的肉膜一起摩擦的快乐让乌纸浑身都痉挛起来,他崩溃地喷出了一股股水液,双目失神,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
乌纸的舌尖跟着一起退了出去,他眼睛里透露出了一种让人被干熟的媚色,水光盈盈的像是渴求一般。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先前插在自己嘴里的肉棒,有一个大概的手的轮廓握住了这根鸡巴,手指在肉棒上撸动了几下,下一秒,白浊从马眼里喷了出来,乌纸下意识闭上了眼,一股热热的液体打在了他的脸上。
黏稠的精液顺着乌纸的脸蛋流下,没入了衣领中,他的嘴上也被溅到了许多,或者说就是对着他的嘴巴射的,湿乎乎的沾满了整个红唇,白浊甚至星星点点地溅到了他的校服领口上,让乌纸整个人都散发出了一股淫乱的味道。
穴里操干的肉具也扎进了最深处,抵着最敏感的地方射了出来,乌纸下身抽搐着,尖叫地达到了再次高潮。热乎乎的水流注入子宫里,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嘴唇上的精液被他舔到了自己的嘴里,喷薄的气息笼罩住了他。
“啵”地一声,乌纸低头看到了肉棒同时从穴里抽出的样子。他呜咽着呻吟了几声,小穴颤抖着吐出了一大滩精液,几秒内便在他身下晕开了一大片,糊住了他被干得艳红的穴口。
极富肉感的腿根颤颤巍巍被人放开了,柔软地压在冰冷的椅子上,被沾上了污浊的白液。他的膝盖泛着性爱的粉红,乌纸喘着气,缓缓并拢了腿根。胸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乌纸的耳边再度出现了几句听不情的呓语声,像是什么东西绕着他呼了啸几圈。
他的嘴被堵住了,舌头伸进来搅动一下又退开,另一根舌头连忙接着堵了上来,接连不断地亲吻让乌纸的脑子变得混混沌沌的。
花穴里又被干进了两个大鸡巴,凶猛地顶着乌纸的子宫。接连不断地操干让乌纸尖叫地哭喊了出来,两个男人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打在了乌纸肉臀上,后穴也被探入了几根手指,急促地抽插了几下后便再一次换上了肉具。
“呜哈……轻一点、轻一点……两根一起哈啊、太大了呜呜呜呜呜……后面也被、插进来了……干到子宫了嗯嗯……好会干、好厉害又要、又要喷了……呜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唔——”
嘴里又被塞进了一根肉具,乌纸努力地长张大了嘴,在这根肉棒上尝到了自己身下水液的甜腥味,他羞红了脸,小巧的舌头在柱身上沿着青筋划过,逼得鸡巴的主人抓着他的头发,又把肉棒插了进去。
几双大手在乌纸细嫩的身体上胡乱地抚摸,喘息声不断地从他被肉棒堵着的嘴里溢出,他的身体随着敏感处的触碰扭动,像是躲避,却又让另一处敏感点迎合了他人的玩弄。乳头早就被捏得红肿,肉嘟嘟的一粒俏在跳动的乳肉上,引得看不见的男人一直叼着吮吸,肥厚的舌尖弹着乳头酥酥麻麻的。
穴腔因为持续的进攻顶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很快又泄了出来,粉茎早就没有东西射了,只能可怜地吐出一些清液。而后又被人抓着玩弄,乌纸的喉咙散出几声细微的尖叫,脑子里全是对高潮的渴望,性爱蚕食了他的大脑,哪怕喉咙被堵着淫叫,也阻止不了他乱七八糟的想法。
好喜欢……呜操得好快好舒服……哈啊又、又射了……烫烫的呜哈……两根大鸡巴好舒服啊……又要变成小狗了……呜呜呜还要、还要——
又、又干进来了……到底有几个人呜呜呜呜……怎么这么快啊啊啊不行、不行!——呜呜呜呜……
要坏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不知道又被操了多久,直到下身都被精液糊满时,乌纸才被松开了抓着的手,脑袋早就因为无止境的操弄晕晕乎乎的了,等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原来的生物准备室,而手里捧着的镜子裂缝变得更为细密。
“滴答、滴答、滴答……”
生物准备墙上原本停滞的时钟突然间走动了起来,却并非按照传统顺着走动,而是慢慢回退,乌纸盯着逆走回退的时钟,看到秒针逆着转了一圈后,时钟再度停了下来。
乌纸手上的圆镜裂缝神奇地消失了,他惊讶地把镜子左右看看,却任何一丝裂缝都没有找到。
“这个镜子……”
系统的声音突然炸开:“乌纸!”
