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刀刃突然抽出,他随手拔下她的玉簪,一头已凌乱的乌黑长发散开,如瀑布倾泻在枕上。他低头轻轻含住她的乳,清辞全身滚烫在血脉流淌,任由他炙烈缠绵的爱抚,若有似无的吮吸和抚摸让她心尖似被猫儿抓挠,她喃喃说:“叔叔,我难受……”
璟庭俯在她耳边轻笑,“叫夫君。”
她声音喑哑,“夫君……”
璟庭满意地笑了,“想要夫君做什么?”
清辞赌气闭眼,花穴突然探入一根手指,先是搅动,然后抽插,在玉径反转腾挪,肆意抠挖,比欲根更灵活更彻底,须臾让春潮跌宕。
清辞有如坠入虞渊深谷,有气无力按住他的手,他顺从地抽出,手指递到她口中搅动。她有些气恼,狠狠咬住手指,他闷哼一声,肿胀滚烫的利刃再次抵在入口,以最大耐性一点点填满,清辞心旌动摇,喘息着唤他:“夫君……”
他撤退出来,再次进攻,花穴中的膣肉不断舔舐挽留,像盛夏藤蔓,檐角蛛丝,挺进时道远逢迎,抽离时千结纠缠,尘柄硬挺如铁,抵不住她的爱欲万重。
她体内最后一根弦崩断,熔岩从她压抑的渴望中冲出,从最忌惮的隐秘深处射出,她哑声哀求,“夫君给我……”
他终于心软,松开钳制她的手,全然搂她入怀,将最滚烫炙热的欲念融入她的骨血。
她抽搐半晌才渐渐从情欲中清醒,见璟庭正俯身在她上方,似笑非笑审视她,突然意识到当下处境:她正一丝不挂被他压在身下,浑身都是他的吻痕,腿心还插着他的孽根,里头灌满他的精液。
她又羞又恼,猛地咬住他的下唇,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内壁轻微收缩,抽搐着夹紧他的阳具,他闷哼一声,握住她的腰再起攻伐。
清辞被肏得迷迷糊糊,混沌中想到避子顿时清醒过来,眼下他已射过她好几回,她只好可怜巴巴问他:“你可有用扼精术?”
璟庭正伏在她身上温吞研磨,闻言吐出她的奶尖挑了挑长眉,“你觉得呢?”
清辞气苦,闭上眼盘算稍后去何处买避子药,璟庭扶住她的腰迅速抽动几下,抵在宫胞再次射过才抽出,他在她身旁躺下抱住她,替她理了理额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淡淡说:“以前怜你年纪小才不让你生,现在时机正好,怀了就生下来。”
清辞闭眼不理他,他吻了吻她的鬓角才坐起身,边穿衣边淡淡说:“此处局促,今日且放过你,以后你就没这么好运了。”
清辞转身背对他没好气地说:“叔叔为何总这么和和气气吓唬我?我小时候你装得那般正经,我只当你是好人呢。”
她的话语因浸染了交欢后的慵懒有些软绵绵的,璟庭被她逗笑,桃花眼弯弯仿佛淌了蜜,“我把自己亲手养大的侄女多肏几次就不是好人了?”
清辞懒洋洋打了个呵欠,“叔叔你真无耻,你听听这是人话么?”说完不等他回答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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