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溪月在尖叫中高潮,穴道紧缩,那正方形的线条却带来更明显的刺激快感,停不下来的衝击她的大脑,高潮一层迭着一层,浪潮般将她彻底淹没。
沈临将她从第三根上拔出紧贴着他,潮喷的淫水一半浇在洗手池台面上,还有一半从他小腹处淋下来,像是落了场暴雨,瞬间将挺立的肉棒浇湿,地上淅淅沥沥落了一地水。
她有气无力的伏在他怀里喘着气,身子时不时的颤栗两下,单薄的背影在他怀里看上去异常娇弱可怜,沈临直视着前方的镜子,瞳孔暗了暗。
刚刚他也一直看着镜子,看着她的穴里插入不同的玩具,交合处嫩红的穴肉被抽插着翻飞,淫水不断落下,她趴在他身上被插的颤抖哭喊,一如他操她时一样,叫的又骚又浪,爽到哭的声音也一样。
他安抚性的轻轻摩挲她的背,指尖描绘着脊骨的形状,声音低沉:“别哭,才刚开始。”
他下身紧靠着洗手池将性器捅进湿润的穴里,不顾乔溪月嘶哑的哭喊声,一次次将她颠动着操弄,肉棒向上,一路顶进深处,几十下后又退出,换成某一根幻龙在她里面抽插,再几十下又换成另一根,又或是换回他自己。
每换一种,他都让乔溪月说出此时的感受,她要说不出来,沈临就动的更快,一直到她说出来为止。
过度的快感让乔溪月承受不住:“啊啊啊不……啊……不行……呜呜呜沈临……啊啊……哈啊……嗯……不……我不要……啊啊啊……求你……呜呜呜求你了……啊啊啊啊……”
她疯了似的喊叫,四种不一样的形状,四种不一样的快感,她几乎要被折磨疯,沈临的肉棒粗大滚烫,甚至是其中最粗最长的一根,却奇异的让她最有安全感,没当他进入时,一种由心到身的充实感都会蔓延在全身,她开始求他不要拔出来。
“呜呜呜哥哥……只要你……啊啊啊……只要你操……哈啊啊……哥哥……别拔出来……呜呜……别…啊啊啊……”
沈临这次依了她,肉棒深深顶入,粗喘着问她:“所以我哪里不一样?”
乔溪月满脸泪水,呜咽着摇头:“哥哥,哥哥……呜呜呜……”
沈临动作顿了顿,几息后叹了口气。他将那三根幻龙拔起,丢到一边,又喊她:“乔溪月。”
他单指轻敲镜子:“你看,看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