乌纸被它吓了一跳:“吓死了,你不要突然咋咋呼呼的好吗?”
系统却松了一口气:“你还活着啊……真好。”
乌纸突然间意识到了刚刚被卷入的那个生物准备室极有可能是一个死亡地,他安慰系统道:“没事的,我不会有事的。”
系统却仍然满怀担忧,它含糊其辞道:“我们系统内部有些消息,这个副本很容易……变成一块一块的……”
乌纸连忙把镜子丢开:“我知道了!”
他都不敢想自己要是变成一块一块的会有多疼,他把镜子塞到了柜子后更里面的地方。又翻开了准备室一个没上锁的柜子,找到了几包湿巾,他褪下了裤子,用冰冷的湿巾擦拭着自己凌乱的大腿。
系统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你会疼吗?”
乌纸想了想,诚实道:“偶尔会有些疼,但大多数还是很舒服的。”
黏腻的精液糊满了乌纸的屁股,有些难以处理,东西太多了,整理到最后乌纸心烦了,不管还在穴里的精液,直接穿上了裤子。
系统说:“你知道你在里面待了多久吗?”
乌纸把沾满了精液的湿巾卷好团成了一团,闻言好奇道:“多久?”
系统:“十分钟。”
“什么?”乌纸觉得自己被干了很久,满脑子都是穴里摩擦的肉棒,“真的吗?”
系统说:“真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时间折叠术吗?”乌纸好奇道。
系统:“……不,这是副本小boss的杀人的方法。”
乌纸乖乖闭上了嘴,害怕下一秒副本小boss又把他拉进那个空间里。
他又坐在椅子上待了一会,因为下身黏糊糊的感觉不舒服地来回变换姿势,直到生物准备室的门被轻叩了两下,他看过去,发现是寺柏回来了。
“你的早餐,”寺柏丢了一个塑料袋到乌纸怀里,“吃快点。”
乌纸打开塑料袋,发现是几个面包还有一瓶矿泉水,他在心里悄悄对系统吐槽:“好抠门啊,牛奶都不给我买。”
系统:“……”
寺柏在生物准备室里来回走动着,眼睛余光看见乌纸拿着那瓶矿泉水左看右看,忍不住调笑道:“你不会拧不开水瓶吧……”
乌纸瞪了他一眼,手上“咔哒”一声拧开了瓶盖,“你才拧不开呢。”
寺柏不知道从哪里掏了一个东西出来短短的像是钥匙一样的铁片摁进了生物准备室办公桌上锁的抽屉里,他乜了乌纸一样,“吃吧,吃完我们来玩游戏。”
乌纸手上一个不稳,还没撕开的面包掉在了地上,“玩什么?”
寺柏举起手里的牌,“uno?是叫这个吧。”
乌纸表示反对:“两个人玩不好玩,而且我要回去上课,你自己玩吧。”
寺柏把纸牌从盒子里倒了出来,“玩不玩似乎由不得你。”
他手里的纸牌只是平放着,在没有被手指触碰的情况下哗啦啦地翻转起来,纸牌在空中飞起,随后一道微光闪过,纸牌和寺柏一起消失了。
乌纸疑惑道:“他也去了那个地方?”
系统:“很明显是的。”
乌纸啃着面包,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系统聊天:“他会死吗?”
系统:“不会,化身会沿着原身的行动路径活动,他顶多受重伤。”
果然,十分钟后,浑身是血的寺柏出现了。
他的身上遍布了深浅不一的伤口,细细长长的刮开了身上的布料,像是被纸牌割开了一样。血液早就浸透了衣服,顺着衣服下摆一滴滴地砸在了地上。
乌纸很惊讶,在心底对系统道:“这都没死吗?”
