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人想见您。”一个手下恭敬垂首。
“不见。”木安神情冷淡,站在落地窗前,月光洒在她的衣袍上,如水一般。
屋子里又恢复寂静。
木安回到卧室,一只长毛波斯猫过来亲昵地扒了扒她的裙摆,木安弯腰把她抱在怀里。角落里趴着的萨摩耶也站了起来,用黑色的圆眼睛看着木安,吐着舌头,如愿得到主人的抚摸。
忽然,萨摩耶耳朵向后支棱一下。木安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外面隐隐有些枪声。
这里位置隐蔽,几乎没几个人知道。现在找来的大概率是仇家。不过她的便宜爹稍微有点良心,在这也放了不少人把守。
木安把猫咪放下,披了一件外袍,不紧不慢地走到楼下客厅,正遇到急急忙忙的保镖。
“小姐!外面不知道是哪家的,突然就开始动手了。不过他们用的好像不是真枪,是麻醉针。”
木安挑了一下眉,似乎也是有些惊讶。
她起了兴趣,走到门边,正巧看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到门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皮箱。
门外的保镖见状一拥而上,把那个黑影团团围住。
即便看不太清,也能知道那个黑影身形高大,衣服下的身体必定覆满肌肉,充满力量。
箱子里不知道是什么贵重物品,那人一直小心护着,对他的施展多有阻碍。即便如此,还是在缠斗一段时间后,只剩他一人站在原地。
“不用再上了”,木安抬起手,制止住旁边的手下,眼神盯着那边隐在黑暗中的人影,“我自己来”。
送上门的出气筒。
可那个人却站在原地,半天没踏出一步。他抬手在头上捣鼓了一会儿,又拽了拽衣服,拍了拍裤子。
木安头一次感受到有些荒谬。
还没等她动作,对面终于动了起来——木安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直到他走到月光下,露出完整的样貌。
木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沈莫?
沈莫打倒所有保镖才注意到,门内站了一道纤细的人影。想到木安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一种紧张局促的感觉瞬间弥漫开来。
自己刚才姿势会不会太难看了?
刚才被打中一拳,现在脸上是不是肿了,很难看吧?
就这么闯进来,她会不会更生气?
甚至连身上好多不可言说之处都一并活络起来。
他感觉眼睛酸酸的,用力眨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才朝门内走去。
门口的保镖警惕地看着他,但没有木安的命令,也没有做什么。
沈莫左脸还是稍微红肿了一些,衣服上也都是褶皱,看着木安面无表情的模样,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沈莫心里越来越慌乱,抬眼与木安对视,木安却垂下了眼帘。指甲在掌心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他声音颤抖:“可以去卧室吗?”
木安刚要说话,但又想起什么,开口:“不可以。”
这几个字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沈莫强撑出来的冷静摇摇欲坠,喉口泛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在这个站着好几个保镖、布满摄像头的客厅,沈莫手指颤抖着放在纽扣上,一颗一颗往下解,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
——没事的,都可以,只要您别不要我
木安瞳孔皱缩,上前按住他的手。
她转头看向保镖:“都出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木安放开他的手,侧过身,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复杂情绪。
“你不用这样,我不会再威胁你,这期间所有的视频和照片我都删掉了。”
“不、不要。”沈莫胡乱摇着头,急迫甚至暴力地把所有衣服扯掉,崩掉的纽扣在地上弹起又落下。
他跪了下来。
“你”木安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莫,他的乳头夹着乳夹,下体插着尿道塞戴着锁精环,不难猜测,他的后穴也
他就这样一路打了进来。
他仰着头看她,含不住的泪水顺着红肿的脸颊流下,眼角和鼻尖都泛着红色,伸手小心翼翼地攥住一截她的衣摆,哽咽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原谅我,当时不是我的真心话,明明是您来救我的,我却把责任都推到您的身上。”
“您罚我好不好,什么惩罚都可以,全都可以的”
他的眼中早就蒙了一层水雾,看不清木安的神色。但是她的沉默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他的手剧烈抖动着,半天都没有打开那个箱子,这些天压抑的恐慌、无助、害怕一起涌了出来,滚烫的泪水打在地上,他看向木安,想挤出一个笑来,可嘴角却怎么也提不上去。
木安蹲下身来,拿开他因为太过用力而通红的指尖,把箱子打开了。
沈莫终于能挤出笑来。他动作急迫地拿出好几个,却又半路上慢下来,小心又卑微地把东西托在手里举起来。
是几个光看形状就让人恐惧的淫具。
“主人,您罚我好不好,小狗绝对会听话的”
木安看着他这副模样,张了张唇,却没有说出话来。
沈莫几乎要被溺死在这沉默中。他慌乱地又换了几个淫具举在手里,可还是没有一丝回应。
心脏仿佛被钝刀凌迟,他浑身都不可自抑地战栗起来。
“您想带着小狗去哪里溜都可以,小狗绝对不会不愿意的。”
“主人,您继续给小狗打针好不好?”
