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乔郃站起身来,一片阴影笼罩着她,降到冰点的语气,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不想和我做爱?”
他的质问如同地狱的恶魔,回荡在方梨的耳朵里。
方梨知道没别的选择,只有顺从他,“不是的,我第一次你可不可以轻点。”
“看你表现。”祁乔郃感到一丝愉悦,“我会替你解决那件事,你别管,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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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梨怎么也没想到初次会这么疼,大张着腿往下看都能看见他的龟头插进了她的小穴里,被插的鼓涨起来,还未全部进去,她就害怕的捏紧床单,求饶道:“我疼,能不能下次再做……”
祁乔郃准备挺身把阴茎往小穴里面插送,就听见了打扰他兴致的话,抬起手朝她奶子上扇去,连扇了几下,身下的人呜呜地说疼。
他低眸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一点水都没有,不禁斥责,“不流水,是想被我操死吗?”
奶子被他扇红了,龟头一直插在她的小穴里,她也不敢乱动,怕一动更疼,流泪的哼唧,“说了我疼,还怎么流水,你去找别人做吧,我……”
“闭嘴!除了叫床其余的一律不准说。”方梨把他惹急了,抽出龟头,将她翻了一个身,掐着她的后颈,让她把屁股撅起来,像个母狗求欢的姿势。
方梨的整张脸被他压扁的埋在床上,祁乔郃伸手揉着她的阴蒂,耐心地揉搓了一会儿,小穴里果然就流出了水来,他满意的哼了声,扶着阴茎整根贯穿了进去,这一刻,他是爽到了巅峰。
阴道里的媚肉层层蠕动着吸绞着阴茎,身下的人咬着下唇,忍着疼痛。
祁乔郃挺着身一寸寸的往里顶,一次次的撞击着她的花心,力道只增不减,试图要把她给操舒服还有操服贴了。
她小巧的喘息声,让他性欲大幅度增加,加快速度干着她的骚穴,手还掐着她的后颈,方梨都快被闷死了,卑微开口:“我有点……缺氧,能不能让我正面和你做爱。”
“做个爱事还真多。”祁乔郃听了进去,将她翻到了正面,这个姿势让她好受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卖力地抽插着她的小穴,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穴内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阴茎上了淫水泛滥成灾滴在了床单上。
“骚逼流了这么水,被我鸡巴肏的是不是很爽,身子都是我的了,我看哪个男人敢要你这个骚货,你是我的!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方梨哼嗯的娇喘着,听着他狂妄占有的淫话,用了淫水的润滑她不在那么疼了,掀下眼皮,看着他胯间的朱砂痣。
她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口交的时候她也看到过,那颗朱砂痣实在太明显了。
祁乔郃红着眼恶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宣泄以前的事,“这颗痣你还记得吗?当初为什么要抛弃我,就不能一辈子把我利用到底吗?”
方梨的身子被他贯穿上下顶动着,脖子被他掐着难受至极,战战兢兢地说:“我真不记得了,我以前……认识你?”
“老子是你的前任,方梨你真该死啊!转眼将我抛弃又快速遗忘我,你可真要好好感谢我呢,帮你记了起来。”
祁乔郃咬牙切齿,两只手没闲住,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扇着她的奶子,身下也在粗暴地肏着她,在给她报复性的惩罚。
这么一提醒,方梨倒是想起来了,初二那个时候,学校里有个男生对她穷追不舍,追了她快五个月了,一直对她死缠烂打。
有天,她去左时野的学校等他放学,误闯进去了体育馆的天台,看见一群男生正在围殴一个男生。
男生躺着地上捂着身子被他们蛮横地又踹又打,方梨实在看不下去,就略施小计告诉他们老师要上来了,他们骂了句脏话就迅速的撤离了。
方梨将他救了下来,名字也没来得及问,就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和他谈了一个事,让他当她男朋友,并告诉了她这么做的初衷。
方梨这么做,其实就是想摆脱那个男生的追求,每天被他死缠烂打,她是真的烦。
交往期间,他们根本没有肢体接触,因为方梨根本就不喜欢他,他只是个有名无实的男朋友罢了。
只是有次误打误撞的看见了他胯间的朱砂痣而已。
倒是他像个痴汉一样,对她若有若无的献殷勤,但过了半个月,方梨没留下一句话就将他抛弃了,从此就再也没找过他。
心中彼此都知道,那个男人不再执着的追求她了,她也不再需要他了。
祁乔郃心中像堵着什么东西,非常的不爽,“倒头来老子什么都不是,你给我记住了我的真实名字,我叫祁乔郃。”
他让她念一遍他的名字。
方梨照做,念了一遍。
她真没想到短短的半个月能让他走不出来记到了现在,奶子被他扇的红肿,再扇下去她都觉得要扇烂了,讨好般的求和,“疼……对不起……我们复合好不好,你别扇我奶子了……”
“不扇你能长记性吗?还敢抛弃我?”
“不敢了,放过我吧……”
“我喜欢听话的女朋友,你可得好好表现啊!”
流出的眼泪打湿了她耳边的碎发,黏糊的粘在了脸边,预想的事还是发生了,奶子被他扇出了血,“好疼……流血了……呜呜……”
祁乔郃抽出沾着淫水的阴茎,骂了句脏话,“等着,给你上药。”
他去外面拿药去了,方梨慢悠悠地起身,低头看着下面一片糜烂污浊的小逼,简单的用卫生纸擦拭后,穿好衣服,准备趁他拿药逃走的时候,他却提前回来了。
“不乖乖的等着我来给你上药,穿好衣服准备去哪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想和我做爱。”
祁乔郃将药箱丢在了床头柜上,攥着她的胳膊把她丢在了床上,将她穿好的衣服一层层给剥下来。
扒开她的大腿,重新将阴茎全部插了进去,来回翻身操弄着她,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摇晃,两瓣的阴唇被他摩擦的红肿不堪,交合处发出噗噗呲呲的水声。
撞到了她深处的敏感点,身子猛地一缩,喷出了大量的淫水,还有的喷溅到了祁乔郃的腹部上。
“骚货,高潮了,看来肏的你很爽。”
他不肯放过她,龟头撞开深处的宫口,精力旺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暴力又野蛮,似乎要把她干死在床上。
他却无视她的哭喊声,“不要……太深了……”
抽插了几百下后,天由黑到亮了,终于一股温热的浓稠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满意地抽出阴茎,马眼处还有残留的精液,他用卫生纸擦了擦,丢进了垃圾桶里,转头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方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