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不像右手常年持笔握剑,关节和指腹都滑腻柔软,比最上等的脂玉还漂亮,手指在因渴欲而探头的珠肉上揉搓,紧驰有力,像按压于琴面的手指,撩拨她的心曲,高高翘起的金莲小脚登时绷紧,脚背莹白娇嫩,像珠花葳蕤。
她渐渐放松,窝在他颈窝迷迷糊糊享受,璟庭低头含住她的舌吮吸,她便微微张开唇任由他攫取。
他忽然离开她的唇,伸手将软塞拔了出来,清辞本已适应了软塞的存在,此时玉塞突然被拔出,精液从宫腔深处奔涌而出,清辞猝不及防,浑身抽搐中瞬间攀上一个高潮,她两眼发直,哆哆嗦嗦抓住他的衣襟抽泣道:“叔叔……你太坏了……”
过了许久,小洞依然在潺潺流出乳白游丝,洞口一张一合微颤,璟庭奖励性地吻了吻她,“你下头这张小嘴不错,昨夜射给你的都含得一滴不漏,我便再多射你一次当做奖励。”
她脸上还挂着泪珠,有气无力地想打他一巴掌,又舍不得,于是手挨到他脸上便成了抚摸,“叔叔你真无耻。”
他将她放在床上,俯身正要压上她,清辞哽咽着推开他说:“不行,我还没原谅你呢,我要看你自渎。”
璟庭石化,脸立时黑了,半晌才憋出两个字:“不行。”
清辞也来劲了,“那就从我身上起来,反正你别想插进来。”
他没说话,摁住她的手,灼热的欲望若有似无在她腿心磨蹭,知道这样最能激起她的情欲,每回他但凡用阳具这般碰她,清辞不是哆嗦着泄了,就是腿缠上他的腰哭着喊着求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