“做手术也可以,小狗可以叼着尾巴给您操。还能怀上您的孩子。”
原本充满绝望与惊惶的眼中,竟因为这几句话涌起一丝微渺的希冀。
“小狗错了,您罚我什么都可以的,把小狗变成一只摸一摸就会喷奶流水的小骚狗好不好?”
“求求您,求求您”
仿佛支撑不住这巨大的悲痛,总是挺直的脊背越来越弯、越来越弯,直至他额头触地,双手还死死抓着木安的衣摆,整个人狼狈跪趴在地上,窝成一小团,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抖动着,明明周围空气充足,他却喘不上气来,用尽全身力气只能发出一声哀鸣。
“求您”
“别不要我”
然而下一秒,头顶传来熟悉的触感,沈莫心头一颤,他试探地、慢慢地抬起了头。
直至看见木安温柔至极的神色,仿佛倦鸟归巢,他扑上去埋在她的颈窝,才敢放肆地哭出所有恐惧。
木安让他发泄了许久,才拍拍他的背,捧着他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拭去泪水,让他直视着他,不能有一点逃避:
“你恨我吗?”
沈莫定定看着她温润的眼睛,轻轻摇头:
“不、不,我不恨您。”
他抖着唇瓣,把自己的真心毫无保留、全部奉上:
“我——”
“我爱您。”
下一秒,木安猛然吻上他的唇瓣,右手扣住他的后脑,左手箍住他的肩膀,肌肤相贴,不给他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
木安轻易撬开他的齿关,狂风暴雨般席卷他口腔里的每一寸。
暴烈、强硬又疯狂。
口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沈莫感觉自己就快呼吸不过来了。他抬手攥住她的衣服,胸膛不住起伏,却还是不舍得分开一分一毫。
过了许久,木安才放过他。他大口呼吸,看着木安充满情欲的眼睛,沙哑开口:
“主人,操我。”
——操死我吧
“不用叫我主人。”
沈莫登时悬空,被木安抱了起来。
木安把他放在床上,沈莫红着脸,自觉地张开腿。
“嗯哈”
后穴是类似之前那个螺纹的肛塞,“啵”的一声,木安把它拔了下来。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打湿了床铺。木安把手指插进去夹出跳蛋的时候,又流出来一股。
这些天,沈莫在后穴和奶头抹了不少回药,更何况他今天塞着跳蛋打了那么久的架,早就敏感至极,发了一屁股的水。
此时宛若失禁一般,当着木安的面流出来,沈莫羞耻地拿胳膊挡住眼睛。
再摘乳夹和尿道塞时,沈莫也被刺激地叫了出来。
“嗯啊嗯啊”
木安跪在沈莫双腿之间,俯身吻上他的眼角、鼻梁、唇瓣在喉结流连了好一会,轻轻咬了一下。
要害被利齿衔住,沈莫控制不住地绷紧身体。木安继续往下,含住那看起来这几天被玩弄的可怜兮兮的奶头。再一路往下顺着优美的人鱼线一直到小腹
“唔”
沈莫被刺激地扬起脖颈,手紧紧攥住床单,发出粗重的喘息。木安看着他这副受不了的模样,轻声笑了出来,继续往下
察觉到她意图的沈莫,慌张地抬起头来,伸手想要阻止她:“别”
木安轻轻舔弄了顶端一下。
电击一般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向大脑,木安还没来得及下一步,沈莫忽然一条腿压了过来,大叫着往旁边侧过身去。
“嗯啊!”
