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木安直接坐飞机去了沈莫的别墅,不过她到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多了,正常情况的话沈莫现在应该在和对面吃饭。
快要八点的时候,沈莫还没有回来。木安又看了一眼挂钟。沈莫被她提醒过不要半夜再去一些声色场所。正常的话,现在他已经快回来了。
木安起身正要去联系被安排在沈莫身边的人问一下,忽然灯光大亮,一群人大张旗鼓地进来了。
前面一个油光满面带着大金链子的人指指点点,后面几个人神色各异。有的面无表情,有的皱着眉,一脸憋屈。
木安悄悄和中间的几个人对视一眼。
“哎嘿,小美人,还等沈莫呢?他今晚回不来了”,最前面的人大腹便便,走到木安身边,肥腻的大手马上就要搂在木安肩膀上,“以后就跟着爷混,保证你比跟着沈莫那个冰块强。”
李四猥琐地笑着,他早就眼馋沈莫这个马子很久了。老是低着头不敢看人,娇滴滴的,那皮肤白得发亮,还有那小腰,到时候握在手里
“沈莫怎么了?”木安冷下脸来,往旁边挪了一步,李四摸了个空,笨重的身子踉跄了一步。
她认识他,是这里面的二把手,也算是和沈莫一块打拼上来的兄弟。呆在这这么久,也算是对他有点了解,平时有点小毛病,沈莫看在情分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他妈个臭婊子还敢躲?我告诉你,沈莫回不来了,现在估计都被打死了。”
被当众下了面子,李四立马就发起火来,脸上横肉堆叠,伸手想抓木安头发。
从开始他们进来木安就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直到听到他说“沈莫回不来了”,木安平日里压抑的癫狂再也制止不住。李四整个人在木安眼里就像被放了慢动作,还没等到他伸过来,木安一把拧断了他的手腕,踹上他的膝弯,把他的胳膊扭到身后。
“啊啊啊——”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空旷的别墅,木安一手刀击晕了他。
周围人神色剧变,纷纷拿出枪来。郭让、秦当和孙启昌拿枪指向木安,下一秒却脊背发凉。
因为不少枪口都是对着他们自己的!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说完整件事。”木安从旁边人手里拿了一把枪,毫无惧色地顶着几个黑洞洞的枪口走到过郭让面前。
郭让被那一双平时怯懦此时却翻涌着血色的眼睛盯着,感觉腿都要软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立马放下枪,其他几个人对视一眼也放下了枪,快速把整件事说了一遍。
听到沈莫提前在暗处准备,以防万一的人手全部被李四换了的时候,木安抬手在李四大腿开了一枪,又回荡起了李四的哀嚎声。
李四策反了不少人,控制了他们几个,底下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就会听到他们老大被袭击去世的消息,他和对面串通好了想弄死沈莫。
“你们去把能叫的人都叫上。立刻带我去他们谈判的地方。”木安脸色阴沉,手在身侧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她也安排了几个人护着他,但如果是早有预谋,这几个人肯定不够。木安深呼吸了一口,压下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想。
等看到他们自己的人里面有那么多木安的人时,郭让他们几个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下面的人不知情,看到木安也跟了去,不少人嘟嘟囔囔:“不是,带这么个人去勾引对面啊?”
木安目光阴鸷,扫了他们一眼。一句话没说,抬枪爆了好几个人的头。血红的鲜血喷了周围人一身,一个血洞赫然出现在眉心。
她是为了沈莫才找了这么个金丝雀的身份,那些粘腻猥琐的目光她懒得去管。可到了现在,要是有人不按照的她的想法来,她当然不会再有一丝顾及。
“还有谁吗?”
无人应声。
离他们谈判的及地方越来越近,还能隐约听到几声枪响的声音,周围的墙壁上溅满了血,布满了弹孔,展示着这里刚发生了一次火拼。
屋内。
“打!给我狠狠打!”一个脸上横亘长刀疤的男人恶狠狠啐了一口唾沫,踹了前面人肚子一脚,“不是神气吗?”
鞭子的破空声又连续响了起来,还有男人时不时的闷哼。
沈莫无力地垂着头,头发混合着凝固的鲜血与灰尘,手腕被两根绳子捆住手腕吊了起来,身体随着鞭打摇摇晃晃。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口,有的是在刚才火拼中受的伤,有的是被抓起来之后新添的伤。上身的白色衬衣几乎被血染的看不出颜色,更是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的。
“你要是跟我求饶,说,爸爸我错了,我就留你一条命怎么样?”刀疤男哈哈大笑。
沈莫好像说了什么,声音沙哑,刀疤男还以为这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果然还是要屈服了,一脸得意地凑近。
在把头凑近到沈莫旁边时,原本奄奄一息的人却突然往前窜了一步,狠狠撞他的脑袋上。
沈莫抬起头来,脸上不是红肿就是淤青,嘴角却依旧勾着,像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一样看着捂着头龇牙咧嘴的刀疤。
桀骜又嚣张。
“他妈的给老子往死里打!”刀疤男气急败坏,慢慢往后远了几步。
那人打了半晌,突然“咦”了一声,停下了挥鞭的动作。
“停下来干什么!”刀疤拧着眉叱问。
“老大,你看他胸口这,是不是戴着什么东西?”
