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萊蒂原以為畢斯帝會直接帶她回去,卻沒想到男人橫跨大半個校園,來到體育館。
「怎麼了?」在被畢斯帝放下來時她不禁詢問,環看四周,大體上還是和昨天差不了多少,地上有少許血跡,仔細觀察的話還有乾涸的白色痕跡,不知道是什麼留下的。
「我也和妳一樣被停學了,到下個嘉年華為止一週。」畢斯帝朝空中嗅了嗅,「理由是昨天那些被我揍的小子沒有回家,他們把這怪到我頭上。」
「傷得那麼重嗎?」
「傻瓜,那些崽子們好歹是我帶出來的,沒有弱到吃了我一擊就再也站不起來的程度。」言及此,畢斯帝眉頭緊蹙,「在那之後應該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
他持續嗅著,像一條敏銳的獵犬,亞萊蒂倒是聞不出來有什麼異狀,卻見畢斯帝向前走去,趴到地板上,手指劃過那些白痕跡,湊到鼻前嗅聞。
「那是什麼?」
「不知道,有點像男人的臭精液。」畢斯帝又專心嗅了幾下,「……但是裡面摻了別的味道……我以前沒聞過,有聞過也沒記住。」
「每次看到你,都覺得你越來越像狗。」亞萊蒂淡淡評論,男人回頭瞪了她一眼。
「我在幹正經事的時候別和我開玩笑!女人!」
「我沒有開玩笑。」
畢斯帝頓時感到惱怒,又同時覺得有點好笑,過去從來沒有人敢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而亞萊蒂·艾凡西斯與其說是不愛開玩笑,根本是完全沒有幽默感,也許她只是單純陳述自己的想法,但說話的時機完全不對。
「老子可以原諒妳。」畢斯帝將沾著白粉的手指向前一伸,「只要妳把這個給舔了。」
話才說完,亞萊蒂就含了上來,平淡的臉色沒有一點屈辱或示好,直接而爽快的態度再次正中畢斯帝的心。他慢慢將手指抽出,在柔軟的軟唇邊停留。
「怎麼樣?什麼味道?有沒有想到什麼?」
「……苦的。」少女皺起眉,低頭思索,半晌,她才遲疑開口,「奇路……斯?」
「嘖!」聽見那個名字,畢斯帝的臉色一沉,「是那廢蟲的精液?妳吃過?」
「不知道,沒吃過。」亞萊蒂搖搖頭,「但是突然想到他。」