一部分精液打在了木安肩膀上,一部分打在了床单上。沈莫整个人像是被烤熟了一样,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竟然只是被舔了一下高潮了。
木安压下翘起的嘴角,非常好心地没有发表一句看法。她把沈莫掰过来,把肉棒对准糜烂的穴口,一插到底。
多日只能用冰凉的按摩棒抽插的后穴突然迎来灼热粗长的肉棒,立马兴高采烈地迎了上来,极尽讨好吸吮住柱身。
时隔多日,木安终于再次被紧致湿滑的穴道熨帖包裹住,眯着眼睛舒爽地喟叹一声。她挺动腰胯,在湿热的穴道来回抽动,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终于被熟悉的肉棒填满,巨大的满足感填满多日的空虚,沈莫感觉自己从身到心都从未如此快活、如此满足过。
“嗯啊安安、安安,快、再快点”
乌黑的眸子泛着水光,含情脉脉地看着木安。
木安随手把长发扎了起来,按住他劲瘦的窄腰,猝然加快了速度,发出连续的胯骨拍打臀部的啪啪声。
“啊啊啊嗯哈啊”
沈莫被突然加快的速度刺激的高声浪叫起来,颈侧动脉突突地跳着,木安腰胯不停,弯下腰,又含住他胸前的樱果,时不时舔咬吮吸,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碾磨。
“安安,这、还有这个好痒”
右侧的奶头被木安吸吮得仿佛登顶极乐,左边的却孤零零挺立着,瘙痒难耐。
沈莫绷着脖颈,忍不住挺胸把左边乳肉往她嘴里送去。木安伸手掐住发骚的奶头,一边吮吸,一边玩弄另一侧乳肉,柔软的手感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把手里的白团捏成各种形状。
“好爽骚奶头被捏得好舒服”
木安看着他逐渐迷离的眼神,吐出嘴里的奶头,照着他的g点狠狠撞了一下。
“啊啊啊操到骚心了安安,好、好棒”
木安拍了他的臀肉一下,恶劣道:“自己玩一玩自己的骚奶子”。
沈莫咬了咬唇瓣,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木安,慢慢把手捏上自己的骚奶头,一边玩一边双眼迷离地呻吟。
——真是浪到没边了。
木安仍旧照着那一点凸起撞击,上下夹击的快感让沈莫失声浪叫起来。
“好爽嗯哈”
“又、又操到了啊啊啊——”
沈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抽搐着前后同时高潮。一股一股白浆射在他的胸口,淫水被肉棒堵住全浇在了龟头上,肠道痉挛绞紧,木安被夹弄得轻吟出声。
木安缓慢地抽动着,让沈莫安静享受高潮后不应期。
沈莫呼出一口一口热气,垂着眼看着木安褪去往日温和,换上疯狂情欲的潮红面孔,咬了咬唇瓣。
木安感受到肉棒突然被肠道夹了一下,失笑,来了一记深顶。
“小骚货。”
既然他已经休息好了,木安又开始动作起来,这次三浅一深的规律抽插一会,就继续深顶起来。高潮过的穴道比刚才更加湿滑,狰狞粗大的肉棒每一寸都被媚肉紧紧缠绕。
木安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仿佛能进到更深,直捅到肠道深处的嫩肉上。
每一次抽插,沈莫都被撞得耸动一下,他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快感还在叠加,但逐渐恐怖的深度,总是给他一种肚子即将就要被撑破的错觉,带着哭腔叫起来:
“太、太深了啊嗯”
沈莫脚趾绷紧,脸上泪痕斑驳,双腿无助地蹬着床板,控制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木安把他的腿捞起来。
“盘着。”
又轻轻把他的手从床单上掰下来,放到自己脖颈后面。
“抱着。”
他们肌肤相贴,几乎毫无间隙。
沈莫吸吸鼻子,闻到木安颈窝熟悉的香气,听到木安逐渐粗重的喘息,感受到喷洒在他耳边的热气,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木安侧头亲了他一下。
濒临巅峰,木安更加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一口咬在沈莫颈侧,全部射在了他的肠道深处。
沈莫也再次攀上顶峰,浪叫着射了出来。两人身上都被情欲蒸得水光淋漓,他脱力地躺在床上,胳膊和腿都盘不住,不住打滑。
他眼眸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深处的软肉被烫地发颤,哆哆嗦嗦地抱着柱身裹紧。
木安亲亲他嫣红的唇瓣,慢慢把肉棒往外抽。
“肠道的媚肉紧紧缠着柱身挽留,沈莫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却本能地拉住木安的手腕,眼睛通红,可怜巴巴地说:
“还、还要。”
木安伸手摸了摸他红肿的后穴,明知故问:“还要什么?”