沈莫感觉全身血液陡然凉了下来。
“什么玩意?”刀疤男站到他面前,看见了他胸口泛着光泽的什么东西,脸色也变了变,回头又喊了几个人,“你们几个一块按住他。”
“滚,都滚开!”沈莫剧烈挣扎起来,眼里在今晚第一次布满了慌张,“滚啊!”
那几个人各自按住他的腿和胳膊,甚至还有一个人牢牢桎梏着他的头。沈莫就以这样一个动弹不得的屈辱姿势被牢牢固定在原地。
刀疤男把他的衬衣扯开,带下一片淋漓的血肉,看清了他胸前的玫瑰金色乳环,伸手抓住链子扯了起来,艳红的乳头被也被抻长了一些。
“哈哈哈哈”,刀疤男露出一口金牙,狎昵地看着他,“看不出来都骚成这样了,不带着这种东西是不是都痒得不能出门了,原来都被人玩过了?不如让我也玩玩,这屁眼是不是都被人上烂了”
旁边人开始七手八脚撕扯他的衣服。
好像有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摸索,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被扒光了扔到街上的妓女,任人侮辱,他用尽力气挣扎,却一点都阻止不了。
突然,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一个人撞破了厚重的玻璃门,几步就到了自己面前。
各处都是喷溅的血液。
当木安看到沈莫被吊起来,上半身的衬衫只剩在几根布条,好几个人在扯他的衣服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他们怎么敢
她直接猛冲撞破了玻璃,无数的玻璃渣子刺破血肉,嵌入肌肤,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只想快点抱住他。
沈莫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木安手抖得不成样子,轻轻抱住他,一声一声重复“莫莫、莫莫、阿莫”
沈莫好像所有生气都被抽走了,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眼泪从眼角汩汩流下,隐没在头发中,他声音已经沙哑地快说不出来话了,他小幅度地张合唇瓣,声音很小。
但木安都听清楚了。
他说。
“我变成这样,你满意了吗?”
木安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死掉了,她大睁着眼睛看着他,血红的双眼看起来下一秒就能滴出血泪,张着唇,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口一样,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不,我没有想要这样。
单薄的肩膀控制不住的耸动,木安想要大口呼吸却怎么也呼吸不上来,她抬手摸了摸脸颊,却只摸了一手的湿润。
木安用刀在掌心狠狠划出一道伤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拿了一件衣服小心地挡在他身上,然后把手穿过他的腋下与膝弯,犹如对待易碎的瓷器一般,珍重又小心地抱起他。
沈莫呼吸微弱到几乎听不到,他看起来累极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等木安把他送到私人医院的时候,沈莫已经睡着了,半张脸窝在被子中,却睡不安稳,手紧紧攥着床单。木安安静看了他半晌,最后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转身出去。
刀疤男被留了活口,剩下的人中两个人被杀了,当时在屋子中的活着的还有四个。
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九分,木安让他们把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刚听到命令的小弟们在下面嘟嘟囔囔抱怨。
木安站在中间,双眼血红,冷白的灯光从侧面打下,照出她森然冷漠、苍白如水鬼的脸。
旁边是被五花大绑的刀疤男几人。
她拿着匕首,走到他们面前,像是拖牲口一般把一个人拉到中间。
刀疤男胡乱地求饶:“我错了,饶了我,你想要什啊啊啊!!!”
刀刃刺破血肉的声音马上就被惨叫声盖了过去。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凄厉,仅仅是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腿脚发软。木安神色不变,一刻不停,仿佛手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什么畜生,一刀一刀片下血肉。
一层一层的鲜血喷撒在木安身上,一块一块骨头在她手中显现出来。
“呕——呕——”底下人群安静如死人,只有越来越多的呕吐声。那三个人早就吓得尿了出来,脸色全失,痛哭流涕地求饶。
木安充耳不闻,像刚才那样拖过来一个人,继续凌迟。等到四个人都被凌迟完毕,旁边已经垒出了一堆细碎的血肉和人骨。整个空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木安整个人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被鲜血打湿。
她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往人群那边走,血液还在顺着衣角滴滴答答。整个场所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胆战心惊地听木安走动的“踏踏”声。
“不要自己怼到我的刀上来。”
嗓音沙哑,却能让人真切地感受到她一定说到做到
她只说了这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前排的几人弯下腰,“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当时除了她进去还有其他几个人,也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或许私下也会管不住嘴,胡乱意淫什么东西。不论什么,她都不允许。
她不允许有人再伤害沈莫。
包括她自己。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沈莫才醒过来。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发现伤口都得到了处理,身上缠了不知多少绷带,但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血渍和污泥。
他眯着眼睛扫视周围,突然被吓了一跳——木安不知道在床边站了多久,又注视他多久。她背着光,沈莫有点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总觉得她憔悴了不少。
他想起自己昨天说的话,忍不住蜷起了手指,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尴尬混杂着紧张的情绪。
当时他简直心如死灰,满腔的悲愤与恐惧。明明是自己遭人算计才被抓了起来,却下意识把责任都推在别人身上,直接缩了起来,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他和木安的关系一团乱麻,但这件事是明明白白和她没有关系的。只不过是给那帮人提供了一个羞辱他的引子罢了,就算是没有这件事,他们也能找到其他事来侮辱他。
那,自己昨天那样说,木安会不会惩罚他?
