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仿佛被浸泡在深潭之中,浑浑噩噩、迷迷瞪瞪,恍惚间韩晏觉得自己掉入了万丈深渊,可怕的失重感让他一瞬间从梦中惊醒。
“啊!”他猛地睁开双眼。
“别乱动,你现在身上的灵力不稳。”
一双手将韩晏蹦起来的上半身按了回去,韩晏这才发现,自己的皮肤上竟然肉眼可见的正在散发着淡淡的灵光。
这是体内的灵气太过于充足才会出现的现象,代表肉体转化灵气的阈值到达了临界点,此时必须静心。
只是没想到与临沧双修后,竟能获得如此多的灵气,这倒是让韩晏有些震惊。他能预感到,不久便可突破元婴,达到化神。
只是一次便有如此效果,那若是多双修几次,渡劫似乎也不是很遥远……韩晏不由想到。
只是这个念头很快被打住,以临沧一体双魂的体制,恐怕不等到自己渡劫,就真会被做死在床上。
韩晏呼了口气,面对着临沧无波无澜的俊脸,很想破口大骂,但又觉得那样做吃亏倒霉也只会是自己,于是闭了嘴。
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空气中蔓延着名为尴尬的氛围。当然,恐怕只有韩晏自己觉得尴尬,至于临沧,沉默寡言本就是他的性子。
临沧袖袍一挥,手中陡然出现一颗幽蓝色的丹药,散发出阵阵药香,他抵到韩晏眼前。
“吃下它。”
“这是什么?”韩晏问。
“可以助你快速转化灵气。”
似乎不喜欢解释太多,临沧直接打开韩晏的嘴巴,将丹药塞了进去,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韩晏柔软的舌头,昨日疯狂的一幕幕突然回忆在脑海之中。
临沧收了手,变幻出一块洁白的帕子,仔细地擦拭沾了口水的手指,垂下的长睫遮住了视线,让人看不清他心中思绪。
韩晏咽下丹药,盯着他这副洁癖的模样,忽然觉得很是好笑。
“上仙既然如此嫌弃,为何还要做出这种多余的举动。”他歪了歪脑袋,语气嘲讽。
就算吃苦头,也忍不住想要刺他一下,就是看不惯那副做作的模样。有一点堕仙说的没错,谪仙确实道貌岸然。
“看来你以为有那家伙给你撑腰,我便不会动你。”
临沧银白色眸子一闪,韩晏忽而觉得喉咙呼吸困难,不过他还是在笑,虽然笑声嘶哑难听,却不曾停下。
“上仙高看了,晚辈对于那位来说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物,这点自知之明晚辈还是有的。”
“那样最好。你应当明白他不过是我所有邪念的化身,怎能指望一个邪祟拥有感情并且庇护你。”临沧冷声说道。
韩晏:“晚辈从未曾奢望会得到庇护,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韩晏:“在整个乱星海,如果只会依靠他人,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晚辈就是深谙这一点,才能活到现在。”
临沧:“既然懂,就不要抱有幻想,你只需做好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韩晏反问,“不知上仙指的是何事。”
“还能是何事,自然是……”临沧突然顿住,视线落在韩晏布着痕迹的锁骨上,片刻后,薄唇轻抿。
凛然道:“明知故问!”
“若是我不肯呢。”韩晏下巴紧绷,挑衅地望向临沧。
“你有拒绝我的能力吗。”
临沧眸子寒光一闪,与此同时,韩晏的心脏骤缩,不由控制地心跳加速、浑身血液沸腾,眉心的仙傀印记在此刻闪烁着诡异的光彩。
他听见一道仿若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在呼唤,跟随着那道声音的指示,他无法拒绝。
“起来,把衣服都脱掉。”
临沧正坐在由灵石雕刻的寒椅上,嘴唇微动,下达着命令。
韩晏的手脚不由自主动了起来,尽管意识十分清醒,他在心底大声呼喊着不能听从,但是手脚却不受控制。
缓缓从被子里钻出来,解开了里衣、亵裤……他不甘地瞪着,正在冷眼注视着这一切的临沧。对方好整以暇的悠闲姿态,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
是吗,这就是你想让我知道的,我的反抗在你眼中是多么的无知与可笑。韩晏紧咬着后槽牙,拼命抵抗的意识与自主行动的四肢,让他此刻的动作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的扭曲。
“我说过不喜欢你用这种眼神注视我。”临沧再度开口,他仰了仰下颚,“跪下,爬过来。”
混、蛋!……
韩晏眉心的仙傀印记发烫,双膝瞬间软了下去,“磅铛”跪到地上。他咬着牙,像狗一样四肢朝地,慢慢地爬向那位高高在上的古仙人。
临沧从上而下地俯视他,银白色的双瞳之中,端的是那副超然出尘的冷傲。
韩晏可以从那双剔透的瞳孔里,看见自己跪伏的丑陋模样,因为屈辱而瑟瑟发抖的身体,更加增添了一丝笑料。
“看见了吗,只要我想,你的身体甚至不属于你。”临沧冷漠的声音从韩晏的头顶飘下来。
临沧:“怎么,想杀我?在仙傀印记之下,你的一切情绪都我都能知晓。”
临沧:“可惜如今这世上,无人可与我为敌……”
“不如让他在床上为你销魂至死?嗬嗬……”堕仙短暂地获得了身体的所属权,调笑的语气令韩晏与谪仙都感到火大。
“闭嘴。”谪仙皱眉,将堕仙压了回去。
不过,也因为这短暂的交锋,韩晏暂时脱离了仙傀印记的控制,他虚脱地垂在冰凉的地面上,已是一身冷汗。
“现在认清自己的现状了吗。”临沧盯着他狼狈的模样。
韩晏从喉咙里闷出笑声,不顺畅的空气从喉咙中进出,发出呲啦啦的声响。他抬起眼睫毛,回视临沧。
“是!……多谢上仙、让我看清了。”我是如何的无能、可笑。
韩晏双臂撑在地面上,支撑着身体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两个雪白的膝盖和长腿因为方才的爬行而变得通红,有几处还破了皮儿,从柔嫩的肉里透出血来。
“不知上仙、是否还有其它吩咐,若是没有,晚辈便先退下了!”
临沧的眼珠子黏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似乎要将他从内而外都看透了。片刻后,漠着俊脸,说道:“退下吧。”
韩晏手握了握拳头,指尖掐进肉里也不知道痛,他转身恨恨地从床上拿起衣物,指尖刚触碰到衣服,就听见身后的临沧,冷声道。
“就这样走出去。”
“你!……”韩晏怒火中烧,猛地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临沧,“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还要侮辱我到这种程度吗!?”
“侮辱?我可没有闲心去侮辱你。以后见我,就保持这副赤裸的模样,也省的再脱,浪费时间。”
临沧说道,平静的语气仿佛在说着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韩晏却是怒不可遏,脸颊都气得通红,仿佛下一秒就可以从喉咙里喷出火来。
他临沧将自己当成什么了?!性奴么,玩具么?!为什么可以一脸平静地说出那样混账的话!!
