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被顶得酸胀沉醉,两腿泥泞如大雨滂沱,身上燥热,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滚烫的耳边幽幽喘息,“叔叔,插进来啊……”
璟庭含笑,炙热硕大的肉柱缓缓挤入,龟头一直抵到花心才停住,如磨砺宝剑般耐心而迟缓,搔不够风月沉醉的痒。清辞呼吸有些急促,玉壁每一处都在煎熬,等待探索摩挲、采撷安抚。
他缓缓开始抽动,穴口像绛唇艰难吞吐,淫水四溅,每一下都迟缓而深重,她的朱唇紧贴、粉脸斜偎,被他入得一边孩童般呜咽一边幽幽哼吟,酥胸荡漾,凝脂似的瓷净小脸香汗淋漓,如藕花珠缀秾艳露凝。
他忍不住伸手团住绵软肥白的奶子,那奶子像两只成熟的水蜜桃,花枝般乱颤,豆腐般滑嫩,在他掌心跳跃。
头晕目眩中清辞浑身滚烫,无力抵抗他的挞伐,不由自主勾住他的脖子,紧紧环上他的腰,渴求他如旅人贪饮佳酿。她像柳絮无方向地飘荡,松松软软没有着落,欲念如梧桐秋雨淅淅沥沥,急需他填补空洞,烫暖冷寂。
她在无边洋流中漂浮,抓不到浮木,饮泣般轻哼,浪潮汹涌而来,抽搐不止。璟庭停住,低身将脸贴住她厮磨抚慰,直到巨浪过去,才继续抽动,千军万马般贯穿,生死攸关般疾落,销魂蚀骨般碾磨,像在探寻、祈求和掠夺。
仿佛过了万年,他才失控痉挛,精关噗噗乍开,他终在她体内迸射,如瀑布湍流洒在花穴最深处,喷薄的滚烫与她融为一体。
他埋在她体内的孽根还在微微跳动,他拉开罩住她眼睛的腰带,额抵住她的微微喘息说:“我在人间已逗留几日,需回神界一趟,我不在的时候,你的功课也不可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