木安往这边走了过来,沈莫慌张地垂下视线。
她会说什么呢?
调笑他明明技不如人还埋怨别人?还是训斥他指责主人小狗不乖呢?
沈莫心率飙升,除了紧张,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但木安一句话都没说。
她打开旁边放着的保温盒,端出一碗热乎乎的粥,盛了一勺子吹了吹举到他的嘴边。
沈莫下意识张开嘴。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木安喂了——木安总是喜欢接手这种事情——可这次没有羞耻,只有一种没由来的恐慌。
木安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边喂一边调戏他。她只是低垂着视线,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机器人一样给他喂粥。
沈莫能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即使她现在看起来纤尘不染,身上没有一滴血。
他还能看见她眼下的乌青和——
脸上数不清的细小伤口。
不只是脸上,她所有裸漏在外的皮肤几乎都有,有的甚至能看到里面还嵌着透明的玻璃渣子。
他愣怔了几秒。
勺子又一次举到唇边,一片血色晕染在她手掌缠绕的绷带上。
他当时意识模糊,但也没有完全丧失,隐约记得木安撞破玻璃门来到他面前,又在之后好像是他说完那句话之后,木安划破了手掌。
沈莫心脏酸涩,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可刚才那是最后一勺,木安站起身,把东西收拾好拿了出去。
全程没有眼神交流,也没有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几天,木安就这样沉默不语地照顾他,不管是吃饭还是擦身她都亲力亲为。晚上,他还抱着一丝希望,木安脱下他的衣服,拿起湿毛巾给他擦身。他羞耻地浑身紧绷,性器逐渐抬起了头。可木安就像是田间面无表情的稻草人,只是一丝不苟地给他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盖上被子,然后开门离开。
但他知道等他睡着之后,她会坐在床边看他——这是他中间一次被外面叫嚷声吵醒看见的。
沈莫的身体素质非常强,再加上这大多都是皮外伤,很快就被通知可以出院了。而在此期间,她甚至允许了郭让那几个废物点心来看望他,自己却和他连一丁点的交流都没有。
他听他们讲了木安是如何处理那几个畜生的了。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情绪把他的心脏挤得满满当当,他好像一个人大雪里走了很久,忽然被迎进一间温暖的小屋。
明明从理性来说,他现在这种生活才是正常的,不用浑身赤裸,不用时刻跪爬——他暂时脱离了被当成宠物的处境。可这种沉默的氛围又让他无端焦躁起来。
他不想这样。
他想开口说“主人,小狗错了”,但每次在这种让人发疯的沉默里,他像是喉口被堵住一样,说不出来一句话。
回到别墅,这种诡异的氛围仍旧在继续。
伤口已经结痂,他能够冲澡了。木安不允许他在家里穿衣服,自然洗完澡也是不能的。这本让他羞耻难当的一件事,此刻他却有些忐忑的期待,直到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一直是勾着的,笑得一脸傻样。
可刚拉开浴室门,他的心倏然沉到了谷底——面前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裤和睡袍。他攥了攥拳头,一种难以发泄的憋闷萦绕在心头。
忽然,他想到什么,耳尖爬上一抹绯红,草草擦了擦身,还留着鞭痕的胸膛上挂着几滴水珠,就这样走了出去。
木安坐在床边,有些诧异地看见沈莫浑身都被水汽蒸得通红,赤裸地站在面前。
可能是没看见放好的睡衣吧?
沈莫脸也被熏得红彤彤的,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眸子水润润的。他忍住羞意,站在她的视线中。
她看了一眼,垂下视线,拉过一把凳子,拿出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木安柔软的指尖穿过他的头发,时不时碰到头皮,轻微地剐蹭带来一阵阵酥麻,沈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前端又抬起了头。
木安吹完理顺,去浴室把那套睡袍拿过来给他穿上了,对他挺立的性器像没看见一样。
沈莫一颗心悬了半天终究是碎了。他躺到床上,下一秒却又欢欣起来——木安这次没有出去!