因为愤怒和羞耻,韩晏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上下剧烈起伏。在即将控制不住自己的,要爆发的时候,他猛咬了一口舌尖,刺痛和一口的腥甜让他稍微回了神。
他咬紧牙关,应道:“是。”
这该死的临沧,总有一天他会找到摆脱那该死的仙傀印记的方法,到时候一定跑得远远儿的,打不过我还躲不了了么!
大不了这一关放弃了,难道系统真能杀了自己不成!
韩晏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他能感应到,身后的临沧正在用那双无机质的银色瞳孔盯着自己。
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生怕下一个瞬间,又会听见令人反胃的命令。
“我后悔了。”
就在韩晏的一只脚即将迈出门槛的时候,耳边传来临沧低沉的声音,一只大手从腰后绕到身前,几乎将韩晏的整个小腹覆盖。
“后悔什么?”韩晏盯着握在自己小腹的手,它微微缩了些劲儿,抓得皮肤生疼。
急不可察的叹息在身侧落下,临沧松开了他,“没什么,你走吧。”
他转身步步踏着虚空,袖袍一挥,一枚古朴的印鉴飞向韩晏身前。
“乱星海交给你。”
韩晏却没伸手,“晚辈实力浅薄,更没有治理的才能,恐怕难以胜任。”
“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是看不顺眼就杀,看得顺眼就赏,就这么治理。”临沧道,抬手又在韩晏体内打下三层印记。
“这是凝结我三滴真血的烙印,有了它们,无人可伤你。”
“若是有人不服从,你便以仙傀印记唤我,无论你在何处,三息内我会到。”
这算什么,打一棍子再给颗枣?呵呵,玩的一出好手段。
韩晏内心嗤笑,收下印鉴。
“好。”
一刻也不想呆在古仙界,身体恢复后,韩晏即刻带着昆仑镜飞往乱星海。
亏得先前临沧的无情手段以及无敌之姿,韩晏在乱星海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他“作威作福”享受了一段时日后,便觉无趣起来。
这一日韩晏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古籍,企图从中找到破解仙傀印记的方法。下人传言,西魔海的古夬尊者有重宝献上,结果献上来的重宝却是一位鲛人族的美人儿。
那鲛人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蛋儿,垂到腰部的金黄色长发好似太阳一般耀眼,眼眸碧蓝如汪洋,赤裸着无暇的上半身,下半身则是梦幻的蓝色鱼尾。
半个身子泡在透明的琉璃池中,赤裸着无暇的上半身,双手撑在身前,嘴角含笑地看向宝台阶上的韩晏。
纵是看惯了临沧那张华丽的脸,也会为眼前这个鲛人的美貌所赞叹,柔情似水、妩媚天成,简直一下子就击中了韩晏的心巴。
他将手中的古籍放下,朝那鲛人走去。与此同时,古夬尊者十分有眼力劲儿的退下了。
“会说人话不?”隔着一层琉璃,韩晏问道。
鲛人点头,修长的双臂钻了出来,缠绕在韩晏的脖颈上,柔软的嘴唇吐露出情意绵绵的话,“大人,求您疼奴家。”
真是个妖孽。韩晏舔了舔嘴唇,莫名觉得体内有一股燥热,两眼发红,看着眼前性感的鲛人,有种控制不住想要立马办事儿的冲动。
这不对劲。
韩晏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把你的魅惑收起来。”
“大人,难道您不想与奴家快活吗?”鲛人撅嘴,有些委屈巴巴。
“我想。但我若碰了你,你恐怕就离死不远了。”韩晏摆手,瞧着鲛人漂亮的脸蛋,道:“你长得甚合我心意,我可舍不得让你死。”
韩晏的视线将鲛人从头扫到尾,最后落在那脐下三寸,被奇异的鳞片包裹住的地方,听闻鲛人的雌器便在此处,柔软幽深异于人族……
思想又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散去,韩晏看向鲛人,“不想死的话,就别做多余的举动。”
他眸中杀意毕露,鲛人身体一颤,赶紧收起了魅惑,乖巧地睁着大眼睛望着韩晏。
“大人,您中了极难对付的咒术吗?”鲛人忽然问道,察觉到韩晏微变的面色,连忙接受,“奴家是看到了那些,似乎都是关于此类秘术的……”他指了指韩晏散落在案台上的古籍。
“有的时候要学会闭嘴,才能活得更久。”韩晏握住鲛人纤细的脖颈,拇指在脆弱的喉结上摩挲。
“大人饶命,或许奴家可以帮上忙,奴家的曾祖父虽然仅仅止步于望月境界,但对各种咒术却颇有研究,即便是上古咒术也略懂一二……”
“你曾祖父在哪?”韩晏追问。
“曾祖父他于五年前前往星域,就、就下落不明了。”
韩晏气急,到手地希望就这么没了?!他不自觉掐在鲛人脖子上的的手掌用劲,鲛人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大、人,但奴家也、懂得一些……”
闻言韩晏松开他,以隐晦的方式将自身情况说明了一遍。
“仙傀印记,这是上古仙人才能施展的咒术,大人您怎会……”鲛人美眸流转,瞬间反应过来,想来是那位古仙人为了更好地操控手下,才会印下的咒术。中此咒者,完全由施咒者操控,不论是何命令都无法拒绝。
鲛人继续说道:“仙傀印记极为霸道,除非解咒者实力远超于施咒者,非则无法根除。”
“说重点!”韩晏急切。
这他能不知道么!但是这世上早已无人可与临沧匹敌,哪去寻得高人为自己解咒!
“还有一法却是要铤而走险,需要中咒术者在月圆之夜,跟随潮汐逆转全身精血,将那印记强行逼迫到上丹田处,而后以三滴真仙精血炼化印记。但此方法甚是危险,若是无法成功炼化,轻则灵力尽失,重则……全身筋脉崩裂、暴毙而亡。”
“好。”韩晏点头,刚好他身上有三滴临沧的精血,只是此法却是凶险异常,但……
若是不拼一把,这辈子都要受制于人。短暂的思索后,他决定拼一把。不过还是将修为提升到化神后期把握更大,在两个月前他已突破元婴进入化神期。
韩晏开始了闭关潜修。
这一日他如往常一般,只是正在专心打坐,却忽然听见鲛人急切的传音,语气中充满惊恐。
莫不是有人胆敢来闹事?真是找死!韩晏身形一闪,自原地消失,片刻后他在正殿出现。
那美丽的鲛人此刻狼狈至极,原本靓丽的金发都变得焉巴,浑身是血,被一白衣男子紧握着喉咙,双脚离地地拎起来,奄奄一息。
见韩晏到来,他无力地视线望过来,“大、人……救……”
韩晏隐去眸中的情绪,垂下眸子向前躬身,“不知缡奴做了何事,惹得上仙震怒。”
临沧一手掐着鲛人的脖子,一手拿起散发着古朴光辉的印鉴,声音冷得好似能飘出雪花。
“你竟将我交于你的东西,交于他人!”
