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能清晰听到闵元辞宠溺的低笑声,“怎么醉成这样,你的同学在哪,让她接个电话,我让她帮忙照顾你一下。”
沉兹欢一秒趴在了桌子上,方梨将她手机拿过来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有事吗?”
闵元辞阴阳怪气,“哟这不是和我闹掰的方同学吗?”
方梨懒和他拌嘴,“没事,我就挂了。”
“别,你家里有醒酒药吗,帮忙喂她喝一下,我怕她明天起来头痛。”
“我不知道,这是向之暖的家。”方梨将手机给了向之暖,“我把手机给她,你和她聊。”
和向之暖打电话的时候,闵元辞张口闭口都是在关心沉兹欢,最后让向之暖报了一个她的家庭住址,说要送外卖过来,买的是醒酒药还有暖胃茶。
挂电话之前,闵元辞告诉方梨祁乔郃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躺着,是他发现了昏迷的祁乔郃,将人送去了医院。
让她明天过来一趟来看看她的哥哥,他不说,方梨明天也会去,倒不是关心他的伤势严不严重,而是去找他的手机窃取那张照片。
打完那通电话,向之暖瞒着所有人装的很开心。
隔天,方梨去了一趟医院,她甚至都没进病房探望祁乔郃,站在走廊里和护士详细问了一下祁乔郃的贴身物品,结果护士给了她一个碎屏坏掉的手机。
之后,方梨又去了修手机的店铺,店里的人说手机能修好,需要时间,她交代了自己急用后,就离开了。
祁乔郃一直昏迷躺在医院,在这半个月里方梨像重获了新生一般,每天按照自己的生活节奏过的很开心,可唯一让她不放心的是手机还没有修好。
周叁的下午,方梨像往常一样和球友打完球后,在小区楼下买了一瓶饮料,乘着电梯到达了所住的楼层,来到自家门前,还未将密码输入,头发就被背后的人猛烈地抓住,往后疯狂一扯。
方梨脑袋被迫仰起,疼的惨叫起来,然后听到了让人发抖到窒息的声音。
“方梨,叫人打老子好玩吗?平时对你有点好脸色就瞪鼻子上脸了是吧,我看你就是欠教训,亏老子看你逼肿了,不舍得操你,你就是这样报答老子的吗?从今天起你别想有清净的日子过。”
祁乔郃拽着她的头发,拉着她输入密码进了家,一贯动作下来,方梨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被他暴力地甩在了地上。
她跪坐在地上,脸上交织着恐惧,抬头看着祁乔郃手心那一小坨从她脑袋上扯下来的头发。
方梨忽然想起那个人给自己的忠告,让她去国外避一下风头,原来这个事情早已败露了,现在穿着病服的祁乔郃匆忙赶来,可想他有多生气,吓得面色惨白,敬小慎微的乞求他放过自己,“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你有什么值得我原谅的地方,就一个逼耐操点。”祁乔郃用脚踩着她的手背,往死里挤压,愤怒到颈部上的青筋暴起,“你的心也不属于老子,让你当老子女朋友,你却只想背叛我,方梨你要是这样玩可就真没意思了。”
手被挤压的麻木肿胀,方梨难受地用另一只手攥紧了他的裤腿,还在重复地说求放过的话。
“一直在我背后动歪脑筋,护士告诉我你把我手机拿走了,还有闵元辞透露说你请了一位律师。”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眼球浮现出红血丝,只有无尽的怒气,“让我来猜猜,这位律师是来对付我的,你想把老子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