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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再次见面敞开心扉卫生间里大吃特吃厚扖主动夹紧摇P股(1 / 2)

“起床了!”新的一天又开启了。

这次的叫醒服务换成了只有在重要场合出现的校长以及一众领导,亲力亲为的,态度看起来也和善不少。

蒋嘉年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

“唔,年哥,再睡会呗。”

蒋嘉年有些不适地挪动了一下臀瓣,年轻气盛的男生在早晨往往是性欲最强盛的时候,臀缝间已经顶上了身后人那根勃起的欲根,想要向前再挪一点,但狭窄的宿舍床基本上没有腾挪的空间,两人好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紧紧相拥。

蒋嘉年的脑子逐渐清晰起来,昨天校长办公室里面发生的事情他无从知晓,本来骚动的人群安静在晚饭结束之后也安静下来,那天甚至取消了晚自习,学生们难得可以早一点回寝室休息。

他本来准备抓住这个机会杀个回马枪,趁着学校乱糟糟的时候再逃一次,结果没有找到陈沉,是他把他带到了这样陌生危险的境遇里面,理应为他的安全负责。

蒋嘉年猜想这一切应该都是自己的深层意识,虽然不知道陈沉怎么会被卷进来,但如果出了事,那陈沉在现实生活里面是否会变成植物人,那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一念之差这里很快又恢复为原本的铁桶一样的状态,防卫甚至比之前更加紧密,空气里面弥漫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沉拉着回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寝室,对方还特别不要脸地说自己不想叠被子,非要和他挤在一个被窝里面。

他本来想要问清楚陈沉在校长办公室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直没有时机,等到回寝室的时候那人悄咪咪爬上他的床,寝室里面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交谈的机会。

少年的唇瓣离他很近,接着擦过薄薄的耳廓,手臂也极其自然地搂住他的腰肢。

“别担心。”

他想说这样如果被发现就糟糕了,但终究是心疼人被他卷进这样危险的境地,防线一点点退让,直至溃不成军。

“唔!不、不可以……”蒋嘉年突然感受到身后青年淅淅索索的声音,“这里是寝室会被别人听到的。”

“哥哥你忍着点不叫出来就没什么问题。”陈沉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黑暗的环境中仅仅靠着窗户里面透过来的一丝光亮,笼罩在被窝上面看不出具体的情状,动作稍大一些破烂的铁床就会发出怪异的声音。

他俩都听到了对面上床那个床位里面的人又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啧”声,蒋嘉年瞬间不再动弹,细微的挣扎都消失不见,那伸到背后捏住青年肉棒的手也停滞下来。

“哥哥你耳朵好烫……”身后的人柔软炽热的唇瓣轻轻擦过他的耳廓,含住他的耳尖舔咬起来,空气里面响起细微的水声。

这声音不是很大,但蒋嘉年感觉就像是炸响在自己耳边的惊雷,弄得他整个人都怪异起来,这样安静的环境里面做这样的事情比放肆粗鲁的性爱更叫人面红耳赤,他总觉得会被别人听去,影响别人的作息。

那“啧、啧、啧”的声音就好像是卡在他心上的鼓点,那人不耐烦一次他就紧张一分。

而身后的陈沉依旧是不管不顾,他很烦那个男生总是发出这样的声音,他自己下铺的男生呼噜震天响他都能睡着,他翻床发出一点声音那男生就好像受不了了似的,他才不想惯着对方。

像是故意和对方作对似的,陈沉的手不经意地伸到蒋嘉年的身前握住那根尚且生涩的肉棒撸动起来。

少年人的欲望很容易就被勾起来,肉棒很快变得灼热滚烫,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翻卷露出来的马眼里面也渐渐渗出一些粘腻的液体。

蒋嘉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粗喘泄出分毫,想要向前躲避对方的撸弄却好像是主动把肉棒往对方的手里送;想弓起身子向后,臀缝间又贴着一根虎视眈眈的大家伙,真是进退维谷,前后为难。

说到底还是这床太小了,他只能蜷成一团任由对方骚扰。

“哥哥的身体好热,好想进去暖暖……”无声又暧昧的气音带着热气尽数喷洒在他的颈间,蒋嘉年的脖颈处很敏感,被他弄得快要控制不住,与此同时,在臀缝间滑动的中指已经慢慢揉开肉穴,朝里面伸了一个指节。

弯曲的指节在紧致的肛口轻轻画圈拉扯开更大的肠肉,生涩的身体敏感的厉害,肠道里面渐渐分泌出粘腻的汁液,紧致的肠肉裹着一节手指,饥渴地吞吃起来。

身前撸动的肉棒也更加兴奋,直挺挺地竖起来,捏起来柔中带硬,他的双手都沾满蒋嘉年的体液,像是涂了春药似的,擦到哪里就在蒋嘉年的皮肤上面带起一阵火花。

陈沉:?

怀里的人在两人都有些意乱情欲之际骤然掀开被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扒拉开他的手穿上裤子然后掀开被子,趿拉拖鞋朝门外走去,下去的时候因为陈沉睡在外面还踩了一下他的腿,本来矫健的身姿不稳了一下,差点又摔在陈沉的怀里。

看着他慌乱的背影,陈沉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也赶忙追上去,顾不上那个一直啧啧啧的男生又借着梦呓特不耐烦地说了句:“烦死了”。

真是讨人厌,别人鼾声那么大他不介意,这叫人不舒服的啧声仿佛就是故意啧给他听得,叫人不爽。

陈沉走到他床边的时候也故意嗤了一声,料定对方只敢躲在被窝里面蛐蛐,他趿着拖鞋急忙跟上蒋嘉年。

“你到底怎么了,哥哥?”

陷入沉睡的建筑黑黢黢的,只有尽头的公共洗手间锁不上的木门里漏出一丝光亮,走廊幽深又阴暗,墙上荧光绿的安全指示牌还有尽头的两个摄像头红点发出诡异的暗光。

跑到卫生间的时候陈沉就看到了两排旱厕,每个坑位连门都没有,安在高出的水箱不知疲倦地工作发出声响,下面支撑的钢筋长年累月被漏出来的水浸泡着,早就锈迹斑斑,暗处还滋长出青苔的痕迹,一切看起来都旧旧的。

习惯了有单独隔间的洗手间再看到这样的公共卫生间当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来。

“嘘,我们不能在卫生间呆太久,走廊里面有监控,宿管在房间里面看到如果有太多人长时间呆在这里就会直接过来。”蒋嘉年先是捂住吵嚷的陈沉,然后又握手成拳抵在自己的嘴唇做出噤声的动作

陈沉:……?!上厕所也管这么严格。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蒋嘉年有些沉重地开口。

“不知道。”陈沉诚实摇头,他只知道这是蒋嘉年的深层意识,估计是以他曾经的经历作为蓝本创造出来的世界,现在世界里可能有相对应的存在,不过管他呢,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不好意思把你卷进来…”蒋嘉年看着近在咫尺的青年,一向坚毅的眼睛里面染上愧疚的神色,“这其实、其实是……”

“哥哥,没关系的,你不想说就不用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陈沉笑眯眯地看着蒋嘉年,“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只要你想说,我就会愿意听。”

这是他在网上学的“男人最吃这一套”的话术大全,他只管说出去就行,不管听的人信不信,反正自己不能相信。

对面的男人依旧沉默寡言,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不要轻易说永远这样的话。”

“好啦,我知道了哥哥,现在可以继续……刚刚的事情了吗?”