“这段时间我在闭关,所以便暂时将印鉴交于缡奴,让他暂管外界诸多事宜。”韩晏如实解释。
没想到临沧竟然突然来此,要知道自他接手乱星海以来,临沧便一直呆在古仙界,除了每半月自己过去一次,临沧未曾再出来过。
“缡奴?你与他是何关系,你可曾碰过……”
“从未。只是用得顺手,便留下打理事情了。”韩晏即可接过话头。
事实上自己到底有没有碰过缡奴,临沧一看便知,何需要多此一问!
临沧:“既然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下人,那么我杀了他……”
“住手!”韩晏一时情急,大喊道。
“怎么,舍不得?”临沧银白色的瞳孔一扫,整个大殿被笼罩在可怕的威压之中,背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韩晏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但不能放任临沧杀鲛人,不论出于哪个方面。
“还请上仙饶他一命,印鉴是我要给他的,他不过是听从命令。”
“看来你对他颇有感情。”临沧脚步向前塌去,身形飘渺,下一刻瞬移在韩晏身前,“你喜欢他?”
他将鲛人的脖子掐的“嘎吱”作响,缡奴的双眸紧闭,只有极其微弱的呼吸还能显示出,他还留有一线生机。
临沧咄咄逼人的视线让韩晏无从闪躲,对方身上的威压在这一刻毫不遮掩地压了下来,韩晏强撑没有跪下,嘴角呕出一口鲜血。
他不知道临沧为什么这么生气,事实上即便是自己真的喜欢鲛人,也与临沧无关。但压迫的气氛中,他识相得没有说出口。
“不。”他否认。
“我知道上仙喜欢干净的,所以从未碰过其他任何人,这副身子还是干干净净,还请上仙放心。”
那么你的心呢?
临沧几乎要反问回去。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全部咀嚼咽回喉咙里。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想要问如此幼稚的问题。他与韩晏双修只不过是为了拿回自己的东西,难道是身体过于亲密了,就连别的方面也产生问题了?
不,他绝不会对任何人动情,一切都只是错觉!就如韩晏所说,他唯一在意的只是韩晏的身体是否还干净。
他碰过的东西,即便再不喜欢,也不允许别人去碰。
面对着韩晏的视线,这时候不知为何有些心烦意乱,就好像平静的湖面里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虽然很不起眼,但总能泛起涟漪。
临沧一把将鲛人甩开,长臂揽住韩晏的窄腰,将他带回了古仙界。
或许当初就不该将乱星海交于他打理。刚开始只是瞧见小修士遥望外界的眼神,那毕竟是他生长的地方,交于他去玩玩也无妨。只是后来,总能在修士身上闻见其他人的气味,虽然只是浅薄的沾了一层,但也让人心生不满。
这种不满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固蒂根深。
他紧握着韩晏的腰。想把这个人带回去,再也不放他离开。
“唔,等一下……”
呆呆地望着握在下腹的手,韩晏侧过脸颊。
毫不警戒的脖颈被那咬了一口,临沧把手伸向肋下,像支撑韩晏的腹部一样紧紧抓住。
“可以轻一点吗?”
韩晏用疲惫的声音呼吁,但是也不管用。临沧好像刚才没听过似的,反复咬住他的脖颈,又放下来,手掌在结实的身体上抚摸,另一只手贴上来,捏了捏两只胸口。
临沧敏捷的鼻梁搭上了韩晏的脖颈,落在了耳根下。吸了一口气,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立即抓住了他的胳膊。那手显得非常焦急。
韩晏就那样被扔在床上,临沧高大的身体以及华丽的五官接连充满韩晏,压在身体上。
韩晏的青色衣衫也猛地被拨开,光滑曲折的身体完全露出来。临沧的长手指从韩晏的颈杆滑到胸骨,一直延伸到肚脐。
“慢一点,上仙。”韩晏仰脖。
临沧抬眉,眸子凝视着韩晏。
“今天你自己来。”
你说什么?难道是让我自己摇屁股吗?韩晏露出为难的表情,临沧平静地望着他,只是眼神显得幽深。
看来还在发不知名的脾气,这位高高在上的仙人,向来是脾气大。
韩晏默默地点头,临沧扶起韩晏,让他完全坐在自己的腿上。将韩晏光滑的腰向后捋了捋,手到了胸部附近,还轻轻拍打了两边的乳头。
韩晏轻叮吟了一声,抓住他的手,从我身上拉开了。
“可以、先不要碰我?”
临沧的脸渐渐露出了笑容,拥有赤色瞳孔的堕仙跑了出来。
“那有点困难。”
在那一瞬间,他稍稍动了一下腰,刺激了韩晏的胯部,说:“不要吗?”接着问道。喉咙里发出无可奈何的笑声。
“随便你。”
堕仙用双手撑着背后的床支撑自己的上身,洇红的舌尖伸出来,拍打着韩晏的乳头,抬眸,不知道为什么,那笑容让人联想到恶魔。
这样的情况时常发生,有时候与谪仙做着做着变成了堕仙,有时候开始是堕仙,后来又变成了谪仙……总之这两个坏东西住在一副身体里,总是时刻抢占着使用权。
韩晏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嗯…”
把手指伸进后面,把里面张开。原以为亲自做会比别人做得更好,但事实并非如此。虽然擦了很多润滑膏摸来摸去,但是僵硬的入口还是很难解开。
指尖上有明显的皱纹,可能是因为插在最深的地方,感觉到了生硬的温柔。总是被自己捅后面的奇异感觉弄得满脸通红,他咬紧牙关。
“连里面都要涂好,等会儿才能少痛一点啊,这可是为了你好。”
堕仙安心地背靠在床上支着。韩晏凝眉,又剜了一大片润滑膏,一下子填满臀部,滑倒的粘液再次舔到大腿后侧。其中有一部分流到了堕仙的骨盆和下腹部。
不知怎么的,只是洞周围在摸来摸去的手,却马上就把性器官也弄湿了。
“我好像被糖浆浇了。”
欣赏韩晏的性器官时,堕仙低声舔着下嘴唇。那家伙赤色的眼珠隐隐冒着热气一个劲晃悠。
只要腰稍微耷拉下来,大腿上就会有硬东西碰到。堕仙的性器官猛地站了起来,什么都还没做。即使想无视,也像具有生命力一样蠕动着身体。
“等一下。”
韩晏一下子推开了他。因此,向后仰的性器官表现出弹簧般的反动,再次殴打了韩晏的大腿。无奈地瞅了一眼,堕仙只是淡淡地嘲笑一下。
他把胳膊向后伸,支撑着自己的头。昂扬的性器官却总时不时刺激了韩晏,显示了存在感。
韩晏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也不是一两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突然袭来。光看就觉得肚子已经被撑住了。但与其被压得束手无策,还不如按照自己的节奏行动。
毫无预兆地把剩下的全部凝胶倒上了堕仙硕大性器官上。突然冰冷的凝胶顺着流下来,悠闲的堕仙皱起了眉头,还发出了低沉的叹息。蠕动的性器顶部,龟头里分泌出黏液。
因为湿透了,所以放进去应该会容易一些。韩晏抓住了堕仙性器官的根部,吓人的尺寸,即便是成年男子的手也很难一下子抓住。
他上本身向下塌,用临沧的腹部支撑身体,臀部高高翘起,然后把自己的洞瞄准那个挺拔的性器官。
