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谢榆看着她被他蹂躏过的双乳,目露怜爱。
纵然他已经控制了力道,但她的胸部实在太过娇嫩,还是不可避免地在上面留下了诸多显眼的痕迹。
奶头从温热的口腔中脱离出来,刚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就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被男人玩弄过的奶头极其敏感,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刺激到它。
夏七小心拢着胸,湿漉漉的眼睛向裴谢榆看来:“结束了么,警官……?”
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熟透的柑橘香味,裴谢榆哑声道:“嗯,这次结束了。”
他擒住夏七的腰,慢慢向后抽胯,那根埋在她体内许久的肉棒就从深处缓缓退出,拔了出来,发出响亮的“啵”一声。
生殖腔内堵塞的异物骤然抽离,被撑开多时的入口哆嗦了一下,随即小腹缩了缩,里面的东西争先恐后地往外泄去。
大股大股的浊液从洞里流了出来。
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在龟头的反复搅弄下已经变得十分粘稠,在穴口拉出长长的白丝,半天才坠落。
夏七被放了下来,脚刚碰到地面,她整个人就软软地跌坐下来,变成一滩泥似地半趴在地上。
胸部被吮吸过的肿痛,被巨物撑开得已经有些麻木的肉穴,还有流淌在四肢百骸久久无法散去的余韵,这是夏七现在感受到的一切。
她无助地躺在地上,像个被玩坏的玩偶,两腿间开了个大洞,腿心里的棉花散落了一地。
面对这样靡乱的身躯,裴谢榆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胯下的性器却早已挺立得笔直,蓄势待发。
嗅到空气中再次浓郁起来的alpha信息素,夏七迟钝的脑袋终于转动,她慢慢抬起头,就看到了男人露出了熟悉的,那种野兽一般的眼神。
那根沾满淫液的紫红色肉棒朝天耸立,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不……不是结束了么?”
“只是那一次结束了。”裴谢榆漆黑的眼眸照出夏七慌乱的脸:“可我的易感期还没有结束。”
他扶着肿胀的肉棒,慢慢套弄。“精液我还有很多,不要浪费。”
夏七拼命摇头:“够了警官,已经足够了,吃不下了……”
她撑着绵软无力的身体,哆哆嗦嗦地向门口爬去,这副姿态与她先前迫不及待进门来要吃男人的精液时出奇地一致,只是现在的目的正相反。
夏七跪趴在地上,因腰部无力,上身伏得极低,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生殖腔里的快感还在持续,她的小屁股止不住地左右晃动,被捣得软烂的逼口抽搐着吐出一坨坨稠白的液体,糊满了大腿根。
她一边爬,精液就从那张洞里漏出来,裴谢榆看得气血翻涌,胯下阵阵发疼。
“跑什么?”
男人宽大的躯体覆了上来。
夏七伏在地上,背后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两腿间已然有根火热的肉棍抵住腿心,上下磨蹭。
裴谢榆撕咬着她的耳垂,“小逼还含着我的精液想去哪?”
“你要以现在这种一看就是被肏了不知多少遍的模样跑出去,昭告所有人你躲在这里偷偷吃了监狱长的鸡巴?”
夏七还想逃,可腰间的那双大手将她牢牢擒住,动弹不得。
她呜呜地摇头,“已经不行了,那里坏掉了警官……”
裴谢榆不顾她的挣扎,握着她的慢慢耸腰,一直在洞口虎视眈眈的龟头就插了进去,把穴里还在往外漏的精液堵了回去。
被肏弄过的身体似乎已经形成了记忆,当肉棒再次光顾时,夏七下意识地敞开被肏得通红的腿心,将男人的粗大接纳进体内深处。
感受着媚肉熟练地蠕动着将他的性器往深处吞咽,他不禁低笑。
“这不是吃得很好么?oga的穴哪有那么容易被肏坏。”
经历过成结的折磨,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肉穴含着那根一并带给她痛苦和欢愉的鸡巴止不住地颤抖。
体内的东西已经开始动了起来,得到过纾解的男人总算不如刚才那般疯狂。
他只是慢慢地将性器顶进去,直到龟头触碰到生殖腔入口时,抵着那里小幅度地凿弄一通,再整根抽出来,重复以上的动作。
夏七的身体随着腿心里的撞击前后晃动,极度敏感的乳头时不时擦过冰凉的金属地面,引发阵阵战栗。
胸前的刺激与腿心的快感同时袭来,让她脸上同时露出了难受与畅快的神情。
“啊啊……奶头顶到了……”
“哦……警官,里面慢点……”
她轻声的哀求在男人的进攻下很快只剩下无意义的浪叫。
裴谢榆抽送着性器,听着她的声音逐渐开始变小,甚至变得有些低哑,找回些许的理智提醒他,或许该稍微让她的小穴休息一下,但身体里的欲望却还在不断涌出来。
他从来没想到原来深陷易感期的他是如此疯狂,把身下的oga要了一遍又一遍仍不满足,仿佛恨不得余生都与她连在一起,将所有的精液都灌入她的生殖腔里,用满满的alpha信息素标记她的穴。
裴谢榆不知道这到底是易感期的影响下诱发的冲动,抑或他潜意识里就是如此,想要尽情与她交合,让她的穴只为自己敞开,容纳他的全部。
他腰胯未停,喘息着在她耳边道:
“抱歉了,我停不下来。”
说完,又是一轮激烈的抽插。
夏七像滩烂泥一样,任由男人捣成形状,她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直到生殖腔被龟头闯入,肆意喷射着滚烫的精液,她的大脑终于彻底空白。
在昏睡过去之前,她听到了裴谢榆近在咫尺动情的叹息,似乎念着她的名字。
“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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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易感期的alpha恐怖如斯[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