对面的青年仿若色中饿鬼,边说还边涩情地摩挲他的臀瓣,但他仿佛一点都不排斥,腰部随着对方的抚摸缓慢又轻微地摇晃起来。

“可、可这里很危险的……”

溢出唇瓣的担忧被对方柔软的唇瓣堵上,接着就是肆意闯进他口腔里面的舌头,青年大胆又热情,口腔里很快被搅动地发出淫靡的水声,嘴巴裹着嘴巴,牙齿刚开始还有点磕绊,对方灵活的舌头一开始舔过他的牙齿,搔刮过上颚,最终挑起他的舌头在两人的口腔里面共同起舞。

口腔里面积聚的涎水越来越多,有的被吞咽下去,来不及的则顺着嘴角滑落。

蒋嘉年的喉结因为情动上下剧烈滑动,浓密的眉毛轻轻蹙起,接吻的时候眼睛紧紧闭着,明明看上去是那样的青涩,偏偏又那般用力,仿佛要把对方的灵魂吸入自己的身体。

唔,潜意识里面也会闻到桃子味的香气吗……

“只要有你一直在身边,那些危险都不算什么的。”青年唇齿间模糊的话语偏偏是那般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宛若炸响的惊雷。

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他,值得别人这样无条件付出吗?真的会有人永远站在他这边吗?

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所有纷杂的思绪都与陈沉有关,又被他打屁股的动作唤回神智。

“哥哥,你趴在这里好不好?我想后入。”

“在这里?别、不要……”不知道怎么搞的,天旋地转间就被青年压在了墙上,后穴刚刚只吃进去一根指节,还是紧的厉害,周围泛出一点淋漓的水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愈发迷人,陈沉仿佛都看到了那肉穴正在不安地瑟缩蠕动。

扶着早就硬的有些发胀的肉棒在穴口碾磨一阵,马眼里面渗出的淫水把那紧致的穴口磨得湿漉漉的,滚烫坚硬的肉棒一下子破开紧闭的括约肌,挤开层层叠叠湿热灼热的软肉,不管不顾地捅到最深处。

粗硕的龟头压过敏感的g点,然后柱身又在上面狠狠碾磨,柱身上突突直跳的青筋每次擦过前列腺都会引起身下人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颤抖。

蒋嘉年从最开始的疼到额角冒出冷汗到最后被操开了,也开始慢慢品味到其中的乐趣,他知晓如何让自己和对方都更舒服,轻轻摆动屁股,把那狰狞粗硕的肉棒吃的更紧,摇动的时候又碾开穴道里面湿热的肠肉,直肠似乎都被那灼热的温度给烫化了,交合的地方汩汩朝外流着骚水。

自私点吧,蒋嘉年,人都是有欲望的……

两人一边在卫生间里野蛮交合,蒋嘉年还分神留意着外面走廊的动静,偶尔听到门口有走动的声音,蒋嘉年浑身都激动地忍不住颤抖起来。

每当这时,陈沉都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咬得更紧,身下的人不知是兴奋多一点还是紧张占大头,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实在是叫人欲罢不能,他就想操干地更卖力些。

蒋嘉年无法叫停,只能使劲浑身的力气,夹紧埋在穴里的肉棒控制对方抽插的节奏。

“唔,哥哥你轻点夹,都要被你夹射了。”

耳垂被身后男人湿热的嘴唇含住,似是惩罚一般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两人无声地拉锯起来,穴肉绞得越紧,肉棒就操得越凶,空气里响彻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以及水液被拍击飞溅的细微声响,陈沉还时不时拍拍那饱满浑圆的臀瓣,肉臀上布满鲜红的指印看起来宛若上好的粉蒸肉,里面的肉嫩的跟肉冻似的。

“都射给哥哥好不好?”青年的喘息尽数喷洒在他的颈窝,说起话来很喘,随着他顶弄的动作说一个字顶一下还要配合着反问的语气助词“嗯?”把蒋嘉年弄得溃不成军。

随着最后一个嗯?扬起长长的尾音,埋在穴里面的肉棒顶到甬道最深处,抵住那一处软肉就打开精关,滚烫的精液一汩汩喷在肉穴深处,烫的他的身子都有些痉挛。

陈沉的手开始搭在蒋嘉年的腰侧,然后又随着肉棒的深入抚上他的小腹,这个年纪的蒋嘉年身材还没有之前那些壮硕,皮肤也不是特别黑,看起来很是水嫩,操起来也很是多汁。

小腹上面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线条流畅,是独属于青年人的劲瘦柔韧,艹到最里面的时候小腹上都凸起肉棱,隐约还能摸出一点龟头的形状。

随着大汩大汩精液的射入,平坦的小腹都隆起轻微的弧度,轻轻晃动里面还会发出水声,很像平时喝很多水之后的声音。

听起来是被浇灌得极满,竟生出一种即将瓜熟蒂落的感觉来。

陈沉抽出射完精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穴口的媚肉早就泛红外翻,还没有合上的穴口朝外面溢出浓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骚水,弄得股间粘腻不堪,看起来涩情极了。

“唔,真是不好意思都射在你里面了,现在也不方便清洗。”陈沉进入贤者时间看着被自己糟蹋的乱七八糟的肉穴,蒋嘉年没有一句责备,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帮你抠出来吧,哥哥。”

“笃笃——”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里面有人吗,怎么还不睡觉?”

是那个宿管不耐烦的声音,好在对方是异性并没有直接闯入,不过这样一来提出帮对方抠抠的计划是不成了,两人草草整理了一下便又结伴回了宿舍。

宿舍里面黑漆漆的,两人凭借窗外微弱的光亮走向床铺,走过狭窄的过道的时候还会不小心踢到宿友乱飞的鞋子。

那位睡得很沉的男生依旧鼾声如雷,刚刚还裹着被子没什么动静的床位听到他俩的声音又发出一声轻啧。

一如他们走的时候的样子,陈沉走在蒋嘉年的后面,轻轻踩着对方的影子玩,他已经没有了和那啧哥计较的心思,脚步轻快,轻身钻进了蒋嘉年的被窝里面。

“你…咳咳,你的……”蒋嘉年现在也很矛盾,心理上他对这样男欢男爱的事情已经无比熟悉,但现在身处的时间线就像是重生到好几年之前,身体无比生涩,仅仅是似有若无的触碰,都叫他敏感得浑身肌肉紧绷,臀瓣不自觉夹紧,倒似乎显得是他在主动勾引。

听到外面的声音,他条件反射一般想要把陈沉埋在被窝里面,在这样的宛若地狱一样的地方,如果被那些教官知道了他们没有遵守校规,将会受到残酷严厉的惩罚,而且还有一些学生是老师埋在暗处的眼线,平时以为是统一战线的人也会意外背刺自己。