虽然只到了入口,堕仙的阴茎却毫不犹豫地吐出了晶亮液体。从尿道喷出的热气连话都说不出来。韩晏从始终游走的赤色眼睛里,还感受到了隐隐的焦躁感。
期待和兴奋从堕仙的眼珠里显而易见地表现出来,韩晏慢慢地坐了下来。不由自主地下腹部用力。因此,腹肌的骨也变得更加清晰。好不容易打开的入口艰难地含着炽热的阴茎。
临沧的头轻轻向后仰了仰,那静静地闭着的浓密的睫毛也在颤动。
韩晏:“唔呃。”
洞拉大到最大值后,连呼吸都感到吃力。忍无可忍,韩晏跷起膝盖坐了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
“啊”了一声后,下半身再次加力,但是完全吻合的肉纹丝不动。
原以为扩张得够宽了,但里面深处还是干巴巴的。肉洞含着阴茎,不知该如何是好,进退两难。
因为下面塞满了异物感,所以无论采取什么姿势都不舒服。
堕仙用被热情侵蚀的眼睛看着这一切。因为一点一点含着自己性器官的韩晏,喉咙好像有火在烧,薄薄的下嘴唇接二连三地蠕动。
没过多久,浅薄的耐心已经见底了。突然把手伸向韩晏的腰。他一直心急如焚。
想要直接按小修士的身体。
但是韩晏快了一步。抓住堕仙的手的他清楚地看着那不以为然的双眼,“请先、呃~不要碰我。”
堕仙迫不得已咂着舌头咬了一口韩晏的手,这时才重新坐下。青筋暴突的巨大肉块刮着半生不熟的内壁,不可避免地涌了进来。
韩晏脊椎僵硬了。由于全身的力量过大,视野也每时每刻都变模糊了。
“哦,哈…”
好不容易吐出了碎气,不停地喘不过气来。怎么这么没完没了。
堕仙也同样感到郁闷。之前已经做过很多次,已经适应的很好,变得很柔软。但可能是因为韩晏过于紧张,连插入都不容易。好像皮都要被蹭掉了。即使性器官直接断裂也不奇怪。因为咬得火辣辣的感觉,大腿不停地跳起来。
塌一边眉头也皱着,咬牙切齿。
“…宝贝儿,你要这么折磨我吗。”
韩晏惊讶地凝视着堕仙,不知是不是听错了之前的呻吟,那家伙的眼角和耳边红着,吐着粗重的气。在似乎要填满的饥渴中,颈间的青筋和腹肌不停地蠕动。
看他因情欲而痛苦的样子,好像自己的辛苦得到了补偿。
但他不能因此而一直承受痛苦。就在韩晏转移视线想再抹点软膏的一刹那。堕仙的腰突然往上一耸,与风紧紧缠在一起的性器官也深深扎了进来。
“啊哈…!”
韩晏像触电了一样吓了一跳。不知不觉间身体猛地站了起来。因此,突然闯入的性器官又滑了出来。
“不要动。”
“快天亮了,你要我怎么办?”
“鸟都在里面休息了。”
什么叫休息?好像听到了可怕的诡辩。在韩晏皱着眉头犹豫的时候,堕仙再次抬起了他的腰。“啪嗒”一声,两条大腿强烈摩擦,原本勉强挂着龟头的肉洞也被捅到了底部。
“呜哇!”
这一次,响起了真正的悲鸣。支撑身体的膝盖无力,完全瘫坐在堕仙身上。堕仙没有放过那个空隙,一下子扎到最深处,感到勒得很紧。
闷热得让人烦躁的头脑和脖颈一下子凉了下来,韩晏脸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还没来得及稳住倒塌的身体,就摇摇晃晃地抬起了腰。
大腿上被“啪啦啪啦”地拍打着,发出赤裸裸的摩擦声。身体不顾意志向空中冲去,然后遥远地坠落。一口气打碎那么高的性器官接连磨碎了里面。由于跌幅较大的插入,肚子里的内脏似乎都要碎了。这是他一样使劲压,然后轻轻地脱落。这时韩晏的眼珠和平时不同,柔和地散开了。
“还是不可相信……”低下脑袋的韩晏模模糊糊地嘟囔了一句。
堕仙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然后再度抬起他垂着的下巴,拇指在韩晏柔软的嘴唇上捻了捻。
不想再听见他说出让人伤心的话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会心碎死。
堕仙低头含住韩晏的嘴唇,唇瓣互相粘在一起,把自己的舌头贴在那条闪躲的舌头上揉搓。湿润松软的肉块相互搓碎,发出苦涩而甘甜的味道,马上嘴里凝结了粘稠的唾液。然后毫无顾忌地“吧嗒吧嗒”地吸了一口,从韩晏的喉咙里发出了细碎的呜咽声。
在这段时间里,韩晏的眼角和堕仙的眼角都红了起来。不冷不热而急促的呼吸不停地夹在彼此的中间。堕仙轻轻地闭上眼睛,突然伸出舌头舔着油光光的韩晏的整个嘴唇。
“你、给我吃了什么?”韩晏的喉结一动,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从对方的嘴里被喂进来一颗小小的药丸,很快顺着堕仙灵活的舌头推搡,滑到了咽喉,被迫咽进肚子里。
“没什么,只是可以调理你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感觉丹田受到了温养,很舒服?”堕仙笑了笑,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狡黠。
韩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一丝凉爽的感觉在扩散,舒服倒是舒服的,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别担心。”临沧安抚道,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接着韩晏的身体突然受到了冷空气的侵袭,青色衣袍不知不觉被褪了下去。束手无策地露出了赤裸裸的皮肤。
这时,临沧将下巴轻轻按住了韩晏的乳头上,突然触碰让整个胸部都变得有些痒。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还在反复咬周围的肉,留下了牙印。
身后的堕仙也开始行动了,从身后绕过来的手掌握在了韩晏另外一只空闲的乳头上,突然用拇指轻轻揉碎了它。在意想不到的刺激下,韩晏的上身猛地向前倾斜了。柔软的胸膛像山坡倾倒,全部送到了虎口之中,临沧欣然张开嘴,含着一直颤抖的小肉块。
闷热的口气、光滑的唾液和柔软的黏膜的感觉一下子涌了进来。当临沧开始轻轻地吸乳头时,韩晏的眉头皱了起来。
“呃…。”
临沧拘留了推着自己肩膀的韩晏的手,更加执着地吮吸着小块肉。不知道咬得有多紧,乳头周围的皮肤也马上变红了。用舌头勾着又卷又是拍打,毫无对策的乳头逐渐变得坚硬。对刺激也变得更加敏感,只要有热气,就会散发出奇怪的感觉。而另外那只乳头也在堕仙的掌心之中被蹂躏得仿佛要淌下乳汁。
韩晏的呼吸声变得非常急促,那两人把总是想逃跑的他束缚得更紧,很好地抓住了湍急的胸膛。
“不要抗拒快感,你的腰已经耸动起来了。”
已经有些分不清是谁在低语,韩晏闷哼着,高涨的快感要将他淹没。
只要轻轻一碰,身体就火辣辣的,让人无法否认。性器官也因为太闷而感到酸痛。虽然很想用自己的手去摸,但是因为双臂和身体被两个人抱在一起,所以动也动不了。
那两个家伙就这样抓住韩晏,临沧张大嘴含了一口整个胸膛,然后把吃进去的皮肤一层一层地晃动。同时,还会在嘴里滚动舌头,对乳头乱调戏。即使是饿了几天几夜的婴儿也不会那么贪嘴。
涨得通红的乳头像淋了糖浆一样油光发亮,临沧用自己的拇指毫不犹豫地搓着那光滑的肉块,不满足似的又含了一大块。
“啊……呃!”
