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乔郃蹲下身子,攥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笑的意味不明,“这张嘴除了亲我帮我口以外,还能做点别的事。”
方梨仰着头望着他,眼泪一滴滴砸在他的手背上,鼻尖泛红,害怕的摇着头,一副惹人心疼的模样。
“在你这张喜欢勾搭野男人的嘴巴上,打个唇钉,在戴上刻着我名字的唇环,不然怎么证明你是我的人,比起你的口头说说还是这个比较实际。”
“我不打……我怕疼,呜呜我不是你女朋友吗?那你就应该宠着我,而不是一直病态的惩罚和控制我,你这样做是错误的祁乔郃。”方梨在网上刷到过打唇钉的视频,用一根细针穿过唇上的皮肉,打完之后唇部会红肿,护理不好的话可能还会增生淤血,而且饮食方面也要注意只能吃清淡的,直到恢复。
她当时看这个视频的时候就觉得很吓人,而且护理起来还很麻烦,她连打耳洞都不敢,更别提打唇钉了。
“有我整容痛吗?你在这矫情什么方梨,你别以为你流几滴破眼泪,我就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祁乔郃拽着她的胳膊,去房间帮她把衣服穿好,接着又拿了一根粗糙的麻绳,然后又回到客厅里悍戾地按压她的肩膀强迫她坐在了椅子上。
拿着麻绳捆绑着她的身体,让她和椅背束缚在一起,不禁想起她爸爸对她做的事,自我防范意识让她挣扎地很激烈,还一直求他宽恕,哭的太过于伤心,直接呕吐了出来。
“对全都是我咎由自取为了靠近你去整容,顶着张令我恶心的脸在努力生活,放弃我的大好人生不顾,跑来这当七年的替身,像个卑贱的奴一样,去学你哥的喜好以及兴趣爱好,我努力成为他的替身,拼命的改掉我从小左手拿筷子吃饭的习惯,只想听到你一句夸赞,而是却给我在一旁和闵元辞嬉皮笑脸
我还像个智障一样,把自己阴郁偏执的一面隐藏起来,装成一个温柔体贴的少年,可我发现我还是吸引不到你的目光以及喜欢,早知道我还装什么破玩意儿,一上来就应该直接控制你、调教你、破你的处。”
祁乔郃最后将绳子末尾之间打了一个死结,然后边拿着拖把清理着她吐在地上的呕吐物,边气势汹汹的告诉她。
为了完全符合左时野的那张脸,左司行把他带去了韩国整容,大大小小的经历了十几场手术,每次麻药过后祁乔郃在病床上都是像有数万只蚂蚁啃食他的心脏一样痛,那时候医院的护士都不敢靠近他,因为发痛起来会非常暴躁,在病房里摔东西已成为常态。
打扫干净后,祁乔郃将拖把甩在了一旁,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眼神轻蔑,“你以为我真在乎那老头每个月给的十万块钱?我家比你富有多了,我不缺这几个臭钱。还有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要是真有错的话,就是没能早点调教你。”
“说你爱我,快说啊!”
祁乔郃怒踢了一下脚椅,他铁了心的要整治她。
方梨唇色苍白,心慌手抖,绳子在她身上捆着,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的,“我爱你,你快给我解开……我好难受。”
“以后要多说爱我之类的假话知道吗?”祁乔郃掏出手机,正在拨打一个电话,只是对面的人还未接听,“在没打唇钉之前,绳子就得一直绑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