她也上了床,就像原来一样,只不过沈莫总感觉她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试探地拢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她的颈窝。
沈莫深深嗅了一下熟悉的香味,仅仅是这样,他就觉得心里涨涨的,异常满足。
但熟悉的香味,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人,一股燥热在心底生根发芽,后穴也升起空虚的感觉。”好想“沈莫闭着眼睛却感受不到一点困意。
他开始时不时小幅度活动一下姿势,动作间,乳头蹭过木安的胸脯,大腿触到旁边人的肌肤。他像是睡熟了,翻了个身,又慢慢贴在了后面的人身上,但依旧不老实,胡乱向后面蹭着。睡袍不知怎么的慢慢堆在了沈莫的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他浑圆的臀瓣贴在她胯间沉睡的肉棒上。
木安难耐地呼出一口气。可能是这次的事情导致的,沈莫原来睡觉很老实,一晚上几乎都不换动作,今天却动作了好几次,时不时肌肤相贴,甚至她的肉棒已经被蹭得硬了起来,卡在他的臀缝中间。
柔软的臀肉轻轻挤压着,木安鼻尖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她轻轻托起沈莫的头,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听到水声,床上的沈莫攥紧了床单。
现在到底算什么。不管罚他什么都好,就算还是回到原来那种生活也没关系。但不要一直生他的气,不要不理他。
第二天沈莫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了被挂起来的睡袍
“没事,反正一会也要脱下来。”沈莫想。
他决定一会就道歉,不管被怎么惩罚。
床上,木安还是小心翼翼地搂过他。沈莫紧张地手心发汗,酝酿了几分钟打算开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头越来越沉,越来越晕,一股猛烈的困意笼罩住了他。
听到规律的呼吸声,木安悄悄睁开了眼睛,看见沈莫毫无防备地枕在她的颈窝,心里咕噜咕噜冒起了泡,又酸又涩。碎发遮盖了他一部分眉眼,她轻轻拨弄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指摸上他的额头,往下,一寸一寸描摹他的眉眼。
她知道沈莫讨厌他,可她却还是忍不住在他身边,插手他的一切。但她控制不住自己,他和她肌肤相亲、紧密相贴无数次,她根本做不到不碰他。
昨天她用了最大的克制力,才没有扒下他的内裤,狠狠操进那个紧致温热的穴道。
她紧紧抱住他,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声音微微颤抖,轻声说:“再见。”
沈莫有些不舒服地蹙了蹙眉,抬手搭在眼前,习惯性地往旁边蹭了蹭。
下一秒,他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空的!
旁边空无一人,床单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干净整洁地让人难以相信这里昨晚明明还有一个人与他相拥而眠。而卧室原本摆放着的让他脸红心跳的玩具,也都不翼而飞。
他抬头看了看钟表,十点零七分。仿佛在数九寒天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呆怔地坐在原地,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下一秒,他顾不上穿鞋,赤着脚冲下床。
“不会的,不会的”,他低声喃喃着。
他手抖得不成样子,拉开衣柜门——里面同样整整齐齐,却没有一件女士衣服的影子。
沈莫后退几步,不敢相信地摇摇头,疯了一般翻开了所有的抽屉、衣橱,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上。
依旧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
胸前结痂的伤口不知道被什么碰到,裂开个口子,点点血迹渗了出来。沈莫却一点都看不见似的,管也不管,跌跌撞撞到了洗漱台前面。
原本放着一个黑色一个白色漱口杯子的地方,如今只剩了下一个黑色的孤孤零零立在那。
他想起了什么。慢慢抬头看见自己惨白的脸,以及——空无一物的耳垂,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耳洞。
明明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此时却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地推开最后一个地方——调教室。
空空如也。
他就这么站在门边,看着什么都没有的调教室。
过了一会,他肩膀小幅度地颤动起来,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倚靠在门边一点一点地滑坐在地上,双手环过膝盖,脖颈弯曲,埋在腿间。
安静的走廊渐渐响起压抑的哽咽声。
他的身躯看起来是那么强大、充满力量。现在却把自己蜷缩成那么小小一团,好像无家可归的孤儿。
脆弱无匹。
泪水浸湿了衣袍。
“小狗真得知道错了。”
“您不要丢下我。”
“老大,青竞县也没有线索。”
“我知道了,换下一个地方。”沈莫声音冷静平淡,听不出喜怒。
这是他想尽办法寻找木安的第十天。
他从最开始听到毫无线索时的愤怒失落,到今天语气平静地接受。
挂了电话,沈莫面无表情地把卧室的灯光调成柔和的暖黄色。五官宛若古希腊雕塑家手下最出彩的作品,冷酷、锋利。
他从被重新打造的和原来一模一样的柜子中拿出今天要用的东西放在一旁。然后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衬衫、西裤、内裤逐渐堆叠在脚边。他赤裸着身体坐在地上,左手在臀后撑着地面,红艳的穴口完全的暴露出来。
他拿出一盒药膏,用手指沾染了一部分抹在红肿的奶头上——甚至不能只叫做红肿,已经肿大如枣子,红得发紫了。
“啊哈!”
