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先生从清辞有记忆起的第一世就开始出现,他始终带着面具,只看得出他身量异常高大魁梧。每一世,他都会从产妇身边抱走还在襁褓中的清辞,将她卖入青楼,等到她十三岁时,他便来青楼花钱买下她的初夜为她破身,之后再次消失,只在每年正月找她过上几夜。
不仅如此,就算清辞为自己赎身后,他还是不放过她,依然会每年找上她一回。
中间有一世,清辞因不堪忍受羞辱,在十三岁前就自杀了,于是下一世,她从出生起便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石洞中,卸去浑身关节,在病逝前的一刻还在被奸淫。
自此之后,她连自杀也不敢了。
他一直读完她这一世的记忆才轻轻将手从她额上移开,不知是因为神力耗尽还是因为别的,许久身体都不能动弹,心也似乎麻木到不属于自己。
清辞醒来见璟庭正失神地望着自己,本不想理他,可再一看却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不仅目光空洞,脸也苍白无血色,她连忙摸着他冰冷的脸说:“叔叔你怎么了?”
许久他空洞的目光才落在她脸上,勉强笑了一下说:“清辞,抱我一下,我就没事了。”
什么嘛,又耍流氓。清辞不情不愿坐直身子抱了他一下就立即松手,璟庭又说:“再亲一下。”
她只好又飞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他见她不声不响受了这么多磨难委屈,依然温顺纯良,像从前一样乖巧柔媚,心中又是怜惜又是痛楚,轻捏她的下颌迫她张开口,含住她的舌吮吸了一会儿才松开她。
他让清辞趴下,摊开掌心祭出一根白泽尾毛制成的玉笔,掀开她的寝衣和肚兜,在她光滑的肚皮上狂草出一段真言,笔尖过处留下一条条金光,又很快隐去。
等真言写完,他手中的玉笔消失,清辞问:“你在我身上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