韩晏的手不自觉握紧了,每当乳头被用力吮吸时,好像身体里就会吸出什么东西。上身总是向前弯曲,从胸部开始的发烧变成了胯部。在难以忍受的快感中挣扎。与此同时,他的大腿被石头般的大腿碰伤,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性器官也不断受到刺激。
不知道是不是一定要留下牙印,乳头又痛又麻,如果没有看到血,应该是万幸。
在韩晏被吃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堕仙突然找到了韩晏的后穴,不知何时已经沾满凉快的润滑液的手指,塞进了韩晏的洞里。韩晏吓了一跳,抬起了肩膀。
临沧趁这个机会啃着敞开的韩晏的左胸,手掌摸到他硬起来的阴茎,全部包裹在手心,揉动起来。
“哈啊~”从韩晏的嘴唇中不断吐露出呻吟,如同最好的催情药让两个男人目光火热。
堕仙挖着湿漉漉的洞,用力把手指塞了进去。鲜明的插入感让韩晏的脊椎变得硬邦邦的。手指把泥泞的内壁揉得圆圆的,把里面拉开了。韩晏的上身更向后仰,瑟瑟发抖。
在体内的两个手指伸直了,轻轻旋转,然后用力摁住温热的黏膜,进行刺激。每当这时韩晏的腹肌就会突然收缩。
“嗯,唔…”
吃到了法又粗暴至极,就是单纯为了把洞张开。韩晏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不断地被撕裂,从里面流出来的不是前列腺液而是血。
如果能对这样彻底的疼痛还能起反应的话,只能是天生的。但韩晏不是。因此即便陆穆云捅了半天,他发现韩晏的后穴依旧紧得很。中间他尝试直接将阴茎塞进去,但是狭窄的入口连一整个龟头都吃不下,卡在那里不上不上,双双都不舒服。
“该死!”韩晏听见陆穆云气急败坏的坑骂声。他的半个龟头卡在肉缝里,正在尝试以蛮力直接顶开小穴,冲进去。甚至不满地在韩晏圆滚滚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
“你不是水灵根么,为什么这里一点水也出不来!”
“说话!”他又在韩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鲜红的巴掌印几乎将整个臀都包裹住,韩晏的屁股跟着一瑟一瑟的。松开了紧咬着床单的嘴,韩晏喘着粗气回道。
“因为、太痛了,一点感觉也没有,所以……”
“混账!你以为我是要跟你做爱吗,还得让你觉得舒服才行!?不过是一个炉鼎,还敢提要求。”
陆穆云拧眉,手掌摸索到韩晏颇具韧性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顿时伤口处变得青紫一片,肿起来。
不想再承受陆穆云无理取闹的虐待,韩晏咬着牙关咽下了因疼痛而差点发出的惨叫。他将上胸脯贴在床上趴着,右手往后摸到翘起来的臀部上,找到了自己惨烈的后穴。
“我、自己来吧,你等会儿就、直接进来。”
陆穆云不语,沉默地盯着韩晏的手一点点挤进小穴了。那根修长的手指像是在紧致的甬道里寻找着什么,钻来钻去……然后随着它找到了某一处,韩晏的臀部连带着整个身体都突然神经质地上下晃动起来,即便是从那张紧闭的嘴巴里,也会泄出一些难以抑制变得粗重的喘息。
在那股颤抖消散后,韩晏抽出了手指,从小穴里翻出了些许更为艳丽的红肉,上面湿淋淋挂着近乎透明的液体,还有一些则正在从狭窄的小洞洞口往外流。
陆穆云的身体刚准备重新抬起来,却听见韩晏急促的阻止声。
“等一下、还没、没好。”
韩晏恳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眶微红。陆穆云挑眉,在韩晏本就瑟缩的臀上又加了一巴掌。
“……”在呻吟马上要脱口而出的时候,韩晏立刻用手掌捂住了嘴巴,泪眼婆娑地往后看去,陆穆云正在用轻视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欣赏着他的丑态。
“主人,再等一下,马上就好。”韩晏擦去眼角神经质的眼泪,压着沙哑的嗓子轻声道。
见陆穆云没有其它的动作,韩晏重新进一步开拓自己的后穴。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最后加到三根,像松土一样在甬道里揉捏按压。
香艳的场景让陆穆云目光微变,有种想马上插进去的冲动。
“还要我等多久?你在故意拖延时间吗。”他不满地拍打着眼前的翘臀,雪白的臀肉早已被他打得通红一片,肿的鼓起来,看起来既可怜又色情。
“好、好了。”被催促的韩晏赶紧匆忙又松弛了一下,抽出手指。他用力掰开自己的两片臀肉,让中间的洞穴张开的更加充分,一边深呼吸放松,继续道。
“进来吧。”
“再放松点儿,你想夹死我吗。”
陆穆云艰难地将发胀的阴茎塞进韩晏的肉穴里,比刚开始松快了不少,但越往里进,越是紧得很。肉棒插进一半就到了极限,还剩下另一半儿被挡在门户外,贪婪地试图连根没入,但愈发紧涩的甬道夹得他生疼。
妈的。又热又紧,夹得阴茎生疼的同时,被厚厚的肉壁包裹的舒爽令他不舍得出来。
宽大厚实的双手用力抓在身下两半浑圆颇具肉感的臀瓣内侧,从内而外向两半掰开,中间粉色的肉穴正在极力吞咽着粗长的阴茎。
肉穴周围的软肉在随着肉棒一点点的进入而瑟缩,小小的肉洞被撑开到了可怕的程度,入口处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了,从里面流出了穴水和鲜血的混合液体,顺着瑟缩的大腿根儿滴淌到床单上。
骑在身上的陆穆云略显迫切的催促让韩晏皱紧了眉头。
他已经做到了能够放松的极限,那家伙却还是横冲直撞、甚至连一点缓慢的耐心都没有,举着一根铁杵一样可怕的凶器就不管不顾地往里插,就算是假人都要爆炸了!