手指刚碰到奶头,沈莫就敏感地颤抖一下,发出一声呻吟。
在奶头抹好以后,沈莫又拿出来两个小鲨鱼形状的乳夹,锋利的锯齿陷进涨大的奶头,他轻轻皱了皱眉,奶头颜色又加重了几分。
他先用手指把后穴震动的跳蛋夹了出来,又用两根手指沾了药膏,直接插进了后穴。
穴道松软湿滑,仅仅是手指的插入,肠肉就争先恐后地挤了上来,极尽讨好地吮吸按摩。
“嗯额啊哈”
沈莫一点也不压抑声音,面无表情的神色早就被满脸情欲取代,迷离着眼睛呻吟。
他把药膏抹匀之后,就把手指抽了出去。
奶头和后穴原本就敏感至极,更何况刚抹了药膏,更是空虚无比,想要被狠狠玩弄。
沈莫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没再管它们。稍微坐直了身体,垂着眸子,一手拿着尿道塞,一手托起已经苏醒的肉棒,神色专注又认真,熟练地把尿道塞插了进去,又把锁精环扣在了肉棒根部。
他吐出一口热气,拿过一个大号的按摩棒。
后穴长着小嘴,急切地想要吞吐什么东西,地毯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一片。
沈莫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口唾沫。他半眯着眸子,把按摩棒举到面前,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发出色情的水声。唾液在按摩棒上留下一道一道淫靡的痕迹,很快就铺满了整个棒身。
像是感受到主人的区别对待,后穴更加不满地空虚起来,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沈莫胸膛上下起伏,他半阖着眸子,开始吞吐粗大的柱身,两颊都被撑地鼓了起来。他用手控制着按摩棒在嘴里进进出出,进得越来越深,涎液顺着下颌流到脖颈。
粗硬的按摩棒顶到喉口,引起一阵一阵呕吐的欲望。但他仍旧尽力放松喉口,让按摩棒进得更深。
舔弄了许久,沈莫才把按摩棒吐了出来。巨大的按摩棒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还有多余的唾液在柱身上缓缓流下。
红晕早就爬上脸颊,沈莫眼里满是湿润的水光,他微微张着唇,红嫩的软舌若隐若现,一副浪荡求操的模样,让人一点也不敢相信这是东南亚赫赫有名的冷酷军火商。
他大张开腿,用两根手指把后穴扯开,按摩棒抵上穴口,然后用力插了进去。粗大的柱身一寸一寸挤开紧致的后穴,空虚的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
“嗯啊哈主、主人的肉棒操、操进来了嗯哈”
黑色的按摩棒在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每次只留一点含在穴里,再狠狠操进去。敏感的肠道一次一次被碾压,剐蹭,湿滑的媚肉不知廉耻地死死包裹住按摩棒,每一次抽动,按摩棒都会带出来一圈艳红的肠肉,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吸吮着柱身对抗。
“啊啊哈小狗要、要被主人的大、大肉棒操死了”
“小狗的骚穴是、是主人的肉棒套子嗯哈啊”
他一手猛烈地抽插按摩棒,一手摸上肿胀充血的奶头,开始揉捏拉扯。脖颈弯出一截优雅的弧度,颈侧的青筋拔起,沈莫爽得眼泪直流,嘴里大声浪叫。
“小狗的骚奶头被主人玩的好爽嗯啊啊”
“啊啊啊主人,操、操死小狗吧”
腿心被抽插得泥泞不堪,噗嗤作响。
胯间的性器早就高高挺立,就只能可怜巴巴地跳动几下,却被堵得严严实实,流不出来一点东西。
就算是某些场所最骚浪的婊子,也不会展示出比这更加浪荡的场景。
快感堆积,就要达到顶峰。沈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更加大力地揉捏奶头,嘴里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啊——”
突然,他浑身抽搐几下,腿心溅出来大量晶莹的液体,喷洒的满地都是。后穴是高潮的极致快感,前端却不得释放,只能忍受精液回流的痛苦。
他狠攥了一下胯间的肉棒,剧烈的疼痛使它立马软了下去。
“小狗乖的”,他喃喃自语。
他仰面瘫在地上,像是刚从水里捞了出来一样,身上水光淋漓。
“主人”
他甜蜜又苦涩地咀嚼这两个字。
沈莫侧过身,慢慢拱起腰来,腿也弯曲起来,整个人又逐渐蜷缩成一团。
“别不要我”
寂静的卧室逐渐响起压抑的哭声。
突然!一阵铃声打破了这种寂静。
沈莫抹干净泪水,平复好呼吸,又恢复成那种面无表情的模样,开口声音沙哑:“什么事?”
“老大!我们找到了!”
