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缓慢地抚过他肿胀的柱身,沿着青筋的纹路寻到了藏在杂丛下的两颗卵蛋,握住轻轻揉了揉,语气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物:
“这个好大啊,那么多精液都是从这里产出来的?”
“……”
羞耻和兴奋的感觉同时涌上来,季河战栗着,呼吸都有些不稳:“你,别玩了……”说着就要去拉她的手。
对此,姜睐不动声色,只是对手下的器物稍微使了点力,激得男人抽了一口凉气。
“你不许乱动,接下来要听我的。”
自己的命根掌控在她手里,季河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忍着小腹的胀痛,不是很放心地叮嘱:“那你快……不,你悠着点。”
她嗯嗯嗯地应着,把他按回沙发上安慰道:“好啦,不会弄坏你的啦。”
季河:“……”听到这种话反而更担心了。
姜睐并不知道他的顾虑,专注地摩挲着那根有些可怕的肉棒,仔细感受它粗犷的轮廓。
底下的粗硬温度滚烫,坚挺的表面有跳动的脉搏突突地拍打着她的手心,一如她此时紧张的心跳。
正当她想再端详的时候,手里的肉棍兀地弹了一下,像是催促她赶紧动作。
姜睐抬头看见男人隐忍得十分辛苦的表情,颇为不好意思:“咳,对不起呀,这就开始。”
小电影里是怎么做来着?
她回忆了一下专门为此观摩过的学习资料,然后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性器根部,像是挤牙膏般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
另一只手则包住了龟头,拇指堵住顶端那口已然冒出浊液的泉眼,轻轻划着圈来回摩擦,当作润滑涂抹开来,她的掌心很快就变得黏黏糊糊的。
“哼嗯——”
肿胀已久的肉棒终于得到慰藉,季河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是这样弄的没错吧?”
姜睐保持着手里的频率,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看他似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低垂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唇齿微张,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难耐的喘息。
“嗯……”季河也不知道自己应的是什么,只是胡乱地答着。
失去了视觉的感官,他所感受到的一切刺激都更为强烈。
由根部到龟头,柱身被她的手指全方位地束缚着、挤压着、摩擦着。每次的来回,虎口都会猛地顶撞在冠部,与被仔细照顾的龟头形成双重的刺激。
这些快感随着那双手抚摸一股脑地从胯间涌上来,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
季河忍不住将额头抵在她的肩上,呻吟出声:“唔唔……呃……哈啊……”
男人性感的呻吟声近在咫尺,听得她耳朵都酥酥麻麻的。虽然并不熟练,姜睐还是努力动作着。
灼热的柱身上盘绕的青筋不停地擦过她娇嫩的肌肤,弄得又热又痒,感觉也撸了没多久,她的手心都有点浮肿了。
不过那根东西一点也不见消停,怎么反倒越来越硬了?
“你怎么还不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