这事情以为不难想,自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总是会出现纰漏,他就渐渐从中吸取血的教训。

长时间生活在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地方,对人的精神是极大的折磨。

重新经历这样的事情,蒋嘉年之前的想法是独善其身,实在不行他就想办法自我毁灭,只要他不存在了,这里自然就会坍塌,反正他不会真的死亡。

他承认,有的时候人真的很奇怪,重新面对一边未必会做出比当时更加明智的选择,甚至有可能不如当时鲁莽勇敢。

“别乱动哥哥,你磨得我好难受。”搭在少年腰侧的手缓缓向后移动到他挺翘的臀缝间,修长有力的手指划过敏感的皮肤引起一阵阵的颤栗,接着就来到那个干涩的肉穴轻轻地抚弄起来。

他的指尖自带一种冰凉的意味,弄得蒋嘉年一激灵。只是陈沉该怎么办?如果这么崩塌了会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别闹,你先躲在被窝里面等人走了起来。”蒋嘉年把那只作乱的手轻轻拿开,然后就准备起床。

陈校长带领一众领导正好敲开他们寝室的大门:“起床了同学们,有同学需要叫醒服务吗?”

学生们看到校领导如此反常的举动再加上大早上还没有睡醒,都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蒋嘉年偷偷给陈沉递眼色:“这也是你弄出来的?”

陈沉也看到了这一幕,佯装无辜地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干,不过嘛,都是他捣的鬼啦。

那些校领导走进来一个个分散开来不由分说掀开下床的学生的被子,有的人睡觉的时候习惯裸睡,掀开被子就那样大辣辣露出胴体,有些人吓得惊叫出声,而有些穿着衣服的也被趴在床脚的领导剥去下半身的衣物,露出朝气蓬勃的阴茎。

一时间众人呆如木鸡,这是什么新型的手段?只是这牺牲对他们这些领导来说未免也太大了些吧,不过看着他们的样子确实可以在他们的心里留下巨大的阴影。

陈校长就像个大馋小子似的上床骑在恨不得瑟缩在墙角的男生,握住对方的肉棒就开始上下撸动起来,撸动了几下,看着那根热气腾腾的阴茎在他的手里迅速膨胀变大,陈校长立刻张开嘴巴把那根年轻稚嫩的肉棒含进嘴巴里面。

他的嘴巴经过昨天的速成,已经很能适应了被异物入侵的感觉,现在一插入肉棒竟然自动开始收缩夹弄起来,口腔里面不由自主分泌唾液,他的脑袋深深埋在那男生的胯间,卖力吸吮,翘起来的屁股都开始淫荡地扭动起来。

男生的肉棒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很容易就变得更加兴奋,那男生很快就在陈校长的嘴巴里面射出了自己今早的,大厅里面的场景更加……混乱。

蒋嘉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多年的职业生涯使得他的性格有些冷肃生硬,他的心里头有自己的一套秩序。

蓦然被身后的人轻柔地推着肩膀坐在角落的餐桌旁,陈沉又去打好饭菜和汤,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

陈沉慢慢拨弄格子里面的饭菜,食堂里面焕然一新的显然只有那些服务人员,他们基本上都是这里的老师s的,也和外面的两个男人一样穿着整齐划一的兔男郎服装,不过他们的手里还捧着一个托盘到处走动,粗跟的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走动的时候身后的小尾巴也随着肥硕的屁股一摇一摇的,看起来很是滑稽。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胸前挂着一个free的牌子,不知是指的托盘里面的食物还是其他的什么。

有的大胆的顾客直接把那服务员抓到怀里好一阵揉弄;有的直接把人按趴在桌子上面抽出埋在穴肉里面的肛塞就着湿软外翻的穴肉插了进去;有的则是好几个围着一个上下其手扒掉人家的工作服,揉弄那贫瘠的乳肉,撕扯薄薄的渔网袜,并拢坚实的大腿滑动摩擦……

食堂里面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声,蒋嘉年即使想要充耳不闻,如今也有些味同嚼蜡。

“过来。”

他看到陈沉招呼了个服务员,那个骚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脸上一副餍足的媚态,看着陈沉的神色就像是看着可以吸食精气的容器,两眼放光。

蒋嘉年戳了戳盘子里面的食物,这都是些什么难吃的东西。

陈沉拿了一块托盘里面的小蛋糕便点头示意对方自己已经好了,他可以离开了。

“啊……是、是小蛋糕啊……是免费的……”

来不及失落他又被另外的人召唤过去,转身的时候露出肥硕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本就极少的布料全被打湿,根本遮不住什么,屁眼里面还不知道在流着是谁射在里面的浓精,走动间又是一大汩浓白的精液从穴眼里面滑落,腿根处黏糊糊的。

“吃蛋糕,吃点甜的心情会变好哦。”陈沉把拿来的草莓蛋糕递到蒋嘉年的面前,点了点桌子,“免费的。”

蒋嘉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颗心被捏紧又骤然松开,莫名奇妙就像是坐了一次过山车,而陈沉就是他在高空之中唯一熟悉的事物。

他好像,产生吊桥效应了。

“喂喂喂,

你干什么?”陈沉以为蒋嘉年不喜欢吃奶油蛋糕,他端着盘子竟然钻到了桌子下面。

【不想吃就给我吃……】陈沉还没有说出口,蒋嘉年就主动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沉睡的巨物,那东西软趴趴的,揪出来的时候还弹了一下,蒋嘉年的脸贴得很近,不轻不重地拍击在他的脸上,那腥膻的味道直接窜进鼻腔。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陈沉做出一副还在专心摆弄盘子里面的食物的样子,实际上下面早就是门户大开,他不介意公开遛鸟,也没有多少人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不过蒋嘉年很害羞,这是他盖在他们的鸡巴上面,那样子就像是在给待宰的牲畜打上食品安全合格可食用的标识。

众人盖上戳之后还互相看了看,有的是“肉便器”的字样,有的是“精液便壶”,有的则是“公狗”,和他们穿的衣服都是对应的,之前换上衣服的时候还没有特别深的感触,如今身体上面落下各种各样的标签,众人才有了比较清晰的认知。

盖章结束之后众人又被分类带往不同的地方,那些最下等的肉便器无论是谁抓着就可以肏一肏,被分配到门口扭着大屁股跳骚气的舞勾引来往的路人,他们还收到了一册薄薄的培训手册。

【守则一:肉便器的材质应该是耐用、环保、易于清洁的材质。

守则二:尽量根据自己的尺寸选择合适的主人,如果被肏坏了那将会很麻烦。

守则三:注意日常清洁保养,若使用不当或过度使用导致肉便器堵塞,可使用通力管清除器解决。

……

守则一百:每只肉便器必须收集50次不同主人的尿液,需要想尽办法让不同人在肉便器上面签名,此守则最重要,若无法完成则视为任务失败,不合格的肉便器将统一回收销毁!!!】