“小姐,有人想见您。”一个手下恭敬垂首。
“不见。”木安神情冷淡,站在落地窗前,月光洒在她的衣袍上,如水一般。
屋子里又恢复寂静。
木安回到卧室,一只长毛波斯猫过来亲昵地扒了扒她的裙摆,木安弯腰把她抱在怀里。角落里趴着的萨摩耶也站了起来,用黑色的圆眼睛看着木安,吐着舌头,如愿得到主人的抚摸。
忽然,萨摩耶耳朵向后支棱一下。木安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外面隐隐有些枪声。
这里位置隐蔽,几乎没几个人知道。现在找来的大概率是仇家。不过她的便宜爹稍微有点良心,在这也放了不少人把守。
木安把猫咪放下,披了一件外袍,不紧不慢地走到楼下客厅,正遇到急急忙忙的保镖。
“小姐!外面不知道是哪家的,突然就开始动手了。不过他们用的好像不是真枪,是麻醉针。”
木安挑了一下眉,似乎也是有些惊讶。
她起了兴趣,走到门边,正巧看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到门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皮箱。
门外的保镖见状一拥而上,把那个黑影团团围住。
即便看不太清,也能知道那个黑影身形高大,衣服下的身体必定覆满肌肉,充满力量。
箱子里不知道是什么贵重物品,那人一直小心护着,对他的施展多有阻碍。即便如此,还是在缠斗一段时间后,只剩他一人站在原地。
“不用再上了”,木安抬起手,制止住旁边的手下,眼神盯着那边隐在黑暗中的人影,“我自己来”。
送上门的出气筒。
可那个人却站在原地,半天没踏出一步。他抬手在头上捣鼓了一会儿,又拽了拽衣服,拍了拍裤子。
木安头一次感受到有些荒谬。
还没等她动作,对面终于动了起来——木安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直到他走到月光下,露出完整的样貌。
木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沈莫?
沈莫打倒所有保镖才注意到,门内站了一道纤细的人影。想到木安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一种紧张局促的感觉瞬间弥漫开来。
自己刚才姿势会不会太难看了?
刚才被打中一拳,现在脸上是不是肿了,很难看吧?
就这么闯进来,她会不会更生气?
甚至连身上好多不可言说之处都一并活络起来。
他感觉眼睛酸酸的,用力眨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才朝门内走去。
门口的保镖警惕地看着他,但没有木安的命令,也没有做什么。
沈莫左脸还是稍微红肿了一些,衣服上也都是褶皱,看着木安面无表情的模样,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沈莫心里越来越慌乱,抬眼与木安对视,木安却垂下了眼帘。指甲在掌心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他声音颤抖:“可以去卧室吗?”
木安刚要说话,但又想起什么,开口:“不可以。”
这几个字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沈莫强撑出来的冷静摇摇欲坠,喉口泛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在这个站着好几个保镖、布满摄像头的客厅,沈莫手指颤抖着放在纽扣上,一颗一颗往下解,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
——没事的,都可以,只要您别不要我
木安瞳孔皱缩,上前按住他的手。
她转头看向保镖:“都出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木安放开他的手,侧过身,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复杂情绪。
“你不用这样,我不会再威胁你,这期间所有的视频和照片我都删掉了。”
“不、不要。”沈莫胡乱摇着头,急迫甚至暴力地把所有衣服扯掉,崩掉的纽扣在地上弹起又落下。
他跪了下来。
“你”木安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莫,他的乳头夹着乳夹,下体插着尿道塞戴着锁精环,不难猜测,他的后穴也
他就这样一路打了进来。
他仰着头看她,含不住的泪水顺着红肿的脸颊流下,眼角和鼻尖都泛着红色,伸手小心翼翼地攥住一截她的衣摆,哽咽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原谅我,当时不是我的真心话,明明是您来救我的,我却把责任都推到您的身上。”
“您罚我好不好,什么惩罚都可以,全都可以的”
他的眼中早就蒙了一层水雾,看不清木安的神色。但是她的沉默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他的手剧烈抖动着,半天都没有打开那个箱子,这些天压抑的恐慌、无助、害怕一起涌了出来,滚烫的泪水打在地上,他看向木安,想挤出一个笑来,可嘴角却怎么也提不上去。
木安蹲下身来,拿开他因为太过用力而通红的指尖,把箱子打开了。
沈莫终于能挤出笑来。他动作急迫地拿出好几个,却又半路上慢下来,小心又卑微地把东西托在手里举起来。
是几个光看形状就让人恐惧的淫具。
“主人,您罚我好不好,小狗绝对会听话的”
木安看着他这副模样,张了张唇,却没有说出话来。
沈莫几乎要被溺死在这沉默中。他慌乱地又换了几个淫具举在手里,可还是没有一丝回应。
心脏仿佛被钝刀凌迟,他浑身都不可自抑地战栗起来。
“您想带着小狗去哪里溜都可以,小狗绝对不会不愿意的。”
“主人,您继续给小狗打针好不好?”
“做手术也可以,小狗可以叼着尾巴给您操。还能怀上您的孩子。”
原本充满绝望与惊惶的眼中,竟因为这几句话涌起一丝微渺的希冀。
“小狗错了,您罚我什么都可以的,把小狗变成一只摸一摸就会喷奶流水的小骚狗好不好?”