沈莫被摸得一颤,眼神终于能够聚焦,声音喑哑,明晃晃地勾她:
“要安安操我”
“用、用大肉棒狠狠操小狗的骚穴”
“把精液都、都射进骚穴里面。”
木安眸色幽深,噗嗤一声又捅了进去。
“明天一天都在床上呆着吧。”
她把锁精环重新给他戴上——他今天射得太多了。
然后把手伸到沈莫背后,直接把人捞了起来。
猝然悬空,沈莫倏地抱紧了木安。比刚才的姿势更加紧密。
木安向上挺胯,顶了他一下。
沈莫力气还没有缓过来,而且两人身体现在都滑得要命,他拼命地夹紧木安的腰腹,却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滑。
“呼——”
沈莫一用力,后穴就忍不住夹紧,木安呼出一口热气,扇了他的臀瓣一巴掌。
“别乱动。”
木安托着他的臀瓣,走到落地窗前,每走一步,肉棒在后穴就上下起伏一次,不少淫水精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敏感至极的后穴被戳弄得酥酥麻麻,稍微重一点的动作都能引起肠肉痉挛着收缩。沈莫弓着身,把脑袋埋在她颈窝,小声呜咽。
木安让他倚靠在落地窗上,冰凉的触感冻得沈莫又夹了夹屁股。
月光倾泻而下,亮堂堂的。只要有人抬头看,就能发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死死搂住一个女人,正被抱着抵在窗户上干。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让肠道又绞紧了肉棒,一丝隐秘的刺激和兴奋却悄然升起。
“可以吗?”木安顶弄他一下。
“唔嗯!可、可以。”
听到木安的询问,沈莫心里泛起一股难言的甜蜜,主动吻了吻面前人的薄唇。
——都可以,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只要是和你
木安抓揉在他的臀瓣上,一下一下向上顶弄他的敏感点。站立的姿势让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来大片的淫水,再随着撞击,四溅在空中,很快原本干净透亮的落地窗就出现了好几条往下流淌的浊白液体。
绵软的身体提供不了几分支撑力,沈莫唯一的支点就是这口肉穴,套在木安的肉棒上,被挂在半空摇摇欲坠。
粗涨的硕大比刚才进得更深,沈莫声音早就沙哑地不怎么能说话了。只能像个被恶霸欺负的小媳妇似的,咬着唇抽抽噎噎,还只能无可奈何地紧紧抱住罪魁祸首。
沈莫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甚至肚皮快要被撑开了,他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朝腹部摸去,摸到一条清晰的隆起。正随着木安的抽插一闪一闪。
木安看见他的小动作,被他可爱到勾起嘴角。她停下抽插,让那根肉棒完全插在里面,空出一只手,和他的手交叠住,覆在那个弧度上面,逗他:
“这是什么?”