那些肉便器无一不是露出痛苦的神色,这任务实在是太艰巨了,有的肉便器开始哀嚎,而有的则是开始找看上去急着上厕所的主央求他尿在自己的肉穴里面。

“主人,请试试这款肉便器,保证您尿得舒服~”

张凯超被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缠住,他头上套着粉色毛茸茸的头套看不清面容,不过胸前开了两个大洞露出可怜兮兮的茱萸,下面也是开档的设计,小小的肉棒还有臀瓣都露在外面,此刻男人正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着,他身后的粉红色的尾巴也扭来扭去的。

“啊?!你的意思是……这不太行吧?这太不礼貌了,而且我憋了很久,尿比较多……”他连忙摆手,脸有些发烫。

“没关系的,这都是我的本职工作,您就射进来吧,只要尿完之后在我的身体上面留下签名就成。”男人继续晃,开始发嗲,手已经捏住了他的命根子“求你啦,好哥哥~”

张凯超无法,只能被人拉着到一旁的角落里面按照对方的指示动作,一路走来他看到不少和这人一样的玩偶,有的还在踌躇,有的已经被压到墙角操干起来。

男人平时尿尿的时候都是自己握着肉棒肌肉发力自己慢慢尿出来,何时受到这样的待遇,一时之间有的人得意忘形,尿的也不稳了,撒的肉便器上面到处都是腥臭骚黄的液体,肉便器敢怒不敢言,还要讨好主人在结束的时候羞辱性地在他的屁股上面写下“xx的,又傻乎乎地坐在观众台上面,周围还稀稀拉拉坐着一些人,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先生您好,我是专门过来负责你们的身体抹亮油的。”有个相貌秀气的工作人员走到每个公狗的面前提出要给他们露出来的肌肤上抹橄榄油。

有的人坦然接受,有的人则是有点不好意思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提出想要自己涂抹,不过被那个工作人员以自己涂不匀为理由给拒接了。

公狗们一个个脱下本来就不算蔽体的衣服,到最后只剩下堪堪遮住私密部位的丁字裤,跨前黑色的布料一大坨垂在前面,看起来鼓鼓囊囊的。

“唔,这位先生,你的肌肉练得真不错,我可以摸摸嘛?”

“当然可以,随便摸。”那人喜欢健身,同样也很乐意向别人展示自己的锻炼成果。

“您的皮肤也很黝黑,好有男人味,平时是有做美黑什么的吗?这样的肤色抹上亮油之后可以更好地增加肌肉的立体度和分离度,看起来更加饱满好看了呢。”

“哈哈哈,还好吧,我确实比较喜欢这样的肤色,视觉上比较显瘦。”男人摸着头笑得很是荡漾。

抹油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亲昵,冰凉的指尖划过饱满q弹的胸肌又细致地抹过每一块肌肉,工作人员的动作很细致,擦过每一块皮肤勾勒出每一道沟壑,那深色的皮肤抹上亮油之后看上去就好像一块肥腻的肉,视觉上看上去确实雄壮了不少。

“这位客人,我实在是很喜欢您的身材,我给您做一个额外的项目吧。”那工作人员带着口罩,笑得眉眼弯弯的,那被亮油浸润得微微反光的指尖色气地勾了勾男人的丁字裤头,“脱掉,我给您的大肉棒也做个spa,保证您满意。”

那男人已经被迷地找不到东南西北,嘴角被钓成弯钩,怎么都压不下去,他立刻听话地脱掉自己的内裤,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啪叽一下拍击在工作人员的手背上。

“唔,巧克力棒!”

清瘦的工作人员立刻蹲下身子挤了一大坨橄榄油均匀地涂抹在那男人勃起的肉棒上面,男人只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覆在阴茎上面不断摩擦,抹了润滑油之后摩擦变小,凉凉的油很快被搓热,变薄便细腻,粗硕的柱身上面根毫毕现展现出根根青筋,抹过橄榄油的地方闪着油亮的光泽,青筋似乎都在兴奋地跳动。

工作人员趁着没人注意他这边的动静,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开始偷吃。他假装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面,实际上早就把整根巧克力棒都吃了进去,男人粗粝的大掌捏紧他的臀瓣,生生凿开紧窄的小穴,借着油的润滑,肉棒一插到底,沉甸甸的卵蛋都贴在工作人员的臀瓣上面。

“唔,客人,您千万忍住,不可以射精,等会还要去台上面表演,如果你到时候没有办法喂饱台上的精液便壶,可是会遭受鞭刑的喔”

工作人员一边就夹紧骚穴努力榨精,一边喘着粗气贴在男人的耳边告诉他等会要做的事情。

“小骚货,明明是你蓄意勾引,我到时候没有精液交差,你的骚穴里面射满我的精液难道你就能落的个好下场?”男人不以为意,继续颠弄身上的男人,把套弄他鸡巴的肉穴操得噗嗤作响,白嫩的臀瓣都被拍击得通红一片。

“啊……哈啊!当然、当然不是这样……我就是负责收集精液的啊……哈啊唔,顶到了……哥哥轻一点,继续磨那个点啊……”

男人被那骚浪的叫声弄得头皮发麻,精挑细选出来的粗长阴茎纵情驰骋在湿滑软烂的穴肉里面,那粗黑的肉棍上面裹满晶亮的汁液,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橄榄油还是马眼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或是小穴里面的肠液,总之看起来乱糟糟的,流出来的淫水弄得到处都是,肛口的位置已经被这样高频的抽插打出一圈绵密的白色泡沫。

“千、千万不要射出来,我、我也是为了哥哥好……嗯哼!哈啊、唔……如果不是实在喜欢giegie的大鸡巴,人家才不会告诉你呢~哈啊……”

只是处于极致的快感中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只一味狠狠操干,他腹部和胯连接的地方都绽开明显的青筋,腰侧的输精管兴奋地突突直跳,浓密的阴毛早就被淫水打湿,黏糊糊一团糊在胯间,敏感的臀尖蹭到的时候总感觉痒痒的。

终于在持续不断的活塞运动下男人打开精关,在那工作人员的体内射出汩汩浓白的精液,套在鸡巴上的男人不知道是餍足还是受伤,被面具遮住的脸上看不到具体的神情,只有那柔韧的腰肢弯到极致,整个人也一副被操狠操透了的样子,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周围大部分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人,年纪小而还会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年纪大的就是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时不时发出淫荡的笑声,有的人一副猴急的表情,仿佛是下一秒就要把那个工作人员从那男人的身上扯下来,然后用自己的肉棒狠狠贯穿、填满那骚穴。

张凯超看得目瞪狗呆,这样刺激的场景他偷看gv的时候都没怎么见过,还是知识储备过于贫瘠了。

正感慨时,又有不少从事抹油的工作人员过来给一众公狗抹油,有的公狗提出它们的肉棒也想要精油spa,不过后来的基本上都被拒绝了,可能是这样做会严重影响工作进度吧。有的公狗扼腕叹息,有的则是偷偷松了口气。

“啪——”礼堂里突然变得漆黑,在人群还没有骚动起来的时候,舞台中间的灯打开,照亮站在中间的主持人——陈校长。

“各位同学、老师们,大家好,今天我们相聚在此,将要举办一场大型的假面舞会,现在即将以最经典的俄罗斯转盘作为开局热场的游戏,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为待会上场的选手投上你们宝贵的一票,他们能不能顺利出道就看自己的支持者给不给力了!”