“求求您,求求您”
仿佛支撑不住这巨大的悲痛,总是挺直的脊背越来越弯、越来越弯,直至他额头触地,双手还死死抓着木安的衣摆,整个人狼狈跪趴在地上,窝成一小团,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抖动着,明明周围空气充足,他却喘不上气来,用尽全身力气只能发出一声哀鸣。
“求您”
“别不要我”
然而下一秒,头顶传来熟悉的触感,沈莫心头一颤,他试探地、慢慢地抬起了头。
直至看见木安温柔至极的神色,仿佛倦鸟归巢,他扑上去埋在她的颈窝,才敢放肆地哭出所有恐惧。
木安让他发泄了许久,才拍拍他的背,捧着他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拭去泪水,让他直视着他,不能有一点逃避:
“你恨我吗?”
沈莫定定看着她温润的眼睛,轻轻摇头:
“不、不,我不恨您。”
他抖着唇瓣,把自己的真心毫无保留、全部奉上:
“我——”
“我爱您。”
下一秒,木安猛然吻上他的唇瓣,右手扣住他的后脑,左手箍住他的肩膀,肌肤相贴,不给他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
木安轻易撬开他的齿关,狂风暴雨般席卷他口腔里的每一寸。
暴烈、强硬又疯狂。
口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沈莫感觉自己就快呼吸不过来了。他抬手攥住她的衣服,胸膛不住起伏,却还是不舍得分开一分一毫。
过了许久,木安才放过他。他大口呼吸,看着木安充满情欲的眼睛,沙哑开口:
“主人,操我。”
——操死我吧
“不用叫我主人。”
沈莫登时悬空,被木安抱了起来。
木安把他放在床上,沈莫红着脸,自觉地张开腿。
“嗯哈”
后穴是类似之前那个螺纹的肛塞,“啵”的一声,木安把它拔了下来。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打湿了床铺。木安把手指插进去夹出跳蛋的时候,又流出来一股。
这些天,沈莫在后穴和奶头抹了不少回药,更何况他今天塞着跳蛋打了那么久的架,早就敏感至极,发了一屁股的水。
此时宛若失禁一般,当着木安的面流出来,沈莫羞耻地拿胳膊挡住眼睛。
再摘乳夹和尿道塞时,沈莫也被刺激地叫了出来。
“嗯啊嗯啊”
木安跪在沈莫双腿之间,俯身吻上他的眼角、鼻梁、唇瓣在喉结流连了好一会,轻轻咬了一下。
要害被利齿衔住,沈莫控制不住地绷紧身体。木安继续往下,含住那看起来这几天被玩弄的可怜兮兮的奶头。再一路往下顺着优美的人鱼线一直到小腹
“唔”
沈莫被刺激地扬起脖颈,手紧紧攥住床单,发出粗重的喘息。木安看着他这副受不了的模样,轻声笑了出来,继续往下
察觉到她意图的沈莫,慌张地抬起头来,伸手想要阻止她:“别”
木安轻轻舔弄了顶端一下。
电击一般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向大脑,木安还没来得及下一步,沈莫忽然一条腿压了过来,大叫着往旁边侧过身去。
“嗯啊!”
一部分精液打在了木安肩膀上,一部分打在了床单上。沈莫整个人像是被烤熟了一样,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竟然只是被舔了一下高潮了。
木安压下翘起的嘴角,非常好心地没有发表一句看法。她把沈莫掰过来,把肉棒对准糜烂的穴口,一插到底。
多日只能用冰凉的按摩棒抽插的后穴突然迎来灼热粗长的肉棒,立马兴高采烈地迎了上来,极尽讨好吸吮住柱身。
时隔多日,木安终于再次被紧致湿滑的穴道熨帖包裹住,眯着眼睛舒爽地喟叹一声。她挺动腰胯,在湿热的穴道来回抽动,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终于被熟悉的肉棒填满,巨大的满足感填满多日的空虚,沈莫感觉自己从身到心都从未如此快活、如此满足过。
“嗯啊安安、安安,快、再快点”
乌黑的眸子泛着水光,含情脉脉地看着木安。
木安随手把长发扎了起来,按住他劲瘦的窄腰,猝然加快了速度,发出连续的胯骨拍打臀部的啪啪声。
“啊啊啊嗯哈啊”
沈莫被突然加快的速度刺激的高声浪叫起来,颈侧动脉突突地跳着,木安腰胯不停,弯下腰,又含住他胸前的樱果,时不时舔咬吮吸,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碾磨。
“安安,这、还有这个好痒”
右侧的奶头被木安吸吮得仿佛登顶极乐,左边的却孤零零挺立着,瘙痒难耐。
沈莫绷着脖颈,忍不住挺胸把左边乳肉往她嘴里送去。木安伸手掐住发骚的奶头,一边吮吸,一边玩弄另一侧乳肉,柔软的手感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把手里的白团捏成各种形状。
“好爽骚奶头被捏得好舒服”
木安看着他逐渐迷离的眼神,吐出嘴里的奶头,照着他的g点狠狠撞了一下。
“啊啊啊操到骚心了安安,好、好棒”
木安拍了他的臀肉一下,恶劣道:“自己玩一玩自己的骚奶子”。
沈莫咬了咬唇瓣,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木安,慢慢把手捏上自己的骚奶头,一边玩一边双眼迷离地呻吟。