系统:“皮外伤罢了。”
寺柏舔了舔自己手上的划伤:“你怎么没有一起进去?”
乌纸无辜道:“我不知道。”
其实他已经进去了,寺柏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乌纸几眼,“不对,你已经进去过了。”
乌纸矢口否认,寺柏轻哼一声:“你已经触犯了规则,怎么可能不被扯入?”
“……什么规则?”乌纸不明白。
寺柏却不回答,拉开门大步离开了。
乌纸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有病。”
但他先前撬开的抽屉没关上,系统让乌纸去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乌纸拉开了那个抽屉,一开始被里面的一副浸满了血液的纸牌吓了一跳,但又从里面翻出了一个硬壳笔记本。
“《校规》?”乌纸念出来笔记本上歪歪扭扭的两个字,“这种东西不应该是人手一本或者贴在班里的吗?”
系统不能回答他,乌纸也不在乎,反倒是翻开了这本笔记本。
“78每个学生都必须参与十次游戏。”
“83不要与别人议论没有玩过的游戏。”
“96不要拒绝任何一场游戏。”
整本笔记本上只有这三句话能够看清,剩下的笔记早就模糊成了一团,许多纸页里还沾满了发黑的血液。乌纸的手指摸过这三句话之外的地方还能感受到撰写人深深的刻印。
系统:“探索进度19%。”
“这个学校是不是原本有一百条校规?”乌纸摸着96下面的字印,隐隐约约能够数出这下面的数字排列顺序,他也曾经看过一些电影或书籍,知道规则不会随随便便的被擦去,“一百条最后只演变成了三条,怎么做到的?”
系统道:“出去探索一下?”
但乌纸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晚上傅忍玉不是拒绝了一场游戏吗,他好像没有事。”
他又仔细对比了三条规则的墨色深浅程度,发现第96条的墨色很淡了,像是什么东西脱开了它的束缚,让这条规则的约束力渐渐消失。
他把这本笔记本又翻回了第一页,扉页有一条横线,突兀的画在了中间偏下的位置。乌纸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笔,摇了摇笔杆,用卡壳的墨水在线上磕磕绊绊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系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难得失控地在他脑中大喊:“乌纸!”
被写上了名字的笔记本哗啦啦的翻起来页码,空白的纸张在乌纸面前滑过,最后落在了一条新出现的规则上:“100好奇心害死猫。”
门外传来了了巨大的敲门声,乌纸被吓到了,他想翻回第一页,书页却像是被粘住了一样,完全撕不开。而且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乌纸情急之下拉开了一个柜子缩了进去,却没曾想落入了一个怀抱。
“!”
“嘘——”柜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躲了一个人,正是当初天台的少年,他捂住乌纸的嘴,温热的气流喷在了他的耳朵上,“别出声。”
乌纸完全坐在他的怀里,双腿岔开膝盖顶着铁质的柜门。身后的少年环着他的腰,手指不安分地摸上了他的胸,甚至嚣张地捏住了敏感的乳头,乌纸忍不住轻吟出声,回头瞪了他一眼。
他正想说些什么,可这时门已经被踢开了,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冲了进来。身后的少年随着门板撞到墙上的声音,低下头咬了乌纸的喉咙一口。
“唔!”
乌纸奋力地推拒,却因为狭小的空间动弹不得,但身后的人力气却比他大了许多,轻轻松松便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几根手指快速地抓着先前被玩得有些红肿的肉蒂玩弄。电流般的快感瞬间捕获了乌纸,他咬着自己的手指,软在了少年的怀里。
“傅溅玉!滚出来!”
外面的人手里好像拿了一些棍棒一类的东西,敲在生物准备室铁质的桌子柜子上异常刺耳。
“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了,现在出来我还能让你好过!”
插、插进去了……呜哈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了……流下来了、裤子又被弄脏了……他的手指好长、嗯嗯不要碰那里……
“傅溅玉,你不会以为躲得了一时就能躲得了一世吧!”