陈校长依旧是一副慷慨激昂的腔调,相比于初见的时候的古板刻薄呈现出一种被人狠狠疼爱过后的诡异艳色来,眉梢眼角都透出一股风骚的春情。

再加上这段时间加强了锻炼,凸起的小肚子小了很多,身体的线条更加流畅,如今穿着白衬衫少了之前的猥琐油腻,似乎还重拾了些许年轻时候的帅气。

他说完之后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变化成走秀的打光,只见走在第一个的赫然就是刚刚主持的校长,他已经脱掉了蔽体的衣物,身着“精液便壶”那身黑色的比基尼装扮,衬得本就苍白的皮肤愈发白,在强烈的舞台灯光的照耀下几乎全身都在发光。

“天哪,没想到校长竟然这么白!”

“我看校长也是风韵犹存。”

“我要为校长打call!”观众席上众人窃窃私语,肆无忌惮地点评着这些精液便壶。不过他们的目光很快被舞台后陆陆续续出现走秀的其他商品吸引目光,各种各样的类型看得人眼花缭乱,有视力不好坐的又远的恨不得抓个望远镜过来仔仔细细看看舞台上的风光。

第一排坐的离舞台近的人可有福气了,各种各样的躯体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大方地展示身体上最迷人的地方,有为了观众投票的极尽勾引的魅惑姿态,豁出去在众人面前搔首弄姿,那硬邦邦的腰恨不能扭成麻花。

一群人大概展示完身体的曲线以及练出来的胸肌、腹肌之后又开始了局部的特写展示,只见众人依次撅起或饱满或挺翘的臀瓣,用力把两瓣臀肉分开到最大,露出夹在中间或粉嫩或熟艳的屁眼,平时最私密的地方现如今被当成商品一样展示在大众眼前,很快就引起现场一阵高过一阵的骚动,那些快不清的也可以看两旁的电子屏幕,高清的显示屏根毫毕现地展示出朵朵菊花,供各位看官评鉴。

展示完之后还有工作人员拿着特制的高压水枪对着台上的众人喷水,就像是给宠物店里面的狗狗进行粗鲁的清洗,原本就很透的黑色布料沾了水之后更加没法看,穿在身上根本起不到遮蔽的效果,而且那布料沾了水黏在身上显得更加色气,大颗大颗晶莹的水珠顺着身体的沟壑向下滚落,被水打湿的众人平添一股脆弱的美感,而且众人被冷水打湿之后即使冻得有些瑟缩也没有蜷缩自己的身体,还在向众人展示他们的身体。

“ok,现在请观众席上的各位投出自己宝贵的一票,出门的喜爱将决定哪些选手可以出道!我们会根据票数的高低选出最靠前的五名,今晚成团!”

礼堂里面的气氛被调动得异常活跃,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又紧张万分地pick出自己最喜欢的精液便壶,为他打call,送他出道,接受所有人的洗礼。

结果很快就出来,陈校长因为事先暗中拉票的缘故挤到了第二,第一则是一个身材和后穴都十分哇塞的学生,他长得很帅,是很多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初恋脸的长相,笑起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宛若春风拂面,有的人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菊穴长什么样子就迷迷糊糊地把票投给了他。

陈校长暗箱操作还没有c位出道,竭力维持外表的体面,事实上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接着,被票选出来的众人被带到一边的墙后面,墙上开了五个洞,正好可以卡住众人的大屁股,他们会成为众人随意挑选的对象,卡在洞里的屁股无法挣扎只能被动接受各种形状、大小的肉棒插进去肆意玩弄,然后在那肉屄里面交出一泡又一泡浓白腥臭的精液。

过程虽然漫长且艰辛了些,不过他们的境遇相比于那些没有选上还需要自己去主动推销求肏的精液便壶来说还是好了太多。

此被被选上的公狗们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他们随即挑选自己看得上眼的壁屄,拨开揉弄那早就因为上了催情药而变得湿淋淋软乎乎的肉穴,把自己的狗吊插进去狠狠操干,因为有墙的缘故它们能看到的只有颜色、大小、形状各异的屁股,捏着臀瓣两边丰腴的软肉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挺腰送胯,交合处传来肉与肉相撞的拍击声,混杂着水液拍击飞溅的细微声响,有的壁屄的下面已经积攒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再加上五个人一字排开的缘故,这样肏屄的方式天然带上了竞争比较的色彩,肏穴的人在无数观众的起哄声中也操得愈发起劲,恨不得把墙后的大屁股操飞出去。

而墙后的一众精液便壶已经被封闭了五官,浑身上下的感受都被集中在后面的肉屄又被无限放大,卡在洞里面的屁股被操得忍不住向前移动,有的腿短的还要踮起脚尖送上屁股求肏,其中的辛酸苦楚自不必详述。

全身的精力都积聚在那一点点能给他们带来极致的欢愉的地方,那菊花上一秒品尝的还是弯钩似的大屌,下一秒恨不得就被直粗的肉吊捅开层层叠叠的肠肉,捅到胃部。

壁屄无暇清理,很快就变得狼藉不堪,那肥厚的屁股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指印,交错叠加在一起,被掰开的菊穴早就被操得合不拢,抽出来的间隙流出汩汩粘腻的浓精,肛肉早就被操得充血变红,抽插的时候外翻出来,有些人娇嫩的穴肉直接被摩擦地破皮流血,草草抹上催情的药物又开始换下一只公狗上阵操干。

舞台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有的嘶吼有的则是婉转的呻吟,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麝香的味道,这作为开场热身的节目的确很大程度上带动了会场的气氛,众人也不再坐在自己的席位上,有不少人已经蠢蠢欲动,抓到身上印有“精液便壶”字样的就不管不顾操弄起来。一时间,淫靡的热浪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陈沉就是在这样荒诞淫乱的气氛中闪亮登场,一时之间会场里面安静得落针可闻。

工作人员替他拉开两边的大门,皮鞋敲击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来人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脸上被一个精致又骚包的黑色羽毛面具覆盖,背后还披着一个拉风的黑色披风,走动间猎猎作响,重要人物出场自带的bg也适时响起,他穿的整齐板正,和周遭人近乎赤裸的野蛮行径格格不入。

“爬进来。”陈沉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面,接着众人就看清了他手里牵着的绳子的另一头究竟拴着什么东西。

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膝行,他的头被做工精美的铁质狗形面具包裹,金属闪着冷硬的光泽,这狗一看就是那种只听主人的话,主人让它咬谁它就会往哪里扑的恶犬。

它的脖子上面戴着一个勒进皮肉的皮质项圈,上面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铃铛,随着它移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项圈上面则连接着粗大沉重的铁链,链子的另一边则握在他的主人手里。