“你、慢一点,慢慢、来……会,好一点。”韩晏吐着气息,即便强迫自己不去抗拒陆穆云的进入,但是身体本能的收紧却控制不住。
“我已经很慢了。”
“该死,采个药也这么费劲。”
韩晏听见陆穆云不耐烦的喃喃,紧接着臀部又挨了那家伙两巴掌。受到刺激的身体,瞬间将体内的阴茎绞得更紧了。
陆穆云发出“嗬”的一声,被夹紧的疼痛中有一股无法忽视的欢愉,就是因为如此,才更加急切的想要全部插进去。
他眼角瞟到韩晏正在抚摸自己软塌塌垂着的阴茎,一把握住了那只独自享受的手。
“这样可以让后面的洞张开得更大一点吗。”
“唔……如果、兴奋起来的话,理论上……是可以的。”韩晏被他抓得生疼,陆穆云不论是什么时候,他的接触总会带来疼痛。不知道是本身就力气太大,还是故意的。
那家伙的脸蛋贴在耳畔,每说一个字灼热的呼吸都会扫到敏感的皮肤上,痒痒的触感让韩晏想要拉开距离。刚试图那么做,脑海中忽然冒出惹得陆穆云不满的后果,于是只能咬牙坚持。
“真麻烦。”陆穆云皱眉,手却向下握住了韩晏还软塌塌的阴茎。察觉到韩晏表达出明显的讶然,他不耐烦地瞪了一眼。
“只是为了采药,麻烦的家伙。”
韩晏垂眸,对此不做声响。毫不怀疑陆穆云的出发点,当然不会认为这是对方良心发现,懂得“怜香惜玉”了。
常年的战斗和修炼,注定此刻握着自己阴茎的这双手掌不会细腻到那里去,手心明显的厚茧磨擦在柔软的肉柱上擦得有些疼。
“轻、请轻一点,主人。”韩晏觉得自己的阴茎都要被磨破皮了。
陆穆云“啧”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烦躁,但手下的动作却缓缓轻了下来。宽大的手掌几乎将一整根阴茎都包住了,上下套弄起来。
事实证明如果他想做好还是可以的,很快那根疲软的阴茎在手心慢慢变得坚硬,挺立起来。
与此同时,陆穆云惊喜地发现,那夹得自己肉棒发紧的肉穴也变软了些。从里面流出来的液体增加,将紧涩的地方变得湿软起,他乘机挺腰往深处顶进去。
“呃……”韩晏闷哼。刚刚硬起来的阴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硬插又有了疲软之势。
“还差一点,屁股再放松。”陆穆云继续揉捏韩晏的阴茎,但那已经歪下脑袋的肉棒却难以继续立起来,
妈的怎么回事,难道还得要其它的刺激?陆穆云一边套弄韩晏的阴茎,一边左手往上,对准韩晏揉捏的乳头掐了一把。
“啊!”
身下适时的响起韩晏的轻呼,原本半硬的阴茎在这时候竟然有抬头的迹象。
“妈的,竟然还要老子先服侍你。”陆穆云低沉的语气中听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按照韩晏胸脯上的那只手稍稍加重了力道,对着乳头又拉又扯,甚至拧着旋转起来。又痛又麻的让韩晏整个身体瑟缩不止。
陆穆云终于得偿所愿地插到了最深处,肉棒被韩晏的肉穴全部吞下,就像泡在热水中一样,有种要被融化的错觉。
他缓缓抽动起来,身下的炉鼎身体异常“娇弱”,稍微一不注意那本就紧得要死的洞就要像要把他咬碎一样绞上来。虽然那样也很爽,但显得自己过于被动了。
他从背后骑乘着韩晏,双手握在韩晏一左一右两个胸脯上,因为很明显,那里是炉鼎的敏感点。只要把这两边照顾好,后面的洞也会很友好地迎接自己。
“啪啪啪!”抽插的声音逐渐重起来,当他的阴茎插进肉穴里某个陡然狭窄的地方时,韩晏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内里的肉壁也蠕动着主动缠上肉棒,绞着肉棒往里去。
他知道这个时候韩晏觉得很爽。
“喜欢这里,嗯?”陆穆云猛地往那处撞去,从热乎乎的甬道里瞬间内壁像是地震了一样颤抖,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肉柱。这样的刺激让陆穆云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韩晏没有回答他,只是低着脑袋,嘴巴死死咬着枕头。他记得很清楚,陆穆云说的那句让他不要发出不悦的声音。
但记住一个命令的同时却遗忘了另外一个命令。
没有得到回答的陆穆云凶狠地往小穴深处狠肏了两下,将韩晏早就被玩弄得肿立起来的乳头用力拧了拧。
“啊啊……”韩晏脱力地完全垂在床上,就连屁股都塌了下去。
陆穆云一把揽住他要塌下去的腰,提高按在自己胯间。“啪啪啪!”地狂插起来。力气大到甚至让韩晏怀疑,他要将两个阴囊也撞进去。肚子里被堵得满满的很难受,五脏六腑被那根蛮横的阴茎捣得乱七八糟,好像要从肚皮里冲出来。
他没忍住低头看了一眼肚皮,当陆穆云插进来的时候,那家伙总是贪心地要插到最深处,那时候原本平坦的小腹会被撑起一个又长又粗的形状,看到铁棍似的肉壁在肚子里顶来顶去,插进来又抽出去,这种感官视觉令人觉得惊恐。
或许是看得太专注了,引起了身后陆穆云的注意。顺着韩晏迷瞪瞪透着些许惊恐的视线看去,他很自然的跟着看到了自己的性器在韩晏肚子里进出的模样。
难怪他会露出那样惊恐的表情,是觉得我会捅破他的肚子吗。陆穆云失语。
虽然那层肚皮看起来很是脆弱,但也没有弱到那种地步。
不过炉鼎这副迷茫中透着恐惧的表情与他被自己肏到神魂颠倒的模样却是有些值得一看。
他捏着韩晏瘦尖的下巴将那张因情欲而染上绯色的脸蛋儿转了过来,那双含着泪珠的眼睛有些发红。
许是被欺负得狠了,在看与自己对视的一瞬间,韩晏的瞳孔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眼睫毛颤抖着垂了下去,躲避着直接的对视。
陆穆云将额头贴到韩晏的额头上,两人眉心的神魂印记同时亮了起来。
“不要抗拒。”陆穆云低声道。
韩晏知道这是采药的关键时刻,于是闭上眼睛,任由陆穆云闯进自己的灵海中。
反抗吗?不可能的。如果采药不成,以陆穆云的心狠手辣绝对不会放过他。最惨的莫过于如那些被锁在镇魂塔中的修士们一般,每日忍受鞭刑,想死都不能。
韩晏的灵海是一片天河水,极致的纯净与祥和,陆穆云进入那温良的湖面之中,犹如猛龙入了江河,将原本平静的湖面搅了个天翻地覆,浪潮汹涌。
黑龙在天河中穿梭翻腾,那纯净的湖水拥有极好的净化能力,在水乳交融之间,陆穆云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在快速增长,与此同时盘踞在黑龙身上的浓重不散的煞气竟也被净化了一些。阴沉沉的眸底出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清明。
煞气于他而言是把双刃剑,浓重的煞气无疑在战斗中可以带来出其不意的效果,但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心神。再加上常年被仇恨浸透的心,让陆穆云变得愈发残暴冷漠,走向极端。