不行……呜、里面已经不能玩了……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啊啊又流水了……嗯啊……不要一边揉花蒂一边玩……骚点又被、又被插到了……好多水、好淫荡啊……
少年咬着乌纸的耳朵低声问道:“舒服吗?”
乌纸满脸潮红,耳尖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被少年叼在嘴里用牙齿轻轻摩擦的感觉远超过往的酥麻,“不……才没有、嗯哈!”
少年的手指在穴里加快了速度,搅动得小穴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子宫大开着吐出了更多的爱液,混合着先前那些看不见的人射进来的精液顺着抽插的动作流下,精液溢满了熟红色的花唇,缓缓向后淌进了微微开合的后穴内,攒成了乳白色的小滩,糊在先前被操干成了媚色的穴口上。
乌纸咬着唇,喘息声被压抑在了喉咙里,门外打砸的声音不绝入耳,可乌纸早就已经被玩弄下身的手指扰乱了思绪,竟在这种嘈杂的环境里被玩丢了神,以至于昏头地张嘴接受了少年伸进来的舌头,迷乱地与他交吻。
“砰”!
一声巨响敲在了乌纸和少年躲着的柜子外,乌纸一个激灵从被玩弄的快感里清醒了过了,上下颌差点闭上咬下少年的舌头,但少年的速度何其快,手指掐着乌纸的双颊阻止了他上下牙关相合的行为。
“唔、唔……”乌纸慌乱地颤抖着,下身的玩弄依旧没有停下,甚至一根熟悉的东西顶住了他的肉臀,极具威胁的撞了撞他的屁股。
“在这里?把这个柜子撬开!”
乌纸害怕极了,他努力地挣扎着,试图从身后少年铜墙铁壁一般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但小穴被插弄的快感而浑身柔软无力,只能徒劳地咬着少年的手臂,抖着双腿被放在肉蒂上快速震颤的手指玩到了潮吹。
水液打在了面前有些生锈的铁门上,散发着淫乱味道的水珠顺着铁门缓缓流下,乌纸哭红了眼睛,细小的啜泣声压在了喉咙里。少年的手却没有移开,依旧在高潮后处于不应期的穴口上弹弄着。
“哈……”乌纸被玩得穴眼大开,红艳艳的媚肉甚至随着呼吸的频率吐露出了一些,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想看到在昏暗光线中媚乱的下身。
铁门依旧被大力的锤打着,兴许是这扇门的质量很少,哪怕是门外人接连不断的撞弄也只是微微颤抖罢了。
身下的什么东西被触动了,紧接着,乌纸无比熟悉的东西打在了他的穴口上。乌纸瞬间直起了腰,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不行!”
不能在这里被插!被发现的话,会、会……啊啊啊啊插进来了……会被玩死的呜呜呜呜……好大、呜哈操到了……怎么这么快、不行不行要叫出来了不要、不要……
身后的少年轻哼一声,一巴掌拍在了乌纸的屁股上,低声道:“放松一点,你要绞断我吗?”
乌纸含着泪回头瞪了他一眼,美人包含情欲的眼神勾得他忍不住上前索吻,很快他们又缠到了一起,鸡巴深深地插在子宫里顶弄着,少年的双腿发力只是轻轻颠弄就能把怀里的乌纸操得死去活来。
“傅溅玉!”
唔……子宫里面好舒服……啊哈重一点嗯嗯被磨到了……呜哈就是那里……又要到了……唔嘴巴被咬得麻麻的……
“有本事你在里面躲一辈子!”
不要亲了……要呼吸不上来了……呜……
“傅溅玉……”
身后柜门外的咒骂小声了许多,渐渐远去,直到乌纸再一次从高潮回过神来时,少年已经射了进来,略微有些冰凉的液体射在了他的穴口上,又被一只手在不断颤动的阴户上抹匀。
“别玩了……”
乌纸红着脸推了他一下,“再玩就要坏了……”
少年闻言撸动了几下软趴趴的小粉茎,似笑非笑道:“怎么会?被他们玩了那么久都没坏,现在被我玩一下就坏了?”
