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说什么呢!嗯……!哈……”扉间立刻反驳到,他一个男人才不需要被夸香艳这种词,但是他的喘息声让他此刻的反驳显得完全没有说服力。
唯松开她的手,然后趴下来,双手握住他的胸膛,随意的往中间一挤,轻松的挤出了一个深邃的乳沟。“看,你还有乳沟。”
“……”扉间已经不想开口说话了,他感觉到唯已经全部插进来了,现在她的抽插都是用力且大幅度的,每次都会抽到穴口处,然后再全部顶进来,唯那么细的腰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力量,明明平时做女上位她都不好好做,肏他倒是肏的起劲。
“皮肤这么白,肌肉线条也好看,乳头都是粉的,真的很诱人……”唯说着,趴在扉间的胸前,含住了他的乳头,又舔又咬。
千手扉间觉得自己要变得奇怪起来了,后穴被顶的很舒服,唯会特意去照顾他的前列腺,乳头也被舔着,只有肉棒没被照顾到。
他想伸手去撸自己的性器,好想射精,那个地方好想被安慰,但他不会这么做的,他可不想唯把肏他变成常态化的事情,所以他只好强忍着撸管的欲望,任由唯继续肏他。
唯的操弄其实毫无技术可言,能碰到扉间的前列腺也全靠她做的这根肉棒好用,可以轻松的顶到敏感点,不过她发现只要顶那处扉间就会收缩后穴,被夹很舒服,她才会一直刺激那里。
很快扉间就迎来了他第一次前列腺高潮,他的肉棒抽动着,马眼处喷出了一股白色的浊液,溅在了他的胸膛上,后穴也像唯高潮那样痉挛起来,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后穴里有一股温热的暖流被射了进来,看来唯也同样射了。
竟然连射精都能做到……扉间粗喘着想到,不管什么场合,他还是觉得唯的血继限界过于逆天了。
唯射完后趴在扉间身上缓了一会儿,她简直要冲昏了头脑,没想到射精是这么爽的事情,肏扉间也是。
不过她刚老实了一会儿,就又爬了起来,她看着扉间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又看了看他那饱满的囊袋。
“扉间,我好想知道你射精的极限是多少。”唯回忆着,她记忆里扉间好像从来没有不行的时候,就算他们做了整整一宿,他射了七八次,他似乎都没有不行的意思。
“什么?等等,你想干什么?”扉间的气息刚刚稳定了一些,他就听到了唯更加恐怖的说辞,因为刚被肏过,唯是真的不“怜香惜玉”,他看向唯的眼神都带着些惊恐。
“而且射精这么爽,要不让你爽一下吧?体验直接射到不能再射的快感。”唯说着,看向了扉间的性器。
查克拉涌向大脑,现实扭曲的能力即将被发动。
“不……住手!唯!哈啊——”扉间摇头拒绝,可是唯已经发动了她的现实扭曲,他的肉棒不受控制的抽动,身体痉挛起来,龟头处的马眼大张开来,精液源源不断的从肾脏涌入他的睾丸,然后从马眼喷射而出,大量的精液一股脑的射出,龟头起初都有些涨红的颜色。
扉间性器本来就有力,能射到他的下巴上,因为唯把他的精液全部催出,有些因为压力太大都射到了他的脸上。
他的身体痉挛着,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停不下射精,快感刺激他的大脑皮层,扉间完全无法思考,甚至丧失了语言系统,他都无法发出声音,他张着嘴吧,津液顺着嘴角流出,眼珠因为快感而不住的向上翻,爽的眼泪都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一开始他能射出白浊的液体,再后来只能抽动一下再射出来一些,直到现在性器软趴趴的趴在他下腹,马眼里流出淡白色的清液,阴茎只是偶尔无力的跳动两下,射精才停止了。
唯眨了眨眼睛,有些震惊的看着扉间的身上,那些白浊的液体流的到处都是,他的上身几乎被射满了。
她伸手摸了摸扉间的阴茎,试着撸了两下,那根性器完全没有起立的趋势,处于不应期的扉间头一次身体不适的想躲开,但动不了他只能哼了两声,原本总是鼓囊囊的睾丸也变得皱巴巴的,看来确实一滴也不剩了。
扉间的红瞳变得黯淡无光,眼神空洞的望着监狱内漆黑的天花板,眼角处挂着爽出来的泪水,大脑一片空白,胸膛因为粗重的呼吸而大幅度的上下起伏着。
过了好一会儿扉间才觉得自己的身体重新和大脑恢复了连接,他垂眼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舔精液的唯,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些白花花的液体。
这射精量,要是换成一个普通男性的出血量,都够晕厥的了。
“好厉害啊,扉间,都可以洗牛奶浴了。”唯看扉间已经恢复了意识,就不再舔食他身上的精液,而是直接趴上他的身体,黏糊糊的精液将她的身子也弄得湿哒哒起来。
“……你在这里弄成这样,我们怎么回去,这里要怎么收拾。”扉间还能说什么,全射干净了,他头一次对着唯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如想想他们两满身的体液和监狱里着淫靡的气息怎么处理吧。
“这个很简单。”唯说着,在扉间震惊的目光下收拾好了一切。“走吧。”
“你的血继限界还能这么用吗……”扉间一边起身,一边开口问到,可是他两腿一软,差点摔倒,还是唯过去扶住了他。
“嗯,创造空间并保存并不难。”
扉间没再多问,他的腰好酸,两颗腰子前所未有的发酸发痛,双腿也软的没力气,他现在只想回去躺着。
在唯扶着扉间回去的路上,他们遇到了柱间。
“扉间,你们怎么才从监狱出来?”
“大哥……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出来干什么。”见到柱间,扉间赶忙放下了他放在自己后腰上的手。
“啊,我本来要睡了,突然想起来你去监狱那么久都没回来,就想去看看怎么回事。”柱间挠了挠头,然后又看了看两人,一脸虚弱还被搀扶的扉间,以及春光满面一副被滋润了模样的唯,他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笑哈哈的说有事和扉间聊,从唯手里接过扉间,然后凑到了扉间耳边问到:“一下午你就搞的这么虚?”
“闭嘴,大哥,别说风凉话,这么搞你也会像我一样。”扉间皱着眉头看向笑哈哈的柱间,直接让人射空,就算他哥也一样虚。
“诶?那你们怎么搞的?”
“这你也要问?!”
“因为看起来好像很爽的样子,我也想试一试。”柱间搂着扉间的肩膀,凑近他的脸问到。
“你试不了,而且我也不推荐你嘶——”扉间想推开柱间,结果一使劲他的腰上就疼。
“我们先回去了,哥哥。”唯过去支开了柱间,带着扉间离开了。
看着自己弟弟边走边扶腰的场景,柱间越来越好奇到底怎么才能小半天给人搞的虚成这副模样。
于是他回到房间,拉起水户要去监狱走一圈。
“去监狱做什么?而且孩子万一半夜醒过来怎么办?”
“没事的,孩子们睡得很死。我们就去监狱试一下,扉间他们看起来做的很爽,但是又不愿意告诉我做了什么,我们自己去试一下嘛,好不好,水户。”柱间看水户不愿意将孩子们独自放在房间里,就化身成了可怜狗狗,瞪着可怜狗狗眼看着水户。
水户最后还是心软同意了,可是当两个人来到关押过唯的监狱时,他们都沉默了。
柱间:“……”
水户:“……”
“柱间,你确定……我们要这么做吗?”
“我不太确定,但是!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把整间监狱弄没了啊!!!”
看着只剩下地基的监狱,柱间崩溃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