沈莫睫毛颤动,小声开口:“这是安安的肉棒。”
“那为什么在这?”木安笑意盈盈。
“因为安安在用大肉棒操我。”沈莫眼角还挂着泪珠,抬起湿红的眼睛看她,“大肉棒操进了小狗的骚穴里,把精液喂给小骚货。”
“真骚!”,木安又被他勾起一股火来,插在肉穴里的肉棒涨大了几分,她在他的骚奶子上咬了一口,挺胯狠狠抽插这个小骚货。
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沈莫浪叫不出来,无师自通了小声哼哼唧唧。原本低沉冷淡的嗓音,此时含着无限情欲,小勾子一样挠在木安心尖上,又骚又媚。
木安被他勾得眼睛发红,全都射在了他的肠道深处。
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痉挛的肠道死死咬住不断抖动的肉棒。沈莫仰着脖颈大口呼吸着。这下是彻底盘不住了。两条腿无力地耷拉下来。使得肉棒又往里进了几分。
木安把他又抱回了床上,缓过神的沈莫腿又悄悄盘了上来。
木安怕他的那口肉穴受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松腿。
结果还没抽插出的肉棒被骚穴用力夹了一下,沈莫一手摸上交合处,一手摸上自己的奶头,在木安的注视下玩了起来。
他都说不出来话了,木安只能看他的口型。
他说:
“老公,操死我吧。”
木安眼睛逐渐染上血色,几乎是立马,肉棒就硬了起来。
操到最后,沈莫已经神情恍惚了,瞪大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大张着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感受到身上驰骋的人滚烫的温度和排山倒海的快感。
等到最后一次木安射进他的体内,沈莫已经被操得昏了过去。木安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沙哑道:
“我也爱你。阿莫。”
早上。
“别走!”沈莫猛然睁开眼,眼神却还没有对准焦距,处在一种刚睡醒懵懵的状态。他还想坐起来,可刚一用力,整个人疼得嘶了一口气,又僵硬着躺回了床,眼神也逐渐清明了起来。
“不走”,木安眨了眨眼睛,看见沈莫额头上带着几分薄汗,微蹙着眉头,把手伸进被子里,放在劲瘦的腰肢上轻缓地揉捏着,“不会走了。”
感受到旁边熟悉的触感,沈莫震颤的心脏才缓缓平静下来,他闭上眼睛,贪婪又迷恋地在她颈间嗅了嗅,眼眶红红的。
“怎么了?”木安觉得他情绪不太对。
他唇瓣颤动着,唾弃自己贪婪不知足,现在的结果是他从没有设想过的,已经美好的像梦一样。有必要在问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吗?
但木安又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落下一个吻,像是鼓励又像是无声的承诺:“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我不会因为这个抛弃你。
他闭上眼睛,手指攥着一缕她的长发,声音颤抖:“为什么不带我去卧室?”
“因为你对猫毛、狗毛过敏啊。”
沈莫猝然睁大双眼,仰头看向木安,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我的卧室里面有一只萨摩耶和一只波斯猫”,木安第一次见他这种震惊的眼神,看着懵懵的,怪可爱的。她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吻了一下,主动解释,“在海边的第一次,在我的卧室里,你之后就起红疹了。”
沈莫想起最初见她时,那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看起来就很得她的喜欢,但后来却再没见过它,原来是被送走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猫毛过敏
沈莫喉头梗了一下,感觉鼻子酸酸的,用力抱紧了木安。
木安却拍了拍他的手,在他迷惑的表情里翻过身下床,从旁边柜子上拿出来几个软膏,在沈莫时刻跟随的目光里蹭地掀开了被子:“上药。”
昨晚沈莫被操昏了过去,怎么洗的澡,怎么上的床他全都不记得了。随着木安掀开被子,浑身赤裸地暴露两双眼睛下,他才知道他的身体成了什么样子。
从上到下都是青紫的指印和鲜红的吻痕,尤其是胸前和大腿内侧,简直都快看不出原本的皮肤,显然这些怎么来的,沈莫还记得大部分,他羞耻地想并拢上腿,结果刚用了一点力气,大腿就传来了类似抽筋的感觉,他轻声“嘶”了一声。
“别用力”,木安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又握住他的脚踝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红肿糜烂的穴口,手指抹了一下淡黄色的软膏,在穴口打着转抹匀。
只是一点触碰,后穴也火辣辣地疼起来,剧烈翕张了一下,把冰凉的指尖含了进去。
木安轻笑了一声,“都肿成这样了,还浪?”