乌纸嘴硬道:“什么他们,不认识。”
少年在昏暗的柜子里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松松推开了柜门。
乌纸回过头,却看到柜外横七竖八地躺了几具肢体零落的尸体,血液厚厚的干涸了一层,墙上、柜子上都是发黑浓郁的血迹。五颜六色的uno纸牌插满了身体,刺进他们的皮肤,切断了他们的肠胃脏器。吸饱了血液的扭皱纸牌甚至从发黑发臭的伤口间隙掉落到了地上。
“我说的,就是他们。”
这一刻乌纸只觉得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久前吃下的食物滞噎在喉咙。少年的手账覆于他的后背,轻轻一推,便把乌纸推入了黑暗之中。
像是在梦中坠楼一般,乌纸猛地蹬了一下腿,蓦然睁眼,却被自己所处的位置吓了一跳——他站在了天台的边缘。
乌纸只是略略低眼就能看到底楼缩小的景物,他咽了咽口水,僵硬着手脚小心翼翼地从这个半高的围墙上翻了下来。
在他下来后再回头,原本只到他腰部的围墙突然增高到高不可及,严实地挡住了平望远处的视线。
“乌纸?——”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乌纸扶着围墙抚着胸口平复了很久才缓过来回应系统的话。
“我听到了。”
系统像是松了一口气:“你知道你一路从生物准备室走到这个天台吗?”
乌纸白着脸,系统毕竟知道一些副本内容,大概推出他经历了什么,便安慰道:“你回来了,没事了。”
“……”乌纸沉默了一会,而后突然间问道,“傅忍玉和傅溅玉有关吗?”
系统说:“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相似的名字,但完全不同的长相。
乌纸呼一口气,脚下还是有些软,他扶着墙慢慢走回了教室。时间正好是第二节课刚下课,还没离开的科任老师关心了他几句话,
他敷衍了过去,从同学们中间穿了过去,路过的人多不屑地冷哼,乌纸毫不在意,但等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时,乌纸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
“这个班上原来全是男生吗?可我明明记得班上有将近一半的女生啊。”
系统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跑?”
乌纸犹豫了一下,推了推睡觉的傅忍玉,“你知道我们班上有几个男生吗?”
傅忍玉打了一个哈欠抬起了头,“很好数啊,不都是男的吗?”
乌纸愣住了,反问道:“你确定吗?”
傅忍玉抽出了自己的课本:“不然呢?”
他嘲弄道:“你该不会学傻了吧。”
乌纸确定了不对劲,他起身想要离开,却被提前进入教室的数学老师叫住了,“乌纸,你怎么了?”
他犹豫一瞬,不舒服的谎话刚要脱口而出,却被数学老师先声一步:“快坐好吧,这次讲的内容比较重要。”
“可是……”
傅忍玉却一把将他拉了下来,“别可是了。”
乌纸只能跟着拿出书,在写满了笔记的数学书里找到了一张试卷。数学老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唰唰”地写画数学公示与图例。
“系统……”乌纸竖着耳朵听后面学生的窃窃私语,“他们再说什么?”
系统无能为力:“抱歉,我和你共享听力。”
乌纸只能自己隔绝了这样的声音,数学老师高亢的声音不断响起,教具打在黑板上。渐渐的,乌纸有些忘记身后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了。
忽然间,下身隐秘的花口被什么东西戳弄了一下,乌纸夹紧了腿,警惕地低下头。身下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的。
他狐疑地左右看看,等待了一会却什么都没发现,紧绷的神经又放松了下来。乌纸继续盯着黑板,又过了一会,下身的花蒂被一根手指隔着裤子狠狠地戳到了。
“啊——”乌纸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他低下头,却看见了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手掌握隔着他的裤子直接摁在了他的花穴上。
“你!”乌纸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伸出腿想要将躲在自己桌子底下的人踢开,却不曾想这一举动让男生趁机拉开了他的腿,玩弄起穴口更是简单不少。
乌纸被弄得满脸通红,小声训斥道:“滚开!”