享受了一波众人的注视,满足了自己装x的需求,陈沉心满意足地牵着自己的狗狗走向了舞台中央。

陈沉抬手示意工作人员关掉制造气氛的音响和夸张的鼓风机,礼堂里面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男人的尖头皮鞋踩在木地板上面发出的声响,黑色的皮鞋前面尖头包着金属,细细的绑带扣住足弓还有脚踝,银色的金属就像是给攻击性极强的皮革套上枷锁,像是给不受控制的野马咬上嚼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

随着皮鞋发出的声响的还有沉重的铁链在地板上拖曳发出的叫人牙酸的声音,那狗奴跪爬姿特别标准,背脊线条流畅,屁股不可避免地撅起来,又圆又翘,随着向前爬行的动作摆出轻微的弧度。

男人的手掌贴在地上,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绷的紧紧的,手臂上的青筋蜿蜒虬结,一直延伸到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面,裸露在外面的小腹看起来没有一丝赘肉,从侧面的角度看不清楚腹肌的具体轮廓,不过侧面的鲨鱼肌特别明显,随着那窄腰的扭动时不时显现出叫人咂舌的轮廓。

不过最吸引观众视线的还是他暴露在镜头里的屁股,移动的镜头直接对准他的屁股,小麦色的圆翘的臀部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蒋嘉年的屁股不仅又圆又翘,而且一点老茧或者黑痕也没有,整个屁股的颜色特别均匀,他的皮肤颜色偏深,是健康的小麦色,整个屁股都透着一种熟透的感觉,扭动的时候就感觉手感肯定特别棒。

最诱人的还是中间的部位,屏幕上是一个十分干净的肛门,颜色略深,和胸前的乳头一样肉褐色的,是比较刚硬的色泽,仅仅是看着一股熟男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有些看片经验丰富的人就会发现这狗奴肛门附近的毛发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剃得干干净净的,而且应该是有过丰富的经历的骚穴,那里虽然皱褶紧致,但已明显被粗大的肉棒开苞并且狠狠贯穿过很多次,这一切让他的屁眼呈现出一种被狠狠开垦过的涩情感。

蒋嘉年爬到了指定的位置也没有起来,他的脚后跟垫在身下,脚和小腿连接的地方完全显现出跟腱优美的形状,那肉感十足的屁股自然下沉压得扁扁的,整个人直接跪坐在了脚后跟上面,大腿和小腿一丝缝隙也没有地紧紧贴在一起,饱满的肌肉被压得变形,因为姿势的缘故,大腿不可避免地往两边张开,这样一来他腿心的情状就全部暴露出来。

不少人发现这个狗奴的本钱很足,相比于舞台上表演的那些公狗也是不遑多让,他的肉棒现在赤身裸体的时候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不仅外观看上去很大,而且仅仅是看着都叫人觉得热血喷张,一柱擎天就那样直挺挺地立着,这样有资本的为什么偏偏要去做被人肏穴的狗奴,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本钱去做一只可以肏穴的公狗。

不过做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都是自己的选择,可能这样雄壮的帅哥也渴望有人疼爱,只不过是在世俗意义上人们会对上位者有更多一些崇拜的意思,可能他的主人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过人之处吧?让这样刚毅的汉子甘于屈居他人之下,他们也无从得知。

众人对台上表演的两人好奇不已,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蒋嘉年结实的胳膊向后撑着身体微微后仰,健壮的胸腹肌肉全部舒展开来,他往右侧略微扭转倾斜,肌肉的线条全都拉伸绷紧,显得更有张力。

他看到了自己被投在大屏幕上面的私密部位,藏在面具下的俊脸忍不住染上羞臊的神色,喉结快速滑动,即使衣不蔽体,身体上面也觉得烫的厉害,耳边都是自己滚雷一般的心跳声,仿佛即将冲到嗓子眼,叫他忍不住吞咽起来。

当真是看似带上了面具,实则摘下了面具。

他的主人很快走到他的身旁,亲昵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表示安抚,蒋嘉年就像是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肯定,即使看不清神情也可以看出他肢体动作里面的雀跃与舒展。

陈沉的手拉着那个狗头面具向上提拉,蒋嘉有一瞬间的慌乱,但还是克制住本能选择相信自己的主人。

面具的下缘卡在鼻梁的位置就停了下来,视线上移看到的就是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以及那紧绷的下颚线,露出来的嘴唇形状优美,唇线凌厉,此刻轻轻抿着,看起来无端多了些冷硬严肃的气质,又直又挺的大鼻子即使只露出一截也可以窥见想象那优越的形状,即使看不清楚全貌,毫无疑问,面具之下一定是个极品帅哥。

陈沉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那早就硬挺的肉棒瞬间就弹在了蒋嘉年的唇边,啪叽一声,浓郁的麝香味立刻侵入他的鼻腔,蒋嘉年带着面具,视线还有活动范围都受到极大的限制,但他还是很快用嘴巴锁定主人肉棒所在的位置,并且毫不犹豫地张大嘴巴吞吃下去,他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下巴打开到极限,柔软湿热的嘴唇紧紧箍在肉棒的根部,高挺的鼻梁也埋在主人的胯部,看不清具体的情状。

他吃的很卖力,几乎只是吐出短短一截就再次全部吃下去,粗硕滚烫的肉棒一直停留在犬奴的嘴里面,口交的动作被摄像头记录下来投屏到大屏幕上面,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帅哥那不停吞咽着的喉结,真的是太性感了,那滚动的喉结吞咽下的除了自己的口水肯定会有不少男人肉棒渗出来的液体。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体微微有些紧绷,所有的肌肉都因为深喉这个动作发力,生理性的干呕使得他充血的肌肉时不时地抽动一下,眼角也渗出情动的泪水,聚集得多了顺着凹陷的双颊滑落,在坚毅的脸庞上留下干涸蜿蜒的痕迹。

陈沉的手放到了他诱人的胸肌上,十分熟稔地捏住了那悄然挺立的乳头,那手指熟稔地在饱满的胸肌上滑动,因为是侧着身子的缘故,挤奶的动作微微有点吃力,众人看到的更多是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的侧面,他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嘴巴里面的肉棒,又要卖力地挺起胸膛,把大奶往主人的手里送,那块垒分明的肌肉明明看上去是那样的硬,充满了力量与爆发力,但在男人的指间似乎变成了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那手抓奶的动作实在是太粗暴,乳肉变换出各种形状,有的从指缝间溢出来,有时候那手指还会拉着那粒小小的乳珠向上提拉,仅仅是看着就觉得疼的厉害,不过也爽的要命。

“唔……求主人轻些……”狗头面具内置了麦克风,里面的男人一说话,整个礼堂里面都是他那低沉的被情欲支配的声音。

“我天,这奴的声音好好听,好想把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刚刚还觉得他的主人实在是太过火了,现在看来要是我是他的主人,只怕是直接一个无法自控啊……”

“唔,他的鸡巴好大,好想舔舔,好想舔他的脚,看起来好有男人味……”

“这个帅哥身材真好,是不是练体育的?”