“不、不是”沈莫声音越来越小,脖颈上晕开一片薄红,拿胳膊横过眼前挡住眼睛。
木安抽出来抹了些淡黄色药膏才又重新插了进去,冰凉的手指立马被火热的媚肉包裹住吮吸,她手指稍微用力推挤开纠缠的软肉,转着圈把药膏均匀地抹在穴壁上。
“嗯嗯啊”
丝丝酥麻的快感夹杂在疼痛中,沈莫咬着唇从唇角泄出几声闷哼,低沉沙哑。
木安又想起昨天他缠着自己不放,却又受不住似的,被操得在耳边压着嗓子哼唧。
她眸色一暗,用指甲轻轻划了一下那个小凸起。
“嗯哈”沈莫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地呻吟出声,湿滑的媚肉把那根手指用力绞了几下,在木安抽出手指时,还恋恋不舍地翕张着小嘴,时不时露出内里艳红充血的嫩肉。
木安放下那瓶软膏,换了另一支。坐上床扶起浑身发热的沈莫,把他遮挡眼睛的手臂拿下来。
平时锐利的眼睛此刻含着水雾,沈莫垂着眼睛不知道把眼神放在哪里好。
木安却握住他的手在新拿出来的那瓶白色药膏上蘸了一下,放在了他的右胸前那红肿甚至还带着几个破口的奶头上,连周围的乳晕也瞧起来比原来大了一圈,颜色也深了几分。
“一起涂,更快些。”
木安手上也蘸了药膏抹在他的左边的奶头上,之后用拇指和食指指腹轻轻揉捏着,像是在揉搓一个饱满成熟的小果,下一秒就会在指尖溢出甘甜的汁水。
她看向沈莫,眼里含着促狭笑意。
“揉捏一下,药才吸收的更快。”
右胸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他知道木安是故意逗弄他,沈莫眼尾红得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他悄悄夹了夹腿,在木安的注视下,指尖哆哆嗦嗦地放在自己的奶头上。
夜深人静,灯光暧昧的时候,沈莫满脑子都是让人晕头转向的饱胀情欲,迷迷糊糊地只顾着追随本心,当着木安的面玩自己的奶子,极尽勾引。
但现在天光大亮,沈莫感觉自己像是被剥了皮的番茄,全身上下的果肉裸漏人前,还要被坏蛋逼着自己扒开露出最里面柔软多汁的地方。
他的手指动起来,硬的,热的,手指上的触感,胸前一大一小两只手揉捏的画面和耳边木安的清浅笑声都清清楚楚地传上大脑皮层,中途遇上电流一般流窜的酥麻痒意直接发生化学反应,沈莫脸色轰地红了个透彻,喉结上下滚动几周,发出一声被欺负狠了的呜咽。
好半晌沈莫才平复好呼吸,看着空荡荡的胸口,咽了一口唾沫,手指慢慢爬向木安那边攥住她一节衣服,眸子里盛着水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这里很空能不能给它戴上”
乳环。
还有他的耳钉。
这个乳环也算是他们产生误会的导火索之一。沈莫原来有多么不愿意,现在就有多后悔。那是她送给他的礼物,上面都刻印着她的名字
木安嘴角抿平了一些,垂着眸子问:“你不用勉强,我”
“不勉强!”沈莫有些着急,立马大声否定“我、我很喜欢,我想每天都戴着它。”
他声音又降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可以吗?”
