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柔弱无骨的手抚摸到坚挺性器的一瞬间,沉南风克制不住的低喘了一声,额头青筋浮现,他仰头忍耐着。
许棠睡梦中皱起眉头,嘟囔了一声:“好烫。”
她最是怕热,当下就对这昨天没摸到的东西失去了兴趣,手缩了缩,准备继续摸温度微凉的腹肌胸肌。
但半缩的手被一股强势的力道制止,不仅没能将那根滚烫的肉柱丢开,反而将它整根都握实了,许棠眉头皱的更深,气呼呼的控诉:“我不要摸这个了,不好摸!”
“真的么?”男人的声音很是低迷:“可它很喜欢你。”
许棠的梦里,是半垂着眼的沉南风,他眉头微皱,表情是被嫌弃的难过,像是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大狗,俊朗的五官多了几分破碎感和楚楚可怜。
许棠向来吃软不吃硬,对着一个可怜兮兮的帅哥实在没法狠心,她想想反正是做梦,也不是真的摸,就当日行一善了。
她软着声音哄:“好了好了,我摸还不行嘛,你别哭。”
哭?
沉南风眉梢微抬,舌尖顶了顶腮,将自己的手抽走,极轻的笑了:“嗯,你好好摸。”
许棠只看过几本成人读物,对性爱一知半解,但想着摸个鸡巴,也就跟撸猫撸狗差不多意思吧。
梦里她看不清沉南风身下性器到底有多大,只知道自己一只手环握不住,她试探着上下撸动,耳边响起男人压抑的低喘声。
好像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