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首辅府莲池有五里地大,虽值秋天,莲池的水一如既往的清澈见底,不像刘家庄子淤泥浓重。
莲叶朵朵遮掩着一只小船。
东方子倾官服没有褪去,下身巨龙却嵌进了宁茹干涸的蜜穴,惹的宁茹痛唔,两行清泪涌了出来,湿润耳边青丝。
“求、求、求三爷怜惜……”
怜惜,亏这小小婢女有脸求情,对宋悦悦说他坏话时怎的没想过今日?甘愿到老太太西院怎的没想过今日?与大荒打情骂俏怎的没想过今日?
一想到大荒碰过她,东方子倾狠力顶了一下,“大荒有没有这般弄过你?”
“没有,大荒哥没有碰过我。”宁茹一向害怕他的魁梧,本以为光天白日之下,东方子倾顾忌人臣,不会分不清礼义廉耻,却被他拉到小船,强迫她行苟且之事。宁茹恨,但她挣扎不得。
大荒哥都喊出来了,这叫没关系么。东方子倾的唇亲吻宁茹的耳畔,“爷不信,你且受着。”
随即,宁茹瞪大双目,看着东方子倾撕烂她的婢女衣裳,扔到莲叶上,她一丝不挂,只得尽力贴在他身下以求庇护,偏偏东方子倾不如她意,擒住她双手,用官服腰带死死扎紧她的手腕,更被东方子倾抬高了雪白的腿。
宁茹低头就能看到东方子倾突出冗长的巨龙,带出黏腻的白,又抵住她未能闭合的穴,强势进入抵住她的宫颈。
“疼,不要了。”宁茹害怕往后缩,可是小船面积不大,自己动缠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东方子倾还有一半狰狞巨龙露在空气中。
“不要爷,要你大荒哥?他能满足你吗,天天风吹日晒的,干不了你多久。”东方子倾一下又一下激烈撞进宁茹的宫颈,突然感受到她穴里开了点口子,眸色深沉,盯着宁茹苍白的神情,“好好受着爷给你的恩惠。”
东方子倾把剩在空气的那部分狰狞一股脑儿插进宁茹的小穴,攻破了宫颈,卡在子宫里不动了。
宁茹疼痛到极致,手指都是颤抖的,但她手腕被束缚,腿又合不拢,疼得她把腰部缩起来,东方子倾大掌按压她腹部,凸起的巨龙形状令他惬意。
“与爷表妹说爷表里不一,你可知错?嗯?”东方子倾见她不答,威胁地顶弄了下,疼的宁茹点头,“奴婢知错……”
“明儿从老太太院子搬进爷东院,就说方便你采藕给爷吃。”
这个神经病!她一旦从老太太西院搬出,宁茹想,天天成为东方子倾床上奴隶吗?她想要摆脱他,想寻时机出府,现在受不了与东方子倾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