“好”,木安捏了捏他的手,下去拿来了那对乳环还有耳钉。
“安安”,沈莫脸颊发烫,“我想你帮我戴上。”
木安嘴角重新勾起,非常好心地提供了帮助。
等到戴完饰品、全身上下的伤都被处理好了,沈莫已经全身都泛起了薄红,唇瓣被咬得嫣红,像是充盈着甘甜汁水,仰着头喘息着投来视线。
木安低头在那唇瓣上吮了一口,弯起眼睛。
果然是甜的。
就如木安所说,沈莫这一天几乎都没怎么下床。
大名鼎鼎的东南亚杀神昨天晚上打架没留下什么损伤,“床上打架”却打得肌肉酸痛,连稍微用点力就泛起一阵抽疼。木安给他按摩了一天,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沈莫才恢复得差不多,能下床走动。
落日余晖打在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紧挨着的影子。
木安拉着他的手,慢慢走在石板路上,仿佛吃完晚饭,一起出门散步的小情侣一样。沈莫脊背挺直,手心冒汗,心脏在胸膛鼓噪着,既甜蜜又紧张地往前走着。
木安刚才说带他去个地方。
这条路蜿蜒穿过一片树林,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天色昏暗,树叶被风吹地簌簌作响,沈莫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
木安拉着他走了很久,直到面前出现一块
墓碑。
沈莫微微张大眼睛,上面的人像与木安长得又六分相似,眉眼简直一模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那是
木安的妈妈。
木安拉着他的手站在墓碑前,发丝被吹得有些凌乱。沈莫忍不住抬手帮她拢了拢。
木安抬头看他,眉眼弯弯,红润饱满的唇瓣间露出几颗洁白的贝齿,沈莫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缓缓靠近,在上面印下一吻。
然后忽然想起这还是在人家妈妈的墓前呢,忽地直起身子,看起来慌乱无措。
木安眼睛笑意更浓,捏了捏他的手,看着墓碑:“妈,我把人带来给你看看。”
见见家长了。
沈莫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气球,走路都轻飘飘的,胸腔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如果这时候有根针来扎他一下,冒出来的一定是丝丝缕缕的幸福。
但想到刚才的画面,他在路上拉住木安,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问了:“那天你是在这里吗?”
“对”,木安知道他说的是让他吞串珠的那一天,“我每年这时候会在这住一个月左右。”
“那”
那你怎么呆了几天就去找我了。
“那几天我总是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木安直接接过话茬,“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我想你了”
木安从不是扭捏的人,既然已经是这种关系,她愿意把所有事情、所有感受都告诉他。
今天的月光不如昨天亮,但也能勉强让人看清路。
木安感受到身旁越来越热的温度,逐渐有粗重温热的吐息铺在她的脖颈,连掌心的温度都变得灼热起来。
突然身旁的人停下脚步,湿润的眸子泛着水润的光泽,他弓起脖颈,与木安额头相抵,声音低沉又沙哑。
“主人”
“别勾我”,木安没怎么用力地在他肩膀推了一下,手在他的尾椎骨不轻不重地按压了几下,打趣“小骚穴也是要休息的。”
从尾椎骨开始,酥麻沿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沈莫觉得自己腿都软了。脖颈到耳后都泛起大片红色,声音快要小得听不见:“别、别的地方也可以。”
树林。
“再夹紧些。”
木安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沈莫用力又把腿夹紧了些,还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屁股,艳红的穴口臀缝中间若隐若现。
沈莫额头抵着树干,几滴汗水聚在鼻尖,要落不落,胸前玫瑰金色的乳环在月光下发出莹润的光泽。他弓着身,用力并紧双腿,紧实流畅的肌肉在木安面前一览无余,木安掐住他浑身上下最细的地方,不断挺腰,树林回响着规律的胯骨撞击臀部的啪啪声。
狰狞的肉棒在并紧的腿缝中间快速抽插,沈莫大腿匀称,肌肉勃发,但此时又不是完全硬邦邦的肌肉,这种半硬不硬的状态夹得木安爽得眯起眼睛来,粗重的喘息一下一下喷洒在沈莫的背部,引起他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