“咦?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好熟悉。”

……

台下的众人窃窃私语。

狗奴还在勤勤恳恳地给自己的主人口交,他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尽数被麦克风捕捉,响彻在礼堂的各个角落,等再传到自己的耳朵里的时候,隔着一层厚厚的面具已经有些变调,空气里面像是弥漫着上等的催情药的味道,叫他脸红心跳的厉害,额头都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滴,几乎是下意识得裹紧了嘴巴里面的肉棒。

后仰的动作使得肉棒进入到喉管深处,男人偏偏又吸得那样紧,陈沉只觉得小腹一紧,马眼的位置被粗长有力的舌头裹住狠狠一吸,脑袋里面炸开一团团绚烂的烟花,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射在了蒋嘉年的嘴巴里面。

喷薄而出的精液弄得身下的男人剧烈地呛咳起来,味蕾以及鼻腔里面弥漫的尽数是男人熟悉而又浓烈的气味,他哆嗦着伸出手扶住即将下滑的面具,然后像是做了千百遍似的缓缓张开嘴巴伸出那长长的鲜红色的舌头,浓白粘腻的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舌尖向下滑落,滴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面。

他饱满的胸肉也因为情动而微微震动,晃荡出诱人的微波。

展示完毕之后,得到了主人的允许,狗奴立即将口腔里面剩余的白灼尽数吞咽下去,他鲜红的舌头一卷一裹,那含在舌头中间的一大坨浓白的精液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尤其是他还非常正经严肃地把低落到唇角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进口腔里面,那嫩红的舌尖仿佛会蛊惑人的心智,牵动着场上观众的神经,有不少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想起那是刚刚在广播站里面听到的声音,现在竟然还可以看到现场直播?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陈沉轻轻笑了笑,这样当众淫乱的表演他也是第一次,不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因此并没有如何慌张,再加上现在拥有了这个神奇的系统,陈沉总有一种蜜汁自信,就算是在外面有很多真人的场合他也不带怕的。

他的大拇指压在男人嫣红肿胀的唇瓣上面,轻轻压扁那柔软的唇瓣,就像是压在一叶不堪重负的扁舟上面,然后细细替对方擦拭干净嘴角的残余:“是太紧张了吗?平时的表现不是这样的。”

蒋嘉年几乎溺毙在男人温柔的语气里面,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对不起主人,狗奴知道错了……”

陈沉玩够了绵软的大奶,抽出一旁的鞭子:“既然知道粗了,那就好好接受惩罚,没有异议吧?”

话音落下,礼堂里面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起哄声,骚动的厉害。

蒋嘉年尴尬地垂下脑袋,已经心乱如麻偏偏又能从这样的荒诞中汲取到强烈的可怕的欲念,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这里的一切让他清醒地沉沦其中。

难道他真的很适合做一只狗奴,不仅又骚又贱,仅仅靠伺候主人的肉棒就可以达到发情的状态,现在竟然还非常想要在所有人面前承认这件事前,并且大干特干,长期的压抑使得他的欲望变态又扭曲。

或许陈沉说的对,这里既没有道德的束缚有没有各种隐形的压力,紧闭的心房在夜夜的辗转难眠中似乎被人小小地、轻轻地撬开了一道口子。最重要的是他有预感,自己的伤疤已经被一遍遍地撕开、蹂躏,或许只差这一步他就可以彻底和过去的自己道别。

“没有异议,狗奴自愿服从主人的一切指令!”

蒋嘉年铿将有力的声音回荡在礼堂的各个角落,听得人热血沸腾。这样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蒋嘉年感觉自己已经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身心全部交付给了面前的主人。

他的胸膛挺得更加饱满,腹部收紧,绷着的肌肉显现出最完美的状态,胯部的肉棒高高地翘起,丝毫没有一点羞赧的意思,仿佛那真的是一根昂扬的狗屌,向众人展示着他的雄风。

陈沉顶了顶腮帮子,他可以感受到蒋嘉年情绪上细微的变化,这样的改变让他感到开心,捏着皮鞭的手也兴奋地微微发抖,骨节因为用力泛着白。

“好!”

话音落下,那舞动的皮鞭破开虚空,破开耳膜,发出猎猎的声响,裹挟着凌厉的冷气一下子就抽打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面,发出皮肉绽开的骇人声响,席上的观众都吓了一大跳,有些胆小的已经不敢看,有些有特殊癖好的则是看得津津有味。

“我的天哪,我感觉他的主人真的会借着玩s的名义把人抽的皮开肉绽!”

“真的是太残忍了,可怜的小狗狗,不要这样的坏主人,来我怀里,我一定好好疼你。”

“狗狗不动随便主人打,狗好;主人欺负狗狗,主人坏!”

……

“嘶~”这小子最近没有白锻炼,现在手劲竟然变得这么大,蒋嘉年一边疼的直抽气,一边崇拜地看着自己的主人,男人骨子里对强者的崇拜占据上风,他甘愿被对方支配,享受对方带来的一切,无论是疼痛亦或是欢愉。

想着想着,身下又可耻地更硬了……

很快,蒋嘉年小麦色的肌肤上面就布满一根根鲜红的鞭痕,他一点也不知道取巧或是弓起身子躲闪,还越打越起劲,顶起的胸膛恨不得凑到离陈沉更近一些的地方。

饱满硕大的胸肌添了红痕之后有种破碎的美感,那褐色的乳粒似乎也因为兴奋充血变得更加挺立,有时被粗糙的鞭子抽过摩擦的时候男人就会忍不住从喉咙里面发出性感低沉的闷哼,一声又一声,小声又隐忍,偏偏又像是有毒的蝎子故意放出的尾钩,勾人的厉害。

有的人都心疼地呜咽起来,希望他的主人可以赶快结束这残忍的惩罚。

还有那叠在一起块垒分明的腹肌,他的腹肌不仅形状好看,搓动的时候还会发出类似于搓搓衣板的声响,现在被打成这样,不少人都心疼坏了。

而且通过旁边无限放大的屏幕他们可以发现鞭子偶尔还会擦过蒋嘉年翘在半空中的肉棒,那皮鞭的尾端擦着腹肌又回旋回来,卷过男人肉棒的顶端,狠狠一拉扯,众人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肉棒狠狠地晃动了一下,那里的脆弱身为男人的他们自然深有体会,这真的不会把人给抽坏了吗?

不过众人很快发现他们的担忧都是多余的,面具里面的男人虽然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每一次鞭子落下的时候男人都会极为配合地仰起脖颈,挺起胸膛,露出来的嘴角也是上翘的,无论是肢体还是神情里面都写满一副被打爽了的意思。

怪不得人家能成为主人的专属狗奴,想做狐媚子也是要有一定的本事的,众人看得那叫一个叹为观止。

“唔!主、主人……”每一次鞭挞他的肉体的时候,蒋嘉年就会从内里升腾起一种想要升天的冲动。

他之前也混过一些小众的圈子,也找人玩过类似的戏码,但是因为自己始终无法入戏,无法把自己的全副心神、从里到外放心地交给另一个人,所以他的体验始终是不完整的,现在被自己的主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地鞭挞,他感觉自己的肉体正在一寸寸破碎,变得无比放松,曾经放得下、放不下的都已经渐渐离他远去,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自己的主人。

阳具因为受到外力的疼痛变得愈发兴奋起来,他想要射精,想要全部射给自己的主人,想要在主人的玩弄下彻底达到高潮!

