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乔郃把她手机丢在一旁,警告她,“在我身边安分点,在你妈面前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别说。”
就像祁乔郃所说,他真不让方梨这个星期去学校了,隔天早上祁乔郃埋在熟睡的方梨身上把她给亲醒了。
“你怎么一大早就亲我。”刚醒来,方梨声音软糯糯的,似乎还没有睡醒。
“你身体都是我的,我亲你怎么了。”祁乔郃听的心都要融化掉了,但表面装的还是很威严,把手中的碗“啪”的声放在了床头柜上,是一碗面条,上面有他乳白色的精液,与汤融合在一起。
祁乔郃边穿校服,边说:“喜欢干蠢事,那就多吃点精液,补下脑。”
“不吃可以吗?”方梨看了一眼碗里的面条,把脑袋缩在了被子里,害怕看他生气的模样。
祁乔郃穿好校服,坐在床沿边,把她盖过头顶的被子扯下来,不给任何的商量余地,“是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默了一分钟,方梨不情不愿地端起了碗,强忍着恶心将面条一口接一口地吃进口腔里,有时候实在恶心到反胃,会有干呕的反应,祁乔郃双手撑在床上,仰着身子不动声色的斜睨着她。
吃完面后,祁乔郃嘱咐她,让她在家老实呆着,下午放学回到家要是看见她没在家里,她就完蛋了,手机也被他拿走了,不让她玩。
待祁乔郃走后,方梨快速下床去了浴室,在马桶前,把食指伸进口腔里抠挖深处,催吐出刚吃进去的面条。
全部吐出来后,方梨站在镜子前拼命地刷牙,拧着眉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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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乔郃找借口说方梨生病了,替她请了假。
下课时间,祁乔郃坐在座位上埋着头认真的在写作业,忽地闵元辞坐在了他的面前,与他搭话。
“你伤好点没?”发现他的时候,浑身是血,看着瘆人。
祁乔郃浅嗯了声,脑袋没抬起来。
闵元辞若有所思的说:“你下午急着走吗?”
“挺急的。”祁乔郃下意识回答。
“能不急吗,可以代替我去趟我表妹学校开个家长会?”
祁乔郃抬起眸,反问,“你怎么不去?”
“她那个班主任太嘴碎了,我没耐心坐在那儿。”闵元辞的爸妈也不爱去因为丢面子,他表妹在学校里很不听话,每次那个班主任都会劈头盖脸的教育孩子的家长。
他接着说:“我想去你家找方梨,她和我闹掰了,但我现在不计前嫌的想要与她和好如初,毕竟玩了这么久了。”
“家里着火了,我们现在换了个房子住。”祁乔郃写字快了许多,堵着气,“还有家长会你自己去开。”
闵元辞赫然,“啊那你现在在哪儿住。”
祁乔郃:“我不知道,我和我家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