“唔……”陆穆云没有节制的索取让韩晏发出痛苦的声音,天河水虽然拥有自愈自净的能力,但是一次性沾染上太多的煞气却不好办。何况陆穆云的煞气那样猛烈。
韩晏呕出了一口血,脱力的身体全靠陆穆云的一只条胳膊抱着。
“这次就先放过你。”陆穆云从韩晏的灵海中退出。他将韩晏翻了个面儿,躺到床上,阴茎还未从肉穴中抽出来,连着又抽插了千余下,直到释放。
灼热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韩晏的深处,烫得他如上岸的鱼一般活蹦乱跳,内里都好像被烫熟了。吃不尽的精液从一张一合的小洞里涓涓往外流,甚是淫靡。
他喘着气,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被掐得洇红肿胀的两个乳头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指尖提不起一丝力气,内外都被掏空了。
陆穆云黑色的眼眸停留在韩晏洇红的眼尾,这里像是哭过一般。不知是煞气被去除了一些导致的心软,还是身体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捋了捋韩晏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好好休息。”
“你……”似是想到了什么,韩晏猛地一怔,瞪大眼睛呆呆着望着他。
陆穆云挑眉,“怎么?”
“不、没什么。”韩晏收回视线。因为那个熟悉的动作令他想到了一个不可能会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
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只觉得更累了,他闭了闭眼,竟然直接睡死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地宫只剩下自己一人,陆穆云不知去往何处,想来不是在修炼就是去找人干架了。
等到再见到陆穆云已经是三天后,那家伙拖着一身的血回来,眸光却异常的亮。如果不是看见了他手上提着的十个人头,韩晏会觉得他是吃了大亏才跑回来的。
“害怕吗?”陆穆云举起手中血淋淋的一堆人头,笑着看向韩晏。
“不,只是有点恶心。”韩晏捂住了嘴巴和鼻子,浓烈的血腥臭让他有点反胃想吐。
他不知道陆穆云拿这些人头回来作甚,难道是单纯为了恶心自己?不,那家伙即便再无聊也不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接着他看见陆穆云提着那些人头走到供坛处,一一摆放在上面。
然后,他跪下了。
“爹,娘,妹妹还有各位同族,这些都是洪云堂的嫡系,中间这个是李海那个老东西最引以为傲的亲孙儿。呵!什么千年一遇的天才,还不是死在我的罗天剑下。”陆穆云冷笑。
“你们放心,很快、很快我就能提着那狗贼李海的项上人头前来祭奠你们!”
说着陆穆云起身,镇魂塔再度出现,韩晏发现里面关押的魂魄多了不少,其中包括那几个人头的主人。
想来这些被关押在镇魂塔中之魂,都是与洪云堂有关系的人,或是直接隶属于洪云堂,或是间接参与了陆家灭门惨案的相关人员。也难怪陆穆云恨他们入骨。
照例,陆穆云取出噬魂鞭抽打那些精魂,血肉绽开的声音与惨叫声再度响起。他打了一会儿后,突然停了下来。将鞭子递到韩晏手中。
“我、打?”韩晏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却见到陆穆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
面对着一众七零八落、面容摧残的精魂们,韩晏喉结滚动,在陆穆云一眨不眨的注视下,他扬起鞭子抽了下去。
“小畜生!你一个给那小畜生当炉鼎的东西也敢这么对老夫!”
“你们全部不得好死!”
“……”
老头儿精魂怒吼着扑上来,韩晏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得练练往后退去,紧接着后背装上一个宽阔厚实的胸膛。
陆穆云从背后揽住他,顺着韩晏握着噬魂鞭的手覆盖在上面,握着韩晏的手一鞭子挥向老者冲上来的精魂。
“哗!”骨鞭猛地将老者分成了两半,那张布满周围的脸上惊恐与怨恨的表情凝固,然后消散。
韩晏被陆穆云带着连抽了好几鞭子,打得那些精魂再不敢坑骂,只是抱着脑袋连连求饶。
“记住,如果不听话,就打到他们知道何为恐惧为止。”陆穆云在韩晏耳边低声说着。
“知道了。”韩晏点头。耳根子被灼热的呼吸喷洒到,有些痒。
陆穆云松开他,转身沉默地走入密室。韩晏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似乎能从那道高大的背影中,看出些许的落寞与孤寂。
沧源秘境。
如烈火般的剑雨几乎将这片天地包裹,锋利的刀刃舔过凄惨哭喊的喉咙,一剑封喉。
浓烈的血腥味犹如岩浆滚滚,不论是谁看到这片尸山血海都会为之震撼。
韩晏与陆穆云并肩站在高处,俯视着下方惨烈的情景。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身边罗天剑的主人,陆穆云。
“怎么样,这次习惯了吗。”陆穆云抬手一挥,高悬在空中的罗天剑再次绽放韶华,愈加暴烈的剑雨“哗哗”落下。瞬间穿破还在挣扎逃跑的众人的胸膛。
“为什么非要给我看这个。”韩晏侧脸。
“瞧瞧这副不忍的模样,你觉得我在滥杀无辜?”陆穆云狞笑着掐住韩晏的双颊,漆黑的眼底有一抹嘲笑。
“我曾经发誓,即便是洪云堂的一条狗、一只鸡、一条鱼,我都不会放过。作为我炉鼎的你,自然要与你的主人我共同欣赏这场盛典。”
韩晏被陆穆云结实的臂膀紧拥着,强劲的束缚力与捆仙索相差无几,身体一点也动不了。
恶趣味。因为没有人与他一同欣赏而觉得太无聊,所以每次都要拉上我做观众。
不断钻入鼻尖的腥臭不管闻过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他干脆缩了缩脖子,利用陆穆云覆盖在自己脸庞上的那只手,作为遮挡物。将小半张脸埋了进去。
虽然这家伙的味道也不好闻,但总比那股腥臭来得不那么让人想吐。
“你知道你的动作,有点太过于亲密了?”陆穆云漆黑的眼珠子往下,落在韩晏小半截裸露在外的雪白后颈上,再往下一点,可以看见一点像被蚊子咬过的红色印记。
三天前冲动留下的吻痕,到现在还残留着淡淡的痕迹。
陆穆云的嘴唇有意无意地落在那里,即便隔着青色薄衫,也无法忽视的热度传递到韩晏的皮肤上。
“我有同意你可以这样做吗,是不是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以至于得意忘形了?”