——真是浪到没边了。
木安仍旧照着那一点凸起撞击,上下夹击的快感让沈莫失声浪叫起来。
“好爽嗯哈”
“又、又操到了啊啊啊——”
沈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抽搐着前后同时高潮。一股一股白浆射在他的胸口,淫水被肉棒堵住全浇在了龟头上,肠道痉挛绞紧,木安被夹弄得轻吟出声。
木安缓慢地抽动着,让沈莫安静享受高潮后不应期。
沈莫呼出一口一口热气,垂着眼看着木安褪去往日温和,换上疯狂情欲的潮红面孔,咬了咬唇瓣。
木安感受到肉棒突然被肠道夹了一下,失笑,来了一记深顶。
“小骚货。”
既然他已经休息好了,木安又开始动作起来,这次三浅一深的规律抽插一会,就继续深顶起来。高潮过的穴道比刚才更加湿滑,狰狞粗大的肉棒每一寸都被媚肉紧紧缠绕。
木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仿佛能进到更深,直捅到肠道深处的嫩肉上。
每一次抽插,沈莫都被撞得耸动一下,他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快感还在叠加,但逐渐恐怖的深度,总是给他一种肚子即将就要被撑破的错觉,带着哭腔叫起来:
“太、太深了啊嗯”
沈莫脚趾绷紧,脸上泪痕斑驳,双腿无助地蹬着床板,控制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木安把他的腿捞起来。
“盘着。”
又轻轻把他的手从床单上掰下来,放到自己脖颈后面。
“抱着。”
他们肌肤相贴,几乎毫无间隙。
沈莫吸吸鼻子,闻到木安颈窝熟悉的香气,听到木安逐渐粗重的喘息,感受到喷洒在他耳边的热气,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木安侧头亲了他一下。
濒临巅峰,木安更加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一口咬在沈莫颈侧,全部射在了他的肠道深处。
沈莫也再次攀上顶峰,浪叫着射了出来。两人身上都被情欲蒸得水光淋漓,他脱力地躺在床上,胳膊和腿都盘不住,不住打滑。
他眼眸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深处的软肉被烫地发颤,哆哆嗦嗦地抱着柱身裹紧。
木安亲亲他嫣红的唇瓣,慢慢把肉棒往外抽。
“肠道的媚肉紧紧缠着柱身挽留,沈莫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却本能地拉住木安的手腕,眼睛通红,可怜巴巴地说:
“还、还要。”
木安伸手摸了摸他红肿的后穴,明知故问:“还要什么?”
沈莫被摸得一颤,眼神终于能够聚焦,声音喑哑,明晃晃地勾她:
“要安安操我”
“用、用大肉棒狠狠操小狗的骚穴”
“把精液都、都射进骚穴里面。”
木安眸色幽深,噗嗤一声又捅了进去。
“明天一天都在床上呆着吧。”
她把锁精环重新给他戴上——他今天射得太多了。
然后把手伸到沈莫背后,直接把人捞了起来。
猝然悬空,沈莫倏地抱紧了木安。比刚才的姿势更加紧密。
木安向上挺胯,顶了他一下。
沈莫力气还没有缓过来,而且两人身体现在都滑得要命,他拼命地夹紧木安的腰腹,却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滑。
“呼——”
沈莫一用力,后穴就忍不住夹紧,木安呼出一口热气,扇了他的臀瓣一巴掌。
“别乱动。”
木安托着他的臀瓣,走到落地窗前,每走一步,肉棒在后穴就上下起伏一次,不少淫水精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敏感至极的后穴被戳弄得酥酥麻麻,稍微重一点的动作都能引起肠肉痉挛着收缩。沈莫弓着身,把脑袋埋在她颈窝,小声呜咽。
木安让他倚靠在落地窗上,冰凉的触感冻得沈莫又夹了夹屁股。
月光倾泻而下,亮堂堂的。只要有人抬头看,就能发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死死搂住一个女人,正被抱着抵在窗户上干。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让肠道又绞紧了肉棒,一丝隐秘的刺激和兴奋却悄然升起。
“可以吗?”木安顶弄他一下。
“唔嗯!可、可以。”
听到木安的询问,沈莫心里泛起一股难言的甜蜜,主动吻了吻面前人的薄唇。
——都可以,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只要是和你
木安抓揉在他的臀瓣上,一下一下向上顶弄他的敏感点。站立的姿势让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来大片的淫水,再随着撞击,四溅在空中,很快原本干净透亮的落地窗就出现了好几条往下流淌的浊白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