此刻的蒋嘉年宛若一只真正的大狗狗,伸出长长的舌头,急促地哈气吸气,浑身的肌肉也因为兴奋微微颤抖。

陈沉控制着鞭挞的力道,确保他身上的伤口看起来狰狞但是不会伤到根本,他也因为这样的抽打变得兴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自己喜欢的人愿意陪着自己尝试自己想玩的花样,眼睛里面迸射出显而易见的开心。

“主人,骚狗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进骚狗的屁眼!”蒋嘉年已经迫不及待,他不知道自己用这样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样淫荡不堪的话究竟会产生多么大的反差,一时间台上的观众都沸腾起来,有的朝着他们吹流氓哨,有的则是起哄让陈沉赶紧上,礼堂里面的气氛异常热闹。

“乖狗狗,这些都是可以的,不过狗狗在吃到肉棒之前要先猜一猜究竟哪一根是主人的肉棒。”陈沉露出邪魅的笑容,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他摸了摸蒋嘉年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替对方细致地戴好面具,他的手覆在面具上露出眼睛的两个黑洞上面,感受到手心处那双眼珠剧烈地滚动,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似的挠得他心里痒痒的,以及手心突然传来的那种濡湿的触感。

“你怎么了?哭什么?”陈沉低声询问。

“可不可以不要让别人的肉棒插进来……”他刚刚听到了陈沉让他猜哪一根是他的肉棒,自然就想到了之前电击训练时候的疗法,那时候主人换了很多根不同的肉棒插进他的穴内,叫他猜哪一根是主人的,现在这里又没有那些材料,而且为了达到表演想要的刺激的效果,他很难不猜测陈沉会选择让场上的其他公狗也参与进来,一起肏他的穴,蒙着他的眼睛让他猜猜究竟哪一根才是主人的。

这样的玩弄固然刺激,或许也是他身为主人的奴该承受的,但其实蒋嘉年的心里还是不太能接受的。

“嗯,你不想试试吗?”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出,陈沉有点懊恼,不动声色地接过蒋嘉年的话茬,继续逗弄对方,“你看这些公狗的身材都不错,身下的玩意儿也很大,一定可以让你很爽的。”

他指了指后面站成一排沦为背景板的公狗,蒋嘉年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好吧,不过你还要要把眼睛蒙起来猜一猜,用手摸可以吗?”

蒋嘉年思索片刻最终点头答应,很快他的时间陷入一片黑暗,观众台上的人就看到一圈各不相同的男人把蒋嘉年围在中间,他们都袒露出自己的下体对着中间的蒋嘉年,这个姿态实在是太诡异了,仿佛在进行什么邪恶神秘的祭祀活动,有种远古而类似于生殖器崇拜的感觉,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蒋嘉年缓缓从跪着的姿势支起上半身,不过他还是没有站起来,虽然他依旧是跪趴的姿势,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小觑他身体里面潜藏的危险,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是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猎豹,一直与敌人周旋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等着目标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下子冲上去从猎物的身上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蒋嘉年干脆闭上眼睛,细细嗅闻空气里面的气味,还是不行,实在是太浑浊了,那股好闻的桃子味几乎被掩盖殆尽,他咬了咬牙,最终按照自己的想象中位置寻找过去。

台上的观众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心也跟着悬起来,他前进的方向不对!

越是这种紧张的氛围,礼堂里面越是落针可闻,静的可怕,蒋嘉年想要通过周围的人的反应辅助做出判断的计划此刻也落空了,他的额头因为紧张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流到眼睛里面火辣辣的疼,这下好了就算是不遮住眼睛,他也睁不开、看不清了。

短短的一分钟的时间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他的咽喉,喉管里面的空气一点点被迫向外挤压,脑袋因为飞快地运转变得无比的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

很快他就摸到了一个男人的脚踝,不对,这个骨头太粗了不是主人的,这个也不对,腿上的毛太多了,也不是主人的,这个小腿肚又过分突出的,很明显也不是主人的……蒋嘉年甚至都不需要去触摸对方的性器就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出来那根本不是和自己朝昔相伴的主人,他越摸心里越慌乱,等到几乎是把一圈的男人都摸了一遍的时候,还是没有找到记忆里面那个熟悉的人,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慌乱了。

“主人,您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是吗?”

陈沉有些惊讶地挑眉,实际上他给蒋嘉年带上眼罩之后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心里也不是不担心蒋嘉年会选错,选择别人,那样他就会当众被他选中的那只公狗肏穴,不过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放心蒋嘉年的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大哥,有父亲,但是他从来没有在这些名义上的父辈身上感受到那种可以信赖的感觉,他突然就想放纵这样的情绪,让一切跟着感觉走吧。

“答对了,乖狗狗,奖励你主人的肉棒。”

陈沉说着摘掉了覆在男人眼睛上面的眼罩,朦胧的视线里蒋嘉年看到的依旧是带着面具的主人正在朝他微笑,两人的视线透过重重阻碍交汇在一起。

蒋嘉年一直觉得对视是比亲吻还要叫人脸红心跳的事情,眼睛里面裹挟的情绪没有一点躲闪的空间,就这样直直地投射进对方的眼睛里面,又从对方那漆黑反光的瞳仁里面看到脆弱无措的自己。

这样的无所遁形的感觉实在叫人着迷,所有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情绪都尽数写在对方的眼眸里面,所有的自尊被撕碎,从一开始的愤怒惊讶再到不知所措,直到最后彻底沉在对方的眸子里面,变成一个只会委屈哭鼻子的宝宝。

“好了,都得到奖励了怎么还哭鼻子?”陈沉挥了挥手让那些公狗继续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他则是把自己的狗奴搂进怀里柔声安慰起来,“我感觉你的状态和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不太一样,你觉得自己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

“你还能承受在众人面前露出做爱吗?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没事的,我可以的,现在就开始吧,主人。”

他这一声主人唤得很轻,但很郑重。陈沉愣了一下,随即哎了一声答应下来。

他面向乌泱泱的人群,主动摘下了头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坚毅的帅脸,众人本来还被这反转弄得措手不及,看到帅哥主动摘下面具露出真容,一时间都兴奋地嗷嗷直叫,热闹的氛围就像是海浪一样,再次被顶到了一个更高的点。

陈沉站在蒋嘉年的身后,箍住男人劲瘦的腰肢:“我进来了,哥。”

粗硕的肉根一下破开泥泞的穴肉,早在刚刚口交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现在终于等到了自己的主人进入他的身体,那种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瞬间充盈他的整个身心,蒋嘉年整个人宛若久旱逢甘霖似的,激动地扭动着饱满浑圆的臀瓣,希望对方进入到一个更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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