但桌子底下的男生却露出了一个淫乱的表情,他扯下乌纸的鞋,拉下了乌纸穿的整整齐齐的白袜,将他的脚放在了自己鼓起的裤裆。
他的力气太大,乌纸挣脱不开,脚心传来的奇怪触感让他捂住嘴小声惊叫了一声。眼睛却一刻不眨地盯着男生抓着他的脚隔着裤子摩擦自己勃起的肉茎。
乌纸绯红着脸低声骂他:“变态!”
但很明显,身下的人更加激动了,甚至拉下了自己校裤的裤头,吐着腺液的肉具就这样苯涨在乌纸的脚下。乌纸猛地蹬腿想要收回脚,却被他再次抓住脚踝,两只脚被并拢起来,足弓像是一口浅浅的小洞,被人欣喜地握着肉棒插入。
“嗯……”敏感的脚心被人这样玩弄,乌纸蹬腿挣扎的动作渐渐少了,甚至男人的阴茎被踩在脚下这样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乌纸心里诡异的生出了一丝满足,像是眼前的男人臣服在了自己身下一样。
反正、反正又不给他干穴,玩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吧。
心里这样的想法愈演愈烈,于是乌纸红着脸,脚下开始悄悄迎合起套弄的手来。他的足尖甚至脱开了男生的手,去主动挑弄男生饱满的囊袋,轻轻地踩着那两颗睾丸耍弄,把肉棒来回拨弄着,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听到男生的一声低喘,乌纸被抓紧了脚踝,肉棒在合并的足心上炙热磨动了几下,“噗”地全射在了乌纸的脚上。
黏腻的精液挂在泛着粉红的脚趾上,乌纸觉得有些恶心,轻轻踢了踢那男生,“搽干净。”
男生还未有什么表示,但身侧的傅忍玉却突然问道:“搽干净什么?”
乌纸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挺腰想要挡住桌下的人,但由于桌下空间受限,双腿不得不在他人面前大开。乌纸看着傅忍玉,勉强地说道:“没什么……啊哈!”
身下人抓到了机会,隔着裤子开始胡乱地吻咬乌纸的花穴,单薄的校裤和内裤挡不住潮湿的气流,但又没有直接的快感,像是隔靴搔痒一般,乌纸只能难耐地挪了挪屁股,但傅忍玉却一下子就看出了蹊跷。
他伸手掐住乌纸的下巴,“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乌纸摇摇头,“没有。”
傅忍玉明显不信,讲台上的老师却在这时转身继续板书,傅忍玉抓到机会,手掌又快又狠地隔着布抓住了乌纸的右乳,粗粝的布料磨在乌纸细嫩的乳头上,几秒内便让他弓起了腰。
他扭着身子想要躲避傅忍玉的玩弄,但下身早就被男生抓着舔咬出了许多水,在深色的布料上洇湿了一大片,乌纸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他只能一只手向下无力地抵着那个男生,另一只手抓着傅忍玉的衣袖,恳求地看着他。
傅忍玉看起来要说些什么,但比他先快一步的是数学老师的点名:“乌纸!”
乌纸本能地站了起来,他脸颊飞上来薄红,双眼春情艳艳,唇瓣被他自己咬得通红,浑身上下都透出了一股沁骨的媚,明显因为身体敏感点的玩弄生出了情欲。
数学老师指了指黑板上的一题:“你来说这一题应该选什么。”
黑板上的题目乌纸都看不懂,他只能张嘴胡说:“c。”
数学老师眉毛一横,“c?这道题怎么能选c?”
他看上去很愤怒,拿起了桌子上的教具大声地拍在了黑板上,口沫横飞地讲解。乌纸紧张得浑身都在发抖,在神经高度紧绷的情况下,他感觉裤子被人拉了下来。
“!”
屁股一阵凉意,乌纸低下头,看到了身下的男生扯下了他的裤子,汩汩水液没有了遮挡形成了细细的水流从肉肉的大腿根部流至泛着粉红的膝盖关节。乌纸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伸出手想要捂着自己一张一合的嫩逼,却毫无遮挡能力,轻轻松松地就被满怀恶意地将手指自下而上地插进了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