“对不起,主人。”韩晏诚恳地道歉。
不管怎么样,认错就对了,毕竟没法跟一个疯子讲道理。
正打算从陆穆云的掌心脱离,却陡然听见有一道破风声疾驰而来,韩晏还未反应过来,只见陆穆云快速出掌,在距离韩晏眼睛半寸处,接住了那根毒刺。
“陆穆云你这个小畜生!还我孙儿命来!”远处一道身影迅速飞来,韩晏心惊,他认得那老者,正是化神巅峰的李海。
“老匹夫别着急,你孙儿的人头我可是好好保存着,等我割下你的人头,你就可去与你孙儿相见了!”
陆穆云冷喝,脚尖点地,身体如离弦之箭,结手诀攻向李海。
“陆……”韩晏根本来不及阻止。
修行越是到后期,一阶之差如天堑,以陆穆云化神初期修为正面迎战李海根本毫无胜算。
如果陆穆云战死,自己作为陆穆云的炉鼎想来也会死得很惨。韩晏越想越发寒。
好在很快他发现陆穆云并没有那么蠢,刚才冲上去的场景不过是一场极其真切的障眼法。
“走!”
下一秒,韩晏整个人被陆穆云抱起,借着浓烟飞快地离开此处。
“该死的老匹夫阴魂不散!”陆穆云咒骂,不论他们飞到何处,不出一息,李海的身影总会接踵出现。
“你跑不掉的,今日我必要你死!”如洪钟般的怒喝在天地间响彻,李海不留余力地追击,甚至不惜将极其珍贵的破空符当作白菜一样用。
他袖腕一翻,瞬的又连连打出数枚毒针。
“小心!”韩晏惊呼,“东南方向四枚,西北三枚……”
陆穆云来不及回头,这种疾驰的情况下,旦凡分心一点,立刻就会被赶上。于是只能按照韩晏的指示,头也不回地打出几掌。
“混账!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老夫今日就替天行道,将你二人都斩杀于此!”
李海怒不可遏,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让飞行的速度又快了数倍,眼见着就要追上来,陆穆云从腰间取出镇魂塔,“轰”地往后扔了过去。将李海撞出了数里。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追上,况且他就算耗灵力也能把我们耗死。”韩晏盯着身后求追不舍的老头。
“你怕死吗?”陆穆云忽然问。
“当然。”韩晏想也不想地回答。“你当我是喜欢当你炉鼎才不跑的么。”还不是因为怕死。
“但我看你每次都是一副爽得要死的表情,射得比我还多。”
即便是生死关头,陆穆云还有心情羞辱韩晏,在怀中那截细腰上轻掐了一把,惹得韩晏恼怒不已。
当然,比他还要恼怒的当然是被像溜猴一样溜来溜去的李海,如今看到这对狗男男竟然还敢当着自己的面腾出空来调情,更是气的老脸通红。又是射出数把毒刺。
“你先走。”陆穆云将一张破空符塞进韩晏手中,而后一把将他甩了出去。
韩晏没有推脱,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两人同时使用破空符,从原地消失。追赶而来的李海稍作迟疑后,对着陆穆云的方向捏碎了破空符。
这一次韩晏在地宫足足等了快半月,才看到浑身是血的陆穆云回来。与之前那次不同的是,这次的血确确实实大部分都是属于陆穆云的。
看到迎面走来的韩晏,陆穆云眸中闪过片刻的惊讶,他原以为韩晏会乘机逃跑,结果竟然真的乖乖在这里等着。拿出药瓶,直接对着嘴就灌,一颗颗丹药入腹,滋养身魂,气色才好上一些。
“你伤的很重。”韩晏看向他一身皮开肉绽的伤口,正在往外涓涓流着血。
“我去拿药。”他转身,进入房间快速地将打包好的行李一一放回原处,而后拿起药箱子走出去。
陆穆云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韩晏回应了目光,然后把那家伙的胳膊拉向了自己。左肱骨处出血很多,不知是被利箭擦过,还是被什么灵器刮伤。
为了正式治疗,一一解开了陆穆云的外袍衣衫,虽然早已赤诚相见,但亲手脱下这家伙的一副,心情却很奇妙。因为无谓的紧张感,手指好像都僵硬了。因为陆穆云执拗的目光。
张开的衣衫下露出了巨大的身躯,衣服遮盖了体型,具有将人的想象力极大化的一面,但陆穆云却正好相反。还不如把身体藏在衣服里,让人喘不过来。
“死不了,是不是很遗憾?”韩晏听见陆穆云在他头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韩晏抬眸看了他一眼,这时候陆穆云正巧也在低头望过来。
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撞到了一起,在彼此的瞳孔里看见熟悉的脸。
片刻后,韩晏迅速低下了头,陆穆云也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
把消毒灵水整个倒了下去,透明的药物与血混在一起哗哗地流了下来。伤口上泛起红彤彤地血泡。健硕的肌肉上沟壑纵横,全是各种各样的伤口,深可见骨。他却好似全然感觉不到痛,若不是微微皱起的眉间,韩晏还真以为他是铁铸的肉身。
虽然很痛苦,但陆穆云一声未吭。黏在韩晏头顶的视线,似乎要将他看穿。
无视那炽热的眼神,转头在药箱中找到了凝血的药。这时一直很安静的陆穆云突然站了起来。宽大的影子盖住了韩晏的脸。韩晏吓得一激灵,回过头的瞬间,那家伙的脸变得更近了。
温暖得嘴唇接连贴在韩晏得脸上,准确的说实在下巴上方。
“等一下……”皱着眉低下了头,陆穆云没有理会他,只是用双手撑着桌子将韩晏禁锢在双臂之间。连续压在下巴周围的嘴唇逐渐上升到脸颊上。低沉的摩擦声响起,韩晏耳边的汗毛竖起来了。
在难为情的刺激下,他将脑袋埋得更低了,上身也悄悄地往后退。陆穆云用手托住了韩晏的背。紧紧抓住不让他逃跑,把自己的嘴唇移到他的唇口。
陆穆云热呼呼的嘴唇碰到了他的一只嘴角又掉了下来。两者的视线暂时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